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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阵势围在徐清身边,冷眼看着。
徐清最终还是立在世尊相上,冷眼望着这跋陀罗,传说中的婆罗教教主,虽然骨瘦如柴,可是看起来还真像个高人,如树枝一般的手臂,几乎没有了脂肪,肌肉非常病态地凸出来,血管密布,如同虫子在爬。徐清明白,往往越是这种其貌不扬的人,身上往往会蕴含着强大的能量,今天自己若是一个不小心,还真可能死在这老小子手里。
徐清缓缓道:“跋陀罗,我徐清今天来,第一,是报当初在我对非索尔进攻的时候,你们插手的那一箭之仇,有因有果,有来有往,别和老子逼逼什么为什么!现在,人也杀了,老子的气也出了,还想和你们谈谈另外一件事,当初到婆罗门国谈判,我大哥娄忠回国路上被截杀,我想知道所有的前因后果和细节。”
徐清说的是中文,因为梵语实在说不溜,心里正打鼓这帮驴草的能不能听得懂,慈眉善目的中心老人跋陀罗道:“告诉你如何?不告诉你又如何?你觉得你今天还能活着出去么?”
徐清非常放肆地坐在佛头上,笑道:“丫汉语说的还挺好,不过你这态度,怎么像个出家人呢?”
跋陀罗双手合十,道:“法相,人相,寿者相,众生相,佛有千相,故不能相见得佛,只是,慈悲人眼中的佛是慈悲相,恶人眼中的佛,就是恶相。”
徐清冷笑道:“老子没时间和你们在这儿讲道,你告诉我是怎么回事,对你们也没什么损失,免得没有人能知道你们的好事儿,憋的难受!”
跋陀罗站起身来,直面徐清,道:“娄忠之死,与我婆罗门无关,若想知晓来龙去脉,倒是可以去你们甘肃六盘山问问,不过,我想你没有这个机会了。”说着,释放出了非常强悍的气势。
徐清不慌不忙地抬起手摆了摆,道:“兄dei,别着急呀,还有一件事情没聊呢,我今天,还想警告你,婆罗门国宗门,你们最好夹着尾巴,否则我叫你鸡犬不宁。”
跋陀罗再也不愿意和徐清废话,伸手朝着徐清抓去,隔着有十好几米远,徐清就感受到了一股强大的吸力,脚下顿时不稳,徐清急忙释放出真气,挥手画弧,用太极阴阳化解法解除了他的隔空探物,显然是跋陀罗小看了徐清,被徐清化解一招,有些诧异。
趁着这个机会,徐清骂道:“厕所里打灯笼,老子给你活路,你自己不要的!”
说着,徐清一脚踩碎佛头,透过破碎的房梁逃了出去,取出一枚遥控器摁下了按钮,顿时,四处爆炸声,火焰四起,一座崭新庙宇,眨眼之间成为一片废墟。
徐清和青海居士聊了一路,知道宗门的强大在于土地广袤和历史厚度,所以相比之下,婆罗门根本不是华夏对手,之所以敢作威作福,是因为华夏宗门在没有遇到生死存亡的时候,往往是一盘散沙,最近一次联合,还是二战时期,根本原因还不是桑扶国在华夏陈兵百万,而是因为桑扶国在东北三省对孩子展开了奴化教育,他们才感觉到了危机,从而和桑扶国宗门展开了明争暗斗。
还有一点,华夏宗门人数庞大,鱼目混珠者多,而婆罗门的古武者,拿出来一个都有几分火候。
好在婆罗教高手杀一个少一个,不像华夏,说不定哪里就会冒出一个天纵奇才。
徐清从婆罗教大殿破顶而出,按照原计划,就这个时候走,然而青海居士对徐清说,他的那两下三脚猫功夫,跑不了。
“诸菩萨萨摩科萨应如是降伏其心!”
果然,一阵咒语传来,惊天动地,这真气音波对徐清扑面而来,距离还远,徐清就感觉到一阵头晕目眩,他咬一口舌尖,保证神智清晰,抽出了银色长剑,一阵清脆剑鸣伴着一道寒光,刺开了跋陀罗音波,还是准备跑,可是看到一片金光激射,跋陀罗已经紧随自己而来,一串金刚佛珠朝着徐清甩了过来,盘旋着如同子弹,真是个高人,但是就这两下,徐清就断定,这人,这本事,比不上李谪仙,青海居士不见得会输给他,然而自己,完全不是他的对手,这人真有点儿会当凌绝顶的感觉。
徐清长剑挥舞,还是以柔克刚,四两拨千斤,卸掉了七分力道,徐清气灌全身抗下了那三分,被敲了一下之后,徐清借力后退,在此当中,那金刚佛珠还在对徐清还是紧追不舍,徐清用长剑将其荡开,就这一下,长剑险些脱手,而仗着疯癫道长神兵威力,这串佛珠散落遍地。
可是还没来得及容徐清松口气,跋陀罗又来了,这次的法器,是一对铜锣,徐清看着新奇,这老王八的本事有点儿像拍电视剧啊,现在的情况,自己根本走不脱,可是再有一天,自己必须回到什米亚地区参加谈判,心中着急,青海居士在干嘛呀?
