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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擒龙感叹一声,把耳机递给李骥。
李骥边听边不停奸笑,对着沈擒龙直竖大拇指。
沈擒龙抢过耳机,让李骥赶快收拾残局。李骥飞快地把电缆包好,现在是他们害怕线路损坏了。
但是,光是这样还不行,因为,这个楼上可不止是这个国民党的通讯电缆。这附近还有很多民用电缆,就是那个职员对沈擒龙他们介绍的,他们这个办公楼上的普通电话的电线。
通讯处的专用电缆,到了楼上,再和普通的民用电缆混合到一起,在全楼一转悠,再到外面,最后跑到哪里去了,就很难说了。
要是人家半道拐弯了,沈擒龙他们花了大钱在这儿租了房子、租了院子、开了工厂,结果竹篮打水一场空,那不是亏死了?
于是第二天,沈擒龙和李骥又来到这个办公楼,假装要租房子开公司,对整个大楼进行考察。
两个人又是考察办公室的舒适性,又是到其他公司查看,又到那个原来的鬼子的特务机关的办公室查看,把人家的大楼折腾个底朝天。
那个时代的生意人服务态度非常好,而且当年也是不做好一个生意就容易饿死,那时的人没现在这么大的脾气,不是现在这样要饭的都比皇上凶,所以人家还是很耐心地给他们解释。
又经过仔细的实地考察,沈擒龙和李骥最后绘制了这个办公楼下面的电缆图。这个电缆图十分复杂,从那边的国民党司令部大楼开始,一直延伸到这边的楼下的一个地方。
电缆穿过马路、经过树丛,绕到了大楼的后面,然后和普通的民用电缆混合到一起,到了楼上,再分开,进入了原来日本特务机关的办公室,再下来。
这是一个庞杂的电路系统,沈擒龙和李骥费了很大的力气才完成绘制。然而他们付出的辛苦没有白费,最后,他们确定,那个专用通讯电缆在墙角最终和普通的电话线相连,从他们预定的墙角出了院子。
这下可以确定,只要占据那个墙角,就能够渗入到这个电缆系统中,就能对整个长春以北地区的国民党军队的一切情报了如指掌。
完成了这一切,李骥问道:“现在干嘛,赶快回去报告,申请经费?”
沈擒龙骂道:“你个败家孩子!报什么报?正事都忘了?”
不用花自己的钱,这让李骥心花怒放,连沈擒龙骂他也不还嘴了,他赶快问道:“那咱们干什么去?”
“咱们得忙正事去啊!这都多长时间没出来了,那边的行情变成什么样都不知道了。这次任务又急,不赶紧过去,不是没时间了!”
李骥一想,自己从哈尔滨带来的黄金和文物不得赶紧到沈阳和北平出手,上级又急着要战略情报,得赶紧回去报告,这个时间上是比较紧张。
――――
他和沈擒龙赶快回去,拿着东西跑到机场,找那个被他们控制的国民党的运输委员会副主任。
国民党的运输委员会副主任一看到他们来了,表情上就有些古怪。他有把柄在沈擒龙和李骥手里握着,虽然沈擒龙每次也都非常热情,从来不提那些事情,但是他心里不是滋味。
这时他就问沈擒龙:“又着急过去?”
“是啊,得赶紧把东西出手,还要向上级报告。”
运输委员会副主任也觉得好奇,沈擒龙和李骥到底倒腾什么,这么着急。
他试探着问道:“你们这是要什么,这么小的箱子,能有什么值钱的东西?”
沈擒龙于是把手里的箱子往运输委员会副主任手上一放,运输委员会副主任一接箱子,一股巨大的力量一下子压到他的手上,运输委员会副主任差点没坐到地上。
李骥笑着骂道:“你个不开眼的笨蛋,你才赚那么一箱子东西,就的瑟得不认识人了,你那个小破生意,能跟我们比吗?”
运输委员会副主任一看,沈擒龙和李骥两个人都拎着两个箱子,这4个箱子,可是他的那天被搜出来的“赃物”的4倍,这是多少金子啊!
他不禁两眼发直。
其实,这绝对不是。沈擒龙拎着的两个箱子里边是金首饰,而李骥拎着的那两个箱子里边是文物,基本就是字画什么的。
李骥身上有那么多的伤,沈擒龙怎么能让他拎着重东西。但是,那些字画,说不定就比金子还贵重了。当然,这个也是难说的,也不可能从乡下土财主家里搜出来的东西就是国宝,特别值钱。
沈擒龙笑着说:“主任工作挺忙吧?要不要关门开个会讨论一下?”
运输委员会副主任一听,立刻兴奋起来。他马上关上门,来到沈擒龙旁边。
沈擒龙和李骥把箱子放到桌子上,然后说道:“既然大家是朋友了,就干脆说吧,我们这个呢,是从路那边收来的金子和文物,要到沈阳北平去换房子和美钞。要不要算你一份?”
运输委员会副主任声音嘶哑地问:“一次就这么多?”
