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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马克他们已经到了沈擒龙他们面前,马克冷冷地对沈擒龙说:“证件。”
沈擒龙看着马克说:“怎么又要证件,你难道忘记了,我是受命于柏林,在这附近建立防线的吗?我已经经过多次考察,结合当前的形势,确定新的战线,必须建立在你们这个基地!”
沈擒龙再次拿出上次恶心马克的办法,滔滔不绝地宣传德意志人民的勇敢和战争精神,把希姆莱的那些理论又搬出来,他的眼睛放着狂热的光芒,一边说着,一边对马克比划着。
马克一看,自己一句话没说完,又把这个话痨招惹起来了。
马克身边的人,不是上次他带去搜查小镇上的电台的那些人,那些党卫军已经在搜捕沈擒龙的战斗中被罗刹强击机打死了。
这些党卫军这是第一次见到沈擒龙,也是第一次领教他们国家培养出来的纳粹疯子的声波攻击。
很小马克和他的手下就让沈擒龙折腾得要发疯了。
马克急忙大声喊道:“停!这是我防区,我需要检查证件,任何人,都不能阻止我撤走基地里边的秘密武器。凡是影响我执行秘密任务的人,要受到军法处治!”
沈擒龙这才装出一愣的样子,立刻追问:“什么秘密武器?”
马克不耐烦地对沈擒龙说:“这个你无权过问。你怎么会到这个基地来的,你受到了谁的授权?”
沈擒龙立刻说道:“我受到了党卫军全国领袖的亲自任命,我有权决定这条战线的一切。如果你还不明白的话,你可以理解为,我就是这儿的总司令!”
这一下,连罗刹侦察兵都想笑了。
马克真是气得哭笑不得,他刚才气势汹汹要检查沈擒龙的证件,把这个可疑人员逮捕的心情一下子给搅乱了。
本来马克要撤退一个基地,要保护那么多的秘密文件,他已经是焦头烂额、心如火焚了,现在让沈擒龙这么一岔,他的思路又混乱起来,对纳粹疯子的理解,让他也就不再怀疑沈擒龙的可疑了。
尤其是沈擒龙有希姆莱这个尚方宝剑,马克也不能不顾忌一些。
马克看了看沈擒龙身边的罗刹侦察兵,觉得他十分紧张,十分警惕。
这种紧张跟沈擒龙那种疯狂的劲头是完全不相称的。
如果同样是疯子,或者只是沈擒龙的卫兵,这个党卫军士兵是不应该这么紧张的,他的神情十分反常。
于是马克问道:“那么,你的这个士兵是怎么回事,我上次看见的不是他。”
沈擒龙马上说:“上次那个士兵为了保护我,死在前线了。他是德意志人民的骄傲!”
马克点点头,低头对面前的罗刹侦察兵说道:“你上过战场吗?”
“我参加过东线的战斗……”
马克敏锐地察觉到,这个党卫军士兵说话口音有点怪,而且他在说完这句话的时候,突然有一个很长的拖腔,有一个短暂的犹豫。
马克本能地感到,他的话没有说完,这其中还有什么习惯的东西是突然改变的。
马克于是又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皮特――先生。”
马克开始想到了一个问题,于是又指着沈擒龙说:“这次行动是他指挥吗?”
“是的,旗队长先生。”
马克点点头,他正要说什么,沈擒龙说:“皮特是一个十分出色的士兵,这次行动当中,给了我很大帮助。如果不是他对俄国飞机的判断准确,我们肯定已经遭遇了更大的不幸。我准备为他申请铁十字勋章。”
马克点点头,十分赞赏地问道:“好,就象元首称赞的那样,戈培尔同志的见解是正确的。工人阶级是最优秀的阶级,戈培尔同志、戈林同志,都受到过工人阶级的伟大教育。我们的战争就是要由工人阶级来作为我们的领导力量。是吗?彼得同志?”
