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朕听说昭和最近每天都往你这儿跑,你们聊什么聊得这么开心?”
她抬眼看他,却意外地发现他脸色很平静,她心里有些不安,忙解释道:
“上次我在凤凰楼见他把当初我做的泡菜和生日蛋糕都搬到了酒楼里成为招牌菜,我听他说好像反响还不错,就替他又弄了些新的菜式……你放心,我们聊的就只有酒楼的经营问题而已,我不过给他出出主意,别的什么也没谈……”
“朕又没说什么,你急什么?”他夹了块肉放到她碗里,笑道:“况且朕信得过昭和。”
慕清婉的心这才稍缓了些,才松一口气,却听他又道:“不过你如此担心朕误会,倒是有些此地无银三百两的味道。”
闻言,她差点晕倒,心里愤愤不平,嘴上却不得不道:“他是我的结义大哥,我当然担心他。”
“结义大哥?哦,朕想起来了,他跟朕说过。”他顿了顿,又道:“你柜子里那管紫玉笛是不是他所赠?”
慕清婉摸不准他的真实意图,只得如实答道:“是咱们第一天相见的时候他送我的结义之礼。”
夏侯冽脸上仍是面无表情,心里却已经起了大波澜,那管紫玉笛是瑾太妃留下的,是昭和从不离身的东西,没想到居然在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就将它送给了慕清婉,这代表什么?
慕清婉见他不说话,心里越发不安,他这幅样子,是发怒的前兆。
她瞅他一眼,脑海里闪过无数个念头,最终还是呐呐道:“你……你别误会……我真的只将他当成大哥。”
听出了她话音里的惧意,夏侯冽忽地一笑,又给她夹了一筷子菜:“朕知道了。吃饭吧,多吃点,你太瘦了,抱起来硌手。”
慕清婉的嘴角一抽,没料到他思维如此跳跃,片刻后反应过来他话里的意思,扬眸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既然抱起来硌手,那何必夜夜缠着她不放?
不过这句话她可没胆量当着他的面说出来,不然以他的变|态程度,他绝对会马上放了碗筷把她撂到床上去折腾一番,绝对会!
见他不再纠缠昭和的事,心里轻快了许多。
静静地吃了一会儿,慕清婉便发现了一个问题,今天她特意烧了一桌子家常菜,这男人也吃得欢腾,吃一口鱼香茄子,夹一筷子粉蒸排骨,再喝一口番茄蛋花汤,不过渐渐地,他也吃出味儿来了,筷子开始不住地在那盘子红烧肉里打转儿。
红烧肉虽然好吃,但吃多了油腻,更何况他还有胃病。
“多吃点别的菜,也不怕腻味!”慕清婉给他夹了一筷子青菜,提醒道。
“不怕,这道菜做得挺地道,明天继续。”说着,他又夹了一筷子,毫不顾忌形象地吃得津津有味,好像是哪里逃出来的难民,哪还有半分高高在上的天子模样?
她放下筷子,龇着牙道:“夏侯冽,你这是真把我当成御膳房的厨娘了?”
这男人还真当她是专属奴隶了,白天在厨房伺候他的胃,晚上在床上伺候他的那啥,她还有没有一点自由空间了?
“谁叫你把朕的胃惯坏?现在御膳房那些东西朕看着都倒胃口。”他咂咂嘴吧,又塞了一块肉,“不过朕一直挺纳闷,你堂堂一个公主,十指不沾阳春水的,这一身厨艺哪儿学的?”
“这……”她迟疑了一下,哪能说自己在现代有个厨艺堪比五星级饭店大厨的妈妈,耳濡目染之下,当然对很多菜的配料和做法有所了解,但是要说真正自己动手做菜的话,还是穿越到这儿遇到恒之后才开始的,她想了想只能道:
“以前在西楚的时候跟一个老御厨学的。”
也许是吃得特别满意,今日的夏侯冽竟然有了闲聊的兴致:“怎么会想到去学这个?”
身为一国公主,理应习惯了衣来伸手,饭来张口不是吗?
心猛地一跳,她目光微闪地去看他的脸,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夏侯冽这么精明的人,如何会没发觉她突然的转变,目光倏地犀利起来,像是暗夜里的豹子,让她几乎无所遁形。
慕清婉略一思索,觉得也没什么可藏着掖着的,她从不认为一个女人在嫁人前喜欢过别人有什么错,况且,她和夏侯冽不过是一对契约夫妻而已。
“咳咳……”她清了清喉咙,这才道:“以前跟恒之……赫连恒之在一起的时候,他说喜欢吃我做的饭菜……”
慕清婉这边才刚说完,夏侯冽的脸色就黑成了锅底,他“啪——”的一声将筷子摔到桌子上,恶狠狠地盯着她,像是要把她撕碎一样。
瞧他这个样子,慕清婉心里开始打突,悔青了肠子,刚才干嘛那么老实?
可是如果时光倒流,她会对他撒谎吗?她不知道,只知道刚才下意识地不想对他说谎。
“你还在想着他,是不是?”
“啊?什么?”她正暗自懊悔,根本没听清他的话。
见他仍是目光寒凉地盯着自己,慕清婉心里有些忐忑不安,索性眨着一双大眼睛无辜地看着他,“你这到底是怎么啦?饭吃得好好的,发什么脾气?”
