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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紧紧地跟在后面,他仿佛感觉到这是个阴谋,但是,他却身不由己,他的脚仿佛不属于自己。
她穿过了顶上镂空爬满了紫藤的长廊,继续往前走。李右升越来越疑『惑』,她到底想去哪里?
她在一幢小房子前停了下来,然后又一次转头向李右升招了招手,便闪了进去。
李右升停住了,那是厕所,学校里的公共厕所。但,这是早已废弃了的老厕所。这老厕所很快就会被填平与拆掉,取而代之的可能是一棵槐树,也可能是一个篮球架。
这个女人到底想做什么?而好奇心却进一步驱使他走向那个厕所。他记得女人是往右边的,右边是女厕,他突然有点兴奋起来,女厕。虽然,里面所散发的恶臭令他不得不捂住了鼻子。
而女厕里面竟然没有人。他注意到那些木头的横栏上,有着干涸的血迹。地上,也有。他深吸了一口气。女人。经血。
幽黑的坑,深不可测,散发着浓烈的粪便恶臭。而那女人的身影却出现在坑子上面的墙壁上!她竟然像皮影一样凭空贴在墙壁!
她咯咯地笑着,笑得千娇百媚。李右升想,她应该在花丛里的,而不应该在粪坑里笑得这么欢。可是,他随即便意识到这个女人根本不是人!
你到底是谁?
除了人之外,我什么都是……她的声音寒冷而尖锐,像一把刀子,一下一下地扎在李右升心里。
李右升后退了一步,他想转过身,然后疯狂地跑,跑得越快越好,但是,他的双腿仿佛灌了铅,无法挪动半步。
他颤抖着声音,目光里装满了恐怖与绝望,你……到底想干什么?
女人轻轻地飘在了他的面前,那张惨白的脸像『露』天电影的映布,被风吹动般地晃了一下,然后出现了一张满是褶皱,却又像极了狼的脸,那张脸,令李右升想到三个字:古老的。一个百岁之内的人绝不会有这么古老的脸。
女人伸出长长的利爪,抓向了李右升。在李右升失去意识的那一刻,他的脑子里再一次出现了那个词。
狼人。
第17章 怪异的梦(1)()
10。怪异的梦
叶苇再一次从噩梦中惊醒,大口大口地喘着气。梦里的情景是那么真切。
她梦到一群女人,一群疯狂的衣不遮体的女人,在某个草地上跳着很奇怪的舞蹈,嘴里念念有词,像是在唱歌,又似在念咒。只是更为奇怪的是,对于这些她听不懂的语言,她却感到非常熟悉,仿佛听过很多次。
这时,一群目光呆滞的男人被另外两个女人鞭驱着,来到她们的面前。
她与何柳躲在草丛里,甚是害怕,本打算逃走,但是,这群男人的出现,令她们只能躲起来,因为一有响动就会被发现。同时叶苇想知道这些女人想干什么,而那些男人又是怎么回事。
这时何柳轻声地说,那些男人好像都是行尸走肉,没有灵魂了。虽然离得很远,但她俩还是能感觉得出来那些人的目光是呆滞而涣散的,没有灵魂的人才会如此。
丧比。何柳深吸了口气,你知道丧比吗?叶苇摇了摇头。
这是在中南美洲巫术里面的一种特殊手法,将人下『药』毒死了,等亲属为其埋葬后,趁尸体还未腐烂之前,将其挖出,再利用法术使其肉身复活,但是灵魂却没有了,变成一具行尸走肉,没有灵魂的僵尸,专供施术者使用,驱使其来做务农、负重、苦力、差使杂役等体力活。在巫毒教盛行的海地、古巴、牙买加等地,当地人对此种巫术深信不疑,也怀有深深的恐惧。
叶苇睁着眼睛,怀着深深的恐怖,你是说,他们都是些死去的人?
何柳点了点头,应该是。虽然目前还不确定,但不知道她们要这些男人去做什么,你有没有发现,这些男人,体魄都很强健,都是做体力活的好手。
叶苇边看边点了点头。只是,当叶苇看到某个男人的时候,目光凝住了,舅舅?那不是舅舅吗?只见叶苇的舅舅叶枫跟那些奴隶一样,衣衫褴褛,身上都是泥巴,手脚被锁链拴着,很艰难地在行走。
不,他们不能带舅舅走,不能,他是我现在唯一最亲的人,我不能失去他。她喃喃自语,不知道自己哪来那么大的力量与勇气,冲了上去,何柳喊都喊不住。
叶苇边跑边叫着:舅舅,舅舅。但是他一点反应都没有,依然缓慢地走动着。这时,几个手拿鞭子的女人走了过来,叶苇挡在舅舅的面前,你们想干什么?你们不能带他走。她感觉到自己的语气里有着从没有过的坚定与力量。
那几个女人停了下来,然后,另外几个在那边跳舞的女人走了过来,其中一个在哈哈大笑之后,用怪异的声调说:你……终……于……来……了……听得叶苇感觉全身的『毛』孔在迅速扩张。
你终于来了?什么意思?叶苇看着几个女人,因为距离近了,她终于看清楚了,令她惊恐的是,她看到了几张熟悉的面孔。不,她们怎么可能在这里,在这个鬼地方,跳那些奇怪的舞,念着那些可怕的咒语。
不,不。
孩子,我们等这一天等了很长时间了。
等这一天?叶苇完全不懂她们在说什么,这时,那群女人突然又唱又跳,加入我们,加入我们,让克娄巴特拉七世与我们同在。
克娄巴特拉七世?不是纸莎草画上的那个埃及艳后吗?此刻,叶苇完全被搞糊涂了。这时,一个身穿白袍的女人款款而至,头上戴着一朵曼陀罗花,就如公主一样美丽而尊贵。而那张脸却像冰凌一样的冷酷与凛冽。
妈妈?叶苇惊讶地看着眼前的女人,没错,是妈妈,虽然她看起来年轻多了。她怎么会出现在这里?跟这些女人又有什么关系?
