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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哈,子房先生,你也相信这些道听途说的话啊?哈哈哈哈,那可都是一些子虚乌有的话,都是一些笑谈之语啊!哈哈哈哈,来来来,子房先生,咱们接着喝酒,咱们接关喝酒!”说着,刘山河便又一次将杯中之酒一饮而尽。
自然,刘山河心里十分明白,张良此言,是在为其刚才所说的“沛公天资聪颖才智过人”而寻找的一个借口而已。而这里面的实情,也只有他刘山河自己知道。尽管自己确确实实是经历了一些这样的事情,可是,这种话可不能说到桌面之上,因为那样的话,也就成了自我标谤了。当然了,别人随口说出来,那又当别论了。
两人又是几杯酒下肚,之后,刘山河望了望张良,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可是,最后,刘山河还是决定,无论如何,也要把自己的心意先说出来再说。于是,刘山河便清了清嗓子,一双眼睛紧盯着张良,郑重地说道:“子房先生,刘邦有一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沛公跟子房何必还这么客气,有话尽管就说好啊!”张良微微一笑,道。其实,此时张良也早就猜测出了刘山河心里的心想所在,只是,碍于情面,他自然是不能开口提出此事的。
“嗯,刘邦壮胆说一句,我想请子房先生来做我义军的军师,也好早晚请教,不知道子房先生意下如何啊?”刘山河终于说出了那句他的心里话,之后,便充满着期待的看着张良,等待着他的答复。
而张良听了刘山河的话之后,几乎就是没有一丝一毫的犹豫,拱手向刘山河道:“多谢沛公厚爱,只是,张良因向列祖列社盟誓过,一定要复位韩国,以雪奇耻大辱,而现在,我是壮志未酬,因此,我张良也不敢贻误沛公的大业啊!”张良此番话,说得其实很真诚,并非那种虚言。因为一旦成为了别人的军师,那么也就意味着,自己的一切,也都将要随着那位主公的意志行事,而自己的目标,则很有可能不能实现。所以,张良尽管知道拒绝于刘山河的话,会让他感到很为难,可是,这是大是大非的问题,而在这个问题之上,那是不能够有丝毫的改变的。没有如此坚定的心志的话,那他也就不是张良张子房了。
而刘山河听了张良的话之后,刚才脸上的那一种期待之情,便一下子黯然了,他长叹了一声,像是自语,又像是对张良说道:“唉,贤才难得,这可真是天不助我啊!看来,我刘邦是没有这等的福分啊!”
不过,刘山河心下忽然一转,对张良说道:“咦,先生,你可否在我这里多住些日子,也帮我谋划一下当前的局势,帮我解决一下我当前所遇到的困难。先生这一回,可不能再拒绝于了!”
刘山河心里很明白,强扭的瓜的不甜,既然张良此时还不能够答应自己,那么,自己不妨退而求其次,让他在自己这里多待一段时间,帮着自己走出当前所遇到的困境也好啊!
张良听了刘山河的话之后,知道再不帮这位沛公一把的话,自己都不能跟自己交待了,那也太说不过去了。想到这里,他稍微想了一想,然后对刘山河道:“沛公,善于解决掉你当前的问题,我倒是有一策。那就是明天正是我到项梁帐下去的日子。沛公为何不随我一起到项梁的帐下去会一会这位项梁将军,然后向他借精兵数千,然后再去收复丰乡城池呢?不是张良灭沛公的威风,沛公现在虽然兵马不算少数,可是,由于组建时间太短,没有经历过什么大的战斗,所以,兵士的战力普遍不高,这也就是为什么沛公不能够及时攻下城来的主要原因了。而只要从项梁那里借来几千精兵,那么,区区丰乡小城,又哪里算是什么事情啊!可是,由于组建时间太短,没有经历过什么大的战斗,所以,兵士的战力普遍不高,这也就是为什么沛公不能够及时攻下城来的主要原因了。而只要从项梁那里借来几千精兵,那么,区区丰乡小城,又哪里算是什么事情啊!”
刘山河听了张良的话之后,不由得如同醍醐灌顶一般,顿觉茅塞顿开,不由得深深地点了一点头。
“好,就依先生所言,明白一早,我就随先生一道,去项梁将军那里去借兵。也正好,借此机会,去会一会那位项梁将军。他现在的实力,可是自陈王之后,在所有的义军之中,实力最强大的了!”刘山河对张良说道。
“那好,沛公,今天晚上,咱们就先谈到这里吧,明天一早,咱们就一起赶往项梁的营帐,到了那里之后,请沛公见机行事,我会帮着沛公说话的》”。张良拱手对刘山河道。
第41章 :联兵3()
又是一片军营。
里面无规则地排列着一座一座的帐篷,白色的帐篷,在那朦胧的晨光里,显得十分的打眼。而在那些白色帐篷的间隙里,间或摆放着一座座战车,有的地方则有几匹战马。而在军营的周围,无数杆旗帜随风飘荡,上面,是一个大大的“楚”字。
这里,自然便是项梁和项羽叔侄的楚军营帐了。
而在项梁的中军大帐之中,一名青年正跪倒在地上,向主座上的项梁深深地一叩首,道:“淮阴人韩信,拜见项梁将军。”
“谁,韩信??”很显然,项梁并不知道所谓韩信者,究竟是何人也。而就在这是地,坐上的另外一人,却嘻笑地,像是想起了什么似的,对韩信说道:“韩信?你就是韩信?你就是那个曾经每天都要分食一位漂母干粮的韩信吗?”此人,便是项羽。
韩信自己也并没有知道,自己当年的那些事迹,居然被人们传扬得如此不堪。分食漂母干粮?分食漂母干粮又如何呢?切,老子还钻过别人的裤裆呢!可是,当着这么多人的面,韩信被项羽如此一问,还是显得有些而已上过不去,显得有些难为情,可是,那事情就是自己做的,好汉做事好汉当,怕他个鸟啊!