“当然了!土改嘛?没听说过?”
当然这时所有人都知道土改,只是不知道土改是怎么回事。国民党这边都听说,土改就是把地主全都抓起来,把地分给穷人,这下国民党的有钱人都害怕了,但是他们没想到这中间有什么商机。
沈擒龙说:“那边不是没有有钱人了嘛,这东西他们要着也没用,我们就收过来,到南边换美钞。”
运输委员会副主任听得眼睛发直,已经失去思考能力。
沈擒龙于是问道:“我们跟南边关系不深,这越往南,美钞涨得就越厉害,你在南京有什么朋友没有?能弄到消息吗?”
运输委员会副主任的脑袋里边“咣当”一声,才明白过味儿来。
沈擒龙说:“有点消息就行,咱们这可是离人家老蒋的老窝太远了,好事轮不到咱们。你想人家蒋宋孔陈的,又是国债又是美钞的,怎么兑换全都是人家说了算。
近水楼台先得月,南京上海的人当然知道行情,赶快就兑换了,咱们还不知道。等到咱们知道行情变动了,咱们辛辛苦苦来的钱都变成废纸了。买房子这东西,太慢,又是死钱。”
运输委员会副主任猛点头,他立刻搜索枯肠,开始琢磨这样的大事得便宜什么人比较好。
很快他说:“要是这样,我找我老婆的三哥,他在行政院做事。他和孔祥熙的人认识!”
沈擒龙一拍桌子:“好!这算是找到老根儿了!”
沈擒龙马上拽过一张纸来,“唰唰”写了一行字,然后递给运输委员会副主任说:“这是我的电台呼号和频率,还有联络时间。让你三哥有了消息就用电台通知咱们!”
运输委员会副主任连连点头,这么先进,他根本想不到。这一下,他也兴奋起来。要不然,他在东北这边虽然也算是肥缺,可是跟人家南京的京官,跟自己家的亲戚相比,总觉得没人家捞得足,有面子。
要是这样,他这发财的速度,比家里的那些亲戚还快,还显得高级呢!
沈擒龙一拉一打的,把运输委员会副主任牢牢地控制在自己手里,又多了一条发财的路子,还有经济情报的来源,他们坐飞机就更方便快速了。
沈擒龙原来对长春这边并不热心,因为以他们在民主联军的情报,他们以为长春很快就要陷落,不值得投资。可是,现在一看,民主联军短时间内是不能进攻长春了,这个机场得好好利用,这才下了本钱。
运输委员会副主任立刻给沈擒龙和李骥安排了飞机,两个人马上到了北平,赶快把钱交给沈擒龙的爸爸。
然后沈擒龙又给丁美美发个电报,报个平安。这时国民党拚命宣传四平大捷,沈擒龙得告诉丁美美,自己没死到那个绞肉机里边,让她别担心。
――――
然后沈擒龙和李骥转身就走,赶快回到民主联军总部。
科长一看沈擒龙和李骥空手而回,脸上立刻很不好看。如果连沈擒龙和李骥都没有弄到情报,那么他这个侦察科长可是两眼一摸黑了。
沈擒龙看看科长,小心地说:“我们没弄到情报,就是找到个路子,行不行的,还得你拍板。”
科长于是听沈擒龙把事情经过大致说了一遍,当即傻眼。他又想了一阵,赶快跑出去,向情报处长报告。
前面说过,沈擒龙他们科虽然是侦察科,但是只是负责武装侦察,就是冲到人家国民党兵堆里,拽出个当兵的就跑,打听人家的番号什么的。
要不然,装成要饭的,混进人家的伙房,查一下厨房有几个大锅就行。
可是,他们上面的情报处,可是负责更多情报的,比如什么技术侦察,派个卧底什么的。沈擒龙弄来的情报,已经超出武装侦察的范畴,得找负责全面侦察的人统一安排了。
这样,沈擒龙就和李骥见到了处长大人,两个人原来是个小破侦察员,这时赶快跟人家点头哈腰的,过去他们两个极力跟长官搞好关系,可是都没资格见到人家这位神秘的特务头子,想套交情也没机会。
处长也是双目炯炯有神,气场强大的样子,往那儿一坐,双眼盯着沈擒龙,威严地命令他把事情的经过再详细说一遍。
沈擒龙于是把自己侦察的结果报告上来,处长又看到了沈擒龙拍下来的那些建筑图,还有几个街道的环境图,还有国民党的通讯电缆的照片,他也沉思起来。
科长这才发现,沈擒龙又拿出来了一堆照片,这说明了什么?
他小声问沈擒龙:“你又弄来个照相机?”
沈擒龙这时为了任务完成,同时为了在科长面前取信,也不能为了个小照相机伪装了,他只能拿出照片。
这时他知道瞒不下去,只好说:“这不是打了个国民党军官吗?本来想要弄个证件的,可是他的瑟,在城外拍风景照,他的东西我们就顺便收下了。”
科长瞪了沈擒龙一眼:“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