“是的,指挥员同志。”
马克早就觉得这个罗刹侦察兵的发音可疑。
可是,他一时也没有反应出来这是怎么回事。
可是,这个罗刹侦察兵报的缺德名字一下子给了马克灵感。
马克审问过很多罗刹俘虏,他比沈擒龙了解罗刹人的德语发音的常见问题。
所以马克的脑子里边像过电一样,一下子明白了这个党卫军士兵为什么会这么说话。
但是,他有点不敢招惹对面这个疯疯颠颠的党卫军军官。
万一他一个没弄准,对面这个纳粹疯子会干出什么事来,马克完全不敢保证。
马克是一个实干家,他可不想因为这些只有狂热理论,没有一点儿办事能力的纳粹疯子把他的最后撤退搅和了。
所以,马克决定试探一下。
马克故意不停地使用同志、工人阶级这样的纳粹和罗刹都共同使用的社会主义名词,用极快的速度,让罗刹侦察兵产生条件反射。
尤其是他最后把罗刹侦察兵的德语名字直接翻译成了俄语名字,这产生了罗刹科学家巴甫洛夫让狗淌哈拉子的经典反应。
前面我们已经说过,俄语和德语、英语都是从腓尼基文字、拉丁语这个起源发展而来的,都是受到宗教的传播影响的。
只是这种宗教向西形成了法语、德语、英语,向东形成了东欧语言和俄语。
所以,斯拉夫语言当中的很多词语、尤其是人名,和西欧语言当中完全相同,只是发音不同,这相当于中国人的名字差不多,可是各个省的方言又不同一样。
所以,罗刹人的彼得,就是西欧的皮特,罗刹人的保尔,就是西欧人叫的保罗。
东欧跟俄国发生战争的国家、原来是斯大林的故乡的格鲁吉亚,翻译到美国,就是佐治亚。
过去这种不同在翻译时候翻译家是特地作了强调的,让人一下子就体会到了这种不同的地域和文化背景的影响。
可是现在这些文艺圈儿的人,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完全把这两种东西弄得相反,专门把美国人中的皮特翻译成彼得,美国电影里边的西方人,却经常叫俄国名字,真是莫名其妙。
这时就看出不同文化和生活背景的影响,沈擒龙开始时候根本就没想到马克为什么要用奇怪的方式跟罗刹侦察兵说话。
这个罗刹侦察兵跟他执行任务的时间不长,还没有像上一个罗刹侦察兵那样被沈擒龙训练过来。
他虽然说的是德语,可是他的思维习惯还是罗刹式的,就像他仍然不停地称呼对方为指挥员同志那样。
开始时候的第一句,这个罗刹侦察兵还真的想起了沈擒龙的反复叮嘱,没有说出上校同志这个叫法。
可是,被经验丰富的马克这么一诱导,罗刹侦察兵慢慢就被马克带进了特定的心理环境,用现在的话来说,就是被人家用心理暗示给催眠了。
结果,最后马克一叫他的俄语名字,他就条件反射地用在罗刹军队的习惯回答说:“是,指挥员同志。”
这句话一出口,沈擒龙就明白马克的用意了。
沈擒龙早就觉得事情不对,他几次想要岔开主题,都没有成功。
沈擒龙已经准备好了对付意外情况了。
但是他仍然祈祷老天爷能够保佑这个罗刹侦察兵能够随机应变,顺利过关。
只要这个罗刹侦察兵回答完马克的问题,不管怎么样,沈擒龙都会想办法脱身。
反正只要有沈擒龙开口,就能阻止马克再查问什么情况。
没想到,最后老天爷真是不帮忙,罗刹侦察兵果然露了马脚。
马克脸上的笑容还没出全,他还没来得及向他的手下下令逮捕这两个人,他眼前已经闪过一道黑光。
马克本能地向旁边一跳,一个跟头向汽车下面钻过去。
他这边还没有落地,他的头顶上已经闪过一团火光,震耳的声已经响了起来。
沈擒龙的20响终于发威,在进入德国这么长时间,终于又一次发挥了威力。
正在跟罗刹侦察兵一样被马克的问话弄得稀里糊涂的德国兵,听到罗刹侦察兵的回答还没有反应过来,沈擒龙的已经到了。
正对面的党卫军被沈擒龙一梭子打倒,本来虎视眈眈的包围者变成了靶子。
沈擒龙开同时大叫:“开车!”
罗刹侦察兵还没有从刚才的错觉中惊醒过来,他愣了一下,才明白身边的声是怎么回事。
他急忙手忙脚乱地发动汽车,马克的司机已经从汽车里边跳出来,举着向他们射击起来。
沈擒龙急忙还击,可惜已经晚了,双方距离太近,那个党卫军司机一打中了罗刹侦察兵的脑袋。
沈擒龙一打飞了党卫军司机的头盖骨,再回头来看,罗刹侦察兵头顶的鲜血已经“哗哗”地流了下来。
沈擒龙急忙问:“伤得怎么样?”
罗刹侦察兵一边发动汽车一边喊道:“快走,指挥员同志!”
沈擒龙听到了他的回答,放了心,急忙转身寻找他的劲敌马克。
这时马克正要上车,发现自己的司机已经让人家打死了,他急忙一个翻滚,闪到了汽车后面。
远处的党卫军、德国国防军,听到了声,急忙向这儿赶来,形势十分危急。
沈擒龙把20响插到皮带上,抓起罗刹侦察兵的突击,向远处的党卫军扫射。
那些党卫军没跑到跟前,被猛烈的射击打得抱头鼠窜。
借着这机会,罗刹侦察兵发动了汽车,向城外方向狂奔出去。
他们冲到了大街那边,这边的党卫军们才跑过来,马克跳上汽车,一边发动汽车,一边大声下令:“快,追上他们,不惜任何代价,不能这这两个人跑了!”
有人跳上车,有人跟着跑,成群结队的党卫军疯狂地向沈擒龙他们追赶下来。
沈擒龙一边用突击对拦截他们的党卫军进行点名,一边对罗刹侦察兵喊道:“快,往外冲!到空军控制的地方去!”
罗刹侦察兵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