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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才笨呢,干嘛喜欢我,我又懒又馋又任性,以后有你受的。”傅云蔚揪住裴震衣裳,又捶又扯,脸上的笑容却如春花般明媚娇艳,裴震呆呆看着,猛然一把搂住他,扑倒在床,三两下扯掉衣服,低下头狂亲乱吻。傅云蔚也兴奋难耐,反抱住裴震,主动吻上去。自从初夜过后,二人就再也没有亲热过,经过这些天,傅云蔚记忆里只剩下那时的狂乱与快感,他将手伸进裴震衣里,摸着他结实的肌肉,只想与他就这样抱着,以慰十数天的相思之苦。
见到傅云蔚的反映,裴震也起身脱掉自己的衣物,精壮的身子覆上来,从傅云蔚脸上唇上,一路吻到胸前,在他小小的|乳头上留下自己的齿痕,然后滑过小腹,来到已半挺的青芽前,一口含住,轻轻舔咬,在傅云蔚激|情难耐之际,却松开口,抬起他双臀,吻上了粉红的花蕾,在那里一下下舔着。不一会,花蕊开始一张一合,似在邀请男人的进入,傅云蔚呻吟着,不住地颤栗喘息,秘|穴处麻痒难当,又另有一股酥麻的快感传遍全身,忆起先前裴震的肉柱在体内翻腾的火热与充实,不禁出声催促:“快……一点……嗯……啊。
“你这个小妖精,我会死在你身上”。裴震再也支持不住,翻过傅云蔚身子,令他跪伏在床,扶着分身便开始插入。
啊……,傅云蔚用手扯开臀瓣,以便让裴震的进入更顺利些。尽管在插入时,还是有一股撕裂的疼痛,但在全部埋入后,敏感的肉襞清晰感受着男人巨大分身的脉动和灼热,却有一种满足的感觉充塞体内。待裴震律动起来,强烈的快感由交合处渐渐升起,淫靡的磨擦声和两人的喘息呻吟响在室内,春色无边。
啊……嗯,再……深一点,傅云蔚叫着,淫荡而妩媚的姿态让裴震抽动得更加快速,在一个深深插入后,他一下又拨出来,将傅云蔚翻过来,拉开双腿,以君临天下的气势又冲了进去。
啊……,傅云蔚长叫一声,肉襞马上缩紧,缚得裴震几乎无法自持。
“云蔚,你好紧,太好了……宝贝”
啊……呜……,紫红的肉柱沾满了肉襞内的淫液,出入的声响犹如鱼儿嚼水,淫媚无比。
“啊,再叫啊,云蔚”。
……不……嗯……,
“你听,这是什么声音?,你那里又湿又滑,我不过上过你几次,你就这样子了……你是天生的妖精……。”
裴震的言语刺激得内襞更加湿润火热,傅云蔚将两腿紧缠在裴震腰上,不住地耸起臀尖,迎合着男人的插入。终于,裴震在一个最深的挺入后,泄在傅云蔚体内,而在男人的热液浇在体内时,傅云蔚也尖叫着达到了高潮。
“云蔚,还想要吧。”裴震吻着他,下身仍紧紧连在一起。
傅云蔚红脸不答,裴震却不肯放过他,故意在他体内一顶,引得傅云蔚轻叫一声,肉壁中又有酥麻的快感升起,不由自主地紧缩,缠得肉柱更得膨胀。
“还想要,是不是”。裴震十分得意,分身却缓缓抽出,傅云蔚不禁用力缩紧,极力挽留,但就在快要退出时,裴震忽地用力插入,傅云蔚猝不及防,不由尖叫起来。
“云蔚,好久没听你尖叫了,我还想听,叫给我听啊”。裴震又开始了猛烈的进出,几乎是整个拨出,再整根插入,结果如愿以偿地听到身下的人如哀鸣般的叫床声。裴震还不满足,在一个抽出后,他把傅云蔚抱起,自己却躺到了床上。
“云蔚,坐上来。”
兴致正高时,体内却没了快感的源泉,内里的空虚使傅云蔚顾不得羞耻,乖乖地分开双腿,自己用手扯开臀瓣,将洞口对准直立的分身坐了下去。
啊……,将巨大的男根全部吸入后,傅云蔚发出一声满足的呻吟,缓缓扭动纤腰,滚烫的肉柱充分触动体内的敏感点。愉悦的感觉遍布全身,好舒服。欲仙欲死就是这种感觉吧。人说色欲难填,只因它会让人忘记一切。师父曾经说过:“既然色即是空,世间一切都是空的,那空也可以是色,可以是任何东西,出家人求的是空,那也就是说出家人可以求任何东西了,哈哈”。笑到一半时,师伯的手里的馍馍早飞过去,堵住了他的大嘴。此番议论本是师父安慰师伯的歪理,沉浸在肉欲中的傅云蔚却深觉有理,象这般与师兄两情相悦,合二为一,人生至乐,夫复何求。正想间,下面裴震一个有力的挺动,让他又叫了出来。
“云蔚,你走神了,莫非你参悟到了什么道理?”
