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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oyner探员?”man觉得这个名字很耳熟;却又记不起到底是谁。
“fbi纽约分局的主管,我们之前处理炸、弹案的时候,一起合作过的那位女士。”reid解答。
“原来是她。”man摸了摸下巴,当时处理案子的时候因为一些职位上的问题,man和joyner之间关系很紧张。
虽然说man自己对此莫名其妙。不过好在案子顺利解决,joyner的职位没有出现变动,man也没有因此被调职。
“纽约最近发生了什么吗?需要她亲自到bau来。”
“听上去我们又有新案子了。”
“没错,”hotch和rossi一同从办公室里走了出来,“收拾东西,直接上飞机。”
“那oliver呢?”
“他已经在飞机上等我们了。”
“不用做案件的初步分析吗?”reid问。
“这次的案子在英国,到飞机上再讨论。”hotch回答。
“wow。”reid小小的惊讶了一声。
bau接到过不少跨国案件,但其中大部分还是在邻国加拿大边境上发生的一些案子,或是墨西哥警方的邀请。
跨越大西洋到另一边去办案,虽然说也有这个先例,但这种情况少之又少,尤其是这几年,苏格兰场的破案率也在直线上升。
当组员们走进机舱,oliver和joyner已经坐在了一旁的长沙发上。
oliver垂着头,正在补眠。昨天一个晚上,他先是从华府飞到了纽约去,没有找到joyner。接着,又从纽约飞到了中部的科里亚镇,找到了和lim相谈甚欢的joyner。带着她一起到了bau来,然后,他又要坐上飞机,在天上飞十几个小时飞到伦敦去。
joyner坐在旁边,正在一脸认真的玩着oliver的金发。
挑出了细细的几缕编成小辫子之类的,其实,她并不擅长这方面的手工。
joyner记得自己的父亲,也有这样一头金发,甚至更长些。她小时候趁着父亲不注意,干过这样的事情,只不过被发现之后,joyner再也不能忘记当时父亲严厉的眼神
以至于从那以后她自己也只剪着齐耳的短发。
直到遇上了自己的外甥,才又有机会像个小女孩儿一样,试探着编一些小辫子出来。
oliver大概知道kate姨妈在玩他的头发,但他困得意识模糊,也就随她去了。
“ehwilliams?”第一个走上来的是prentiss,她看着面前的场景突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机舱内原本很安静,驾驶员呆在关上了舱门的驾驶室内。所以prentiss这一声恰好惊醒了oliver,把他的神智全部拉了回来。又顺便惊掉了oliver膝盖上放着的的一叠资料。
他揉了揉发酸的眼睛,“早上好,prentiss。”说着俯下身去,将地上摊着的资料捡回来收好。
“早上好。你的头发”
oliver摇摇脑袋,kate其实没有编上多少小辫子,但是耳旁垂下的几根在oliver的眼前晃过去了一瞬,让他注意到了异常,“哦,这没什么。”
他用手指穿进发丝里拉了几下,让这些小辫子们自己散开了。
“唔”kate有些委屈的发出一个意义不明的拟声词。
接着进来的是man和reid。
reid并没有发现prentiss有些奇怪的脸色,只有man问了一句。
prentiss回了他一个你别问我的眼神,坐到了一旁的椅子上。
hotch和rossi也跟了进来,“人都到齐了,”hotch环视一圈,确认组员全员到齐后,告诉驾驶员可以起飞。
“这是katejoyner探员。我们曾经有过合作,大家应该都认识。”hotch没有做过多的介绍。
“joyner探员,我能问一个问题吗?”man坐在kate的对面。
kate微微颔首,“请说。”
“这可能有一点冒犯,但是为什么,你会来做bau的联络官,这是不是有点大材小用了?”
并不是说bau的联络官是一个简单的职位,只是从行政级别上来说man这句话并没有错。
kate沉思了一会儿,说:“我并不是单纯作为联络官来的,这次的案子是受苏格兰场的邀请,而我曾在苏格兰场工作过一段时间,对双方的工作机制都有所了解,能顺利沟通调解,还有什么问题吗?”
man摇了摇头。
“好,那请各位先看一看这次的案件报告。”kate将案件报告分发给大家。
但是这一次的案件报告,明显比过去**分发给大家的薄得多。
reid几乎是一分钟没有用到,就读完了所有的文字。其他人也只不过用了两三分钟就粗略的看完了内容。
“只有这些资料吗?”rossi皱眉,案发现场找到的都是残肢,所以,资料上只有预估死亡人数,在5到7人之间。
这不算是一个小数字了。但是资料内容却格外的简略,尤其是图片资料。只有法医的验尸报告,而现场的图片也是直指尸体,而没有对案发现场周围环境的拍摄。
kate点了点头,合上手里看过无数遍的资料,“是的,苏格兰场警视厅发送给我的资料只有这些,因为各种各样的保密原因。”
“政治?”
