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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人一落地,就立刻伏下身子,举对准院子的各个角落,防备温襄国的警卫突然杀出来。
可是,院子里边一片寂静,根本没有人声。
沈擒龙拍拍李骥的肩膀,李骥拍拍沈擒龙的肩膀,两个人一前一后,来到了窗边。李骥举对着院子,防备有人出现,沈擒龙则掏出锋利的小刀,插进窗户的缝隙,拨开了窗栓。
尽管温襄国的家用的是外国生产的窗户,精良,没有中国传统木制门窗的巨大缝隙,但是在沈擒龙更加精良的工具面前,这种窗户就是不设防的空白。
沈擒龙在窗户边缘洒了一些油,然后轻轻打开窗户。上了油的窗户打开的时候,没有一点声音。
过去李骥教沈擒龙打开别人的门窗的时候,教给他的是就地取材的办法――往门轴上撒尿。这是土匪的传统办法。
沈擒龙觉得时代在前进,科学在发展,总是用自来水未免不太雅观,所以另外带了工具。
两个人先把口伸出去,防备有人偷袭。但是里边鸦雀无声,这倒让两个人开始疑惑。
沈擒龙轻功好,还是沈擒龙先进去,沈擒龙落地之后,用无声对着整个房间,还是没发现有人,于是打了个响指,招呼李骥进去。
李骥跳了进去,两个人掏出蒙着白布的手电,慢慢搜查整个房间。他们越搜越觉得奇怪,因为整个房间没有发现一个人。
温襄国确实不相信其他人,他的家里没有大量的佣人,也没有太多的警卫。但是,这样一片死寂,还是太让人感到奇怪了。
两个人左手举着手电,右手拿着无声和无声,慢慢向里边走去。又走了一阵,他们经过一个房间,从房间里边传出轻微的鼾声。
李骥用对着走廊深处,沈擒龙轻轻捅开房门,进了房间。从上传出的声音越来越大,这下终于发现有人的痕迹了。
沈擒龙举着,慢慢靠近。在手电微弱的光线下,一个年轻女子的脸出现在头,原来是女佣人。
沈擒龙冷笑起来,温襄国让女佣人睡他的房间,这是给他这种不了解内情的潜入者设置的陷阱。
沈擒龙把手电收起来,还是掏出氯仿,倒在手绢上,向前几步,把手绢摁到女信用卡的脸上。
女佣人的鼾声大了起来,沈擒龙收起手绢,退回房间。
李骥扭头看看他,沈擒龙小声说:“佣人。”
李骥和沈擒龙继续向前搜,到了里边,这是一个小房间,看着不像是主人的房间,但是,如果温襄国在这个家里,那他只能在这个房间里边了。
看来,要想人前显贵,必须背后受罪。温襄国要活着出去在别人面前作威作福,回到家里,就得躲藏在别人不注意的角落里边防备偷袭,世界上没有人不为自己的行为付出代价。
沈擒龙和李骥来到门边,仔细听了一下,这次里边的声音大了,温襄国毕竟是个男的,年纪又大了,睡觉的鼾声就得很大了。
沈擒龙和李骥松了一口气,终于找到他了。但是,必须防备,万一这里边不是温襄国,是他的警卫,他们一个不慎,就会惊动警卫,惊动温襄国。
沈擒龙小心地打开房门,李骥先把无声的口伸进去,两个人在黑暗中蹲下,像条蛇一样滑进去。
两个人都经过多年的少林柔体功夫训练,身体的柔韧性达到超乎想象的境界,不但没有发出任何声音,而且只要有一丝狭窄的缝隙,他们就能通过。
两个人滑进房间,分立在房门两侧,用口对准房间的各个角落,同时分辨着声音的来源。
很快他们确认,除了上,其他地方没有任何的声音,当然也没有人。
沈擒龙掏出手电,仔细地看着地面,防备有钢丝绊雷之类的东西。仔细分辩之后,确认安全,沈擒龙拍拍李骥的腿,首先走了过去。
微弱的手电光下,上的人一起一伏,睡得正香。
沈擒龙慢慢把口凑过去,正要伸手去掀被子,查看上是什么人,突然一道黑影闪电般向他扑来,右手击向沈擒龙的左手,同时直扑他的咽喉!
沈擒龙大吃一惊,这个人的速度怎么如此之快!
沈擒龙条件反射一般飞快地一闪,左手举着手电反格对方的右腕,同时身子急剧缩小,倒竖起无声的柄,对着扑来的黑影的咽喉用力一击!
只见那条黑影低沉地惨叫一声,横着摔倒到边,砸在地板上,发出“咚”的一声响。
李骥冲过来,用对准了黑影,同时低声问道:“什么东西?!”
沈擒龙躲开李骥的口,冲过去用手电一照,同时飞起一脚,踢中黑影的腰间,黑影“噢呜”惨叫一声,缩成一团。
沈擒龙和李骥这才看清,原来向他们扑来的黑影是一条德国狼狗。
温襄国把这条狼狗放在被窝里,假装是自己,如果有人来到他的边,经过训练的狼狗就会扑上来,撕碎对方的咽喉。
李骥骂道:“这个老王蛋!这手儿够阴的!”
