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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的财产都由他们继承。
约翰吃惊地问:“你怎么写这个呢?”
约翰的意思是,咱们的好日子才刚刚开头,怎么现在就变成遗产了呢?
沈擒龙苦笑了一下说:“咱们不是得回德国去吗?你知道那天你能回来用这些钱?计划好了,也得有时间处理呀!
干咱们这行的,万一那天撞到什么上了,这些东西总得能交到家人手上啊!”
约翰一想,也有点悲从中来,也匆匆写了一份差不多的文件,要把财产留给家里人。
这些钱存到这个银行之后,才真正属于沈擒龙和约翰。
而且,用本票的办法转移资金,得在相当长一段时间之后在两家银行之间结算。
原来那家替纳粹保存黄金的银行,会在相当长时间内不知道自己的钱已经不归自己控制了。
除了会让那家银行不在中间作梗之外,也会让追查上来的纳粹间谍产生错觉,以为会在那家银行守株待兔,活捉送上门来的沈擒龙和约翰。
这就给了沈擒龙和约翰足够的时间逃脱。
整个交易经过了多道手续,光是付给银行的的手续费,就是一个惊人的数字。
可是,也只有这样,才能真正把这些不是自己的钱,转移到自己手里。
约翰看着手里那象钞票一样印刷精致的银行文件,反复地查着上面的零,不停地傻笑。
沈擒龙拉着他上了汽车,这次是要赶紧回军营去了。
两个人抄着酒瓶子进了军营,摇摇晃晃地向约翰的房间走去。
几个美国兵正好要出门,一下看到了约翰和沈擒龙,赶紧过来敬礼。
约翰一阵狂笑,对着他们接连抛了几个飞吻,还要做其他的不雅动作,被沈擒龙急忙拉走了。
几个美国兵呆呆地看着沈擒龙和约翰进了约翰的房间,互相看了看说:“怎么回事!这家伙平时不是一副石头脸,天生没有笑容吗?今天他这是怎么了,是不是魔鬼附体了?”
约翰被沈擒龙拽进房间,扔到了椅子上,愣了一下,又是一阵狂笑。
他从怀里掏出了自己的银行文件,又查了一遍上面的零,然后狂笑着,把一沓文件抛上了天空。
沈擒龙鄙视地瞪了他一眼,在他对面坐下。
约翰看了一眼沈擒龙,笑着喊道:“我没醉!我不是喝醉了!”
沈擒龙说:“你还有3个月的假期,我可是没有时间了。赶紧想一下,怎么投资比较好。这些钱在那儿放着,怎么也不如投资增殖快。”
约翰说:“听你的,你不是说过,要买下一家公司吗?咱们看一下,瑞士有什么公司要。”
沈擒龙说:“我觉得吧,最好不要在瑞士买。瑞士的东西死贵的,什么东西都比其他国家贵,无缘无故,就扒去咱们一层皮,那是多少钱!这个国家又这么小,那有什么发展前途?”
一个中国人,一个美国人,看那个国家都觉得小。
约翰连连点头:“对,说得太好了!就是这香槟,都他妈比瑞典的贵那么多。简直就是吸血!
对,要不然,咱们把钱全都投回美国,美国战后肯定是世界领导,肯定有一个大发展时期。美国公司肯定会在全世界成为主宰!
买下美国公司,我有很多门路,我可以找到上流社会的很多人!”
不料沈擒龙又摇摇头:“那样也不好。
咱们那有时间?你能开小差跑回美国吗?你想上军事法庭?
现在要赶快抓紧时间,不能让钱砸到手里。你那边手续还没办好,这边纳粹追上来了。这么多的钱,你在手里都没捂热乎,又让人家追回去了,你不觉得痛心吗?”
约翰连连点头,虽然沈擒龙每次都说泄气话,但是约翰觉得沈擒龙说的也不是没道理。
这些钱是抢来的,到了现在,约翰都不敢相信自己已经成了那么大的一大笔财富的主人。
万一人家纳粹也因为这么多的钱跟自己玩儿命,那自己不是空欢喜一场?
其实,沈擒龙心里的真实想法是,以后路军跟美军的关系会怎么样还不知道,跟苏联的关系怎么样也很难说,他是不知道那些大人物心里怎么想的。
所以,把那么多的钱全都存到美国,万一那天中国跟美国掐起来了,自己的钱不是白白便宜了美国人?
而且,要是让组织上查出来自己跟人家美国有这么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那么自己在中国都呆不了了。
约翰问沈擒龙:“那依你的意思呢?”
沈擒龙说:“身边就有啊!
瑞典不是一个好地方吗?距离又近,跟美国关系又好。现在美国已经能够对瑞典施加很大的影响了吧!
瑞典的工业也相当发达,这边靠近英国,那边靠近欧洲,多么巨大的战后市场!又几百年不打仗,财产在那儿,多安全哪?”
约翰想了一下,连连点头说:“沃尔夫,你真是个天生的***企业家!你真是只沃尔夫,你的眼睛真狠毒啊!”
