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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侯冽只觉得自己全身的血液都在倒流,神经细胞都快要报炸了,太阳穴突突地跳着,那速度简直比轻功还快。
这样甜蜜的折磨,他也不知道是该制止还是该任由她继续,毕竟,这可是破天荒头一遭这个小女人如此的主动啊!
可是偏偏该死的时机不对!他要是一失控,下次在冷寂他们面前如何还端得出威严冷酷的架势?
慕清婉可不管他心里的小九九,像是研究什么高深的课题似的,一会儿肯肯这个,一会儿莫莫那个,时不时发出一声娇憨的傻笑。
冷寂在外面听着感觉自己整个身体的寒毛都竖起来了,为什么,为什么他会觉得女主子这笑……
这么让人慎得慌?!
夏侯冽闭上眼睛靠在车壁上,被她那些搞怪的举动折腾得直喘|气,很想阻止她,可是,心里又舍不得。
就这样矛盾地任由自己如一个溺水的人一样,被她那些生涩的动作聊拨又或得在水中载沉载浮。(这几天网|站查得很严,所以夏有些敏|感字就用字音相同的代替哈,绝对不是夏粗心写错别字滴,哈哈~~
一路往下,慕清婉的身子已经脱离了夏侯冽的掌控,滑到了坐垫上,脑袋也搁到了他的腿上。
她似乎有些累了,打了个呵欠,翻过身抱住他的腰在他腿上蹭了蹭,脸却碰到了一个热热yingying的东西,还不断地朝外散发着热气儿,她一下子精神全来了,伸手擦了擦迷蒙的双眼,想要看清楚眼前的东西,却只看到他身上的布料被撑得老高,像个小|帐|篷似的,而且似乎还有越来越长大的趋势。
要是平时,她肯定已经涨红着小脸尖叫出声了,可是此刻,酒精已经左右了她的所有神经,让她的好奇心格外地茂盛起来。
她好奇地伸出一根手指在最顶端的部分戳了戳,立即听到耳边响起了夏侯冽失控的轻哼声。
他伸手就要来握住她捣乱的手,却被她灵巧地闪过,然后像是发现了什么极有趣的事情了似的,一下子双手抱住了那又长又大的东西,紧紧地握住,然后凑了过去,隔着布料一口寒竹了它。
毫无意外地,夏侯冽的喉咙里又溢出一丝杏干的申银,这一声可是够消魂的。
直把外面的冷寂给吓坏了,声音也变得急促起来:
“主子……”
没听到回应,有慕清婉在,他又不敢自己拨开车帘子去看,只得再接再厉:
“主子……你到底怎么了?”
夏侯冽脸上的细汗涔涔而下,心里忖度着,这个小要精看来当真非要他出丑不可了。
努力将理智从堕|落的漩涡里拉扯回来,他狠狠地将腿上的小脑袋给抬起来,暗暗吸了一口冷气,平复着凿洞不已的情绪,冷静地开口道:
“朕没事……还有多久到宫门口……”
冷寂见他回答了,声音也还算正常,心顿时放下了不少,恭敬地禀道:“还有半柱香的时间。”
“加快速度!到了宫门口不要停,直接去龙御宫!”
冷寂见主子声音急躁,以为是慕清婉酒醉不舒服,顿时不敢再耽搁,拿鞭子往马身上狠狠一抽,便加速往皇宫赶去。
夏侯冽浑身像是瘫软了似的,闭眼靠在车壁上长出了一口气,心里的躁|动久久不能平息。
刚才,他并不是不舒服,而是太舒服了,舒服得他想要发狂尖叫!
其实从任何一个男人的角度来看,没有人会不喜欢女人这样子的主动,尤其这个女人还是自己放在心尖儿上的,尤其,这个女人还是心高气傲如慕清婉,绝色倾城如慕清婉这样的女人!
心跳如擂鼓,怀里的小女人这些举动,完全就是要把他推向失控的边缘!
小要精,今晚上,别指望能睡觉了!他在心里狠狠地宣誓。
平日里,她只要一个眼神,一个随意的动作便可以撩拨起他的冲动,更何况,今天,她这么卖命地作怪取阅!
刚刚那是一副什么样的光景?她的俏脸就那么紧密地贴着他的火塘,唇角抵着他的,偏偏她嘴小根本不能全部含进去,只是在顶端打转儿,一吸一吮的,隔着布料,偏偏又带着别样的衫情。
在这样封闭而私密的空间里,她的每一次触碰,都能让他整个四肢百骸都开始叫啸。
他还闭着眼在回味,突然思绪又被打断,“嘶……”
睁眼一看,小妮子的手又意犹未尽地抚上了他的脆弱,小嘴也嘤咛着又要趴上去。
夏侯冽抽了一口凉气,一伸手,猛地把玩得正欢的女人提了起来,让她在他腿上与自己面对面跨|坐着。
慕清婉盯着他冷沉着的俊脸莫名所以,朦胧的醉眼一动不动地仔细盯着他深邃的五官,渐渐地,嘴巴又咧了开来,伸手捏住他的脸,凑上去“吧唧——”了一口,身子不住地扭|动,像个花痴般地咕哝道:
“唔,怎么会有这么帅的男人?够冷,够酷……唔……我喜欢……”
夏侯冽伸手要把她的小手从自己脸上拿开,却被她一把挥掉,直起身子猛地环住了他的脖子,直接堵住了他的嘴巴。
这个突如其来的稳顿时让夏侯冽整个人彻底崩溃了,她灵巧的小舍就这么毫无技术性地击溃了他的防线,直接窜了进去,不停地在他口中角动,番转。
直接把他的冷静,把他的理智,把他的威严,把他的一切一切都丢到了九霄云外。
他猛地朝外喝了一声:
“冷寂,先别回宫了,迅速将马车停到一个僻静的地方!”
