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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说的好听?别人家里怎么就没有事?到我家里来怎么就有事了?你是不是看人下菜,开水粘锅呀?”
“哈哈哈……”一家人哄堂大笑。
热情尤佳的姑娘大大方方,给三个大老爷们儿洗手泡手,仿佛就是一家人天经地义,应当应份的事情,谁也没有非分之想,至于茄杆子汤能不能治愈冻伤有待商榷,以观后效。
历尽苦难的三个领军人物,在天仙般漂亮的神仙妹妹呵护下好不享受,心灵上得到了极大安慰。姑娘洁白的脸面艳丽无双,粗壮的辫子盘在头顶,柔若无骨的稚嫩小手,附在皮糙肉厚的大手上时,犹如醍醐灌顶一样,让他们心神荡漾,有一种圣洁的感觉,就连鬼话连篇的粗口都收敛了。
体格健壮的黑子膀大腰圆,双手像蒲扇一样,名副其实的又黑又大,特别粗糙,和非洲人没什么区别,手心手背有明显色差。李喜梅的小手放在上面不成比例,她不解地说:“啧啧啧,黑哥哥,他们俩个人是不是不干活?老叫你一个人干活呀?”
黑子一听一时语塞,反应不过来,不知道怎么回答,就实话实说:“嗯嗯,他们俩个人怎么能不干活?不干活,任务怎么能完成?”
“哦——哪哪,你的手咋这么黑?手心里的老茧,可比他们俩个人多得多了?”
“哈哈哈……”大家一听忍俊不禁。
羽队长风趣地说:“他的手不是手,是熊掌,孔武有力,别给他洗,浪费感情,糟蹋行情。”
黑子一听就睚眦必报的说:“滚犊子,像人说的话吗?你们两个人就不浪费感情了?这活听起来怎么有些伤感情?”
“呵呵——伤感情?伤个屎的感情哩,你看你的手像人的手吗?当上皇上都那样,还叫人家细皮嫩肉的姑娘洗?不害怕糙肉刮坏了姑娘的手?你娃可赔不起?”
“呵呵——你知道什么呀?我这是呼风唤雨、扭转乾坤的神手,我的老祖宗黑脸包公听说过吧?人黑心不黑,月牙眼睛可通神,上打皇上不畏权贵,下铡奸佞小人贪官污吏,神鬼发抖,才是男子汉的手,哪像你们两个人细皮嫩肉的手?像姑娘的手一样中看不中用。嗯——我建议,你们两个人加入妇女委员会,就像李喜梅姑娘一样,为苦大仇深的妇女同胞翻身得解放,唱歌跳舞去吧?哈哈哈……”黑子哈哈大笑的说。
“师傅,我没惹你吧?你咋把我也批发了?”
“哼哼,我看你这个叛徒和他一唱一和,是一路货色,他损我的时候,你怎么听之任之,泰然处之不反击?”
“我我,我不是没机会说话嘛?”
“现在有机会了,说吧。”
“啊——我我我?说什么说嘛?”刘晓强翻了个白眼说……
“……”
第四十五章猜猜我是谁(一)()
第四十五章猜猜我是谁(一)
不嫌弃的李喜梅姑娘笑靥如花,认真给黑子泡手,听着他们相互抬杠,莞尔一笑说:“嘻嘻——黑哥哥,你不听他们胡说八道,我费些力气,看看能不能把你的手洗白了。”
“呵呵……瞎子点灯白费蜡不是?小丫头,你良好的愿望要建立在客观事实的基础上,才能心想事成,有文化就不能违背客观事实盲干,你能把黑炭洗白吗?”羽队长戏语道。
大家一听哈哈大笑,姑娘秀眉一簇愕然了,回过头看了看火炉子,莞尔一笑说:“嗯嗯,这个,黑炭也可以白呀?你们看看,烧过的炉灰为什么是白地?”
“哦——聪明。不愧是有文化的人。这是物理变化,经过焚烧就会改变性质,依此类推不是没有可能。嗯,有办法了,不妨试试?”拿黑子开心的羽队长,故弄玄虚的说。
好奇心害死人,大家一听有办法,一个个都侧耳静听,他一看大家的表情当真了,还没有说出来,自己先忍俊不止大笑不止。老实憨厚的黑子一听信以为真,爱美之心人皆有之,他也不例外。
一白遮百丑,能改变黑不溜秋的现状摆脱难堪,那可是梦寐以求的夙愿,就着急地说:“哎呦呦,有啥好办法你就说嘛?笑个什么劲?寡妇梦见……”粗鄙的他突然意识到不合时宜,下面的粗口不敢说出来,紧急刹车了。
其他人知不知道下面不堪入耳的话,而羽队长和刘晓强心知肚明,他们在一起无话不谈,口无遮挡,没有忌讳,那样的粗口说出来家常便饭,稀松平常,这种场合可就令人尴尬了。
羽队长看了一眼满怀期待的李喜梅,不好意思瞪了黑子一眼。他不服气的说:“哼哼,瞪我干嘛?我也没有说出来不是?你赶紧说有啥好办法?有效果我请客。”
羽队长一看这个老实巴交的活宝真是无语,明明知道拿他开涮还浑然不觉,想想自己的馊主意,更加是乐不可支,笑的浑身乱颤。
等待不及的刘晓强爬在羽队长的肩膀说:“队长,别笑了,你的办法说出来听听行不行?如果能让我师傅变白了,我的师娘就有下落了,我可就多一个人疼我了、”
浑然不觉的黑子一听非常受用,笑呵呵地说:“呵呵,小伙子,你想得美?师傅我找一个凶神恶煞的母夜叉老婆,我管不住你,就让你师娘出马,你娃就没活路了,哈哈哈……”
“呵呵……怎么会?就是凶神恶煞的母夜叉我也认了,我是徒弟也是晚辈,师娘怎么会为老不尊和晚辈过不去?天底下没有这个道理嘛?”