沈擒龙冷笑着说:“要是这样,他大概也不在这个房子里。”
沈擒龙倒竖起无声的柄,对准狼狗的脑后穴位用力一击,狼狗立刻倒下,昏迷过去。
沈擒龙把狼狗扔到上,然后和李骥对整个房子进行搜查。果然不出所料,温襄国并不在这所房子里边。他又换了住处,连袁有民也瞒过了。
李骥骂道:“老小子,真他妈狡猾!”
沈擒龙沉思了一下,回到卧室,把一个黑色方块儿塞进狼狗的项圈,又在方块上放上,拴上一根钢丝。如果温襄国回来看他的狼狗,他就要触发引信,把他和狼狗一起送上天。
――――
第二天早晨,温襄国回到他的住处,要先检查一下有没有异常,确定没有危险,这才上班。他让警卫先进门,检查了院子,又检查了客厅。
警卫回来报告,一切正常,温襄国这才下车,进了院子。
他站在院子里边,四面看看,没有发现什么异常。但是,温襄国还是感到心神不安,不知道为什么最近总是有一种芒刺在背的感觉。
他让警卫打开门,他自己慢慢走进去。进了客厅,他向四面看看,果然没有发现什么。
他一边向走廊走,一边随意看了一眼,这一看,他觉得事情不对。
他立刻站住,然后回头研究到底是什么让自己觉得有问题。
他来到窗前,向四周打量,没有发现什么不对。但是,他就是觉得有什么东西,和他走之前不同。
他又看了一阵,终于发现,原来是放在窗前装成是一个人,用来欺骗潜入者的立式花盆架子上面的花瓶里边的花歪了。
尽管这时东北天气已经冷了,但是室内的温度还不算低。温襄国的房子相当豪华,自己家有花房,所以现在还有鲜花。
花瓶里边插着鲜花,可是,这鲜花都歪向了一边。
温襄国笑了一下,觉得自己真是老了,太多疑了。他正要转身离开,忽然发现窗边的窗帘在微微颤动。
温襄国感到奇怪,走过去伸手一试,果然,一丝凉风正吹在他手上。
温襄国急忙来到窗边,伸手一试,这下更加明显,从窗边吹进来的凉风,已经可以清晰地感觉出来。
温襄国觉得奇怪,窗户为什么是开着的呢?
其实,沈擒龙出去的时候,非常小心地把窗户关好了。可是,东北这地方刚入冬天,晚上气温很低,室内暖和,这种温差,导致夜风很大。沈擒龙把窗户弄得太润滑了,窗户慢慢就被风吹开了。
温襄国瞪着窗户,半晌无语。
他急步来到卧室,打开门,并不进去,只是盯着自己的。那条大狼狗正在上睡得香甜,温襄国脸上露出少有的温情,看着自己的狼狗。
过了一阵,他没有发现什么问题,于是向边走去。就在他走近边的时候,他的大狼狗“扑通”一声翻身爬起来,扭头看着他。
温襄国正要朝边走过去,按照习惯抚摸大狼狗,突然想了一下,立刻转身出去。
温襄国的警卫和司机不知道温襄国要干什么,但是不敢出声。温襄国这个人生性多疑,而且心狠手辣,他一旦感到手下不能按照他的意志行事,就会立刻翻脸。
以前的警卫和司机都受到了处罚,轻的调离,重的直接毙。所以温襄国的司机和警卫都不敢多事,只是默默地跟着温襄国。
温襄国用狐疑的目光看着房子的每个角落,尽管没发现什么东西,但是还是匆匆离开了。
――――
沈擒龙和李骥一击不中,开始紧张。这时情报到温襄国手里的时间越来越长,温襄国会怎么自理已经无法预料。
这时沈擒龙他们的优势是温襄国并不知道晏克信死了,他还在等着晏克信回来报告。
但是,随着时间的推移,温襄国会越来越紧张,他非常可能不再等着晏克信回来报告,直接拿着情报去找卫立煌或者是其他什么人。
一旦他把情报交出去,沈擒龙他们的失败就注定了。
所以沈擒龙和李骥必须在最短时间内干掉温襄国,阻止他交出情报。
沈擒龙和李骥干脆来到特别组的机关大院所在的街道上租了一座房子,所有的侦察兵都到了这儿。同时沈擒龙把这个地方的电话告诉了袁有民,让他随时和自己保持。
而袁有民自从听了沈擒龙的分析之后,也把监视温襄国当成头等大事来办。
他安排了几个心腹分别在不同位置监视温襄国。这时袁有民已经成了其他特务眼中的沈擒龙,那是神一般的存在。
除了袁有民现在也是挥金如土,让特务们十分感激之外,袁有民也把沈擒龙的理论灌输给这些特务。袁有民指出,跟着温襄国没有前途,只有送死。
他已经和参谋处长好了,只要有机会,大家就一起投奔光明,到剿总工作。回到集体中去,大家才能真正升官发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