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错的不是方筝儿,为什么要惩罚她?
这般想着的时候,东方烈的拳头紧攥着,格格作响。
“王爷。”黑衣人再度开腔,抬眸望去,睨见东方烈狠戾的目光射来,连忙低下头说下去:“属下刚才进来的时候,发现尉迟法师往魔幻森林而去。”
顿时,东方烈的眉拧得更紧了。
曾经在迦国未被灭掉之前,身为迦国公主的上官雪姬,与尉迟法师是师兄妹关系。
两个人之间的关系被隐藏着,直至他长大独当一面后,才从师傅的口中得知。
他们都有着共同的目标,复兴迦国。
可以说母后为了复国,这十多年来储心积虑做了很多事情。
有时候他会怀疑,或许他们还有更多不为人知的事情,并没有一一跟他和三哥说来。
“你在外面守着,如果发现有人踏进房间半步,给我抓起来。”说完站起身走向大门,从里面把房间锁上。
同时黑衣人领命从窗户跳出去守着。
再度回到床榻前,他伸手探向她的脸蛋,却被她脸颊上的银针阻挡住。
手指弯曲成拳状,最终收回去。
毅然转身从敝开的窗户跃出,直奔魔幻森林。
他要知道答案。
为什么母后要这样子做。
☆、母子决裂【03】
毅然转身从敝开的窗户跃出,直奔魔幻森林。
他要知道答案。
为什么母后要这样子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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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东方烈离开不久后,同一个窗户跃进一名女子。
她身形快如闪电,在漆黑中潜进严密看守的房间内。
一身深紫色的紧身衣,脸上蒙着相同颜色的纱巾。
她就像鬼魂一样,飘移至床榻前,没有半刻的犹豫,从腰间掏出一颗棕色的药丸。
将它塞进方筝儿的嘴里,最后摁着她的鼻子,迫使缺氧的她在张开嘴呼吸前,本能地哽咽下嘴里的药物。
见方筝儿吞掉药丸,紫衣女子才松开手指,改为执起方筝儿的手腕,静静地为她把脉。
脉搏时强时弱,却生生不息地跳动着。
如此看来她的求生意志很顽强。
“你的命子真硬。”紫衣女子冷哼,一双冷冷的眸子盯着方筝儿的五官,看不出里面有何种打算。
将方筝儿的手放下,她以同样快速的手法,跃出窗户外。
来去皆无影无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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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幻森林。
“你怎么把她伤得如此重?当初不是说好将她秘密送走吗?”男人责备的声音。
“她太不知好歹了,竟然把我的手下杀了,这口气我怎么嗯得下?”女人的反驳声音:“我告诉你,她不简单,绝非一般女子……。”
“请问手无搏鸡之力的女子,到底有什么不简单?她有没有武功底子,难道你看不出来吗?好啊,现在她被你掐得半生不死,躺在我的茅舍里,我问你,接下来应该怎么办?”
男人气得不轻,一声比一声的责骂来得响亮与愤怒。
“不是我,我根本没有抓住她。”
“不是你,还有谁会对她狠下毒手?”
“信不信由你,我不想跟你哆嗦。”话落,大家各自气呼呼地转过身去,背对着背。
半响,男子有些服软,转过身来,说话语气不复刚才强硬:“我已经跟你说过烈儿等她等了十年,再三叮嘱你不要对她下手,你偏偏不听,现在搂出大麻烦来了,你说我要怎么帮你善后?”
说完,无奈地重叹一口气。
岂料女子态度依旧强硬,甚至带着浓浓的恨意:“很简单,趁她现在重伤昏迷,烈儿又不懂医术,你想个法子把她弄死。”
“什么?”男子低吼,难以置信:“你还想杀她?”
“我就是要杀她,不杀她难泄我心头之恨。”女子咬牙切齿。
“你……你应该去看看,烈儿为她痴迷到何种程度,为了烈儿,你不能再动她分毫。”
“就是因为她对烈儿如此重要,我才不想她留在他的身边,她只会让烈儿分心,只会阻碍我们的复国大业。”
“……。”
“师兄。”这两个字她喊得低声下气,喊得娇柔婉转,透着丝丝的悲痛:“我们忍辱负重二十年,足足二十年了,你想想澄儿和博儿好不好?我们已经失去他们了,难道你想连烈儿也失去吗?”
☆、母子决裂【04】
“师兄。”白衣胜雪的女子在黑夜中显得格外耀眼,她朝着黑衣男子走去,伸出纤瘦优雅的手指,触上男子的衣襟,自然而然地圈上他的腰身,随之她的身体贴上他的胸膛,把脸埋进去。
远远看过去,那是一幅小鸟依人的姿态。
我见犹怜!
她的说话越发显得娇柔可人,不带半点儿血腥与暴戾,像来自天堂的乐韵:“师兄,把她解决掉吧,无声无色地……。”
漆黑中只闻晚风吹来的呼啸声,夹杂着远处豺狼的狼嗥声。
诡异而可怕。
男子终于心软下来,伸手环抱着白衣女子,良久吐出一个沉重的音节:“嗯……,好吧。”
话未,无声无色飘落一抹身影,一身华丽的宫廷服,衣袂飞舞,绝美的身形浑然天成的王者杀气。
带着强行压抑着的暴风雨,语气冰冷地嘲笑:“我的母后,我的师傅你们在做什么?”
