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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飞燕一个无意的动作却让月夕小兔子一下子红了眼,声线哽咽的看着纪飞燕说道。
呃
这实在是她下意识的动作,看着比自己矮的生物就想手贱的拍拍他的头,这算不算是种病?
“能跟我说说你的阿姐吗?”
纪飞燕看了眼月夕,然后缓缓的开口,这么个兔子般的少年,为了自己的阿姐千里迢迢出门,若不是身边还跟了个像阿默,真不知道他会变成什么样。
纪飞燕一撑手就坐上了马车的杆子,伸手将纪冰霖带进了怀里,夜里露气重,纪冰霖总是受不住的。
月夕垂着眸子沉寂了半响才开始缓缓的讲述他与他阿姐之间的种种,那软绵绵的嗓音在月夜下显得分外动听。
“阿姐是爹娘的第一个孩子,按照我们那边的习俗,无论第一个小孩是男是女都要继承家族,所以阿姐从小就被阿爹进行非常严格的训练。
我出生的晚,阿姐对我特别的照顾,甚至比阿妈还要细心,阿姐非常聪明,从来没有让阿爹失望过,族里的人只要一提起阿姐都是夸奖。
阿爹虽然从来都不说,可是我知道他很欣慰,因为他每次看阿姐的眼神都溢满的满足。如果可以的话我真希望时间能一直停留在那个时候。
族里有规定每个族里的人在成年的那一天都必须要下山历练一年,找到特定的东西带回来才能有资格继承家族。
阿姐下山的那天是我送的,我抱着阿姐不放手,哭着喊着要跟她一起走,后来阿姐没办法直接把我敲晕了。
阿姐走后我每天都在数着日子,算着那一天阿姐能回来,可是”
月夕的声音低了下去。
“她没有回来吗?”
纪飞燕看着满脸落寂的月夕,浅浅的问道。
“不是,阿姐回来了。”
月夕摇摇头。
“是发生了什么吗?”
如是安然无恙的回来,他也不会是这么一副摸样。
“嗯,阿姐是回来了,可是她却怀孕了,族里有规定,族人是不能随意和族外的通婚的,阿姐不仅私自嫁给了外族人,还怀着小孩回来了,阿爹十分的生气,要按照族规处罚她。
那是第一次,我看见阿姐哭,她跪在阿爹的面前,可就是这样她都不承认自己的错误,阿爹说只要她将孩子打掉,他可以在族人面前保下她,说她是被贼人所害,可是阿姐不同意,阿爹一怒之下就要将阿姐施以火刑。
我不能眼睁睁的看着阿姐被烧死,所以就趁夜将阿姐放走了,阿爹知道后十分生气,将阿姐从族谱中除名,还关我禁闭,我担心阿姐,禁闭一结束,我就带着阿默出来了,我找了好久都没有找到阿姐,山下的人都好凶,不过我现在终于找到阿姐了。”
月夕的那还带着泪珠的笑意让纪飞燕心底狠狠一抽,她不知道像这样一个从小在族里长大,不谙世事的孩子独自出门会遇到多少事。
虽说那位阿默武艺不错,可是终归是没有一点经验,这期间的辛酸艰苦怕是她不能理解的吧。
“你个小屁孩,你阿姐离开了,你也跟着离开,就不怕你阿爹阿妈伤心吗?你这么做他们该多担心。”
“可是我更担心阿姐。”
听着少年那真挚的声线,纪飞燕只觉得心里暖暖的,虽然她不记得这身体之前记忆,但是她能感受到这少年身上的熟悉感,前世她是孤儿,没有父母,没有孩子,没有亲人,这一世能有这么个可爱的弟弟也不错。
第18章 低调才是最牛B的炫耀()
“好了,去睡吧,阿姐不会再丢下你了。”
月夕的眼神顿时一亮,紧紧的望着纪飞燕。
“真的吗?”
“当然,我说过的话从来不食言。”
“你发誓,之前阿姐也说过不会丢下我的。”
呵呵
纪飞燕有点无奈的看着月夕,缓缓的伸出手对着天空起誓。
“我发誓,今后绝对不会再丢下月夕小朋友。”
“阿姐”
某位被称作小朋友的月夕刹那间羞红了脸,而那三个莫名其妙就多了个舅舅的小屁孩,对此事却各有想法。
银月倾泻,柔柔的照在纪飞燕身上,在她的周身打出了一圈光晕,脸上挂着温浅的笑意,怀里还小心翼翼的环抱着个小小的身影,直到多年以后,在场的众人各自散落各地,可是每当月夜正盛的时候,仰望天际,总会想起那天的暖意。
一连几天都是露宿野外,终于是在某天傍晚遇上一间客栈,纪飞燕恨不得能立马飞过去好好洗个澡,她都已经闻见自己身上那股隐隐的酸味。
“掌柜的,将你们店里上好的酒菜端上来。”
刘言志一进门就扯着嗓子喊到。
“好咧,客官里面请,饭菜马上就好。”
一小儿机灵的将纪飞燕他们带入坐,然后飞快的消失在厨房入口。
完颜镜进来的比较晚,纪飞燕的那一桌已没了位置,只能是退而求其次的坐到他们半边,那侍卫掏出手巾,仔仔细细的将桌凳都擦拭了一遍才情完颜镜入座。
“啧啧这王爷就是一样,身子就比咱们金贵。”
刘言志一脚踩到板凳上,一边调笑道。
“羡慕还是嫉妒啊?”
