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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吧,看看在后面出馊主意的是谁。”
两个来到营部,其他几个连长、指导员都已经到了。
教导员笑着说:“大伙都到了,就等着你们了。”
李骥说:“我们连最远,当然来晚了。”
杨六顺说:“知道驻地远,还不早点来,你们这个态度很有问题呀!”
沈擒龙看看其他人,又看看杨六顺,心里明白了。
李骥立刻骂道:“你说的那是人话吗?谁知道有事啊,早点来什么来?连里没事啊,整天长到营部?”
杨六顺大怒:“你这是什么态度?”
李骥才不吃他那套,立刻顶上去说:“我这态度怎么不对?”
杨六顺跳起来说:“你这态度还不是问题?你怎么跟老革命说话呢?”
李骥一瞪眼:“我他妈就是老革命,你怎么跟我说话呢?在老子面前装老,你够资格吗?”
杨六顺还没见过敢在他面前不服的,他气得哆嗦,转过身对营长和教导员说道:“你看看他们!他们这是什么态度!”
教导员急忙过来拉开他们说:“算了算了,都别吵,先开会。”
沈擒龙拉着李骥在一边坐下,两个人觉得这个会不简单,要听听他们说什么。
果然,这次是教导员说话,他说:“今天啊,有的同志提出,咱们营几个连的武器差异太大,所以想把几个连的武器调整一下,你们看看有什么意见。”
5连的连长和指导员一听,立刻兴奋起来。5连长急忙说:“怎么调整?要分给我们什么?”
沈擒龙也说:“是啊,要分给我们什么?”
营长说:“6连的很多,需要调整给其他连。你们商量一下,要交多少比较好。”
李骥立刻跳起来:“你他妈有病是不是,白天不是说了,凭什么让我们缴?”
杨六顺立刻一指李骥:“你怎么跟领导说话呢!”
沈擒龙冷笑着说:“没完了是吗?我提醒你们,我们这是革命军队,不是军阀的家兵!你们的行为要符合党的政策!别想拿职务来压人!”
杨六顺立刻掏出对准了沈擒龙:“你是要叛变哪!把交出来!”
沈擒龙大吃一惊,尽管他是想给营长面子,能不闹僵还是按照组织程序来,但是万一人家来个先斩后奏,先开打死他们,他和李骥就死不瞑目了。
两个人立刻左右一分,掏出双,对准了营长他们。
965、职场真谛()
这一下就是火并的形势,营长和教导员也吓呆了。ggaawwx
教导员急忙喊道:“都胡闹什么,把收起来!”
沈擒龙和李骥根本不管他们,还是虎视眈眈地看着他们。
杨六顺说:“你们这是要造反哪!来人哪,下他们的!”
沈擒龙说:“你眼里还有营长和教导员吗?这有你说话的份吗?你才是要造反!”
教导员急忙说:“老杨,你把收起来!”
营长本来是坐机关的,还没有见过这么火爆的场面,他连话都不会说了。
杨六顺悻悻地收起,但是还是嘟囔着说:“看看,他们还有20响呢!连团长都没有!这是什么性质的问题?”
沈擒龙和李骥把手放下,但是20响还是拎在手里。4连长和5连长急忙说:“老沈,老李,闹什么呢,都是自己同志。”
李骥说:“谁他妈和他是同志,才他妈来了没三天,就要缴,跟自己人动家伙,你他妈要挑山门自己立棍儿啊?”
沈擒龙也说:“我们这个队伍本来很纯洁,他才到这儿,就挑动兵变,这是什么性质的问题,你们都没注意到吗?”
两个连长也斜着眼睛看看杨六顺,尽管4连长和杨六顺是一个连的,但是对他平时总是在自己面前摆老资格也早就烦透了,只是他们不敢招惹他,只好忍气吞声。
教导员连忙笑着说:“没那么严重,大家都是自己同志,开开玩笑,算了啊,算了!”
沈擒龙说:“这是开玩笑?你在哪个部队看见自己人动?现在到处闹叛变,你就不警惕一点,万一咱们营打死了干部,你怎么向上级交代?”
教导员也吓出一身冷汗。
杨六顺一看,沈擒龙和李骥也不是省油的灯,已经把问题提到这个高度上了,教导员又不支持他,他马上对营长说:“营长,今天咱们是讨论6连交的问题的,咱们可别忘了。”
营长这时正在发愣,让杨六顺一提醒,马上想起来说:“对,你们不交,还要动武,这是什么性质的问题?”
杨六顺补充说:“你们是受过处分的人,你们不服从上级的领导,是不是要叛变?”
教导员、两个连长和指导员,全都吃了一惊,急忙扭头来看沈擒龙和李骥。
沈擒龙冷笑着说:“又来了,我们受什么处分了?谁说我们受处分了?你们也是从上面下来的,你们就是受处分了?”
李骥用对着营长着说:“你还没说,你受什么处分了?”
