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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活吗?师傅,我觉得这不真实,我给你当徒弟还没有当够,就这么完蛋了?我活着你却死了,有什么意思?还不得让弟兄们把我损死呀——我和你一起死,黄泉路上无大小,我们师徒也有个照应,我还给你当徒弟,到阎王殿评理去,我们年纪轻轻才活人,凭什么就让我们死了?我们做错了什么?还讲不讲理了……”“执行命令,点火。手没力气提不住狼了,快点。”羽队长催促道。
“嚓——轰……”火光冲天,烈焰四起,大地如同白昼,汽车剧烈晃动起来,驾驶室没有爆炸,火光却顺着车窗缝扑了进来。羽队长看到火焰扑来把手一松,手里提着的狼拖着一条火龙离开车门,向远处奔跑了,可车门上的火在呼呼往上窜着,他正准备下车救火,就听见“嗵嗵”声音从车门上传来,车门已被打开。
他以为是狼来了,掏出手枪照着车门就要开枪,就听见黑子失声的说:“快下车,想火葬吗?怎么搞的把车也点着了?烧着了没有二逼货。”
羽队长一听是黑子的声音喜出望外,运气可比狼群的运气不知要好到哪里去了,危急关头菩萨显灵,有不畏生死救战友的好兄弟逢凶化吉,连滚带爬下车了。下车后一看火光冲天,遍地都是着火的狼,却是独立的个体,好似流星一样,拖着火光急速向远处逃亡。
着火的狼没命的追逐着没着火的狼,没着火的狼被身上着火的狼追上又给点着了,就像接力赛一样一棒传一棒接连不断,狼群分崩离析,亡命天涯,刹时消失的无影无踪了。
大难来时各顾各。团结顽强的狼群,同样也不例外。惊骇不已的黑子看着羽队长,想不到用火把狼群驱散的不见了踪影,佩服的说:“呵呵——老战友,不简单,你也想把自己点着了去和狼赛跑吗?不是我手脚快,你娃可就变成烤肉了。”
他拍了拍黑子肩膀说:“打虎亲兄弟,今天多亏你救了我,要不然我可真的变成烤肉了,谢谢你老战友,你还是靠得住。”“这有什么——举手之劳不用谢,感谢的应该是你,冒着生命危险,把大家从狼群中拯救出,我们全体队员应向你感谢才行……”“谢谢队长——”众多人的声音。
羽队长注意了狼群,没发现大家都到了,他们都看到队长的车着火了,一个个奋不顾身开车来救火,只是黑子提前默默开上车,跟在他车后面观敌瞭阵。他从一开始就觉得有些不对劲,这么多狼为什么都攻击队长的车?就有些奇好。
黑子很了解自己的发小,看到车队目前的处境,第一个着急的就是他,现在反常的举动,肯定是在冒着什么风险?看到把车开离车队,一定干的是独自承担危险的事情,怕连累车队,有什么风险后果自己承担。
这怎么可以?多一个人就多一份力量,再危险的危机,大家共同承担,对解决问题没有什么不好,可他向来都是独自承担,不让大家有不安全的苗头。他的口头禅就是,越是危险的地方才有出路,把自己置身在危险之中,才能找到解决危机的办法。
黑子的担心是正确的,羽队长的车离开时,所有的狼群都围着他的车跑了,黑压压的密不透风,不知道他干了什么能把所有的狼都吸引了过去?就在他百思不得其解的时候,空气中传来了浓烈的汽油味,身为老兵的他豁然顿悟,吓得他差一点背过气去,这是要火烧狼群。
谁不知道玩火者自焚,是千古不破的真理?自己的发小怎么能葬身火海?没有他的日子怎么过还这里没有想过,这可怎么好?还没有想出办法,突然看到一条火龙从驾驶室门子上蹿出来,周围的狼群轰一下同时都着火了,真正是一片火海。
狼群拖着火龙四散逃命,他乘坐的车沾着汽油也着火了,黑子看到后,急忙从车里跳出来,脱下身上的大衣,两下就把火扑灭了,才使他不至于被变成烤肉。疾如流星的火光遍地都是,有些火光暗淡了,逐渐放慢速度静止不动了,新的火光又突然点亮照亮夜空,越跑越远,星星点点消失在视野中,黑暗刻不容缓愈合了。
黑子说完话,无意中靠到了汽车翼子板上,惊动了被栓在车头上的狼王,狼王看到有人接近,自然胆怯的乱动了起来。
黑子听到响声后回头一看,怎么还有一条狼没跑掉?吓的一个箭步离开了翼子板,回头一看狼还在那里,往羽队长身边一躲说:“还有狼,又回来了。”
羽队长神情自若,用手拍了拍他说:“别怕,那是只死狼,不会咬你的……”
“明明活着呢?怎么是死狼?不信你到跟前去看一看?”
羽队长听完笑了笑,来到车头跟前,一把抓住狼后腿一拉,狼被拉爬下了,用另一只手抓住狼尾巴,朝黑子说:“在我面前它就是死狼。这就是我让你灭掉的狼王,聚众闹事的罪魁祸首,我要对它审判,挽回一点我们的尊严。”
不明真相的黑子,看到他的举动捏了一把汗,可又看到他把狼尾巴抓在手里玩,象真的是死狼一样,心里就更没底了,老战友玩的什么把戏?这一幕一幕的让人眼花缭乱,越来越看不懂了,围在一起的军人们也是吁声一片,不明白队长如何将活狼玩于股掌?
