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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掬你心-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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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将她抱入车子后座,正要打开驾驶座的车门,不意一辆加长型房车大剌剌地停在他车子前方,摆明了阻挡他的去路,好来个相见欢。
  杨迟星目一凝,不由主地全神戒备起来。
  是他!杨迟知道。即使没事先通知,也不该会在此时此刻出现,杨迟仍是知道车内的人是他。
  加长型房车内先走出一名黑西装、白手套的男子恭敬地打开后座车门。
  几秒后,出来一名气势慑人而骠悍的男子,唇边挂着一抹邪笑,眼眸里藏着无尽的深沉心机,对上了杨迟之后,以生硬的中文开口道:
  “好久不见,杨迟同学。”
  “是呀,好久不见,森田广同学。”
  杨迟以一贯淡然温文的语气回应。
  他们之间永远不会有终止的一天。
  并存于这世界上的目的就是消灭对方。
  直到一人死亡,另一人才能松懈的举杯庆祝。
  没有理由的敌对。或许是来自宿命,谁也无力改变。
  杨迟比森田广晚领悟到这个事实,所以得到了血淋淋的教训,痛彻心肺地记住了势不两立的天命。
  天生了要厮杀的两人,再次交手的战场已定——
  就在台湾。

 


第四章

 
  不能让森田广见到云晰。
  这是杨迟的第一个信念,并立即执行它。毫无迟凝。
  没让森田广知晓他必须赶往医院的理由。这一桩土地开发案原本就不是杨迟负责的范围,留下开发部门经理与日本人员厮缠,杨迟从容退场。
  森田广以轻蔑的邪笑告别,似是嘲弄他的不战而逃;但如果与“森田企业”的合作案确立之后,要交手还怕没机会吗?杨迟并不急于在口舌上逞威风,较劲着孰强孰弱的成绩。
  早已不是二十岁的莽撞青年,各自投入家族企业后,较劲的将是能力与手腕。但眼下,这个昏迷中的女子比一切更为重要。他必须再看她的眼,再多一些、再久一点,也许长久萦挂在心的疑惑就将有所解释了,也许心底深处隐隐洞开的空虚就要被填满了,也许。。。。。。
  “嗯。。。。。。”
  云晰逐渐转醒,并迷糊地疑惑着自己几时睡着了。一声低哑的呻吟逸出粉唇,不知自己责身于何处。
  杨迟倏止一切思绪,闪身坐在病床边缘。灼灼盯着那双晶亮清明的灵眸。
  “呀!你。。。。。。”云晰伸出一只手捂住眉心,仍然有些痛,但不再那么难受。
  杨迟抓住她覆额的小手,诧异地看到她眉心竟隐约浮现着粉红的色泽,以一小点米粒大小为中心,向外如云烟状的扩散,然后又逐渐收敛。。。。。。怎么会有这种奇怪的景象呢?他忍不住伸手指欲点上那眉心的红点--“会痛!”她着急地抓住他手,不让他碰。
  “我会很小心。”他着迷地探向她额,很小心、很小心地怕弄痛了她。
  他的食指点触到了那红点,末梢神经倏地一抽,像痛又像被电触击般发麻;红点在他触及后的刹那隐没不见。。。。。。
  “好痛!”云晰别开脸,想避开又灼热又疼痛的感受。她的额头一向碰不得,尤其被外人碰到了就会引发莫名的头痛,自小就是如此,检查不出原因。
  “好些了吗?”一股不舍油然而生,杨迟没再碰触,只将仍发麻发热的手指蜷入掌心,领受胸口持续着的悸动。
  为什么光是这样盯着一名初相识的女孩,就可以产生这么巨大又前所未有的感动呢?
  像是。。。。。。乍见了一直在追寻却又无缘相遇的故人那般地激狂,几乎要点燃他早已束之高阁的热切。。。。。。
  他唯一能把持的,就是训练多年所凝聚出的冷淡表相,其它的,关于内心的撩动。。。。。。他一点也无能为力。
  云晰深深吸一口气,直到头痛减缓,眉心不再疼痛、不再灼热,她才想到一个很重要的问题--一个早就该对陌生人发问的问题。
  “对了,你是谁?”
  从第一眼相见到昏眩,到此刻在医院的病床上,大约也经过了一个小时,他们也有超越陌生人的接触,她还记得被抱起身子时的升腾感,打她十岁以后就没被这么抱过了,他是谁呀?
  虽是后知生觉,总也好过不知不觉,云晰终于发问。
  “我是巨阳集团的代表,敝姓杨,杨迟。”杨迟失笑了下,也觉得这情况挺有趣。
  “迟到的迟?”她歪着头问。
  “是。”
  “更是等待的意思吧?你一定是父母等了很多年的心肝宝贝。”云晰猜测着。
  杨迟心中一动,脱口道:
  “另一个意思是,我生命将是永远的等待。”
