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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徐清根本不辩驳,道:“关于这一点,我想解释一下,从开始到现在,死在我手里的人不少,或者说,很多,但是我杀的,都是该死之人,我的司令员应当清楚,mam公司是个什么情况,我已经发送过去了。他们就是非洲南部怪物事件的罪魁祸首。”
“可是你在展开屠戮之前,并不知情!”
“他们绑架了我小姨,很多事情就不用解释了!”
总决策部领导面面相觑,如此说的话,是不可能给徐清下达制裁的指令了。
沈德三说道:“好了,不用再说了,徐清,我们相信你的一切出发点都是好的,结果,也确实不是预想的那么糟糕,从某一个角度来说,你为国家做了很大的贡献,可是,我们也看出了你的一些问题,第一,喜欢兵行险着,其实很多事情,不用那样做,你为了快,求效果,总喜欢那样做,所以,你需要沉淀。第二,你总觉得你会把百姓放在第一位,虽然你就是这么做的,也做的很好,可是,你每每都是保护着他们的生命,可是你却总是忽视一个影响的问题,班城那件事情,在国际论坛上,实际是造成很不好的影响的。第三,你的能力,很强,思维也很敏锐,可是还差点儿,比如中东这次,你计算到的很多,没计算到的,显然更多,你报了仇了吗?不但没有,还让世界安全联盟更有理由介入本来已经疲累不堪的地方。且不说当地百姓的水深火热,他们若是要在那里布置导弹系统对准华夏,我们没有任何权利反抗。你明白吗?”
徐清挑眉问道:“我们为什么不能往那里派兵?如果需维和部队进入,为什么不能是华夏军人?水深火热,是因为他们不懂得反抗,伟人带领华夏走出了水深火热,为什么就不能带他们走出水深火热,华夏走出水深火热,是因为百姓的不怕死,我学会的第一首军歌就是我是一个兵,来自老百姓。”
一直以来没有说话的沈一道:“徐清,上级还是有策略上的考虑。”
徐清道:“我知道,但是我眼里,就是一个实力的问题,一个隐秘的问题,我们为什么不能在中东有一支秘密的势力?”
在场哪个不是老狐狸?他们都知道那个和世界安全联盟喊话的所谓新军军团,都倒是徐清找了一个替死鬼,现在情况似乎不是这样了,徐清在那里停留的一个月,也许做了什么部署,他们问:“你可以确定他们对你的忠心,并且有能力还中东地区一片清平吗?”
徐清道:“一年之后,如果这件事情做成了,我希望能解除这次对我的制裁。”
大家没有说话,纷纷站起身来离开了这个法庭,没有任何命令让徐清离开,徐清笔直地站着军姿,一动不动
第0222章烈士陵园()
“从策略上来说,做好保密工作,中东那边应当有一支队伍!自古以来世界战争地中海区域战争,中东向来是必争之地,而我们华夏从来没有在那个地方占过便宜!”
总决策部一名五零后老首长权衡之后,这样说道。
另外一名稍微年轻,可是头发已经花白,脸上沟壑是岁月刻下的睿智,他皱眉道:“没听他说吗?这支队伍已经不可逆转的成立了。”
沈一非常有针对性地说道:“诸位是不是害怕徐清在外有了自己的队伍,而会变得肆无忌惮?”
“不!”白发老将军非常肯定给出一个字,道:“我们从来没有怀疑过徐清的忠诚,他和其他军人不同,他人需要教育,而这孩子就是我们军队的孩子,我是担心他太嫩,怀疑中东他拉起来的队伍,对他的忠诚,就怕养虎为患!”
这么回答,沈一心里是有些舒服的,道:“其实谈不上养虎为患,任何人反叛的筹码,都是建立在他们自身利益上的,徐清威胁不到他们的利益。因为徐清是堂堂正正的华夏军人,而不是中东的利益角逐者。”
三名来自总决策的首长认真咀嚼沈一的言辞,道:“如果这么说的话,这件事情,徐清就没有任何错误了,国家安全部门的同志在徐清上飞机后就传递过来了消息,他的那支队伍,打仗是次要任务,主要任务,是教育百姓!和清末我们国家一般,说起来是天下苍生,可是如果他们自己不去奋起反抗,谁能救得了他们?我已经闻到了大乱促大治的味道,就看我们怎么在世界安全联盟用力,让他们不要插手了!”
总决策部首长来回商量,道:“那接下来我们要追究的,就是周边三国的武装分子伤害黎民的事情了?这毕竟是徐清的失察所导致的。”
沈德三摇摇头,道:“这件事情也不用商量,徐清虽然失察,可是,那周边三国从不知道在敌人在哪儿,知道了敌人在哪儿,是正面的作用,三位同志,这么和你们说,虽然一号首长团队签字了,可是一号首长并不是要抓人,是要熬鹰,你们明白吗?自古一将功成万骨枯,一号首长从不介意徐清在外面多收拾几个人,就是担心他太年轻了,沉淀不够,太过于放任自流,未来的路就走偏差了。”
总决策部首长问道:“当初强制性让徐清回国,可是你的主意,怎么成了一号首长的意思了?”
