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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此白小金去了白家;成了白来爹和余氏的心肝宝贝;而金氏自去守她的寡;因为白小金的出生;白老爹和金氏也吓破了胆;被金氏娘逼着发誓二人以后再不能相见。
只那之后;二人的确没有见过面;却是过了没多久;白老爹就听到了金氏的死讯;刚开始还不相信;跑去了田平村金家去问;从金氏娘口中得知金氏的确已经过世了;不禁大恸;以为是金氏生了白小金之后身体没有调养好;又和自己女儿分离;才得了病身亡的;又惭愧又心痛;对白小金就越发的好了;看白大富这个最先破坏自己和金氏姻缘的儿子却越来越不顺眼起来了。
听到这里;白梨唏嘘了良久;才问道:“那金氏不是死了吗;怎么又找过来了?”
徐守云这才道:“那只是金家骗祖父的;金氏是又嫁人了;只是怕又被祖父找到;况且还有白小金这个女儿;若是……二人就再也纠葛不清了;所以金氏的娘才这样说的。”
顿了顿;徐守云又道:“那金氏最后嫁去了猎老坳;据我所知;那个地方在深山中;离五河村远的很;这么多年金氏也没有再回过娘家;只是……”
说到这里;徐守云也摇了摇头;“也不知是什么缘故;那金氏之后却再也没有生过孩子了;她的第二个相公也在前几个月过世了;所以金氏才回的田平村;隔了这么多年;自然想见唯一的女儿;不过据金氏所说;她本不愿意这样直接进城来找的;毕竟她从来没有进过城;却不料听到白小金的日子过得像是苦水里泡的一样;就再也忍不住了;才来城里的;就是想看看白小金的日子过得怎么样。”
听完徐守云的叙述;白梨不禁问道:“金氏是听谁说的;谁告诉她小姑现在的日子过得很苦?”
“是大姑!”徐守云回道;“大姑和他们村里的妇人聊天无意中说的;这话最后却传到了金氏的耳中;她自然就忍不住了。”
对了;大姑白小安的婆家就是田平村的;这样一来也就说着通了。
白梨叹了一口气;她现在都想为余氏点蜡了;疼了那么多年的幺女竟然是情敌的女儿;这可让她情何以堪啊!
又低低的道:“就因为这样;所以爷才对我爹是那种态度;而奶为了迎合爷爷;也这样薄待我爹;哼!现在可让她自食恶果了。”
白梨说这话也不知是感叹还是解恨;心中可谓是五味杂陈。
“我爹娘下午都去了?”白梨又问道。
“嗯!”徐守云点点头;知道白梨想知道什么;便又道:“老太太的情绪很不对劲;岳父倒是还好;岳母却是很惊讶;二叔二婶说是明日让三叔他们进城再商量。”
“商量什么?”白梨不解。
“自然是商量小姑还有那金氏的事情;下午的时候;老爷子带着金氏去了吴家;最后怎样我却不知道了;回来时说是让明天家里的人都去金桂胡同一趟;你在家呆着;还是我去;否则他们若是有什么矛盾伤了你可就不好了。”
徐守云同白梨商量着;白梨却有些犹豫;徐守云知道她不放心白大富和韩氏他们;安慰道:“乖!到时有我呢;你现在就好好养着;将我们的孩儿平平安安的生下就好了。”
白梨听到他的话;知道明天那样的场合为了安全起见;自己的确不适合去;便点点头表示同意。
白老爹余氏和金氏之间的感情纠葛并没有影响到白梨;她还是一夜好眠的睡到天亮;第二天一早醒来;又胃口大开的吃了四个包子;一碗豆浆;再加四个煎饺;以至于让本来还担心她又晨吐的徐守云既高兴;又担心她吃的太多积食;本来想先陪白梨在院子里逛逛;消消食;却不料;二人还没出房门;白大贵家的下人就来请徐守云和白梨去金花胡同了。
徐守云让白梨留在家中;那仆人还待再说些什么的;徐守云淡淡的看了他一眼;他便瑟缩了;什么话也不敢说了。
待徐守云走后;白梨心里也很好奇;也不知道以白老爹的精明深沉会怎么解决这件事;是理智的选择和余氏继续过下去;在今后的日子里好好哄着余氏将这一节翻篇;还是感情凌驾于理智;和初恋相依相栖;白梨对于白老爹的心思一向猜不透;如今同样猜不到他的选择。
白梨在这里一个人想东想西的;猜来猜去;金杏胡同那边却是热闹非凡;徐守云到的时候;白大富韩氏白杏张三起;白大康汪氏;甚至连白小安和卓刚都过来了;再加上白大贵一家人;白老爹和余氏金氏;一屋子的人闹哄哄的;大家你看我我看你;俱不知说什么好。
白老爹坐在上首;啪嗒啪嗒的抽着旱烟;神色变幻莫测;金氏和余氏坐在左右两侧;金氏看着白老爹;面含怨气;余氏却好像被这一连串的打击弄的发晕了一样;两眼直愣愣的看着前方;眼睛红肿的厉害。
“咳……”白老爹咳嗽了一声;对屋中的众晚辈们说:“大家应该已经知道了;这位是你们金婶子。”
白老爹很是淡定的和儿女们介绍金氏;白大贵等白老爹说完;喊了一声:“金婶子!”并让白樱白杨白槐称呼金氏为金奶奶;这一举动却让一直处在发愣中的余氏一下子站了起来;她大喝一声道:“老二;你刚才喊什么?”
