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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神秘的邪恶教团。”
“教团?”
作为一个土生土长的中国人,这个词对我而言实在太陌生了。
说起具有危险性的教团,我只能想死当年弄得人心惶惶的某只轮子。但是那一群只不过是招摇撞骗丧尽天良的人渣,并不是真正的灵能者、更没有什么出神入化的逆天能力。
而乔二爷所说的组织,显然不在这个行列之中。
乔二爷说了这么一大段话,精神明显有些跟不上。他痛苦地喘着气,然后抬手勉强指了指阳台上的一个栽有富贵竹的花盆,道:“那个花盆里的东西,是给你的。娜娜恨我,我认了,可是,我不能够让她毁了自己的一辈子。什么教团啊,那种东西能有什么用?我怕她和那些不干不净的人接触,到最后,将自己弄个人不人鬼不鬼的下场。”
我站起身来,弯腰在富贵竹的花盆里拨弄着,没多久,就从下面找出一个木头盒子来。
“这是槐木做的。”乔二爷说道,“槐木是死人木,做顾小姐这行的应该知道吧。”
第一次听到这种说法的我,自然只能装作高深莫测地笑笑不说话了。
乔二爷似乎是误会了:他该不会以为我是什么捉鬼天师之类的人物吧?
我将盒子拿在手里掂量了一下,顺便偷偷用尸气探查了一番,但是,盒子里似乎有阵法在作用,我的尸气刚刚放出去,就全部被挡了回来。
我随手将盒子塞到了提包里,准备一会儿拿回去给沈如初看。
不过,我粗暴的动作却看得乔二爷猛地咳嗽起来:“顾小姐真是不拘小节。”
“乔二爷过奖了。”我无所谓地笑了笑,假装没听出他语气里的讥讽和怀疑。我估计,我捉鬼天师的身份现在已经自动下跌成招摇撞骗的江湖郎中的级别了。
不过没关系,谁让乔二爷只能对我一个人交代这些事情?乔依娜毕竟是乔家小姐,接触邪教教团这种事情若是走漏了风声,那对乔依娜自身乃至整个乔家都将是一场灭顶之灾。
说起乔依娜,我忽然想起那个年轻司机所说的话,于是问道:“话说回来,乔二爷可知道昨天有没有人来见过乔依娜?”
乔二爷顿了片刻,缓缓说道:“有一个女人来过,但是对方很小心,始终没让人看到正脸。”
女人?
这条情报对我而言完全是陌生的:至今为止我遇到的敌人,好像全都是男性。
我连忙追问到:“她们两个说的话呢?”
乔二爷危险的摇了摇头,脸上的血肉看上去好像随时会掉下来:“对方有独特的干扰手段,监听无效。”
得,又是一条断了的线索。
我头疼地皱起了眉头,用手狠狠揪了一下自己的发梢。
乔二爷接着说:“那个教团我以前也接触过,每次与他们有关,就一定是惨不忍睹的天灾人祸。什么真理之眼啊,那只是普通教众瞎折腾用的一个标记,又或者是故意留下来用作警告的。真正可怕的还在后头呢。没想到,他们沉寂了那么久,竟然在这个太平盛世里又冒出头来了。”
乔二爷的话让我倍感沉重。但他自己却仿佛没有察觉到我的情绪,东一句西一句地自顾自说了起来。
越说到后面,乔二爷的精神状况越来越差,到最后基本都只是是在回忆他以前的事情。
什么部队里的战友啊、什么抗洪抢险的时候被困几天几夜没饭吃又不能合眼啦,还有和妻子早些年的甜蜜等等,很明显,是把我当成了乔依娜在诉说。
他这个样子,真是看得我心酸的不行。
很快,乔二爷的神智就开始恍惚起来,口中说着:“娜娜啊,你妈妈生下你的时候,我真的很开心。你那个时候,只有小小的一团,像是一只小老鼠。当时我就想,我一定要把你宠成这个世界上最幸福的公主。可惜,是爸爸没有用,到最后,逼得你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乔二爷的声音戛然而止,然后,仿佛陷入幻觉一般抬起来在空中虚捞一把的手,也沉沉地落了下来。
好好的一个人,竟然就这么去了。
第78章 喜欢就送你了()
乔二爷的死对我造成了很大的精神打击。我虽然可以满不在乎地进行狩猎,却还是第一次看到一个生命就这样在眼前逝去。
趁着乔家人凄凄惨惨地蜂拥而入的当儿,我悄悄从别墅里退了出去,然后一把扯下头上的符纸发卡,用尸气将它烧成了灰。
结果还没走出大门,沈如初就来电话了,只是接通了又不吱声,半晌才来了一句:“你别为无关紧要的人太难过了。”
我顿时哭笑不得:感情他还挺贴心的,知道乔二爷在我眼前仙去我肯定会觉得难受,所以特地打电话来开导我一下?
但还是那句话:沈如初安慰人的风格,真是独树一帜。
我犹豫了一下,问道:“你介不介意,我今天放个假?”