他哪里想得到,青海居士带着二十名弟子正在高处看好戏,想看看徐清还有什么手段,在徐清大喊道:“青海居士,还不动手”的时候,青海居士和身边几个弟子笑道:“看看,到底还是太嫩,这就急了”
第0405章谈判桌上()
实际情况让徐清不得不急,跋陀罗本身就生猛不说,此刻也不是单打独斗,这老小子有三四十号人帮他掠阵,徐清纵有泥鳅一样的身法,也无法突出这些人的包围,跋陀罗也不急着进攻,似乎在把徐清所有的本事都逼出来,徐清本人自然也不敢托大,畏惧受了内伤,一直气灌全身,防御用太极剑,进攻自然是用李谪仙那灵动却狠毒的杀招,死在他手里的婆罗教弟子已经不下十个,曾经他是一个都打不过的,可见徐清的成长。
徐清还杀了十八罗汉中的两个,其中一个是枪杀,第二个可是实实在在的对攻,一开打的时候,徐清还是想走,被一位罗汉挡住了去路,抵死纠缠,惹怒了徐清,找了空挡,稍微拉开距离,保证不远不近,回头用上了他那最强一剑,刺出了一道剑气,将他打了个透心凉。外国人哪里懂得华夏就算单挑也得动脑子,他哪里明白拖刀计是怎么回事儿?
这一手连青海居士见了都觉得奇妙,未来徐清的实力可能不是最强的,但是论实战能力,他绝对是一号人物。
听着徐清大喊:“青海,老子时间金贵!”青海居士也不敢看戏了,徐清后面还有重大的任务,在这里出点儿意外,可了不得,他对他的二十名弟子道:“在徐清身边布阵,用海绵吸水战术,把敌人阵势往外压,给徐清一定空间让他突围,我去拖住跋陀罗。”
青海居士一席青衫,化作一道残影,一道剑气击碎了跋陀罗对徐清的进攻,怒声喝道:“婆罗教主,毫不收敛,欺我华夏无人吗?”
青海居士的本事可真不是盖的,一剑震得婆罗教主后退几十步,徐清一眼就看得出,婆罗教主跋陀罗根本不是青海居士的对手,说明婆罗教虽然是婆罗门国国教,但不最强悍的一个门派。
可是跋陀罗的下一句话,把徐清吓出了一声冷汗,他说:“青海,你这个小女娃长大了哈!”
徐清浑身抖了一下,心中一万个麻麻批,青海居士,是小女娃长大了,说明,他是个老女人,怪不得那么好看呢,原来,他压根儿不是男的,原来自己在好长一段时间内,被一个娘们儿吓的寝食难安。
青海居士似乎很介意徐清听到这个,瞪着徐清道:“还不滚?”
徐清下意识地看了一眼他的喉结,忽然觉得好假,徐清自然不愿意走,这样的大战,看一看对自己的成长非常有帮助,青海居士看徐清还不走,知道他在想什么,道:“跋陀罗的本事我熟,我的本事也能教你,快滚!”
青海居士的徒弟并不杀人,但是进攻很猛,把徐清身边拉开了三十多米的空挡,真像是一块干煸的海面吸水变大的样子,只有在足球场上才有这样的战术。
给徐清拉开了缓冲区,徐清也不再纠缠,身体无限制拔高,身体一横就飞了出去,这仗打的,赚翻了,青海居士能好好教训一下这个跋陀罗,谈判桌上,卡吉尔绝对没有底气。
青海居士这边怎么样,徐清不再管,离开婆罗教山门,找到自己的车,带着一直跟随自己的林青鲤飞快赶往什米亚地区。
婆罗门和斯坦国历史上几次谈判,斯坦国从来没有一次居高临下的态度,眼下这应当是一个历史性时刻,斯坦国能翻身了。
地方就选在了阿嫩德娜阁地区。
抛开一切是是非非,历史也好,国家当局也好,但站在战争角度来看,付出的代价,简直太大,战争就是和平,但是战争往往会毁掉一些本不该毁掉的东西。
谈判桌前,卡吉尔和卡尔达拉坐在主位的正反面,侧坐,徐清和胡一天将军并排,面对着两个美洲少将,俄斯地区等地列席,做个见证。
虽然是卡吉尔和卡尔达拉谈,实际是华夏和美洲的交锋,在陆续入座的时候,卡吉尔就一直把目光放在徐清身上。
卡吉尔对徐清只闻其名,从来没有照片,今天真的很想见见他,看看是个什么人,和传言中一样,徐清果然是个年轻人,头发黑白相间,白色居多,更加在英武不凡中多了几分神秘。
从进场到准备,已经一个小时了,谁都没有说话,气氛诡异到了极致,华夏和美洲军事上的接触,从来都是演习啊,维和啊,针锋相对,是上世纪五十年代后第一次。
在桌下,胡一天抓住了徐清的手,在其手心里写了两个字,“中庸”,接下来写,这是上级的意思。徐清嘴角扬起一抹不易察觉的笑,想在谈判桌上赢,还要讲究中庸,开玩笑不是?谈判,华夏自古以来就有谈判的艺术,而装孙子,永远在西方强国面前抬不起头来,于是,绝对见过大世面的徐清在胡一天手心上打了一个大大的错号,冷笑一声,道:“越是不说话,就越是想说话,不是想谈吗?来啊,第一条,我们同意释放两万婆罗门降兵,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