他的宝贝()
冷寂顿时愣了愣,旋即里面响起了低串和交银,这声音就算他再迟钝,也知道是咋回事了,顿时俊脸发红,装聋作哑,手中的马鞭也毫不客气地挥了出去,直恨不得立刻找到个僻静地方,然后把自己赶紧藏起来装作什么也没听到。
慕清婉稳得很用力,很用力,缠得他快要抓狂了,脑子里突然闪过一个从来没有过的念头,一下子让他的身体像是通了电一样开始轻颤起来。
他对慕清婉太过珍视,所以就算心里头曾经也闪过这样的念头,可是都不曾对她提起过,可是现在……
他已经被她折腾疯了,如果再不让他得到痛快,他估计得被浴火焚烧而死。
想到这里,他心里一阵激荡,大手按住她的脑袋就蛮横地往自个儿身子底下按,喑哑的声音在慕清婉耳边蛊|惑地响起——
“真舒服!宝贝,继续,别停下来!”
今晚上的女人不知道是因为醉了酒的缘故还是咋了,总之很听话,她的樱桃小嘴虽然容纳不了全部的他,可是那尾丁香却能变幻出千万种花样来。
此刻,她乖乖地按照他的要求埋在那里,紧紧地缠着他,勾住他,隔着布料慢慢地吮西,轻轻地肯咬,伴随着这些动作的是她时不时发出的轻哼声,让夏侯冽听得意乱情谜。
这个该死的小丫头到底哪里学来的这些花招?
终于,这样的折磨让他越来越失控了,哪怕她自始至终都没有完全包容过他,可是这样的接触和添弄,却足以让他浑身浴火疯燃,煎熬得像是在身子被放在油锅里一般。
而这时,马车突然一个颠簸,他浑身一颤,嘴里胡乱地唤出一声亲昵的呼唤:
“婉宝贝!”
接着一声愉悦的申银从他喉咙里溢了出来,他是放了!
这样的失控,绝对是荒唐的,这还是他第一次如此轻易地放任自己。
可是这样足以致命的又或,哪怕很多年以后,夏侯冽都忘不了今天这样勾浑的一幕!
这个可爱的小女人,让他的那颗坚硬的心啊,可以轻易软成一池春水,心甘情愿为她幻化出千种风流,万种柔情。
如同被千万根丝线牵绕着,在他心里缠缠绕绕,再也留不下任何位置来容纳别的人或事。
这个女人,他的妻,他的宝贝!
他又如何能抵挡得住她的勾银?
马车缓缓地停了下来,冷寂飞快地说了一声后,便飞到了远处去全神贯注地戒备,不敢打扰两位主子的好事。
慕清婉此时还不知道自己惹了大祸,还一个劲儿地在那娇憨地傻笑,直到身上传来了阵阵凉意,她这才发现自己的衣服不知道什么时候全部被扔到了坐垫上。
“咦……冽……你要做……”慕清婉的话还未问出口便被稳得七零八落,随即,早已经隐忍很久的夏侯冽便开始展开一拨又一拨的攻势,惹得身下的女人又是交喘,又是讨饶。
最后终于抵挡不住,与他一同投入情予的漩涡。
阵阵声响从轿子里传了出来,厚重的鼻息掺杂着娇软的啜泣声不断回荡着,还伴随着一声又一声扎实的碰撞声响,华贵的马车不断地摇晃着,许久许久以后,才彻底安静下来。
此刻的慕清婉已经浑身瘫软得动一动手指都不能够了,只能闭着眼任由夏侯冽一件一件地替她把衣服穿好。
“冽……”她嘤咛了一声,亲昵得娇软声音能让男人化成水。
夏侯冽捧住她的脑袋,将唇抵在她的额头上,吻了又吻,这才满足地道:
“嗯,我在。”
慕清婉眼皮子都重的掀不开了,凭着感觉伸手将他的脖子环住,将头埋进他的脖子里,头一歪,便沉沉睡了过去。
*
等她再次醒过来的时候,人已经到了宫里了。
此刻,她正置身于一处温泉池中,周围飘满了花瓣,空气中弥漫着清香,浑身的毛孔都像是舒展开来了。
她不由得深呼吸一口气,放松地轻哼出声:“哇,好舒服……”
才刚说出口,冷不丁旁边就传过来一声冷哼,“还有更舒服的,你要么?”
她下意识地转眸,视线顺着声音看过去,这一看,整张脸腾地红成了苹果。
眼前,是一具赤果果的壮硕男躯,像个展览品似的在她眼前晃着,尤其是那个地方,正昂着头向她展示他傲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