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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摆出一副「你太小看我」的跩样,「拜托!你们家後山的每棵树上都有我爬过的痕迹耶!」
以她的技术,她根本就可以和一只小猴比赛爬树,而且基本上,冠军如果不是她,她会当场就把她的脑袋砍下来给他当椅子坐。
说完,她倏地爬到树顶两枝枝桠分岔的地方。
他这才不得不佩服她爬树的功力,不过,他并没有多想,只是不断的添加木柴。
他心想,这营火必须要能燃烧一整晚才行,不然,等一下他要和她一起办正事时,可没空下来加添柴火。
当他看大致弄得差不多时,突然听到石湘婷以极为撒娇的声音在唤他,「相公--你快点咩!」他粉开心的边剥衣衫,边回应道:「就好了。」
他顺便仰头一看,这下子,他看得目瞪口呆,连鼻血什么时候喷出来的都不知道。
只见石湘婷浑身赤裸裸的,只用一条小帕子稍微遮掩住神秘花丛,手上还拿着一只树藤,正摇摇晃晃的想朝他冲过来。
「你……」他惊骇得都说不出话来,只能结结巴巴的问:「你……想做什么!?」
但他心知,不论她想做什么,都绝对不会是好事。
「相公--你快点准备好,我要荡下来了,看我们能不能……」她稍一停顿,小脸在营火的燃烧下,看起来红得好可爱,「撞在一起!」
不会吧?他在心中暗忖,她该不会是想……
怎么可能!?她的笨脑袋里装的到底是虾米碗糕?他一腔的热情全都在一瞬间化为乌有。
「你快下来,不要胡闹。」他的口气有点不善的警告她。
「不要!我想荡下来试试看,相公--你快点准备嘛!」她从前曾偷看过小猴子荡树绳,她一直很好奇牠们为什么老是要那样荡来荡去?直到她和玄武庆那个之後,她才知道……
所以,既然在这个天时地利人又和的状况下,她怎么能不把握机会一试呢?
「相公--拜托你,让我试试看好吗?」她试着对他撒娇。
但他的怒气不但没有消退,反而燃得更炽了,「我数到三,如果你没有下来,我……我就不理你了。」他使出撒手简。
可她不怕死的说:「不理我你会後悔喔!」
他迳自数道:「一……二……」
「三!」她帮他数完,还在树上摆出一副要往下荡树藤的模样,「我要来罗!」
可玄武庆却气呼呼在将衣衫拢好,然後好整以暇的注黑暗的地方走去,完全不理会她在树上呼喊他的声音。
「相公--你要去哪里?你别走,等等我嘛!」她到这时才有一点点害怕,赶紧穿好衣服爬下树,坐在营火旁边,边等他边唤着他。
「相公--相公,你快点回来,我会怕--」可任她喊了好几声,都不见玄武庆的身影。
直到现在,她才开始真正的害怕起来,呼喊的声音也愈来愈大声、愈来愈急促。
「相公--庆哥哥--你快点回来……我不要一个人在这里,我好怕……我、我要回家--」她终於放声大哭,哭声好悲切。
玄武庆本来是真的在生她的气,他气她先是在水里碎碎念,害他没法发泄;接着,她又异想天开的想和他做那种「不可能任务」,他的性致更是被她浇熄得粉不爽,所以,他才会暂时离开。
可他并没有走远,他只是在远处看她还要做出怎样惊世骇俗的事,却没想到她竟会害怕?而且,还哭得这么伤心,让他听得心中好舍不得。
他急忙现身,冲到她的身边,「别哭!我在这里。」
他试着搂住她,这才发现她浑身上下抖得好厉害。
「相公--别把我丢在黑黑的,又没有人的地方--我……我会好怕……好怕!」她整个人看起来好无助,只是紧紧的抓着他,死也不肯放手。
看到她这样,他心知肚明,她九成九是曾经在小时候受过惊吓,才会这么害怕在黑暗中孤独一人,他刚刚离开,又不回答她的呼唤,这场景八成唤起她心中的伤痛,所以,她才会浑身抖成这样。
他心知此时绝对不可能从她的嘴里问出什么,他只能尽快让她害怕的心平静下来。
他亲吻着她颤抖不已的小嘴,轻轻的、轻轻的,深怕吓坏她一般。
他将她紧紧的搂在他坚实的怀里,试图将她已经有些因惊慌而吓得冰冷的娇躯温暖起来。
但她的颤抖并没有停止,反而不断的加深,这个情景让他不禁担心极了。
她的小嘴也没停,只是不断的喃念道:「相公--我好怕……」
他真的心疼极了,在不知如何是好之际,他突然想到唐师傅曾教过他--在紧急时刻,人的体温是能救命的!看她不断的降低体温,眼前他只好「以身相许」了。
他迅速将两人剥光,将外衣盖在两人的身上,紧紧的搂着她,以唇贴着她的樱唇。
