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喋血荒漠-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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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刘晓强一看他如临大敌,不认识自己,也不敢贸然硬闯,和张君是同年兵,一起当兵时间不长,也有快一年了,自然知道越过警戒线的后果,那可是格杀勿论的底线,是军人都知道,绝不可以触及,一触即发。

    惊骇不已得他想不通,张君为何认不得他?在一起生活的时间有些日子了,即便是自己外形有所改变,说话声音不会变吧?这个臭小子怎么就听不出来?曾几何时,张君知道了自己是司令员的儿子,就跟前跟后像跟屁虫似得巴结,自己眼高手低还瞧不上眼,门都没有,现在竟然举着抢威胁?胆子大的病犯了,敢和我过不去,就是活腻歪了?你有枪,我没有枪吗?谁怕谁呀——他转过身,跑过去打开车门,就从枪架上取冲锋枪。

    惊骇不已的张君举着抢,看着不可思议的车队,从发现到现在,还是回不过味来,这是什么车队啊?有皮没毛,花里胡哨,锈迹斑斑,破烂不堪,四周还有明晃晃的冰挂护甲,装甲车吗?还有爬拖的十几台车,车头高昂,像高射炮一样指着天空?不像是防空导弹啊?是不是部队又装备了新式武器?今天也没有接到通知,有什么新式武器入库啊?怎么就大大咧咧来了?如不拦阻,还想长驱直入基地,根本就没有停下车打招呼或者登记的迹象,把军事禁地当成了菜市场不成?如果是敌人的话,岂不是突然袭击遭殃了?要我这哨兵是干嘛的?摆设不成?渎职是要受处分的,谁不知道?

    警惕性蛮高的张君跳出岗亭,不管三七二十一,先把车队拦住再说,查明原因是怎么回事,若要硬闯就开枪警告,也好让基地官兵有所准备,就不会措手不及了。所以,他果断的迫使车队停下来了。

    黑子一看赶紧停车,准备下车去解释,刘晓强一看是自己曾经的老战友张君,就从车门子的窗户里探出来半个身子,满脸喜悦的说:“张君——是我,刘晓强,我们是二一八车队回来了,让我们进去。”

    张君一听举目一看,不由得一个趔趄,刘晓强?他可是司令员的纨绔子弟,平时沾着老子的头衔,专横跋扈当老大,七横八竖横着走,看谁不顺眼就吆三呵四,指手画脚,师团长都不放在眼里,牛逼哄哄好不威风,像瘟疫一样,谁见了都敬畏三分躲着走。可眼前得他,一脸沧桑没有光泽,皱皱巴巴的脸上皱纹密布,活脱脱一个小老头。

    一身油污污浊不堪,看不出军装的本来面目,坐在废铁一样的车里,和司令员的儿子大相径庭,判若两人,能是刘晓强吗?张君错愕的不相信他是刘晓强,刘晓强一看这个小逼崽子目中无人,傻呆呆站在那里,竟敢挡他的路?不想混啦?就气势汹汹跳下车,想跑上前去教训教训,让他知道马王爷三只眼,不是传说。

    “站住——别逼我开枪,越过警戒线格杀勿论。”张君举着抢严重警告,刘晓强一看他箭在弦上,一触即发,立刻意识到他不是开玩笑,越过警戒线可就是地狱之门,擦枪走火在所难免。

    哨兵职责他知道,他在这里站岗执勤有过先列,只不过没有发生流血冲突,那也是对方知难而退了。如果一意孤行,后果难料,不开枪也不是虚张声势,逼到墙角那可难说了。

    年轻气盛的刘晓强跑回车里取枪,黑子一看事态严重了,两个小鬼水火不容,各不相让,还想来真的?枪声响起好玩吗?那可就闯天祸了,眼睛一瞪说:“干嘛呀——毛毛躁躁不稳当,这里是什么地方不知道啊?还能真枪真刀的干啊?你这不是胡球整吗?哼哼——我说你臭小子怎么不理智?整天家跟你说做人要低调谦和,遇事要冷静,冲动是魔鬼,你怎么就听不进去?人家认不得咱们就算了,再想办法嘛,还能惹祸招灾啊?上车来,我去说。”

    卤水点豆腐,一物降一物。胆大妄为的刘晓强为所欲为,他爸爸都管不了,遇上黑子却成了克星。黑子心地善良,憨厚正直,无私关怀征服了他,他是言听计从,不敢违抗,乖乖上车来敢怒不敢言,怒视着张君,恨不得用眼皮夹死他。

    黑子下得车来满脸谦和,走到警戒线以外说:“小同志,我们是二一八车队,完成任务后回来了,你应该让我们进去嘛?”