沈德三给人的印象一直都是外松内紧,表面看起来没心没肺,可是心底世界非常严谨,而如今,他连表面都是非常严肃,道:“我是为了保护他,不知道是不是关心则乱,在徐清对非索尔布局的时候,我感到他已经有吃力了,事态的发展证明他根本扛不住,亏了他还有另一层身世,要么他早就死了。婆罗门国出动了那样的高手,你们说,除了在国内,他是不是在哪儿都有可能死?”
沈一倒吸一口冷气,道:“婆罗门出了什么高手?”
沈德三一字一句道:“宗门协会那样的人!”
沈一一脸震惊,道:“这一年,如果小清没有足够保护自己的能力,真哪里都不能让他去了。”沈一话锋一转,道:“德三,宗门协会的人你熟悉,能不能请几个护着他的人?”
沈德三笑道:“用不上了,山外山娄威是他父亲,亲生的。”
沈一同样在纠结这个事情,道:“你还知道什么?一股脑说了!”
“具体的我也不清楚,我虽然对他们有监督的权力,可也仅限于他们是不是做了危害平民社会或者是插手军方的事情,具体有什么恩怨,我也不清楚。”沈德三站起身来,道:“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我们要保护好这个苗子,现在,先为他卸甲吧!”
事情就这个样子的有了定论,众人起身来到了法庭,走时候徐清是什么样的,回来的时候,徐清还是什么样的,唯一有变化的,是徐清的衣服已经干了。
总决策部白发上将军下达了裁决指令,“徐清,男,十八岁零十个月,六岁在第六部队长大,十二岁开始参加战斗,十六岁正式入伍,十八岁因总总原因从正式服役转为预备役,现金,因其妄自尊大,率性而为等一切原因,软禁于京城,免除职务,保留军籍一年,以观后效!”
文件由沈一递到了徐清手里,她轻声道:“小清,十八岁零十个月,你承受的东西有点儿太多了,你父母在天之灵知道了,得多难过啊?!把字签了,回京城好好生活,让那个叫思雨的小丫头好好照顾你。”
徐清拿起笔在文件上签了字,眼眶含泪道:“忽然觉得心里空空的,接下来一年,我什么都不能干了,对吗?”
沈一拿回了文件,两名特别监督组的成员上前,把徐清身上的肩章,臂章,领花,脱下了那带有国徽的帽子,沈一道:“回京城去和于老报个道,回去上课吧。”
徐清道:“先去一趟陵园,我想爹娘了。”
烈士陵园在西南地区,徐清自己开车过去,虽然没有人管他,但是他已经在监控当中。
这个所谓的审判其实就是一种形式的安顿,下午就已经全部结束了,徐清知道韩思雨没走远,就给她打了电话,问她在哪儿,那时候,徐清站在第六部队机场的门口,韩思雨说:“你回头!”
徐清回头,韩思雨打着伞,就在那不远处,她一直在等待,世界上最大的幸福,莫过于你心思摇摆,无处安放的时候,那个唯一,在你身后不离不弃。
韩思雨不顾一切地奔到了徐清身前一头扎进了他的怀中,道:“你把我吓死了!”
徐清道:“挺麻烦的事情,慢慢地把不平的路走平吧!思雨,如果你工作不忙,陪我去一个地方,好吗?”
韩思雨说:“我恨不得天天和你在一起。”韩思雨愿意出道,就是为了徐清,结果她能那般顺利,还是因为徐清,她第一场演唱会选择国外义演,也是为了徐清,拒绝了无数的铺天盖地的采访,不出现在任何公众的眼前,是因为,她要用最合适的身份出现在徐清的身边。
她的头发渐渐长长了,轻轻洒落在肩头,脸上没任何妆容,和初见时一般清丽淡雅,一身浅色的衣服,非常干净,她不是那种倾国倾城的女孩儿,但绝对是那种行走在世界上,没有任何人舍得去欺负的那种女孩儿,除了徐清,没有人会打开她的心扉。她就是一生一世一双人的代言人。
而徐清第一个爱上的人就是她,生命中有诸多不幸,至少在这一方面,他是幸运的。
徐清开着的还是那辆军用装甲车,这辆车跟着他在世界上走了一圈,有感情了,舍不得上交,上面也送给他了,徐清就开着这辆车带着韩思雨往华夏西南地区行去。
在凤凰城定了房间入住,看过沈从文先生的边城的人都应当对这个地方不陌生,在那书中,这个地方只有一个叫“茶峒”的小山城,有一条小溪,西边有一座白色小塔,塔下有一户人家,这家有一个老人,有个女孩儿,还有一条黄狗。
这个地方还真和书中大相径庭,不过要繁华的多,徐清把那身没有了任何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