“哈哈哈……说的是,我是吓唬你,如果师娘不长眼胆,大妄为敢欺负你,师傅我立刻就休了她,有多远让她滚多远。普天之下的女人都可以当老婆,徒弟却只有你一个,师傅我把你宝贝的不得了,如果我的老婆呲牙容不下你,无事生非和你过不去,那就触犯了我的逆鳞,师傅我宁可一辈子不娶老婆打光棍。”黑子信誓旦旦,言辞决绝的说。
喝醉酒的初级阶段就是谎话连篇,没高没低,当不得真,却也能感动人,大家一听黑子护犊子的真情都有些动容,师徒情深不过如此。
刘晓强一听,感动的说:“去去去,别价呀师傅,打光棍有什么意思?天有星宿牛郎织女,地有神奇比翼双飞,男女搭配,干活不累是硬道理,你没有老婆,我就没有师娘,那才叫没面子嘛。老婆好不好在于真情相待,人心换人心,哪有顽固不化的石头?就像李姐姐说,黑炭经过炉子焚烧都变白了。咦——队长,你就别卖关子了,赶紧说什么办法嘛?”
羽队长已经笑够了,看着大家期待的眼神,特别的看了看黑子,他更显得急不可待,又看了看李喜梅艳如桃李的俏脸说:“嗯嗯,小丫头,你见过杀猪吗?”
“切——杀猪谁没有见过呀?”
“我是说杀黑猪。”
“哦——也见过呀?”
“哦——看不出小丫头见多识广,佩服,佩服。嗯——黑猪杀过后,怎么就不黑了?”
“且且——烫猪拔毛,用刀子刮呀?”
“那不就结了?你黑哥哥的黑手要想洗白,烫猪拔毛一定行。”
“哈哈哈……”大家一听哄堂大笑,李喜梅姑娘更加是笑得莺歌燕舞,声如黄鹂,动听悦耳,胸前的鼓荡之物颤抖不已。
忠厚老实的黑子信以为真,期待已久,一听大失所望,原来是拿他开心,小眼睛一瞪睚眦必报,不管不顾从茄杆子汤盆里抬起手打过来。羽队长自知祸从口出,天怒人怨,早有防备,身子一侧躲过了黑子凌厉的拳头,却躲不过他拳头上湿漉漉的汤汁,离心作用下的汤汁,像天女散花到处飞溅,自己是脸上身上无一幸免,星星点点到处都是。。
“哎哟——”就在黑子挥拳过来的时候,城门失火殃及池鱼,汤盆跟前的李喜梅姑娘,近水楼台先得月就遭殃了,她惊叫了一声,抬起胳膊捂住了眼睛,一声声凄惨叫唤,大笑不止的所有人戛然而止,羽队长吃惊的问道:“你你,怎么啦?”
“辣椒水钻进眼睛里了。妈,给我取个毛巾过来。”姑娘捂住眼睛说。
李喜梅的妈妈高兴的看着大家把酒言欢,没想到突然的变故也吃了一惊,赶紧取过毛巾,给泪流不止的姑娘擦眼泪,汩汩流淌的眼泪无穷无尽,姑娘秀美的脸上梨花带雨,美不胜收。
热闹的场面塌火了,羽队长关切的问到:“要不要紧?我派车送你到场部卫生所看大夫去。”
“啊——吸吸吸,我我,我有那么不堪吗?我不是纸糊的,这么点小事情用得着兴师动众吗?你们喝酒,眼泪冲一冲就好了。”姑娘无所谓的说。
“看看,都乖黑子这个惹祸头,人家好心好意给你洗猪手,你还不领情害人家。”
“哦——谁叫你绕着弯子骂我?我——”
“哎呦呦,你们两个人消停一会,不要吵了好不好?好不容易到我家里来做客,要高高兴兴的唵?听话,我没事的。”善解人意的姑娘劝解道。
羽队长看了看姑娘的眼睛睁不开,她妈妈用清水冲洗,就想去帮帮忙,刚刚支起身子,就听见门外面一声“报告。”
听声音是通信员的声音,这个时候有什么事情?他没名得一阵紧张,随口说道:“进来。”
“咣当”一声门打开,张亚夫慌慌张张跑进来立正敬礼后说:“报告队长,农场的首长们要来慰问。”
“哦——什么时间?”
“马上就到了。”
“啊——这个?通知部队集合,炊事班免了。”
“是——”通信员领命出去了。
羽队长站起来和姑娘一家人告别,李喜梅不依不饶地说:“还没有喝酒嘛?你们就走了?”
“呵呵……小丫头,我们三个人是酒桶,你们家有多少酒经得住我们喝?别叫唤,我们之间隔壁邻舍,一抬腿就到了,听不见农场的首长们就到了吗?我们去应付应付,你们全家人到食堂里吃年夜饭,一个都不能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