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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生何必多言,君子之交淡淡如水,我固然算不得什么君子,然而我之向道之心却也不下于旁人的!”
“旁人,可是那位大剑师么?”邴原却是调侃道。
曹冲却是不由得晒然一笑,“呵呵,先生此来自是为了观礼而来,想来先生还没有见过邓子浩,或者史阿,不过而今邓子浩那里可是父亲下令,闲人免进的,倒是在史阿剑师这里,我倒是还有几分面子,可以让先生一见,如何,反正行路无趣,不妨先去见一见如今城中的大热门?”
“呵呵,既然如此,敢不从命!还是幸何如之!”邴原心想道。
不用邴原分说,此时的曹冲却是便令随身的护卫转道而去史阿的剑馆。如王越等辈的大剑师之流,自然为时人所敬者,当然都有着各自的传道之所。
当然在这些地方,他们这些人更多的还是让徒弟们去教导,而他们本身或是自己闭关,又或者是为了本身的发展,而去和各方交游。如同当年王越在洛阳的钻营,还有如今的史阿担任了曹丕的剑道师父。不过两个人的目的还是有些不同的,王越的目的便是为官,可惜的是当时的洛阳城中势力倾轧的厉害,不论哪一方都不会让身手如王越这般的人物,投入到官场之上,不为自己所用,也不能为敌所用,毕竟王越的身手对于那些高处的人们总是性命之上太大的的威慑,故而最终为王越的钻营徒劳无功。而史阿自是一心求道,而他与曹丕传授剑法,当然一是为了和当政之势力打好关系,免得不明不白的给人污了,另一个却是为了便利,毕竟剑师也是人,也有着人的各种需求,而他既然一心求道,自然对于很多的事情,都无心去关注,平日里的衣食却也需要供养,这些事情他自然不能亲自去操心,若是那样的话,他还哪有时间来思索剑道上的高深之处。故而史阿此举却也是为了他的本来目的服务的。
当邴原跟着曹冲来到史阿的剑道馆,自是见到了大群的人在这里习武练剑,不过即便是人数众多,却也是秩序井然,没有人声嘈杂之忧。
却是因为这些人都知道他们的师父都在为了即将到来的斗剑之事而做着准备,即便是他们都知道史阿的本事,已经近乎无敌,然而他们在这个时候,也不会希望因为他们的原因而使的他们平日里极为敬重的师父有一丝丝的隐忧出现。
故而当曹冲出现的时候,人群中,还有隐约的敌意出现。
“仓舒,我们这么贸然来访,会不会打扰了史阿剑师的备战啊!”却是邴原小心翼翼的问道,毕竟他的本意可不想着史阿在斗剑的时候给落败,而见到了此处的气氛,他即便是名士风流,然而那种静谧中的气氛还是压抑的他,不敢大声的言语。
“无妨,若是史阿剑师因为这点小事,就落败的话,他也就不配是史阿了!”曹冲却是坦然道。
两人一起进了馆内,远远望去,在正堂之中,却有一个大大的字挂于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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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6章 剑()
剑,古之圣品也,至尊至贵,人神咸崇,乃短兵之祖,近搏之器,以道艺精深,遂入玄传奇。实则因其携之轻便,佩之神采,用之迅捷,故历朝王公帝侯,文士侠客,商贾庶民,莫不以持之为荣。剑与艺,自古常纵横沙场,称霸武林,立身立国,行仁仗义,故流传至今,仍为世人喜爱,亦以其光荣历史,深植人心,斯可历传不衰。
剑创始自轩辕黄帝时代。据黄帝本纪云:“帝采首山之铜铸剑,以天文古字铭之。”
《初学记?武部?剑》:“其後楚有龙泉,秦有太阿、工布,吴有干将、镆铘、属镂,越有纯钧、湛卢、豪曹、鱼肠、巨阙诸剑。”
《管子》曰:“昔葛天卢之山,发而出金,蚩尤受而制之,以为剑铠,此剑之始也。”
汉刘熙《释名?释兵》:“剑,检也,所以防检非常也;又敛也,以其在身拱时敛在臂内也。其旁鼻曰镡,镡,寻也,带所贯寻也。其末曰锋,锋末之言也。”
《吴越春秋?勾践阴谋外传》:“越王乃使使聘之,问以剑戟之术。处女将北见於王,道逢一翁,自称袁公,问於处女:“吾闻子善剑,愿一见之。”女曰:“妾不敢有所隐,惟公试之。”于是袁公即执林于竹,竹枝上颉桥未堕地,女即捷末,袁公则飞上树,变为白猿,遂别去。见越王,越王问曰:“夫剑之道则如之何?”女曰:“妾生深林之中,长於无人之野,无道不习。不达诸侯,窃好击之道,诵之不休。妾非受於人也,而忽自有之。”越王曰:“其道如何?”女曰:“其道甚微而易,其意甚幽而深。道有门户,亦有阴阳,开门闭户,阴衰阳兴。凡手战之道,内实精神,外示安仪,见之似好妇,夺之似惧虎。布形候气,与神俱往。杳之若日,偏如腾兔,追形逐影,光若彷佛。呼吸往来,不及法禁。纵横逆顺,直复不闻。斯道者,一人当百,百人当万。王欲试之,其验即见。”越王即加女号,号曰“越女”。(其言妙契精微,深得剑术之要。所谓“门户幽明(阳)“,即斗剑时进退纵横之法。而“内实精神,外示安仪”,则是描述斗剑时精神贯注,从容不迫,观变进招的形态。
当然此时孙尚香幼年所学的剑法便是此一套剑。
不过此时邴原与曹冲所见单单是一个硕大的剑字吗,而那个厅堂之上确实没有其他什么标识。
“此处虽然没有什么装饰,而且殿内也空无一物,却是史阿剑师以为,他追求的目标本就是舍剑之外,别无所求,故而这里虽无名,却被众多弟子都号之为唯剑堂!”