夏侯冽只觉得浑身的血液都在翻腾,胸口憋闷得厉害,刚才因为昭和的事,本来心里就不大痛快,此刻如何还受得了?
如冰锥似的眼神直直射向慕清婉,眼睛赤红得像是要喷出熊熊火苗来,理智什么的,通通得被抛到九霄云外去了,未经大脑的话就这么脱口而出:
“慕清婉,原来你一直在想着他,这些天来对朕这么好,怕也是把朕当成了他吧?难怪那天晚上那么主动,是不是把朕当成他了?怪不得那么放荡……”
他语无伦次,口不择言地说着,喉咙里像是卡着一个刺儿,憋得难受之极,胸口的那股怒火不受控制地蹭蹭往脑门窜去,让他完全无法控制自己的言行。
她也会痛()
他语无伦次,口不择言地说着,喉咙里像是卡着一个刺儿,憋得难受之极,胸口的那股怒火不受控制地蹭蹭往脑门窜去,让他完全无法控制自己的言行。
赫连恒之,她心里想的念的还是那个赫连恒之。
心脏像是被人用一把钝刀慢慢地割着,很难受,难受得要疯了。
他宁愿有人可以痛快地砍上他几刀,也不愿意承受这样的痛楚。
慕清婉是一个多么倔强高傲的女人他比谁都清楚,要有多深的爱,才会让这样的女人愿意放下身段去讨好一个男人?
原来,刚才的那盘红烧肉跟他一点关系都没有,他能吃到如此地道的红烧肉,全是拜赫连恒之所赐!
他的表情越来越骇人,心底里竟然生出一种酸酸的,名叫委屈的东西来。
赫连恒之凭什么得到她如此深情的爱?他夏侯冽才是她慕清婉的夫君!
可是刚刚,就在刚刚她还在抱怨他让她成为了厨娘,而她却心甘情愿为赫连恒之去学厨艺,做饭给他吃。
如此大的反差让他急了,怒了,躁了,直想发|泄。
心中沸腾的怒火让他怒不可遏,一只手迅速掐住她的脖子,一只手抬起她的下巴,看进她眼底:
“慕清婉,你别忘了自己是谁的女人!”
本来还想息事宁人的慕清婉此刻也被夏侯冽没头没脑的脾气给激怒了,这男人简直不可理喻,一会儿阴一会儿阳的,让人忍无可忍,好好给他做饭吃非但不领情,还硬要拿恒之的事情来说事儿,她招谁惹谁了?他也不想想,当初要不是他用武力相逼,她会嫁到这里来吗?她会离开恒之吗?
她摇摇头想要甩脱他的桎梏,却没有成功,不由得更气:
“夏侯冽,你无理取闹要有个限度,你我的婚姻说穿了不过是一纸协议,你别忘了当初你答应过我什么!”
这男人就是这样,心里一不爽就动粗,她怎么就碰上了这么个恶魔?
她这样说简直是在火上浇油,夏侯冽更是气得发狂,她不但心里还是想着另外一个男人,还无时无刻地记着协议书,无时无刻地想着要怎么摆脱他!
脑子里嗡嗡作响,夏侯冽觉得自己全身都要爆炸了,那双冷冽得比冰凌还要寒冷的眼睛恨不得把她凌迟掉,“慕清婉,朕今天就让你长长记性,不然你时刻忘了自己是谁的女人!”
他边说着边扯下了她的腰带,将她的双手扣在身后绑住,慕清婉被他的动作吓了一跳,急道:“夏侯冽,你究竟发什么疯?快放开我!”
“对,朕就是疯了!放开你?休想!”
他冷冷地哼了一声,一把将她打横抱起就往内殿走去,一边走,滚|烫的吻也跟着在她脸上肆|虐起来。
心揪得很痛,她凭什么次次都要受这样的屈辱?
她狠狠地别过头闪躲着他的吻,这样子强迫下的亲密让她觉得耻辱。
见她反抗,夏侯冽心里更加来气,他想起赫连恒之和她在缥缈峰上一起呆了八年,每天朝夕相处,说不定除了最后那一步,他们之间什么事都发生了,心里越想越气,嘴里的话也越发的恶毒:
“怎么?现在朕亲你都要反抗了?你心里是不是想着要是现在压在你身上的是赫连恒之就好了?慕清婉,每次在朕的身|下,你心里想的都是他吧?”
一句句话如冰锥子一样刺得慕清婉遍体生寒,可是她还能怎么样呢?这个男人向来就是这样霸道无理,她无力反抗。
她的身子瑟缩了一下,索性闭上眼睛随他折腾,嘴里轻轻地蹦出几个字:“夏侯冽,我恨你!”
声音清清淡淡的,仿佛不夹杂任何情绪一般,却有太多的不在乎。
而这股子不在乎,让夏侯冽的心更是降到冰点。
她恨他?她居然恨他!好,恨就恨吧,与其被她一转头就忘了他,他宁愿让她恨着!
“把眼睛挣开,看着朕!”他扣住她的下巴迫使她抬起头来,“你恨朕?好啊,总有一天你爱的男人朕会将他碎尸万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