叶枚看到她,神情柔和了很多,眼睛里也充盈着阳光般的温情,但她的手里却拿着一把刀,乖女儿,你把这些人的心挖出来,祭拜太阳神拉与圣水神努(同为古埃及神话里的人物),神圣的克娄巴特拉七世的灵魂就会复活。
第18章 怪异的梦(2)()
不。叶苇叫道。但叶枚已经抓住了女儿的手,把刀子放在她的手心,又把她的手指合拢,然后向叶枫挥手,你,把他的心,挖出来。
叶苇怔住了好大一会儿,哭了出来,他是舅舅啊,是你的亲哥哥啊,你是不是疯了啊?
叶枚却冷笑,他根本就不是我亲哥哥,也不是你的亲舅舅,在这个世界上,只有我跟你才是最亲的,我在世时是,我死了也是。
任叶苇哭着喊着叶枚都无动于衷,这时,叶枚不耐烦了,猛地推了她一把,而叶苇的刀尖刚好刺进了叶枫的心脏,不……叶苇发出歇斯底里的尖叫。
叶苇她猛地惊醒,然后才发现这不过是个梦,而梦里的情景却是那么触目惊心。母亲要杀舅舅?这怎么可能,在以前的梦里,母亲都是以亲切的面貌出现,而现在,却是那么妖娆与狠毒。
而关于太阳神、圣水神,还有克娄巴特拉七世都是古埃及神话里的人物,怎么会扯在一起了?只是母亲在以前的梦里告诉过她一些与此有关的事物,却是与这梦仿佛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
她感觉真是荒唐,可能是这段时间想的东西太多了,心里过于沉重,把什么都联系在一起,所以如此『乱』七八糟的梦也做得出来。
她感觉空气无比沉闷,需要新鲜的空气,于是起身拉开一点窗帘,打开了一扇窗,然后眼睛刚好对着那片小树林,她突然再一次想起了梦里的情景,梦里所发生的一切。
发生的地点,就在这片林子里。
第19章 处女座男人()
11。处女座男人
教师李右升的尸体是被学校的几个晨练的学生发现的,当光明赶到现场的时候,倒抽了一口冷气。
只见厕所那灰白『色』的墙壁与黄『色』的木头横栏上,溅着干涸的深红『色』血迹,而这块血迹在青灰『色』的地面上,却形成了一个巨大的甲虫一样的形状。甲虫?光明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想起甲虫,但确实没有比它更相像的了。光明感觉它很熟悉,在哪里见过这种东西,当然,不是真正的实体,却一时想不起来。
而李右升的尸体,挂在横栏之上,背朝上,面朝下,旁边有着被撕碎的小块肌肤。当法医翻开他的身体时,几乎所有的人都想呕吐。
只见他的身体像是被某种锐利的器具掏开,里面的内脏全空了,此刻看上去,完全像一副空皮囊。
法医小江说:真够干净利落的,很专业,一般人是达不到这个水平的。
小鲁说:如果说专业,没有比医生与屠夫对解剖更为专业了。法医点了点头,表示认同。
而光明此刻注意着死者的眼睛,那是跟那个出租司机一模一样的表现出极度恐怖的眼睛。光明靠近死者的眼睛,企图体会死者当时那种骇人的恐怖,虽然这是徒劳的。他知道,没有相同的经历,这种体会也只是皮『毛』。
然后他突然注意到死者的瞳孔之内,有着不易觉察的白『色』的点,他以为自己看错了,或者那只是污点而已,便叫法医来看。过了许久,法医也点了点头,说实在的,确实像一个影子。
马上把尸体送到实验室,进行测验,暂时封锁现场。光明严峻地说。
实验室里,屏幕里的瞳孔渐渐放大,那白点也渐渐明晰起来,虽然还是很模糊,但是能大致看清楚:那是一个人影,穿着白袍子的人影。看样子,像个女人。
这个像女人的东西不会就是传说中的幽灵或女鬼吧?小鲁忍不住说。
照他尸体状态来看,凶手相当残暴,而且利落、专业,你看这道不规则的伤口,内脏掏得很干净,而那些内脏去了哪里却不知道,周围残留零碎的肉丝与碎片,如果照科学正常的理论,凶手的人格极为变态,或许……法医小江停顿了一下,然后继续说,我看过一些古希腊与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