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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这时不是开民主讨论会,他们问完口供,赶快完事。
对于这个俘虏怎么办,大家就有了分歧,李骥的意思是宰了,因为这时大家没有多余的人力来管他。赵文盛可急了,这二位可是太不顾俘虏政策了,怎么能杀俘虏呢?
沈擒龙于是对那个俘虏说:“你说吧!你是想死还是想活!”
俘虏听到李骥说得凶狠,吓得哆嗦。这时就算是国民党的主力也不敢跟民主联军对抗了,早就让人家打得节节败退,望风而逃了。
现在落到人家手里,还敢跟人家装死硬吗?
于是沈擒龙说:“好,那你就乖乖在路边躺着,我们走的时候,自然带着你走。你要是敢给国民党报信,我们可要执行俘虏政策了!”
赵文盛心想,这叫什么政策呀!
不过他一想,也就明白,原来沈擒龙和李骥已经习惯了演戏,一个唱红脸,一个唱白脸,这是吓唬俘虏用的,这个我也得学着点儿。
于是沈擒龙让一个战士装成国民党兵,在这儿站岗,然后把那个国民党兵捆成寒鸭凫水,嘴也塞得死死的,扔到路边黑暗的地方。
那个俘虏也知道,人家就在距离他不远的地方,他敢出声,人家一梭子扫过来,他还是一个死,于是也就乖乖地躺着,等着将来必定被带走的俘虏命运。
然后沈擒龙他们才大摇大摆地向国民党的工事里边走,远远地就有国民党兵大声喝问:“口令!”
这次沈擒龙是理直气壮,大声回答,后面的侦察兵们都偷着乐。
但是沈擒龙他们来到工事前面,看到两边全都是穷当兵的,连赵文盛也看不上,大家都没暗害人家的心情。
于是他们又继续向前走,走着走着就进了街道了。赵文盛他们侦察时候来过四平,而沈擒龙和李骥对四平更是熟悉得不行了。大家慢慢向前走,寻找着机会。
正走之间,前面来了一辆大车,正从沈擒龙他们面前的街道横着过去。赵文盛一看,来的是一个当官的,两个当兵的,立刻小声问道:“打不打?”
沈擒龙小声说:“先看看货色呀!要是班长,就没劲了。”
几个侦察兵都乐,于是又若无其事地向前走,但是走到半路,就停下了。这样,他们正好站在人家的马车前面,挡住了人家的去路。
赶车的国民党兵一看对方挡住去路,立刻大骂:“你们是死人哪?怎么不走哇?”
一个侦察兵立刻骂道:“你小子会不会说人话?你的马撞着我了!”
其他人也立刻围上去,大声骂道:“赶个破车就横着乱跑,大街是你们家的呀?”
两边的人纷纷叫骂,沈擒龙用手电筒朝马车上的国民党军官肩膀上一照,原来是一个少校。
在过去,这种官可不小了,前沿的战斗部队里边这种军官非常少,怎么也得是指挥大量军队,出入团部的人了。
沈擒龙在赵文盛腰间掐了一把,赵文盛立刻提高声音骂道:“你们还敢打老子,今天让你们知道知道我们远征军的厉害!”
说着,他一把把那个国民党军官从车上揪下来,摔到路边。
他提高声音,这就是个暗号,他一动手,其他侦察兵也立刻动手,把另外两个国民党兵从车上拽下来。两个国民党兵当然也要动手,他们还以为是当兵的打架。
但是,一般的当兵的虽然都会练几下,但是怎么跟专门打架的侦察兵比,这时沈擒龙他们有7个人,对方才有3个,这更不是对手了,很快3个国民党兵就给摁到地上,又打又搜。
沈擒龙小声对赵文盛说:“弄把握点。赶紧走。”
赵文盛马上下令,几个侦察兵把口对准3个国民党兵,低声说道:“我们是民主联军,不想死的,赶快跟我们走!”
这下3个国民党兵明白了,原来不是打架,是找茬!
3个国民党兵只好站直身子,在几个人中间夹着,跟着要走。沈擒龙轻轻一拍李骥的肩膀,李骥会意,立刻跑到前面警戒,沈擒龙则来到路边,打开手电筒,查看从国民党军官身上搜到的纸上面的东西。
就在这时,远处又过来几个人,干什么的不知道,可是那个国民党军官突然往马车上一窜,抓住马车上的汤姆生就打了一,同时大声喊道:“有路!”
赵文盛大吃一惊,急忙扑上去抓那个国民党军官,混乱之中,马车已经冲出去了。后面的国民党兵听到声,急忙跟着大叫,同时向这边冲来。
沈擒龙骂了一句,立刻喊道:“干掉他们!”