“你还认不认我这个娘了?”没等白大贵回话;余氏又大嚷道。
白大贵垂了头不说话;白老爹则喝道:“余氏;你嚷个什么;是我让叫的;你没听到吗?”
以前白老爹总是管余氏喊老婆子;虽然也不中听;但是总带着些老夫老妻的亲近味;余氏其实心里挺乐意白老爹这么称呼自己的;如今乍一听白老爹喊自己余氏;这么的疏远和陌生;让余氏的心顿时如掉进了冰窟窿一样;寒凉寒凉的;她不禁打了个寒颤;抬起头来不敢相信的看着白老爹;她已经数不清这是自昨天以来自己第几次的不敢相信了;自从这个金氏出现之后;在白老爹心中;余氏这个老妻就好像在他心中没有了任何地位一样;他的满心满肺都是金氏;这个和他有着美好初恋的女子。(未完待续。)
第二百七十章:选择()
“爹!”白大富这个老实的汉子;看到余氏被白老爹当着这么多人喝斥;于心不忍;出口喊白老爹。
却不知当着金氏的面;让白老爹最刺心的并不是余氏这个原配发妻;而是白大富这个让他和金氏一辈子不能在一起的儿子;因为有了白大富这个儿子;所以白老爹在父母和余家岳父母的压力下;不得不负起做为父亲的责任。
徐守云的感觉何其敏锐;白老爹的心思虽然隐藏的极深;可是却仍然逃不过他的眼睛;白大富刚刚喊了一个字;他就知道现在最不应该来劝和的人就是白大富;他走到白大富面前;淡淡的道:“岳父;我出来时阿梨有些不舒服;说是想吃岳母泡的酸豇豆;您能回去帮着取一些送给阿梨吗?”
听到徐守云的话;白大富还没怎么样;韩氏却已急急的道:“她爹;你快回去取一些咸豇豆给阿梨送去;这有了身孕的人口味就是随时变的;想吃什么就立刻要吃到;若是不立刻给她送去;过一会儿说不定就不想吃了。”
“岳母说的一点也不错;自从有了孩子之后;阿梨的口味变的极快;有时一天酸甜苦辣换了个遍;她又经常恶心;所以只要她想吃的;我都尽量让她早些吃到;否则等一会儿;她又吃不下去了。”徐守云接着韩氏的话说。
“听到守云说的没;还不快回去给阿梨送去。”韩氏又催促道。
被韩氏和徐守云一搭一唱的劝着给白梨送咸豇豆;白大富已经忘了自己先前准备说什么了;心里都是闺女想吃自家的咸菜;连连点头称是;都忘了和白老爹还有余氏告辞;径直往外走了。
等白大富出了院子后;白老爹的冷眼;余氏的期望都落了空;事情又回到了白大贵那里去了;余氏一直看着白大贵;这个她最喜爱的二儿子;不明白他为什么这样对待自己;只是白大贵一直低着头;佯装着没有看到余氏的眼神;没有听到余氏的质问。
“呵呵……”正在气氛凝滞时;忽然坐在余氏对面的金氏发出了一阵笑声;不等众人反应过来;她便轻声道:“有这样的娘;难怪没有一个儿子成器的;老大木讷老实;老二十年如一日的考试;最终仍是竹篮打水一场空;老三忠厚有余;精明不足;小安胆小怯懦;还有我的闺女小金;都是被你这样的娘给教坏的;否则小金怎么会沦落到如今的地步?”
说到最后;金氏已经有些歇斯底里了;余氏则被她这一番话说的面色气的通红;“你……你……”用手指了金氏半天;也没有挣出一句话来;这时候就连白大康也觉得不能袖手旁观了;无论如何;余氏都是他的亲娘;而这个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金氏毕竟是个外来者;来破坏他们这个家庭的人;白大康站出来道:“这位婶子;话不能这么说……”
“大康;你坐下!”只是没等白大康说完;白老爹已经阻止他继续说下去了。
白大康在白老爹的瞪视下无奈的闭了嘴;白老爹又转头去看余氏;淡淡的道:“你也坐下!”
说完就不理余氏了;反而是对着右手边坐着的金氏道:“阿莲;如今已经是这模样了;你看如何是好?”
声音是前所未有的轻柔;甚至还带着些讨好的犹豫不定;一双眯缝小眼一瞬不瞬的盯着金氏的面色;生怕漏掉了什么。
金氏瞟了白老爹一眼;白老爹有些不安的道:“我也知道给小金选的婆家不好;可是当初是小金自己先看上了吴尚;他又是个年轻的秀才;吴家在城里也有宅子;我实在不知道吴家竟然是这个样子;吴尚的秀才也不是靠真才实学得来的;阿莲;我知道这件事是我没有做好;让我们的小金受了这么大苦。”
说到最后;白老爹几乎是用恳求的语气了;这样的白老爹可让他的儿女们开了眼界;从来没有见过白老爹对谁这样低声下气过;没想到;仅仅一个金氏竟然让白老爹变了性情;难道这就是真爱?
在众人都惊诧于白老爹迥异的态度时;金氏则看了屋中众人一眼;将眼睛盯在徐守云和张三起身上;来回徘徊;淡淡的对白老爹道:“你们白家不是没有好女婿;而你;恰恰给我的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