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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妙计!”姜月上下打量着这叫舒歌的女人;她还是第一次仔细打量这女人,这几日这女人一直都病病殃殃,满脸苍白的,她原以为这女人活不了多久,留下她不过是讨春纪的欢心,所以也未曾仔细打量过这女人!
不曾想这女人竟活了下来,还有如此才华,将来这女人为她所用的话,那她必定能成大事,若不能姜月眯了眯双眼,她的双眼中尽是寒光。
舒歌也看到了姜月的表情,不由的有些心惊,不过面上却依旧一副温和的模样,“这位姑娘妙赞了,不过是些雕虫小技罢了,拿不出手的!”
“是吗?不知姑娘是哪个世家的小姐呢?师出何处?”姜月看着舒歌虽然有些泛白但却长的不错的脸说道。
舒歌抿了抿唇,“姑娘真是会开玩笑,我怎么可能会是世家小姐呢!我从小在乡野长大,只是偶然读过几本书罢了!”
“哦?是吗?”姜月看了一眼舒歌,心中更加确定,这个女人不能留!
舒歌看着姜月盯着自己的眼神就知道她在想什么,她的额角不由得留下几滴汗,她悄悄咬破舌尖,然后开始猛烈的假咳起来!
心疼舒歌的刘霞莘,虽然听不出姜月话中的含义,也看不懂姜月眼神中杀意,但是她却在乎舒歌的,一听舒歌咳得这么厉害,赶忙紧张的问道,“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吗?都说了你的病还没有好呢!”
姜月看着舒歌装模作样的样子,也不揭穿她,她指着那几个水匪说道,“你们几个,谁的水性好?!”
那几个水匪一听,就知道姜月竟然让他们几个去抓那大水匪团的头头,他们一个个怎么肯干,顿时都吱吱呜呜的说道,他们根本不会水性。
姜月一听这话,也不恼怒,她挑了挑眉,“你们真的都不会水性?”姜月勾起一抹恶劣的笑容,“那你们说,我把你们的头上绑上石头,然后把你们全都都踢下去,你说会怎么样!”
姜月看着那些水匪发白的脸色,“你们说你们不会游泳,那定不会冒出头来,不过我讨厌别人骗我,不如你们一冒出头,我就”姜月笑了笑,拿起一块大石头,在那几个水匪的眼前挥了挥,“你们说你们一冒头,我就砸下去,怎么样!”
那几个水匪看着姜月的笑容突然觉得背后有些发麻,这女人不是在开玩笑,在她眼里根本没把人命当回事,这实在是太可怕了!
那水匪头头干笑着说道,“姑娘切莫听他们胡说,我们这些做水匪的,怎么可能不会水性呢!您说我们怎么做我们就怎么做!”
“既如此那你们便把这绳索拴在腰间,我拉着你们,免得你们跑了!”姜月不知从哪弄来了几条绳子,并要求那几个水匪把这绳子的另一端绑在腰间,她自己则拿着另一端!
那几个水匪的脸瞬间就僵了,水匪头子原本是打算着,等他一下水就装做沉下了水底,然后就干脆跑了算了,反正不管他们去不去抢那些大水匪,他们都是要死的,姜月肯定不会饶了他们的,想来想去也只有临阵脱逃还有一条活路,“姑娘,你这是什么意思?莫不是不信我们不成?!”
姜月轻笑几声,“你们有什么让我相信的吗?怎么,你们有意见?要么死,要么给我下水!”
“姜月,我也会些水性,不若我跟着他们一同去吧!”春纪突然说道,春纪其实也不是很放心那些水匪,要是那些水匪突然背叛了她们,那岂不是
“你?!”姜月审视的看着春纪,她可不知道永华国的皇帝什么时候懂得了水性,这永华国靠近内陆,根本不接近大海,华宇又从何处懂得水性的?
“我觉得春纪姑娘这一提议是极好的,让那几个水匪去的话,我看那水匪头子诡计多端,或许待会用什么方法跑了也说不准,但若有春纪姑娘跟着那就另当别论了!”舒歌站在船舱内的门口听着春纪和姜月两人的对话。
舒歌的眸子闪了闪,她看着身旁的刘霞莘,刘霞莘已然决定归顺于春纪,那她自然也要归顺于春纪,助春纪荣登大典,成就大业,而现在正好是收买人心的时候,若是春纪这点事都怕了,那她就要重新考虑一下了,她相信刘霞莘在春纪和她之间一定会选择她,但是她不愿意让刘霞莘心里结下一个解不开的死结!
但是春纪所要走的路,绝对不可能一帆风顺,俗话说水能载舟亦能覆舟,若春纪连收买人心,都做不到,终究难成大业!
春纪还不等姜月反应,便也栓上了绳子,快于那几个水匪的下了水,她在现代也学过游泳,不过在真正的大海里游泳还是第一次,至于在腰上栓条绳子什么的她完全不在意,没准等她体力不支的时候姜月还可以用这条绳子把她拉上来。
第69章()
躲在船舱内偷看的舒歌满意的点了点头;“看来春纪姑娘是一个可以成就大业的女人呢!”