「好怕……」她还要说话。
他却将灵舌探入她的口中,在里面翻搅,不让她继续碎碎念。
他原本只想替她添加温度,完全没有其他的念头,但她却粉不安分,在他的怀里不断的扭动。这样也就罢了,她修长的玉腿还三不五时的碰触到他的命根子,令他血脉偾张。
有好几次,他都忍不住怀疑她是不是故意在折磨他,但她浑身真的在打颤,害他只得尽量隐忍。
「老天!你还不如杀了我比较快!」他喃喃的向老天抗议,却一点也不敢放松,只是紧紧的搂着她,直到天明……
天际出现一道曙光之际,石湘婷的身子总算恢复了热度,人也逐渐安定下来,她疲累的问:「我怎么了?我好累喔!」
他本想对她问个明白,看她到底是经历过什么恐怖的事情,但看到她苍白的小脸,他决定先带她到旅店里休息,一切等她身子稍稍复元後再说。
「你吓坏了。」他轻描淡写的带过,将她的包袱打开,丢掉一堆乱七八槽的鬼东东後,再将她背在背上,朝城镇走去。
「我的宝贝……你怎么可以丢掉我的宝贝?」她虚弱的抗议。
他全然不为所动,只是做他该做的事。
没一会儿工夫,他俩已待在东祥客栈,「婷婷,你还有哪里不舒服?要不要我去请个大夫来帮你看一下?」他粉关心的问。
但石湘婷只是嘟着小嘴,眼中含泪的瞪着他,一句话也不说。
「怎么了?」他不解的看着她。
「你……我要去把我的东西拿回来。」她口气不善的说,但话中却失去她平日嚣张的神气。
「婷婷,那些都是没用的东西,背着好重,我们要赶路,没办法带那些没用的东西。」他好言解释道。
「那些都是我的宝贝。」她粉坚持的说:「我要去拿回来。」
「你有那个体力去拿吗?」他的好脾气也快被磨尽了,昨晚他先是慾求不满,又被她「性骚扰」了一整晚,耐性已经快用光光了。
「我要去拿我的宝贝。」她只是坚持的瞪着他,口中重复着同一句话。
而他也真的火大了,「我说不准就是不准,没得商量!」
「你……」她没辙的放声大哭,「哇--我要回家啦!婆婆,我不要成亲了,我也不要相公了……相公只会欺负我……我要回家……」
但这回,他也不肯有丝毫的让步,只是任由她哭得声泪俱下。
终於,她哭累了,人也渐渐陷入昏睡状态。
玄武庆自己也累坏了,他心想,自己也得尽快补眠,但才刚躺在她的身边,就听到她因睡得不安稳而不断发出的梦呓声。
「娘……爹……婷婷找不到你们……好多哥哥……不要欺负婷婷,我好怕……我不要待在好黑的地方……不要打我……我好怕……」
他听不懂她到底在说什么,但他知道,她八成是记起童年往事,他不舍的轻轻摸着她泪湿的小脸,温柔的在她的唇上印下一吻。
她似乎感受到他的温暖,主动偎近他,喃喃自语道:「小猪猪,陪我……我保护你……」她的小手环住他,紧紧的依偎着他。
他蓦然想起,在他丢弃的一堆杂物里,似乎真的有两三只肮脏兮兮的小猪娃娃,莫非……那些玩偶就是她话中的小猪猪?
难道,他丢弃的「废物」,其实都是陪伴她长大的布偶娃娃?
他突然想起自己的发现--
她一直一个人住在偏远地带、她与他的兄弟处得不好、他的爹娘急着送走她……
会不会是她虽然装出一副小恶女的模样,其实,那只是她保护自己的一种方式?毕竟,她可是在年仅五岁就离开亲人的照顾了啊!
天哪!那他这么对待她,是不是太残忍了一点?
在她的内心深处,她一定很害怕与他相处,她才认识他几天,就必须随着他一起远离她原先好不容易熟悉的环境,她的心里一定是真的很害怕!
而他竟然将她藉以慰藉心灵的布偶给丢弃了!?他怎么能这么残忍?他不是说过他要保护她一辈子的吗?
「小猪猪……不要走!我好怕……」她又喃念道。
他倏地坐起身,将她脸上的泪痕拭去,便匆忙穿衣出门,临出门前,他还交代掌柜的对她稍加注意一下。
当他从昨晚的大树处赶回客栈,掌柜的正焦急的站在门口等他,「客倌,您可回来了,我听到您的夫人似乎一直在哭泣呢!」
玄武庆立刻冲进房内,看到石湘婷整个人蜷缩成一团小球般,哭得连话都说不清楚,「呜呜呜……我要回家,我只要回家,我就是要回家……我好想我的房间、好想我的小溪……好想我的小动物朋友……」
「婷婷!」他轻声唤着她的名,「别哭,我会给你一个家,我会给你一切的东西……」
在这一刻,他突然好想自己赶快功成名就,让她从此与他一起享受快乐的生活。
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