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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克信松了一口气,觉得自己真是英明,早知道早就用这招,何苦跑到农村去让一群乡下土包子追着打,实在**份。
晏克信从来没用腿走过这么远的路,这些天他不停地开车、逃跑,实在是累得不行了。被老板引到大通铺上,立刻就倒下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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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天才亮,晏克信大叫一声,从恶梦中惊醒。他不敢再睡,来到旁边,找到李有义,两个人悄悄出来,洗漱一番,然后上街。
这时城门还没开,两个人非常着急,但是又不敢在城门打开之后立刻进城,心情非常矛盾。
两个人只好找了一家小饭馆,开始吃饭。
晏克信忽然在下面踢了李有义一脚,李有义顺着晏克信的目光朝远处一看,只见一个50多岁的干部模样的人走了进来,身后还跟着一个年轻的小战士。
干部很不高兴,一边走一边打着官腔:“这儿的条件很差呀!怎么连起码的接待工作都搞不好!工作搞得很不好嘛!”
小战士大概是警卫员,或者是勤务员,总之就是个孩子,连首长什么心思都不知道,就是老实巴交地跟着。
看到他们两个在旁边的桌子上坐下,晏克信小声对李有义说:“你去查查他的底细。”
自从上次晏克信讲了一顿新民主主义的理论,差点露馅之后,在车上听李有义给上了一阵速成班的新民主主义政治课,他才知道美国教官的那套理论不知道是哪个精神病给写的教材。
要在人家路这边生存,就得会说人家这边的话,他以前装老百姓还不觉得,等到要整词儿的时候,才知道原来解放军不好装。
晏克信再也不敢说话了,这是他抛弃了两个正宗有技术的特务,却带着李有义的原因。
这样,这种场合他就不敢说话,让李有义过去。
李有义马上过去,他既懂得解放军的词儿,又知道首长是什么心理。李有义过去是**的副连长,就是个下级军官,侍候上司,拍马屁,也是每天必备的,这个技术他熟。
于是李有义抢过去,对那个小警卫员说:“你这个小同志,怎么这么粗心大意的,不知道首长这样很不舒服吗?”
他抢着给那个首长擦了一下桌子,又摆了一下长条板凳,其实屁事没干,那个首长却舒服到了"pi yan"里,觉得倍儿有面子。
小战士确实没侍候首长的经验,没有现在的秘书的架子,就这么让一个外来户给挤到一边,一点生气的意思都没有。
于是李有义挤到首长旁边坐下,一顿紧忙活,跟首长马上热乎起来。他不时地说什么首长辛苦,工作辛苦,需要休息,顺势就开始打听首长干什么的这么辛苦,首长也就把自己的一切都说了出来。
李有义跑前跑后,又自己掏钱,给首长买了一个菜,让首长非常高兴。两个人唠得热火朝天的,直到首长吃完饭。
首长正在消化食儿,李有义悄悄回来对晏克信说:“他是独立师来开后勤会议的,叫夏国毅。”
“住哪儿?”
“在城外一个旅店,也是关城门了没进去。”
晏克信于是凑到李有义耳边小声嘀咕了半天,李有义连连点头。
李有义很快回到首长旁边,对首长说:“首长,要开城门还得很长时间,就算开了,咱们跟着那些农民挤,还得让当兵的检查,也是很不尊重首长的身份的。
不如趁着天色还早,咱们出去游玩一下,等到那些农民进了城,咱们再回来,轻轻松松地进城怎么样。”
“这种地方,有什么好玩的吗?”
“哎呀,可别小看这种地方,前面就是松花江,旁边有一个支流,有一个著名的景致叫做长河日出啊!晚过去就看不见了!现在正好!”
首长才从农民干部提拔成为首长,就是股长,也学着讲究,到风景区游玩,这个毛病得添上,于是摇摇晃晃地跟着李有义出去。
李有义引导着首长向荒郊野外走,越走越偏僻。好在首长原来也是苦出身,也行军打仗过,走一阵还能对付,没赖着不走。
终于到了一片茂密的树林后面了,李有义被首长催促得也非常着急,正在胡说道地对付,晏克信突然从背后闪出来,举起无声对着首长的后脑勺就是一。
首长应声倒下,小战士看着首长的脑袋正在惊讶,晏克信又是一,把小战士也打倒了。
然后晏克信和李有义把首长和小战士身上的东西都拿出来,进行检查。
晏克信说:“你就装成他,我来装警卫员。马上坐火车,去双城。”
李有义十分兴奋,对晏克信佩服得五体投地。
但是这需要修改证件,别的不说,至少得把两个人的照片换过来。
两个人匆匆掩埋了两具尸体,然后回到旅店,要了浆糊,把自己的照片粘到抢来的证件上去。但是,那个证件上面是有钢印的,才贴上去的照片上的钢印根本不对。
晏克信想了一下,用的边缘在照片上压了几下,然后问李有义:“行吗?”