黑子怯生生走过来,把狼王看了看还是不敢摸,羽队长一把把他拽过来挨到了狼王身上,还是吓得离开了惊骇不已。
小赵对黑子笑着说:“三班长,放心摸吧,狼被栓着里,没事的。”
黑子一听更是摸不着头脑了,狡猾凶残的狼王怎么能被拴住?这不是天方夜谭么?开什么玩笑?用枪打都不一定能打得着,这不就更奇怪了吗?
好奇心战胜了恐惧心,这回大胆上前,用手摸了摸狼尾巴,顺着尾巴继续往上摸,摸摸狼的屁股也没有关系,如再往前就有危险了。拴住的是狼前肢,而不是狼头。狼王的头是可以四处活动,在狼嘴能够到的范围内,那可就很危险了。
拴住了狼王的什么部位他不知道,只是往上摸,可羽队长知道,一看有危险,就故意用抓着的狼腿一抖说:“狼来了。”
正往上摸的他吓的又跳离了狼王,用手拍着胸脯说:“想吓死我呀——你这个没良心的东西,刚才把你烤成烤肉就好了,看你还敢吓唬我?”
“我是在救你,你以为是吓唬吗?不信你再往上试试?不把你的手咬下来才怪。”
不可思议的黑子,好奇的打量着狼,为何爬在车头上不能动弹?一只爪子还塞在通风口里边为何取不出来?他从外到里看了一遍,终于明白了是怎么回事,回过头来对说:“够英雄,够聪明。我怎么就没想到也抓一只狼呢?这个办法高明,烧狼的办法更高明,没把书念到狗肚子里去,还能用到实战中,把你服了,这叫什么招法?让我也学学。”
“什么叫书念到狗肚子里去了?想学这几招容易得很,只怕我说出来你不理解,岂不成了对牛弹琴了……”
“不说拉倒,说你胖你就喘起来了。狼群要是再来,我也抓一头让你瞧一瞧,有什么了不起……”
“祝你马到成功,可别让狼把你抓着了,你要想学以后我慢慢教你,今天不早了,回营地睡觉,明天再说。”一听要回营地睡,小赵着急的对羽队长说:“师傅,这狼王怎么办……”
“别管,拉回去再说,狼王血统高贵,不怒自威,让它好好为我们站岗放哨,看它的狼群来不来救它。”羽队长不屑的说。
大难不死的赵群里还有些心有余悸,刘晓强好奇的说:“赵哥,你也害怕呀……”
“滚一边去,你来试试害怕不害怕?我地妈呀——差一点就吃不上饭了,你小子还说风凉话?给点安慰好不好……”
“佩服。狼王成了阶下囚,英雄了得?让人终生难忘啊——”刘晓强由衷地说,其他的兵同样赞叹不已,七嘴八舌品头论足。
折腾了大半夜的士兵们回到营地,还是不敢露宿外面,继续在车里睡觉,害怕狼反扑。
羽队长和小赵也是困乏的睁不开眼,身上披着大衣刚闭上眼,车头上的狼王就嚎叫了起来,好像在告诉自己的部下它还活着,为什么不来救它?
羽队长被噪醒后,脚跺了一下说:“闭嘴——败军之将没资格说话,别噪了,让人还睡不睡觉了?太阳出来了我让你好看。”
听到呵斥的狼看了看他,眼睛里已没有了原来的凶光,也不敢再呲牙咧嘴了嚣张,就像一只乖巧的狗把头低下。
羽队长看狼王很听话,放心睡去了,刚睡了没一会,狼王又开始吼叫了,他气的把通风窗盖子把柄一拉,狼王的腿就被夹疼了浑身颤抖,本想还要仰起头吼叫也不敢再叫了,把头放在自己的前肢上不吭声。也许它也知道,光棍不吃眼前亏能忍就忍,要不然会招来更多的麻烦。
大地微风轻拂,被烧焦的狼骸散发着焦臭味随风飘荡,恶臭难闻,青年的士兵们疲惫不堪,已经习以为常,在睡梦中露出难熬的表情,睡觉这么普通的事,在此时此刻都成了珍贵的奢望。
东方破晓,新的一天眼看着就要来到了。栓在车头上的狼王,在哆嗦和惊恐中,看着它留恋的黑夜抛下它,去了该去的地方,它多想把黑夜留住,留住的黑夜里王者的颜面会有一点残存的痕迹,可留不住的黑夜抛弃了它,准时下班走了。
无论如何也得尽快想个办法保存颜面,昨晚也看到了对手的聪明与机智,强大与不可战胜,更看到了神奇的不可思议的细如发丝的一股液体,竟有那么大的威力?把自己那么庞大的军团,顷刻间烧的灰飞烟灭了。
部下的惊慌与痛苦,触目惊心的场面,从爷爷那辈子都没看到过,劫数啊——称王称霸的时代结束了,从此这里不再是自己横行霸道的伊甸园,夹起尾巴大隐隐于市,才是上上之策。
它把已失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