“啊……没有……。”
“没有?如今你我所参的欢喜禅,直让人欲仙欲死,怎会没有从中体悟到天理人情。”
啊……啊……,
“云蔚,叫吧,色欲谁也抵挡不了,管你什么大罗金仙,得道高僧,凡夫俗子,只要诱惑得法,谁也逃不了。”
“……再用力一点……嗯”
傅云蔚再也无法思考。只希望裴震用力进入自己,到达最深处,得一个痛快。见他如此,裴震不负所望地将他压在身下,将两腿放在肩上,用力狠狠抽送,直到二人再次到达顶点。
中午时,裴震手下送来午餐。傅云蔚见盒中鱼肉陈列,不禁大是踌蹰。裴震笑道:“云蔚,你已答应我还俗,就算你还有心向佛,吃荤也无妨啊,佛在心中,万千方法皆可求得,何必拘泥于吃什么呢。”傅云蔚细想也觉有几分道理,只得举箸。裴震早替他拣了鱼刺,放在碗中,二人亲亲热热吃了饭。饭后,傅云蔚开始收拾包裹。裴震道:“所有的东西我都已预备好了,有什么好收拾的。”
“我只是想把爹娘留下的东西带走”。傅云蔚解释道。
“哦,你还是第一次主动提我泰山泰水呢。”
“你何时变得这么贫?”傅云蔚不禁红了小脸。将父母留下的几幅字画,一块玉佩及一朵珠花收拾了一个小小包裹,裴震替他背了。傅云蔚犹恋恋不舍,迟迟不想走。裴震只得又劝道:
“云蔚,你又犯了执念了,既已还俗,此处便不必留恋。此处我打算拆了,另建一所别院,你以后还可以常来的,快走吧。”
裴震拉着傅云蔚走出山门,门外早有人抬了两乘软轿等着。待轿帘放下,傅云蔚却没来由地起了一阵恐慌,不由暗地落了几滴泪。
第七章
裴震的新居富丽堂皇自不必说,更有丫环仆从站了两排,夹道迎接傅公子进府,让从来没见过这种排场的傅云蔚吃惊不小,幸好他做了几年和尚,足以镇定自持,看去还是一派雍容典雅,轻缓的步子淡然飘逸,众人看得两眼发直。裴震一眼瞪过去,大家忙低首垂肩,大气也不敢出,饶是如此,还是有大胆的小厮丫头不时偷眼观瞧。好美的少年,怪不得裴大人看得如自己性命一般。修长的眉眼,向上斜飞的眼梢风情无俦,明眸转动间似喜似怒,既妩媚又凌厉,高挺的俏鼻,唇角间噙着一丝若有若无的微笑,爱娇般微抬起下巴扫视人群时,让人不敢直视,生怕亵渎了这位俏美佳人。如花似玉,娇艳明媚,风姿秀逸,却又实实在在是位少年郎。奇怪的是,他发长不足半寸,额上勒了一根绣金盘龙丝带,白锻箭袖上绣了金线,足蹬鹿皮小靴,用如猫儿一般优雅轻盈的步态,走在裴震身边,风华绝代,连怒放的秋菊也失了颜色。裴震牵着他,象一个体贴的丈夫伴着自己的新婚妻子,得意非凡。
晚饭后,裴震抱起傅云蔚贴着他耳边笑道:“云蔚,我们早些歇息吧。”傅云蔚搂住他脖子点点头,裴震抱着他转了一个圈悄笑道:“我要抱你入洞房了。”傅云蔚把脸埋到他怀里,只觉得要飞上云端了。
穿过几处厅堂,来到一间屋内,一进门,入眼便是一幅豪华巨大的床帐,帐幔低垂,引人遐思,其它日常应用之物皆是精致无比。裴震将傅云蔚放在床上,为他脱去靴袜,两手在一双男孩中少见的秀美玉足上不住摩梭,爱不释手。傅云蔚本是一直羞红着脸垂着头,见状更加害羞,忙把双足抽出来嗔道:“你做什么啊?”抬头之间,忽然发现了这屋子的不寻常之处,原来在房中床侧、椅边,架上、桌上等可摆设东西之处,均有姿态各异的佛陀交欢塑像,有男女合欢,亦有男男交合,色彩鲜丽,栩栩如生。傅云蔚看得目瞪口呆,连脸红也忘了。裴震搂了他笑道:
“云蔚,这是我专门请了高手匠人精心雕成,共有108式,以后我们就逐个体验,看哪一种你最舒服,好不好。”
“这……这就是欢喜佛吗?”
“对,这就是欢喜佛,在欢喜世界里悟道参禅,最是痛快。”裴震双手探入傅云蔚衣襟中抚摸揉搓,不一会傅云蔚衣衫尽落,跳跃的烛火映着白玉般的身子,给它镀上了一层金边。裴震缓缓摸着,沉醉地道:“这就是佛光,说什么西天求佛,你就是西天极乐。”傅云蔚闭上眼睛,偏过头,一任裴震揉摸,羞涩的模样更增丽色。
“云蔚,人生而有欲,不论僧俗,没什么好羞的。虽然你害羞时很好看,可我更喜欢你放开的样子。”裴震将傅云蔚的分身纳入口中,不住吞吐。
“是你坏,只有我脱衣服。”
裴震大笑:“好,我马上脱。”脱去衣服的裴震,结实精壮,是另一种类型的美男子。
“云蔚,今天我们用哪一种交欢姿势?”
“你……,我怎么知道?”
“你不说,我就挨个试了,这尊怎么样?。”裴震拿起摆在床边的一尊欢喜佛,递到傅云蔚面前,只见一具男体侧卧,一腿屈着,而佛陀半跪,将男体一腿放于肩上,一手扶男根挺进,男根已有一半没入男体内。傅云蔚转过脸去,不想再看。裴震却一面在他耳边呢喃,一面轻咬他耳垂吸吮,傅云蔚不禁呻吟出声,丹田中又涌起了熟悉的热流。
“宝贝,你好美”。裴震轻喃着将傅云蔚放倒在床上,移近蜡烛,一分分地仔细打量这具优美胴体。
“云蔚,我特地为你准备了一些东西,你看。”裴震拉开床头小柜,拿出一个盒子,傅云蔚看时,只见盒内竟是大大小小的假棒棒,小的如拇指粗细,大的竟粗如手腕,不由叫了一声,瞪着裴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