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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谢宋押司了。”晁盖抱拳道。
宋江过来拉住晁盖的手说:“你我兄弟又不是一天的交情,晁保正勿要客气,这事保正就不要担心了,指定没事。”
晁盖道:“呵呵,肯定没事。李汉他们无非判个醉酒闹事,没伤着人,交点罚款就没事了。”
宋江道:“晁保正哥哥的生意还要继续做,不如这样,你带上些银钱,随我去一趟县令家里走一走,只要钱到位,我想袁县令一定会既往不咎的。”
“送多少合适?”晁盖问。
宋江伸出一根手指头,刘唐说:“一百两。”
宋江摇摇头:“最少一千两白银,晁保正哥哥开的那家百货商行生意太好,很惹人眼红啊,袁县令那不打点好了肯定不行。”
要是以前的晁盖,被宋江这么几句肯定就要拿钱去送了,民不与官斗,哪怕晁盖在郓城县再富有也不能和县令斗,有道是破家的县令,灭门的知府,这年头当官的势力很强大的,可是晁盖并不打算老老实实做个商人。
“宋押司,你先回去吧,我等等雷、朱两位都头的回信再做决定。”晁盖道。
宋江讨了个无趣,自然退走了。
徐海说:“我感觉这个事情不简单,李汉那帮人虽然都是热血的汉子,但还不至于轻易跟个衙内过不去,可能是那衙内故意挑事。”
“袁衙内被打到,薛翻带领衙役过来有多久时间。”晁盖问。
“不到一炷香的时间。”徐海说。
“哼。”晁盖冷哼一声,“敢来捋虎须。”这一想就明白了,衙内这是早就安排好的,不然凭借他们这帮衙役会这么快赶过来。
刘唐骂道:“哥哥,我们杀将过去把李汉救出来吧。”
“听我安排吧,刘唐小七没我命令谁都不许轻举妄动。”晁盖说。
又过了一个时辰,天快黑的时候雷横朱仝两个都头才醉醺醺的来到晁家酒楼,看见晁盖很高兴的说:“晁保正,事情办好了,明天一早,让庄丁去大牢门口领人就行了。”
“上酒,上菜,我要和雷都头,朱都头好好喝上几杯。”晁盖道。
晁家酒楼的大厨做的一手好菜,郓城县第一的酒楼,很快一桌上好的酒菜就来了。晁盖又把刘唐和阮小二给雷横和朱仝介绍了一翻,不过两个都头并不咋热心,毕竟他们不是江湖人。
“两位都头,来满饮此杯。”晁盖劝酒。
雷横好酒,大口喝酒,朱仝则谦逊的多,一杯酒好几次也干不了。刘唐和阮小七也不断的恭维着雷横,很快雷横就七八分醉了。
“雷都头,你们见到袁县令了?”晁盖了。
“见到了,我两说是受你的委派过去的,给他送了点银子,他说这小孩子家家的打架,能有啥大事,明天就把人放了。”雷横说。
晁盖道:“这袁县令的侄子也真怪,为何单单跟我晁盖过不去,来我的酒楼闹事,我晁盖是好惹的?”
雷横道:“郓城县有三个管事的,县令大人,宋江哥哥,还有您晁盖哥哥。袁县令的侄子不过是个草包,当然不敢得罪哥哥了,还不是因为袁县令快要走了,想临走前捞一把,最近街上的店铺没少挨罚款。少说也有几千贯了吧。”
朱仝咳嗽了一声:“晁保正,莫听他胡说。”
“呵呵,吃菜,喝酒。”晁盖笑道。
这酒一直喝到天黑,朱仝和雷横相互搀扶着走了。
刘唐问:“哥哥,袁县令这是最后想捞一把啊。”
“这钱不给他送了,雷、朱两位都头既然说明天就把人放了,我们就在等等看。”晁盖道。
阮小七也愤愤不平,“狗日的,张口就要一千两,要卖多少斤鱼啊。”
晁盖叹息道:“一亩高粱都卖不了半贯钱。人家县令嫌铜钱难拿自然不肯要铜钱,要银子。一千两银子就是两千亩高粱一年的收益。”
翌日一早,晁盖、刘唐、阮小七在县衙大牢门口接人。郓城县的这牢房是个临时关押人的场所,有那么二三十个牢子看守,门关着,小牢子不敢得罪晁盖,只是说牢头还没来,来了一发话立刻放任。等到了吃过早饭的时候宋江也来了,乐呵呵的给大家打了招呼。
“保正来的太早了,牢房的还没上班,还得等会儿。”宋江说道。
“有劳押司了,改天去我庄上喝酒。”晁盖抱拳谢宋江。
等了一会儿,宋江去牢房里打了招呼,很快李汉的四个手下,用门板把李汉从牢房里抬了出来,李汉身上的衣服已经破的一缕一缕的了,血肉模糊,除了一张脸,其他的地方都被皮鞭抽遍了。
“李汉,李汉。”晁盖过去大喊,门板上李汉微微张口:“庄主,没事,给你添麻烦了。”
“直娘贼,谁打的。”晁盖大骂。刘唐和阮小七怒发冲冠,也张口大骂。
小牢子吓坏了,关了大门在里面听着,也不敢回嘴。
这时候薛翻从里面出来了,这家伙长的脑袋大脖子粗,跟个杀猪屠夫一样,瞪着晁盖骂道:“你想造反吗,大牢门口是你骂街地方吗?”