于是,韩信便把头一低,应声而道:“不错,正是韩信!”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听了韩信亲自承认了自己确实就是那一个曾经分食漂母干粮的韩信,项羽不由觉得十分地开心。因为此前他也就只是听人们如此说起过而已,没有想到,今天,今天居然在自己的营帐之中,真的见到了那一位传奇人物,那位让人们众说纷纭的韩信!这可真是太有意思了,太有意思了!
想到了这里,那项羽居然站起了身来,径直走到了韩信的身边,又围着韩信转了几遭,哈哈一笑,用调谑的口气问道:“韩信?哈哈,你果真就是那个当众钻过人裤裆的淮阴人韩信?”
而韩信此时感到十分难堪,几乎想要找一道地缝钻进去。他倒不是为现在自己的难堪而羞耻,而是为自己曾经的那些蒙羞的往事,竟然如此广泛地被流传开来,这却是他没有想到的。一想起,人们经受会在茶余饭后,把自己的那些事情当作谈资,而且还谈得津津乐道的样子,韩信的心里便觉得十分地憋屈。
“他日做了王侯,一定要将那些嚼我舌头的人,全部处死!他日做了王侯,一定要将那些嚼我舌头的人,全部处死!”韩信不停地,一遍又一遍地在自己的心里发誓道。
可是当前,自己不管怎样,也得先过了这一步再说啊,不然的话,今天是来干什么的啊?于是,韩信下意识地把头往四周看了一看,无奈地把头再一次垂下,回复道:“是,正是韩信!”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项羽听到韩信的亲口回答,不由得又是一阵开心的大笑。而他的这一笑,便也把项梁给笑蒙了,问道:“贤侄为何发笑?”
“叔父有所不知,此人在淮阴一带倒是很有名气的。我听说他自幼爱读兵书,喜欢弄剑,但是他却家贫如洗。母亲死了,无钱埋葬,可是他却找到了风水先生,一定要给他相一块可以埋葬万人的坟场,说是为他的后代准备的。叔父,你说这人好笑不好笑啊?”
项梁一听,也觉得这人有些严厉。因为按常理来说,既然你的家族一贫如洗,连自己的母亲都无钱埋葬,还能有其他的什么想法吗?可是,此人却请风水先生看风水,寻宝地,说什么要留可以葬万人的坟地给后代,这人一般来说,就算不是什么白痴,也是什么莽汉。可是,此人就在自己的面前,看其相貌举止,却又无时不透出一股英气,看上去大有壮志未隧之意。
想到这里,项梁便问韩信道:“真有此事吗?”
“是的,确有此事,没有半点的虚假。”韩信突然抬起头来,眼里突然显现了一抹厉芒,回答项梁道。
而这个时候,项羽却仍然在自顾自在大发着感慨,绕着韩信转了三圈,边转边评论道:“像你这样的人,真是世间少见啊!做了别人的跨下之夫,却说什么‘大丈夫能屈能伸’,真是可笑之极,真是可笑之极啊!”说罢,项羽便又是一阵放肆的大笑。
项梁听到项羽说,面前的这位韩信,居然说出了“大丈夫能屈能伸”这样的很有隐忍之气的话来,也觉得此人并非一般的平凡之辈,便进一步问道:“此话,果真是你说的吗?”
而韩信此时反而平静了下来,心里想着,反正自己来了,就算是那些当年蒙羞的底细被人知道了,那又如何呢?顶多此处这留爷,自有留爷处,怕他个鸟啊!一听那项梁又一次问他,便坚定地回答道:“是,正是韩信所言,而且一字不差。”
“叔帅,你看,像这样的如果咱们也收下的话,那么以后还不遭世人耻笑吗?”项羽说了这样一句话之后,竟然再也不肯正眼去瞧那位仍然跪倒帐前的韩信。似乎,是怕那韩信会玷污了他的眼睛似的。可是,他却不会知道,也就是这位韩信,也就是这位此日被他又一次旧事重提,痛揭其伤疤的韩信,在日后的四年楚汉战争之中,用兵如神,把他项羽打得是一派狼藉。而那个时候,他是否曾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