kate抿唇,“你也可以这么想。那边给出来的消息是关于案发现场的更多资料需要我们亲自到场。”
“大英博物馆的安保措施这么差吗?”reid若有所思。
是的,这一个案子的保密级别够高,有很大一部分原因在于案件发生地是在大英博物馆内,更重要的是案发现场并非展品区,而是保藏室。
保藏室的巡查员在保藏室内发现了残肢和血迹。其中包括没有了大脑的头颅,被切掉一半的眼珠,残缺不全的手掌,甚至是更加恶心的心脏肺叶。
这种事情发生一次还好,但连续发生三次,这位巡查员已经承受不住心理压力,辞职去找心理医生了。
“苏格兰场法医鉴定已经确认了四个人的身份。还剩下几具残肢的身份没有确定——假设残肢的主人都已经遇害,那么,还有三个人的身份没有被确定。”kate说,“受害者的资料都在文件里,男性女性皆有,年龄在20岁到40岁之间,身份各不相同,有学生,普通工人,侍应生其中有三人居住在伦敦市内,还有一人是来自欧洲的旅客。”
“两颗头,三只断臂,一片肺叶,一个被破成两半的心脏,肠子”oliver略过了一系列与肠有关的学术名称,“眼球,手掌,奇怪的组合。既没有圈定某一类型的器官,也无法将这个器官拼成具有特定意义的组合。
“还有一个问题,凶手不止是在保藏室内留下的痕迹。”hotch坐得端正,“他在展览区的一个展品前留下了一个血手印,图坦卡蒙的黄金王冠。”
“图坦卡蒙是古埃及第18王朝的法老。他九岁登基,十九岁就暴毙,其死因众说纷纭,大部分认为他是被车轮碾压致死。考古复原其尸体发现他患有家族遗传性疾病,龅牙,并且有畸形足。虽然图坦卡蒙并非卓有功绩的法老王,但是他的墓葬却是现已发现古埃及金字塔中保存得最为完整的一个。因为”
reid看到了kate惊讶的眼神,及时停下了自己的话,“我”
“这没什么,你是个天才。”kate笑了笑。
“被展出的文物是图坦卡蒙的黄金王冠。那保藏室内的文物又是什么?”reid发问。
“他们还没有告知,但我去搜集了一些消息。保藏室里放置的应该是进行下一批展出的文物,来自于英国皇室的珠宝。”
“保藏室内的文物有丢失吗?”oliver问。
“没有。保险装置都没有被触动过。”
“想要任何保险装置都不触动,无声无息地闯进大英博物馆,同时带着一堆尸体。”oliver沉吟一会,“现场的监控有给出什么信息吗?”
“听那边的语气,凶手将监控录像篡改了。”
“现场的情况只能得出一个假设,凶手是在另一处杀死受害人的。他既精通电子技术,又要身手足够好,懂得反侦察。我更倾向于这是团伙作案。”
“在连环杀手中多人作案并不少见,但大多数时候是两人组合,比如拍摄虐杀录像带的luen夫妇,在高速公路实施多起枪杀案的brand和kail等等。”rossi看着组员们,正视着人的时候他的大小眼变得更加明显了。
“但是,三人及以上的组合非常少见。因为在多数连环杀手选择同伴一起作案,他们之间都会属于支配服从关系,而这种在心理上建立的关系并不稳定,”hotch说,“尤其是对于精神异常者。三个以上的凶手,大部分会因意见相左而分道扬镳,或者自相残杀。每一位变态杀手心中的理想目标都不相同,所以简单的精神上的支配服从关系,在连环杀手团体中难以成立。
除非这种支配服从关系,并非是心理层面的,而更多是利益及力量方面的联系和压制。但现在的问题是博物馆内并没有藏品丢失。”
“他们连续作案只会让博物馆内的安保等级越来越高,如果他们想要以这种方法来引起骚乱,进而趁乱窃取文物的话,实在是说不通,除非他们是想要炫耀。”oliver接着说。
“而保藏室内的展品。”oliver挑眉轻哼一声,“王室的珠宝,确实是一个炫耀的好方法,让英国最出名的人活在焦虑之中。但这就牵扯到了心理层面上的满足感,这很容易使他们的内部关系不够稳固。”
“所以其中一位才在图坦卡蒙的黄金面具前留下的血手印,”man推测,“他在对内部权威进行挑衅。”
“但为什么是图坦卡蒙。这对于凶手来说有什么特别的意义吗?”kate问,她并非侧写员,但是对于侧写的优势却从不否认。
“这就需要去看现场,到底是怎么样的了。至少也得知道保藏室内放着的是什么东西。”oliver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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