“人是你打的?”晁盖冷声问道。
“是我打的,你怎么着,你咬我鸟啊。”薛翻趾高气扬的回答,显然没把晁盖放在眼里。
宋江劝道:“保正息怒,贵庄下人只是些皮外伤,养个三两个月也就没事了,我看保正还是赶紧回去吧,莫要在这里生事。”
“押司说错了,这不是我下人,是我兄弟。既然押司开口,我们这就回去了,改日再谢押司和两位都头。”
晁盖拦住了想过去揍人的刘唐和阮小七,让人找了辆马车拉着回东溪村了。西溪村有个大夫叫晁鹊,外号赛扁鹊,在这十里八村的小有名气的大夫,每天背着个药箱子四处跑,四十多岁的人了也很辛苦,治疗这外伤非常在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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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夜间行动()
虽然晁盖才二十多岁,但是辈分比晁鹊高一辈,管他叫大侄子。
晁鹊一脸的严肃,让徒弟拿剪刀把李汉身上的破衣服剪掉,然后用药水给李汉伤口消毒,李汉咬着根树枝,冒了一身冷汗,硬是没出声。
“哥哥,不能就这么算了啊。”病房外刘唐对晁盖说道。
“有点耐心,学学小七。”晁盖对刘唐说道。
足足一个时辰,晁鹊才把李汉的外伤包扎好,晁鹊擦了擦额头的上的汗水对晁盖说:“都是外伤,但是伤口太多,最怕化脓,每天吃三次药,只要熬过了前三天,问题应该不大。”
“大侄子,我正想和你商量一件事情呢。”晁盖说。
“有事情尽管吩咐,能办的我一定办。”
晁盖正色道:“东溪村,西溪村在祖上都是一家人,两个兄弟分别建立了两个村,到现在两个村都以晁姓为主,虽然有些摩擦,但是总体还是很好的,我想出资在两个村中间位置修建一所学堂,一所医馆,这医馆的馆长由你来担任,不会让你吃亏,你现在一年也赚不了三四十贯吧,我给你开一百贯的薪水,配备车马。医馆设立门诊,药房,和住院治疗的地方。凡是东溪村和西溪村的人来看病的,一律免费,大侄子你看如何?”
晁鹊笑道:“保正莫开玩笑了,东西两个村子加起来有多少人?五千多人,每人每年平均吃一百文的药,那就是五百贯,再加上医馆建设,大夫、学徒、杂役的工钱少说一年七百贯。”
“才七百贯啊,没关系。要建就个好的,医馆建设成前后三进的院子,最少三五十间。”晁盖笑道。其实北宋的医疗远远没有后世那么发达,生病了多半是吃些草药,常见的草药在野外到处都是,成本极低,主要是大夫太少,晁鹊算不上名医,但是普通的病症,外伤也算小有心得,常见的草药也都认识,熟知药性。要做药材生意必须拉上他,作为起家的大夫。
“既然保正乐意投资,我肯定愿意,那就这么说定了,保正准备建医馆,我也准备多收几个徒弟,找些帮手。”晁鹊答应了,作为一个普通的乡村大夫,他一年不过混个二三十贯,日子过的比普通人好点而已,如今遇到这么好的事情自然点头答应了。
太阳落山的时候徐海骑马到了护卫训练营,晁盖、刘唐、阮小二、小五,小七,还有晁彰,晁然。帐篷外十多个晁盖的心腹庄丁拿着朴刀执勤。
“打听清楚了吗?”晁盖问徐海。
“事情基本清楚了,袁县令是要走了,时间还不确定,为了能进一步高升,姓袁的敲骨吸髓,正在搜刮钱财。宋江和雷横、朱仝他们一伙势力大,县令自然不敢从他们身上搜刮,这次抓了李汉我感觉只是个试探,看看咱们的反应,如果没啥反应肯定会接着来,对咱的店铺找茬罚款。正如宋江所说,姓袁的希望从咱们这里捞一千两左右。”
“这家伙太贪心了,在任五年,恐怕捞了不下五六万两了吧。你再说说薛翻的情况。”晁盖道。
“薛翻应该是受了袁县令什么升职的许诺才会如此重办咱们的人,这个薛牢头隐藏的很深,咱们小瞧他了,他当这个牢头十几年了,捞的钱不下数万贯,郓城南门外有一处庄园几十间房子的院落,就是他的家,府上有十多个护院,身手不弱。此人出入也很谨慎,通常都带着三四人的保镖。”徐海说。
晁盖点头:“侦察的不错,以后继续。”
小七沉思了片刻:“哥哥,我感觉我们不能忍,一旦我们忍了,不说袁县令会狮子大开口,就脸雷横、朱仝这样和哥哥交好的都头也会以为哥哥是没牙的老虎,也想去店里多吃几顿。”
“今晚上行动。”晁盖拍板定论。
晁熊出去贩卖私盐没有回来,李汉身上有伤,能用的只有李汉手下四十多名庄丁,至于新招募的护卫队员训练才刚刚开始,根本不能用,晁彰,晁然看守护卫营。
晁盖带着刘唐、阮小二、阮小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