“果然这份心志实在是非我的世间闲人可比啊!”邴原却是不由的赞叹道。虽然当年求学之时的他以及管宁等人未尝没有过这种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读圣贤书的专注,然而时至今日,却是已经是很久之前的事情了。
面对着此时这份静谧然而有在其间内蕴肃穆的大殿,邴原却是有些心中感慨,人生总是有太多的无奈,想他一介文士风流,自少时便是秉性高洁,为乡人所素重,累对于曹操的征辟屡次不久,何故?不就是因为他觉得曹操滥杀无辜,杀戮太重,与道义不和,有碍天和,非人主之象,而那时候的他姿势也因之而退避三舍,无果之后,不得已也步了管宁的后尘,自也是来到了辽东。对于袁尚,虽然其父袁绍当年也是有害于大汉之一统的一方霸主,然而其心其行总是尚未世人所晓,故而对于这位被迫沦落到了辽东之地的四世三公之后,如管宁与他却都对于袁尚的出身及处境都有几分对于弱者的同情。
然而如今被这份同情所羁绊的邴原,终究是在这人生的无奈中,既要根据自己的忠人之事,对于主公的命令主动的去完成,然而又要在这种时候,做出鼓动一位剑师去尽力杀死另一方的事情,与他的心里而言,却也是一件不合他秉性的乱事。
看到此时的唯剑堂,他的心底自是有了许多的触动。不过这份触动却也没有维持太久,在一旁曹冲的带领下,他们两个人却是又穿过殿内的通道,来到了剑道馆的后院。
一入后院,却是鸟语花香,舞榭楼台,小桥流水,夹山过水,一派美景。而在山水之间的一座小亭出,自由一个身材高大的孤傲之人,静坐其间,淡看着亭外的流水缓缓,以及那游走于流水之间的几尾闲鱼。
“瞧,不管馆外如何的人声鼎沸,世事烦扰,到了这里可都是一派世外桃源风光的!”曹冲为邴原介绍道,“那便是史阿剑师,看来今天剑师的心情不错,难得啊!”
“哦,为何?”
“想来是对决之日临近,史阿剑师这是在调整着自己的心境,有道是一张一弛,文武之道也!”
曹冲这般说,邴原却也好理解一些。
两个人自是穿廊过桥,并没有为他们通传,不过曹冲却是知道,史阿定然已经察觉到了他们的来访,既然他不阻止,自是对于他们的来访予以默认了,想来他曹冲的身份多少还是有些效果的,不然要是让史阿自己去支撑起如今剑道馆的这番居面的话,单凭他的剑术,却也有些碍难的。
“冲公子有礼!”史阿却是点头道。
此时的史阿和那日在合昌楼中的盛气凌人,锋锐尽显,却是迥然不同,这点与曹冲自是深有体会,不过在邴原看来,如今的史阿这般轻松随意和他已经得知的邓瀚那边的详加备战,却是另一番局面,故而此时的他当然有些担心史阿能否如他所愿呢?
看着随着曹冲而来的邴原神情间的变化,史阿却也多少有些好笑,“不知这位先生何人,却能为在下如此挂怀,倒也在此先行谢过了!”
“哦,却是在下的疏忽了,这位先生乃是青州北海朱虚的邴原先生,现在却是辽东袁尚将军的麾下!这位便是鼎鼎大名的史阿剑师了,也就是先生此来观礼的对象之一!”
曹冲一番话,自是将两个人的身份和各自的立场加以说明。
“呵呵,却是失礼了!”邴原倒是笑道,“在下或许是有些杞人忧天,毕竟剑术一道,在下却是没有多少见识,只是看到剑师这般轻松……”
“倒叫先生替在下担心了!”史阿回道。
“剑师这般做,正是他信心十足的表现啊!”曹冲插话道,“此番与先生同游许都,路过贵馆,倒是临时起意,才有这一次入内拜访,希望不会给剑师有所影响才是啊!”
“那里,之前在下却是闭关半月有余,自是已经有所得,而今对决之日临近,却是用不着那么做了,而今不过是修养生息,调整而已!有朋自远方来,倒也能让心境愉悦,也是好事!”
“只要不会妨碍到剑师就好!”邴原却是客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