“是,是;你的春纪姑娘最好了!”刘霞莘不知怎么的一听到舒歌夸春纪她就心里不舒服,虽然她知道她这样是不对的;毕竟春纪也没做出什么对不起她的事;但是她就是不舒服!
舒歌看着刘霞莘那一脸‘我在吃醋,但是很乖的不告诉你’的小模样;不由的‘噗呲’一笑;“是啊;春纪姑娘确实不错!”
刘霞莘听到这话;瞬间萎了,是啊,春纪不但读过书,还会水性,而且还是皇帝;她不过是个乡野的泥腿子;怎么比的上人家呢;刘霞莘想着想着眼眶不由的红了几分。
舒歌看着她那副小模样;嘴角更上扬了几分;“不过我觉得春纪姑娘再好;也比不上爱我的人!”
刘霞莘一听这话瞬间就精神了;要是她背后有尾巴的话肯定都摇成了风扇;“是啊!这话说的太好了!”
春纪带着那几个水匪成功的潜入了那大水匪的船下;或许是因为现在天已经完全黑了的缘故;所以那些大水匪根本没有注意到他们!
春纪指挥着那几个水匪,一个一个的登上那大水匪的船,她们刚刚靠近船舱就听到船上有几个粗犷的汉子正在大笑着说着:
“今天抢的那些女人可真是不错,那一个个的”
“是啊,我们难得遇到一个富商,还是皇商,真是百年难遇啊,你们没看到那船上的黄金,不过那皇商也是个没用的,手下连个能用的人都没有,这不没两三下就被我们抢了!”
“你没看到那船上的粮食和美酒,那简直是多的不行,只可惜都被大当家和二当家的拿回寨子里去了,不过我悄悄藏了一些财宝在我船上,我给你们说”
“我听说那皇商是个小娘子,不过被大当家和二当家带回去了有点可惜,不知道以后我们有没有机会”
“那个你就别想了,你们当时没看到,虽说那小娘们底下的人确实没啥本事,但是那小娘们可厉害的很,你们看到三当家胳膊上的伤没有?那就是那小娘们拿刀子砍的!就你这熊样还想睡她,人家能把你的头砍下来当球踢!”
春纪听到那几个水匪的话,神色不断的变化着,看来这几个水匪今天抢了一个皇商,而且看他们有恃无恐的样子,应该不是第一次抢劫皇商了,加上那几个水匪说他们还有一个寨子,看来这群水匪在这海域已经盘踞很久了,扎根已深,实力应该不算弱!
春纪几人趁着那群水匪不注意的时候爬上了船,春纪紧紧握着姜月给她的匕首,她还是有些怕的!
不过好在那群水匪其实也并没有什么拳脚功夫太厉害的人,他们的武器也很粗糙,但是他们的人数却十分的多,春纪并不打算惊动其他人,她指挥着跟着她来的那些水匪,小声的说道,“你们悄悄的把那些人都给我打晕了,但不要打死了,那些人我还有用!”
春纪吩咐完那些水匪后,便自己去了船上最大的那个房间,她猜测那水匪头子怕就在那房间中,春纪紧紧握住手中的匕首,有些紧张的推开了房门,这是她第一次做这种事情,春纪的心脏就好像要跳出来一样。
春纪一推开房门,一股脂粉味扑面而来,那房里处处散落着衣物,还有几个身着妖媚的男子趴在一个粗犷的肌肉男身上,春纪看着趴成一团的几个男人,明显是喝醉了,瞬间松了一口气!
春纪看着已经漏鸟了的水匪头头,嫌弃的皱起了眉头,拿了一个水匪喝酒的碗,直接把鸟给罩了起来。
那水匪头头的鸟被碗里的酒滴给刺激的疼醒了,不过水匪头头明显是喝醉了,他看到春纪以为又是一个来出卖自己身体的小妖精呢,他对着春季勾了勾手指,“傻站在那里做什么,还不快过来服侍劳资,把劳资伺候好了,等劳资心情好了,没准还能给你口饭吃,要是伺候不好,劳资把你丢海里喂鱼!”
春纪看那个水匪头子已经醉得不行了,顿时心里有了一个不太好的想法,她走进那水匪头子,想也不想的便伸出了自己藏在手中的匕首刺向那水匪头子的双腿之间,那水匪头子瞬间痛苦的大叫了起来,那些个趴在水匪头子身上的男人也都吓坏了,赶忙尖叫的往房间外跑!
而那些和春纪一起来的小水匪干的也不错,等船上的其他人发现事情的严重性时,明显也已经晚了,顷刻间这水匪船上便大乱了!
片刻后,春纪指挥着人,把这艘船划向了姜月她们的方向,姜月则一脸深思的看着春纪,“想不到你竟有这本事,和从前传闻中听到的你到有几分出入呢,不知你是何时学会的水性的?!”
春纪尴尬的摸了摸鼻子,也不知道怎么回答姜月的问题,姜月见她这幅模样也不多问,只是看着春纪的眼神里多了几分的审视。
春纪指挥着人将那胯间还在不断流血的大水匪头子绑了起来,将其他那些个大水匪船上的水匪也绑了起来,那些水匪说到底也不过只是战乱时期的流民罢了,做水匪不过也只是为了讨口饭吃,成不了大事,若缺了这大水匪头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