但是几个侦察兵却对着远处的国民党兵开火,双方对射起来。两个国民党兵乘机一拳打倒他们旁边的侦察兵,朝远处就跑。
沈擒龙大怒,一梭子扫过去,把两个逃跑的俘虏打倒。这边李骥破口大骂,沈擒龙急忙回头一看,原来是赵文盛和那个国民党军官在马车上翻滚着撕打,马车已经跑出很远了。
李骥本来想要结果那个国民党军官,可是赵文盛始终挡着他的口,李骥不能开,气得发疯。
这时街道两边涌出大批国民党兵,一边叫嚷,一边向这边冲来。
沈擒龙对准那边的几个国民党兵点射几下,把和侦察兵们对射的国民党兵全都打死,然后带着他们朝赵文盛那边追赶过去。
李骥大喊:“有路!快追!”
整个街道上到处是叫嚷“有路”的声音,冲到沈擒龙他们身边的人也不知道路在哪儿,沈擒龙大喊大叫,让他们朝前面冲,朝街道那边的人开火。
对面的人看到这边的口火焰,当然也赶快还击,于是战斗越来越激烈,从十几个人对射,变成了几十个对射,几百人对射。
这时沈擒龙和李骥飞身上了马车,李骥一拳打到赵文盛后脑上,赵文盛当即昏迷,那个国民党军官抓住口,急忙跳起来。
黑暗之中,他也不知道救他的人是谁,他一边道谢,一边用对准赵文盛,要开打死他。
李骥急忙用山东口音喊道:“别开,回去好好审他!”
那个国民党军官也恨恨地喊道:“好,老子要亲自审他!其他人呢?”
沈擒龙用云南口音说:“前面正在打!老兄,赶紧走,先到安全地方再说!”
其他侦察兵不知道沈擒龙和李骥这是要干什么,怎么打起自己人来,但是他们也不敢说话,赶快跟着沈擒龙和李骥,拥着那个国民党军官,把赵文盛架起来,向人群后面疾走。
李骥一边走一边大声喝斥那些国民党兵开,冲锋,沈擒龙还不停地指挥他们扔。结果,在这样的高手指挥下,战斗越来越乱了。
这时沈擒龙问道:“老兄,你哪部分的?”
那个国民党军官说:“我是师作战科的参谋!你是哪部分的?”
沈擒龙立刻说了一个地方,那个参谋又问:“你们团长是贺瘸子吗?”
沈擒龙说:“不是贺瘸子,是铁瘸子!”
那个参谋马上点头,他是故意说错的,才从民主联军手里跑出来,他也长了个心眼。
于是几个人在黑暗中飞跑,很快离开了战场。
这时那个参谋停下脚步,要看看四周的环境,带着沈擒龙他们到师部去。
沈擒龙说:“前面就是我们防地,先把这个路押到我们碉堡去,等到明天天亮再送到师部,晚上出去太危险!”
那个参谋越听越觉得沈擒龙说得有理,于是跟着沈擒龙继续向前跑。
又跑了一阵,前面已经是卡子口了,那个参谋开始觉得奇怪:“你们的防地到底在哪儿?这都到了外围了!”
“就在前面!”
那个参谋一愣:“不对吧?你们团怎么会在外面呢?”
后面突然飞来一拳,正打在他腰上,这个国民党参谋眼前一黑,身子一软,就要往下倒。身后伸过来一只有力的大手,一把抓住他的胳膊。
沈擒龙生气地对从后面挤过来抓住国民党参谋的赵文盛说:“你们还真行,连人也不捆,还让他把抢去了!还总部的侦察兵呢!真是丢人!”
赵文盛脸臊得通红,幸好是在黑夜里,别人也看不见。
沈擒龙说:“就要出卡子了,这次弄把握点,这次人家有机,一出卡子,人家就得拿机扫死咱们!千万别再坏事!”
这次是沈擒龙和李骥亲自下手,把那个国民党参谋捆得结结实实,然后把他的军服套在外面,不让别人看出来。然后,按照沈擒龙和李骥的习惯,把他的下巴摘下来。
这时后面已经是声阵阵,大概全城的国民党兵都打起来了。前面的国民党兵也在大呼小叫,已经在加强戒备了。
沈擒龙他们跑过来,前面有人大声喊道:“什么人,口令!”
到了这时,这种基本的问题难不倒沈擒龙他们,沈擒龙大声回答了口令,快步跑到卡子口上。
这时卡子上的国民党兵问道:“你们是哪部分的?”
“师部的!送李参谋去长春!”
“去长春?怎么没有车呀?”
“他朋友的汽车在前面路口等着,得赶快过去!”
国民党兵们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但是看着这些人也不慌张,也没有理由阻拦。于是国民党兵打开卡子口的拒马,一边放沈擒龙他们过去,一边问道:“里边为什么打?”
沈擒龙让赵文盛他们先走,他和李骥站在这边和国民党兵闲聊起来。
沈擒龙说:“听说是有路进来了,不过谁也没看见,正在胡乱开呢!”
几个国民党兵一看沈擒龙和李骥不但不慌张,还和他们聊天儿,说明他们心里没鬼,不但不是路的探子,而且没有急事。
于是几个国民党兵说道:“听说最近路的探子特别多,已经抓走好多人了!”
沈擒龙说:“别听他们胡扯,都是自己吓唬自己。就说今天晚上这个事吧!打了这么长时间了,还没听说是谁看见了路了,都是一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