顿时,黑衣男子和白衣女子迅速分开,骇然地瞪着来者。
眼前人正正是东方烈,他仍然穿着昨天入宫的服装。
一双独特的冰蓝色明眸,深邃而阴霾地盯着上官雪姬,缓缓将目光移至尉迟法师的脸上。
眼前的一男一女,分明是他最熟悉的亲人,此际却有着最陌生的感觉。
一老一少,男的白发苍苍,皱纹满脸,女的绝美容颜,肌肤嫩滑。
平时道貌岸然,现在成何体统?
他一句你们在做什么,蓦然问得两人脸色苍白,尴尬异常。
上官雪姬刚才的强势在东方烈的面前,变得惊慌失措,仿佛像一名做错事的小女孩。
“烈儿你听我说……。”
东方烈身影冷冽,目光带着寒气,脸上的表情有着一股怒气,挑起一角的眉毛。
嘴角习惯性地往左上扬,形成一个讽刺味极强的冷笑:“母后你无需多作解释,事实摆在眼前,你跟尉迟法师有不可告人的……奸情。”
他特别着重地说出奸情两个字,一边说一边冷冷地扫视两人。
他们的脸色比任何时候更难堪,全身的血液透着冰意。
东方烈是他们最在乎最着紧的人,却在此刻遭遇他的指骂和嘲讽。
这种突然而来的碰面和责骂,瞬间令二人无言以对。
有太多太多的说话想说,却有太多太多的难言这隐。
“烈儿你相信我们,我们并不是你想像中那样。”
“那又是怎么样?”东方烈盯着尉迟法师,目光变得凌厉可怕,仿佛恨不得一剑刺穿对方的心脏。
一直以来,他带着万般的敬意尊重他们。
而他们呢?把他当成什么?
一个复国的工具吗?
自己的母后,竟然跟自己的师傅有染,暗夜私会,搂搂抱抱,这教身为儿子的他情何以堪?
更加令他气愤的是母后的说话。
只是因为方筝儿得到他的爱宠和关注,便被母后认为防碍复国大计的拌脚石。
原来在母后的心目中,他东方烈比复国来得重要。
重要到用毁掉他的幸福来承全。
“……。”上官雪姬和尉迟法师再度哑口无言。
☆、母子决裂【05】
重要到用毁掉他的幸福来承全。
“……。”上官雪姬和尉迟法师再度哑口无言。
“小时候母后你说尽父皇的坏话,说他怎么样霸占迦国,怎么样强抢你回来,说你怎么样受尽屈辱。”东方烈的目光盯着上官雪姬的眼睛,同样的冰蓝色的眼瞳,同样的霸气与强势。
在同母的四兄弟里面,只有他遗传了她的明眸子。
独特的蓝色,带着冰冷的味道,却媚惑着众人的目光。
师傅……,不,尉迟法师说过,他是母后最疼爱的孩子,因为她在他身上找到共鸣。
因为他们的性格如此相似,对于仇恨有一份始至不渝的执拗。
谁得罪了他们,他们会铭记于心,会用尽一切的机心和机遇,将这份仇恨十倍偿还。
仇恨是他们的第一生命,复仇是他们的人生目标。
只有仇恨得予伸报,他们才会关注别的事情。
现在却不同了,现在的东方烈失去当初的执拗,他的心被名唤方筝儿的女人霸占了。
而这个女人不旦止霸占他的心,还霸占着他的身。
十七年来,他们母子首次出现分岐。
东方烈不觉得留方筝儿在身边,立她为妃有何不妥,而上官雪姬却认为方筝儿阻碍他们的复国大计,留不得。
他的说话带着狠劲,一针见血:“现在依本王看来,你跟尉迟法师的所作所为,跟父皇没有什么分别。”
“烈儿,你误会了。”尉迟法师连忙上前解释:“你听我们说,事情并不是你想的那样,其实我们……。”
“你们什么?你敢说你和母后没有奸情?”东方烈朝着他低声咆哮。
啪!
一巴掌狠狠地甩在东方烈的怒火之上,上官雪姬扬起的右手,带着微微的颤抖:“这是你应该跟长辈说话的态度吗?他是你的……你,你的师傅,我是你母后,我们之间没有奸情,我们没有……奸情。”
掌掴过后的手掌紧握成拳,带着异常的激动与气愤。
上官雪姬从未有过的失态与恐惧,紧紧地盯着东方烈年幼俊美的脸孔。
这张她看了十七年,日益成熟深沉的俊脸。
她首次觉得忐忑难安,因为方筝儿的出现,令她再也无法掌控她的儿子。
东方烈,是她毕生的希望与精神支柱。
没有他,她的复国大计如何实施?
她的国仇家恨,她忍辱负重、苟且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