对于刘言志的话,纪飞燕微微的挑起眉,真不知道这人是哪里不对,都一路上看完颜镜不爽,一逮到机会就唇枪舌战,冷嘲热讽,要不是完颜镜生来性子孤傲不和他一般见识,只怕是架都不知道打多少回了。
“我羡慕他每天把银子挂身上吗?他不嫌累我还嫌重呢。”
刘言志倒了杯茶一口饮尽。
“刘叔叔,我娘亲说了,低调,才是最牛b的炫耀,我看好你哟。”
纪水柔趴在桌上冲着刘言志挤眉弄眼。
“我想你这话我大概是听懂了,不过牛b是什么意思?”
纪飞燕一阵头疼。
“牛b就是很厉害的意思。”
“那是当然,本大侠自然是厉害的。”
纪飞燕觉得有必要要将刘言志划离到安全范围之外,她担心要是再让他和她孩子混在一起,迟早是会被感染上白痴的。
坐在一侧被忽视额完颜镜目光定定的注视笑意盎然的纪飞燕,不知道为什么只要是一看到她的笑意他就会移不开视线。
一众人十分满足的享受完了一顿大餐,各自要了房间上楼休息,这些天在野外纪飞燕也没怎么休息好,沐浴完后一沾床就睡。
直到深夜才被一阵坑坑嘭嘭的声响吵醒,不悦的低语了几句,想翻个身继续睡,却发现自己的身子动弹不得。
不得已的睁开眼了,才发现一望到房顶,她分明记得她睡下的时候头顶是帐幔啊。
“娘亲,你睡了,我们都被人绑成粽子了。”
纪水柔在一旁不住的蹭着纪飞燕。
粽子?
这是纪飞燕才彻底的反应过来,晃了晃还有些晕沉的脑袋,环视了一下四周,居然一个不少的全部被绑了。
难道遇上传说中的黑店了?
“冰霖?”
猛然间想起冰霖,那孩子身子差,不知道有没有什么事。
“他在我这里。”
身后传来一道温润的声线,纪飞燕一扭头便看见纪冰霖躺在司华的身上,因为顾忌到纪冰霖的身子,司华晚上便将他带了过去调息。
“你怎么也被抓了?你不是很厉害的吗?”
纪飞燕看着同样被绑起来的司华,不由的一愣,她中招那是没的说,可是这里面一个个都是高手,居然这么轻易的就被抓了吗?
“我们从一进店门就开始被人算计了。”
司华的脸上没有丝毫的羞愧,只是稍微的调整了姿势,好让腿上的纪冰霖很睡的更安稳。
“你知道还中招?”
纪飞燕瞪着大眼睛望着司华,这人怎么可以这么风轻云淡的说出这种话呢?
“我以为他们的对象不是我。”
说完纪飞燕下意识的看了眼被绑在另外一侧的完颜镜。
“那现怎么办?”
纪飞燕哭丧着脸。
“等药性散去。”
司华闭上眼开始调息,这群人应该是不简单,能够散发迷药却不让他知觉,这世上到没几个人办到,更不要说是这种偏僻的小客栈。
“药性?什么药性?”
纪飞燕不住的扭动着自己的身子,这绳索绑在身上分外的难受。
听着纪飞燕的话,司华猛然的睁开眼,就连其他人也纷纷的将视线移到她身上。
“你没事?”
司华有些迟疑的问道,方才她的动作已让他看的清楚明白。
“我没事啊,你们有什么事吗?”
“我们中迷药,压根就不能动。”
刘言志缓缓的开口,额间上还挂着不少的汗珠。
不能动?
纪飞燕再度的扭了扭身子,有些疑惑。
“我为什么没事啊?你们都不能动吗?”
司华看了眼纪飞燕点点头。
“我什么时候百毒不侵了啊?”
纪飞燕低声呢喃道,连司华都中招了她居然能没事。
咯吱一声,大门被人推开,那之前的掌柜和小二领着一群黑人涌进来,纪飞燕下意识的想往后退,不过却在看到司华的眼神后尽力的保持住身体的僵硬。
“爷,你吩咐的我们都已经做好了,那个你看是不是”
那掌柜一脸谄媚的冲着领头的黑衣人说道,目光里是赤裸裸的贪婪。
那基本上只露出一双眼的男人冲着旁人的示意了一番,那俩猥琐的男人便被带了下去,纪飞燕用脚趾头想知道那俩人会是什么下场。
这群人一看就不是什么善类,又怎么可能会在事成之后留下他们的性命呢,果真是自作孽不可活。
那领头的黑衣人背着手沉默不语,那双直勾勾望向纪飞燕的眼神让她不由的浑身一颤,虽然这里是只有她一个女人,但是也不用这么直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