李有义是觉得不行,但是这时也没有其他办法,两个人决定,还是老办法,等到光线不好的时候,专门去蒙一些土包子战士。
于是两个人进了县城,到了火车站。
车站的战士一看是首长,不是要找的特务,马上放行,于是晏克信和李有义坐着火车,通过了松花江警戒线。
1103、特务进了林彪的军事会议()
特务装成到哈尔滨总部开会的首长,混过了松花江警戒线,距离**的总部只有几十里地了。ggaawwx
这时沈擒龙和李骥才从背着电台的特务被杀的村子出来,又开车返回,从晏克信扔下两个特务上桥的地方重新查找他的踪迹。
和上次晏克信从**总部抢走文件箱子时候一样,这时天黑了,要找到他们走过的痕迹实在困难。
而且,这次晏克信也学了乖,他不走小路,而是从荒草中穿行,在这样的夏天,要找到这种痕迹就更加困难。
幸好这时沈擒龙和李骥已经不像上次那样没有目标,他们已经非常清楚晏克信的目的,也就不再傻乎乎地在地上乱找,而是朝一个方向快速前进。
果然,又跑了一阵,他们终于看到了一个村子。
沈擒龙李骥心里很不舒服,因为有晏克信到过的村子,就会有血债,就会有哭声。两个人强抑这种难受的心理,赶快过去打听是不是见到过特务。
但是,让他们非常意外的是,他们村子没有死人,也没有见过特务。
沈擒龙和李骥都觉得奇怪,晏克信又长道行了?
但是沈擒龙和李骥不敢相信晏克信的人品,他们还是问道:“老乡,你们想想,村子里边这几天来过外人没有,只要不是村子里边的,不管什么人都算。”
村干部马上说:“啊,要说外人,就是来过一个部队上的同志,他是来买干粮的。”
沈擒龙和李骥立刻紧张起来:“他姓什么?是不是总部侦察科的沈有财?”
村干部乐了:“同志,你们把俺们农民当成傻子了。俺们可是翻身来的,能不把政府的命令当回事吗?政府要抓的特务不就是侦察科的老沈吗?”
沈擒龙接着问道:“那来的那个部队上的同志姓什么,叫什么?”
“姓李,叫李大山,是个班长,到县城办事去的。”
沈擒龙和李骥相互看看,立刻咧了嘴,没想到百密一疏,让这小子钻过来了。不用问,这是晏克信利用这个特务的这个身份没受到通报的疏忽,到村子里边来骗吃喝了。
沈擒龙和村干部正在说着,那个见过特务的农民从外面进来,兴奋地问:“咋地,又来部队上的银啦?都是去见**地?那个铁马车那么大,能带我去不?”
沈擒龙和李骥当即傻眼,看来晏克信过几天就能成仙,他的道行增长得不是一点半点,他还要去见**!
沈擒龙和李骥见过多少特务,尤其是沈擒龙,连全世界的特务都见过,还没见过这么一个疯狂的!
沈擒龙赶紧问道:“他们是怎么说的?是那个部队上的同志告诉你的?”
村干部也有点蒙了,他赶紧问:“赶紧说,特务是咋说的,可不行胡说呀!特务要害**你也帮忙啦?”
那个农民有点发愣:“他不是特务,他要见**。”
沈擒龙也有点蒙,他赶紧问道:“你就说,他是怎么跟你说的,话别扯远了。”
经过一阵疯狂的,逻辑混乱的陈述,沈擒龙和李骥终于明白,特务是要买几个干粮路上吃,他们要到县城去。
沈擒龙和李骥心想,这特务太害人,专门找这么偏僻的地方走,把人家这儿没见过世面的农民都弄得胡说道的。
于是沈擒龙和李骥赶紧从村子出来,直奔县城方向。
天亮时候,他们来到了县城,直接找到驻军,然后立即戒严。沈擒龙和李骥亲自检查,有没有一个叫李大山的解放军在县城出现。
各个卡子全都查过一遍,没有发现有特务出现。沈擒龙和李骥稍微轻松了一点,以为自己终于凭借现代化交通工具,抢到了特务前面。
但是这时不能松懈,需要把搜捕的范围继续扩大,万一能够在这个县城终结掉晏克信,不是去除了心腹大患。
公安局、社会部,全都在各个街道逐一排查,要找到外地来的人,抓住晏克信。
中午时候,城外的干部报告,小旅店老板报告,他们旅店昨天晚上来了一个叫李大山的解放军。
沈擒龙和李骥立即赶去,重要的是询问是不是另外有一个解放军跟李大山在一起。旅店老板听说他收留了特务,已经吓得浑身哆嗦,他连声说,确实还有一个年轻的解放军。
沈擒龙急忙又问:“那个年轻的解放军是哪儿的?”
“他说他是什么8纵的后勤部的干部。”
“8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