其实,沈擒龙想的是,瑞典是一个中立国,这样的中立国,那个国家都不得罪,以后就是中国跟美国苏联打起来了,他也能堂而皇之地到瑞典来查看自己的企业。
安全才是第一位的。
沈擒龙的特殊身份,让他跟约翰这样的国际公民没法比。
沈擒龙说服了约翰,于是笑着举起香槟酒杯对约翰说:“那么好吧,来吧,企业家跟企业家干一杯。”
约翰又是一阵狂笑,他自己当然也是企业家了。
有没有那个经营才能先不说,至少现在是有那份财产了。
两个人正在憧憬美好明天,有人敲了一下门,把门打开了。
沈擒龙和约翰回头一看,原来是史密斯来了。
史密斯一看,约翰的两条仙鹤腿架在桌子上,这是美国人的习惯。
沈擒龙和约翰正在有滋有味儿地喝酒,那个平时一副死人相的约翰,满脸都是笑容,整个脸上都是皱纹,乐得跟人家菊花相似。
史密斯心想,约翰太不正常了,他这是得了什么怪病了?
看见史密斯进来,沈擒龙赶紧让座,同时把地上的和桌子上的“废纸”,收起来,那是刚才约翰发疯扔出去的。
约翰赶紧抓住沈擒龙扔到他怀里的“废纸”,象宝贝似的揣进贴身衣袋。
史密斯低头一看,他又是一惊,大中午的就喝香槟酒,这两个家伙抢银行了吗?
看见史密斯来了,约翰只是点点头。
史密斯有点纳闷儿,但是平时约翰就是一副桀骜不驯的样子,史密斯已经见怪不怪了。
史密斯先对约翰说:“告诉你一个好消息,我为你申请的勋章有消息了,大概能得到!”
没想到,约翰对这样的消息居然没反应,象是鬼上身了似的,一脸的傻笑,只管拿着酒杯往嘴边送。
史密斯觉得约翰不是一般地反常了,他得赶紧问问。
史密斯问:“约翰,你到底怎么了?你没什么问题吧?家里怎么了?”
沈擒龙笑着说:“他是觉得要当英雄,以后有前途了,我在给他分析以后回美国的发展呢!他乐得不知道自己是谁了。”
史密斯有点怀疑地看了一下约翰,但是也觉得沈擒龙说得有道理。
约翰这么年轻,就成了英雄,又是在这样高度受政府重视的部队里边,今后肯定是前途无量了。
也许能当上将军也未可知。
史密斯摇摇头,也不替约翰做梦了,那些都是瞎想,全都是没影的事。
史密斯扭头对沈擒龙说:“约翰负伤了,我们的行动就只能请你帮忙了。你带一个小队过去,替我们干点儿湿活儿,行吗?”
湿活儿,是这种时代的行话,意思就是杀人。
大概这就是用血弄湿了手或者什么的意思。
沈擒龙一笑:“小意思。什么人值得你们这样的部队动手呢?是一个重要人物吗?”
史密斯干笑了一下:“其实就是上次你们绑架德国工头时候跟我们的那个人。党卫军马克盯上了他,所以必须把他灭口。”
这时的欧洲人种还有一点儿传统的上流社会的遗迹,要干坏事时候还觉得有点不好意思,有点又要当"biao zi",又要立贞洁牌坊的意思。
跟现在公然无耻地到处宣扬美国利益完全不同。
沈擒龙看看约翰,笑着说:“看看,任务来了,没时间办私事啦!我到德国去一趟,你在家好好养伤,出去散散心,找个风景优美的地方休息一下。回来咱们再谈咱们的事情。”
约翰心领神会,连忙点头说:“嗯,出去行动千万小心,你现在不是普通人了!”
沈擒龙哈哈大笑。
史密斯没明白沈擒龙和约翰打的什么哑谜,跟着傻笑了几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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约翰跟沈擒龙他们小队一起到了瑞士边境,沈擒龙他们过了边境,约翰自己到了边境附近租了一所房子,在那儿住下,每天到森林里边散步,看着一棵大树傻笑。
沈擒龙和约翰在抢到德国信使的黄金之后,把黄金埋在这儿了。
用沈擒龙的话来说,那些黄金上面有纳粹的标记,现在还烫手,还不能拿出去。
他们不敢直接把那些黄金拿回军营,也不放心放在别处,就埋在附近了。
约翰真想抱着那些黄金狂吻一阵,可是沈擒龙在黄金上面放了,他不敢轻易去碰,要等着沈擒龙回来才能打开。
约翰回到房子里边的时候,始终瞪着眼睛盯着那棵大树,生怕自己的黄金让别人发现。
这边的沈擒龙带着几个比较陌生的美国兵化装过了边境,直接进入柏林。
沈擒龙不是完全了解约翰他们部队所有的人,美国兵也有保密观念,他们这支特殊部队,秘密特别多,所以这些美国兵跟沈擒龙并不熟悉。
虽然他们跟沈擒龙也是客客气气的,可是,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