  “咦?等待什么呢?”觉得身子已无碍,她坐起身一头原本束着青丝披泻在肩头,垂曳而下,形成美好风景,让她白皙姣美的瓜子脸更形凸显,“等我胸口的空虚被填满,我就会知道我在等待什么了。”突来的熟悉感,他竟望着她秀发发呆。他是否曾见过这种风华?并且怀念在心?“你呢?你叫什么名字呢?”
  “云晰。白云的云,清晰的晰。”
  “云晰。。。。。。”他低,似被这名字触动了些什么,轻道:“你是否就是我的答案呢?”
  一阵奇特的战粟袭身,云晰怔怔地看着他那双过份漆黑的眼眸。眉心不再因他的逼视而疼痛,反倒在疼痛过后,打心底深处荡出了熟悉的亲切受感。
  “云晰。。。。。。”
  他忍不住又低唤了声,品味反刍着这分激越与宁静并存的和谐。
  云晰只能任他看着,觉得自己成了一项稀世少见的珍品,在他眸光的流连下动也不动地呆坐着。
  他像在确认什么,而她就这么理所当然让他确认。好奇怪,即使已知彼此的姓名,他们仍是陌生人没错吧?她脑袋里冒了一个又一个的疑问泡泡,却不愿打断这种情境。
  但是。。。。。。他到底要看到什么时候呀?
  被看到心口麻麻的、怪怪的,可是生来第一次呢,这又是怎么一回事呀?
  ************************************
  星期天,不好也不坏的天气,不好也不的心情。云晰帮父亲耙松了花圃的土壤,坐在花台上对一整排新绽的绣球花微笑。
  最喜欢春天了,尤其是初春。一九九年的十二月份虽然教人冷到昏倒,但步入两千年的一月份之后,天气又回暖了。春花也开得特别早。合欢山的白雪仍然静静地散发寒意,但平地上的花草早已赶着迎春了。
  “我喜欢冰寒之后,生意盎然的感觉。”双手合十,她虔诚地说着。
  云父闻言,暂停了栽苗的工作,笑道:
  “你没看到春花开得特别早吗?它们爱极了你的赞美与欣赏哩。”
  “才不是。是爸照顾得好,花才会长得这么美。”
  “天地万物都是有所感应的。没有惜花人,百花为谁妍?”云父别有用深意地道。
  云晰捧住一朵碗口大的花,深深嗅了下。
  “百花盛开是大地的恩泽,我们当人类的怎么有脸托大呀?”皱了皱小鼻子,她问道:“爸,两千年的开始,你有没有许愿呀?还是立下什么大志向要执行努力的?”
  云父好笑地反问:
  “那你自己呢?今年的生日又要许愿世界和平了吗?”这是女儿十九年来每次生日所许下的宏愿。
  “还没想到。可是。我今年十九岁了,也许该许些什么不一样的。。。。。。”
  “恋爱吗?”
  “我才没兴趣呢。”云晰下意识地摇头。
  云父低头思索了下,又观看女儿的气色,轻叹道:
  “今年恐怕是忧喜参半、吉凶未定的一年呀。”
  “我吗?”云晰歪着头疑惑道:“您不是说我的命格清奇,而且不可说吗?”
  说来也奇怪,父亲是命理师,她却从没有自父亲那里问出自己的命运、命盘什么的。
  小时候好奇,曾缠着父亲直问,却只得到宝贵的“不可说”三个字。后来兴起过头了,也就不问。多稀奇呀,此刻老爸居然自动提起耶。
  云父掐下手指,微蹙起眉峰。
  “小晰,你有认识新朋友是吗?”
  “新朋友?”她想了下。“我每天都会认识新朋友呀。”参加英文演讲比赛,认识了三个;去铁皮屋找阿婆,认识了两个社工;去看歌舞剧,也跟邻座的人结为朋友。。
  。。。。
  云父摇头。
  “我指的是异性朋友。”
  “嘎?”她的朋友里有男有女,但因为一视同“人”,对异性也就没有太刻意去区分。但是父亲的强调却是明白的,就是指那些“朋友”之外会让她产生性别分野的男性。。。。。。
  杨迟。。。。。。呃。。。。。。还有。。。。。。那个谁呀?似乎是什么汪宇的来着那个很会耍宝耍帅的男孩。。。。。。脑中自动跑出不同的一类,嗯。。。。。。
  异性。好奇怪哦,以前都不会这么明白地感觉出男女之间的不同,却独分出他们,真怪。
  “爸,这很重要吗?”她微吸着小嘴,生平第一次不想回答别人的问题。
  云父的眼光掺杂了多种情绪,像是吾家有女初长成的欢喜,以及担忧,却又无能为力。抿唇微笑道:
  “做人父母,能担心的还有别样吗?”
  “您是算出来的,还是听妈妈提起的?”前几天杨迟送她回来进,妈妈有看到。一直不知道父亲的卜算能力如何,所以她才会好奇地问出来。
  云父含糊回道:
  “都有,你今年注定要犯桃花。”
  “桃花运,还是桃花劫?”突地,云晰笑了出来。“去年是排闻爆炸年,每桩桃花运都会演成桃花劫,我真是问了笨问题。爸,您放心,我还小,没有恋爱的打算,何况我对那些又不懂,更没兴趣,不必担心啦!”
  才说完,母亲从厨房的那扇门探头向后庭这边唤着:
  “小云,有你的访客。”
  “哦,马上来!”她跳起身,小跑步回厨房洗手,努力想着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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