这话我基本上是抱着姑且一试的心态说的:沈家的两位老爷都还昏迷不醒,缺失一魂一魄随时随地可能扑街。在这个时候我因为心情不好想要放个假,别说沈如初,我自己听着都觉得自己欠抽。
但是作为一个心理专业的人——好吧、死尸,我还是很在意自己的精神卫生的。
有压力了就要释放,更何况我从认识沈如初到现在,天天都是惊心动魄的,为一次次所谓的“休息”,也只是我上次昏迷了的那一个星期。
说实话,我真的有些受不了。大脑内积攒的信息越来越多、像极了好几副混合在一起的拼图。
有句话怎么说来着?
挖的坑太大,自己填不起来了。
没想到,沈如初在电话那头沉默了片刻,忽然说:“累了放假,应该的。你想去哪里?我陪你。”
他太体贴太温柔,搞得我一下子没有反应过来,拿着电话僵在了那里。
沈如初的声音神奇地从背后传来:“怎么在发呆?”
我一转身,就见他已经换上了一身休闲服,要不是腋下夹着那个装满狩猎装备的公文包,我恐怕真以为他是准备陪我出去约个会散散心呢。
我取出包里的槐木盒子交给他:“喏,就是这个东西。怎么样,接下来我可以放假一天了是吗?”
沈如初挑起眉头,傲慢地对着我笑:“我不是说了我陪你去吗?怎么?小僵尸你不想和我一起出去?”
“我想!”
我大声回答,可说完之后,才发现沈如初正带着一脸玩味看着我。
好吧,我好像又被沈如初给调戏了。
“那我们就走吧。我给你看一样好东西。”沈如初伸手拉上我,念了几句咒文,然后从公文包里抽出一只金属鸟,对着天上一抛。
金属鸟快速放大,同时,沈如初拉着我纵身一跃,轻松地跳到了鸟背上。
沈如初在我身前迎风而立,炫耀道:“启动咒只有三句,自带隐身效果,怎么样,是不是很中意?”
这家伙,每次一说起这些新奇的玩意,就像个小孩子似的。
我点了点头说:“是啊是啊,可拉风了。”
沈如初满意地嗯了一声,然后,从公文包里抽出一张纸:“这上面是驱动咒语,自己背好了之后烧掉。你没有驾照,我想来想去,送你这个比较好,免得你进进出出每次都只能靠司机,寒酸到丢人。”
沈如初这番话说得我直接无语:这个家伙,为什么送个礼物都不能像个正常人一样好好说呢?
不过,他送我礼物,我当然还是很开心的。
我毫不客气地收下了驱动咒文,然后笑眯眯地向他道谢:“我很喜欢这份礼物,谢谢你!”
沈如初大概是不习惯被人如此直截了当地表达谢意,脸上稀奇地泛起了红晕。
我悄悄笑着,欣赏他难得窘迫的模样,然后问道:“你说吧,我们到底是要去哪里?”
“不是说了,我陪你去散心吗?”沈如初微微一笑,显然是心情很好。不然,他也不会有那个闲心调戏我。
我对着他翻了个白眼,说:“得了吧,你这话也就骗骗陌生人。我亲爱的僵尸猎人啊,你难道觉得自己像是那种会为了小宠物放下工作不管的、玩物丧志的类型吗?”
沈如初轻笑一声,道:“真是,故作聪明。”
我很想说,故作聪明总好过他故意扮蠢萌。沈如初难道不知道,以他的颜值来说不论扮什么都很有杀伤力吗?
我问道:“好了,我们到底要去干什么?”
沈如初收起脸上的调笑,正色道:“我找到千机了。不过,他的情况很不好。”
我追问:“很不好,是多不好?”
沈如初摇了摇头:“你亲眼看看就知道了。”
他把话说到这个程度,真是就差直接给千机下病危通知书了。我沉默下来,心里有些担心那个正太模样的情报商:虽然至今为止千机并没有提供我们什么实质性的帮助,但是,作为一个随身待机的情报源加永久性酒水免单的良心商家,千机总体来说,还是一个靠谱的小伙伴。
于是我询问沈如初:“你既然找到了他,那有没有找到和他打的那个家伙?”
“没有。”沈如初的脸色顿时变得纠结起来。他沉吟片刻,然后没好气地说:“不知道那家伙发什么疯,我怎么问都不肯告诉我找上门的究竟是谁。”
这样啊?
我眨巴眨巴眼睛,明智地不再问了:沈如初看上去很不爽的样子,我怕问多了他直接拿我出气。
身下的金属鸟高速飞行者,很快,就带着我们来到通往邻县的高速公路上方。公路上车水马龙,完全看不到能够藏身的地方。然而,沈如初却叫停了我们的坐骑,然后抬手一挥,五枚化骨黑梭出现在身边,然后嗖地想着空无一物的正前方射了出去,交叉成一枚小刺球。
而后,五枚黑梭分别向外,形成一个五边形。我们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