    张君看了看黑塔一样的黑子人高马大,皮糙肉厚,黑红黑红的脸上同样没有水分,皱皱巴巴,厚厚的嘴唇外翻着结满白痂,一身尘土显得土不拉几,就像从坟墓里爬出来似得不讲卫生,蹙着眉头说:“对不起老同志,我不认识你啊?职责所在,我不能让你进去,离我远点,我在执勤。”张君认真的说。

    老实巴交的黑子一听二话不说,转过身就去找队长去了,他一看哨兵的架势油盐不进,多说无益,用不着给一个新兵蛋子求情下话,有失身份。有困难找组织,何必低三下四?自作主张来硬的,引起没必要的麻烦,还不得自作自受呀?已经来到了家门口,迟早有什么关系?他不紧不慢,晃晃悠悠往后面走。

    哨兵张君一看局势不对,已经来到了大门口的车队不退缩,势在必得的要进大门,万一来硬的,自己一个人身单力薄,孤掌难鸣怎么能挡得住?想到这里,赶紧跑回哨位,提起电话给警卫排打电话求援。接电话的正是排长刘作权,他一听哨兵的汇报大吃一惊,放下电话紧急集合,警卫排全体人马紧急出动,全副武装,荷枪实弹,火急火燎驰援大门口。

    黑子优哉游哉的来到羽队长跟前,把状况说了一遍,羽队长一听白了一眼说:“官凭印,虎凭山,人没笼头拿纸栓。哨兵认不得人很正常么,我们不是有通行证吗?你给他看了吗?”

    黑子一听豁然顿悟,举起拳头砸了一下头说:“且——我忘了这茬了?看我这猪脑子?未老先衰,老不中用了……”

    “哈哈哈……这里的苍蝇都比你老,还倚老卖老?干什么动动脑子好不好,我的爷——就这么点事你都依靠我,自己的家门都进不去,好意思吗?愣着干什么?还不快去?找打呀——”羽队长戏语道。

    黑子不敢怠慢,跑回来一看大吃一惊,大门口突然出现了荷枪实弹的军人们举着抢,一个个严阵以待,杀气腾腾,仿佛走错了地方。中间一个大汉身材高大,有一米九的个头鹤立鸡群,孔武有力,挎着手枪威风凛凛,有万夫不当之勇,一副凶神恶煞的看着他。

    这是招谁惹谁了?没干什么呀?用得着弄这阵势小题大做吗?彪悍的黑子可不是吓大的,他害怕鬼神,却不怕看得着的人。小眼睛一瞪豪气顿生,腹诽道:我们历尽艰辛,命悬一线,九死一生回来了,不夹道欢迎也就算了,把我们当什么人了?国民党反动派吗?太有些不近人情了,这不是欺负人吗?

    他想到这里脖子一更,无惧无畏走上前去,也没有举手敬礼,从上衣口袋里掏出通行证,往高他半个头的军官手里一塞,气不打一处来的仰着头怒视着他,看看能干什么?惹恼了就干一仗,都是吃粮当兵的军人,谁怕谁呀?

    严阵以待的警卫排长刘作权,一看通行证浑身一颤,疑惑的看了看浑身冒土的黑子,又看了看怪模怪样的车队,将信将疑的说:“你——你们真的是二一八车队……”

    “你不认得字呀?白纸黑字清清楚楚,还有假呀?”黑子正气凛然得的说。

    惊骇不已的刘作权,不相信眼前的车队就是配发新车,让人羡慕不已,威风凛凛的二一八车队,是那么的光鲜亮丽,一眨眼怎么就变成了如此模样?太有些惨不忍睹了,疑惑不解的说:“你们——你们不是新车吗?几天时间怎么就变成了这副模样……”

    “哼哼——你以为我们愿意变成这副模样啊?这是我们无言的战友,国家财产,我们整天价像宝贝似得供着,可老天爷发威搞破坏,我们有什么办法?差一点就一命呜呼了,能活着回来已经不容易了,你们还这样对待我们?把我们当什么人了?士可杀不可辱,你要是不相信我们,就把基地司令员找来,看看我们是不是真的二一八车队。”黑子铿锵有力的说。

    这幅尊容凄惨无比,太令人吃惊,高大威猛的刘作权看着有些动容,想象不到这些勇闯高原的勇士们,经历了什么样的劫难?才多长时间就不见了容光焕发的容颜,变成了面目狰狞,衣衫褴褛,饥寒交迫的丐帮?

    眼睛里泪光闪现,吸了吸鼻子说:“辛苦了战友,请稍等。”他说完后,转过身进了岗楼,提起电话说:“我是警卫排刘作权,请接石政委——报告石政委,二一八车队回来了,报告完毕,刘作权。”

    刘作权放下电话走出岗楼,就听见基地大喇叭响起了嘹亮的紧急集合号,“嘀嗒嗒嗒……嘀嗒嗒嗒……”响彻云霄。

    刘作权看了看严阵以待的部下,大声地说:“全体都有——列队,欢迎二一八车队的勇士们胜利归来,立正——敬礼——请进——”

    怒气冲冲的黑子犹如做梦,电光石火间的变故让他无所适从,心理上已经做好了准备打一架,顷刻之间怎么又这么客气?本来就反应迟钝,此刻更是反应不过来呆如木鸡,坐在车里面的刘晓强一看,跳下车拉着他说:“师傅,赶紧走啊……”

    “走——这就走了?不打架呀……”“且——谁跟你打架呀——快上车——”刘晓强把他推上车,启动起汽车,慢慢进入大门。

    门就是温馨的家,一个人一辈子就在进门出门中成长壮大,生老病死。踏出家门时告别亲人,离别故土,追求梦想,家乡就成了故乡,成了魂牵梦绕的牵挂。军营的大门是军人们安身立命之所,实现梦想的舞台,走出大门履行使命,风餐露宿,风雨兼程,历尽苦难,精疲力竭时,无时无刻不在渴望着走进大门。里面有嘘寒问暖的关心,热菜热饭,还有能挡风遮雨的房子,温暖舒适的床铺,睡觉时不再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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