沈擒龙一看,斗争大方向不对,营长是不能得罪的,营长是顶头上司,以后要朝夕相处,得罪他以后更加不方便。
而且在后面煽风点火的是杨六顺,对付下面的小狗腿子才能全力打击,一个是要让他不敢再在背后出谋划策,一个是杀鸡给猴看,让营长看着,自己也不是好欺负的。
沈擒龙也对杨六顺说:“还有你,你也是从上面下来的,你受什么处分了?你是从延安来的,你跑到我们这个小破二线营当连长,这个事情不小啊!”
李骥政策知道自己政策水平不高,但是他明白,沈擒龙说什么,他就跟着说什么,准没错,于是他也对杨六顺下手。
李骥一脸嘲笑地说:“你是什么处分哪?贪污公款?抽大烟?”
沈擒龙摇头说:“绝对不是,从延安下来的,到了我们这儿还往下踢,事情不小啊!是不是干什么违反党的政策的大事了?延安整风时候你干什么了?是不是让人揪出过去当过特务,当过叛徒的事情了?”
营长如遭雷击,目瞪口呆地看着杨六顺。
杨六顺像屁股着火了似的跳起来,他大声喊道:“你们血口喷人!我是老革命,我怎么会受处分!”
沈擒龙冷笑着说:“延安整风时候抓起来的都是老革命,少他妈拿老革命吓唬人。”
杨六顺急忙喊道:“我没有!我是老革命!”
李骥骂道:“少他妈拿老革命吓唬人,我们都是老革命,在我们面前说这个说不着!说,你在延安犯什么错误了?”
杨六顺百口莫辩,只好对营长喊道:“营长,你是了解我的,我可是对组织死心塌地的呀!”
沈擒龙立刻对营长说道:“营长,他在延安叛变的事情你了解吗?”
营长大吃一惊,这个帽子扣下来,他绝对承担不起。他是从机关下来的,尽管不算知识分子,但是没在血与火的战场上厮杀过,胆子不大,而且,机关来的人对整风相当恐惧,不像战斗部队的人这么不关心。
营长生怕把自己和坏人起来,急忙摇头:“我不了解老杨。”
杨六顺一看连营长都不替他说话,他嘴唇哆嗦地说:“我真的不是叛徒,我是老革命,我38年就参加革命了!”
沈擒龙一听,这家伙参加革命是挺早的。但是,他是老运动员了,种种运动、整风参加多了,对运动中发现的稀奇古怪的事情知道得多了,所以他还是觉得有必要再追问一下。
沈擒龙马上问道:“你当时在什么单位?”
杨六顺有些还阳,得意地一挺胸脯说:“我是赤卫队员!”
李骥骂道:“赤卫队员算个吊!”
沈擒龙冷笑着说:“照你这么说,儿童团也算是老革命啦?那我们这些路军不就是无产阶级革命家?”
让沈擒龙这么一提醒,营长他们这才明白,原来赤卫队员根本不能算是参加革命,营长让杨六顺在自己面前摆了很多天老资格,吓得哆嗦,心里也恨起来。
沈擒龙是老运动员,立刻接着唬下去,他说:“我37年就在河北省委工作了!没有我们省委组织芦沟桥抗战,能有后来的抗日吗?”
李骥又想笑,但是他也记得自己几次笑都出事了,所以他强忍住笑,也跟着唬道:“老子他妈38年就在平西司令部工作了!在老子面前装老革命!你他妈够资格吗?”
这37年就在省委工作,这可真的太可怕了,还有一个在司令部的,人家这才叫老革命呢!营长他们全都吓傻了,杨六顺也目瞪口呆,连话都不会说了。
这时5连指导员小声说:“那么大的干部,怎么来当连长啊?”
沈擒龙一指营长:“我和营长一样,是响应党的号召,来加强战斗部队的!我的档案上面还是营级待遇,这是组织承认的!”
5连指导员小声说:“老沈真太傻了。”
沈擒龙这时也开始这么觉得,不禁叹了一口气。
他一不说话,会场立时冷场,没有人再说话了。
今天的事情太让人震撼了,营长教导员这个级别的人根本没见过这样的大干部,大家都有些反应不过来。
又过了一阵,教导员咳嗽一声说:“啊,那个,咱们今天开会的意思是,老沈,你们的武器太好了,能不能给其他连匀一些。要不然,咱们的战斗力还是不行,是吧?要不然――你们――少交一些也行。”
一说到这个,其他两个连长的心又活起来,汤姆生啊,这时在全军都少见,他们当然眼红。
沈擒龙还没有说话,杨六顺又小声嘀咕说:“你们的武器也太好了,你们两个还有20响呢,连团长都没有,也应该交出来吧!要不,这眼里还有团长吗?”
教导员看看沈擒龙:“老沈,老杨这个说得还是不错的,20响这东西不是咱们能用的,你们看看是不是也应该交出来?”
沈擒龙心里暗恨,看来,做人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