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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好!”
“冲过去!”
自家老爷说话就是带劲,家丁们热烈鼓掌,谁敢挡在我们前面,老爷带着我们就冲垮他。
叮哩咣琅,大盆肉,大盆菜,大盆的饺子,大盆的鸡蛋汤,狼吞虎咽。
杨天跟孙征马学风等兄弟们一桌,吃了会,他挨个走过去,跟家丁们握握手,聊两句家常。
“吴麻子,回家玩了几天,怎么没见你变胖。”
“嘿嘿,团长竟开玩笑,我身为排长,这体型必须要完美啊,您老不是说过,要合理膳食。”
“哈哈,你小子,做得好,老子就看好你,好好干,连长的空缺等着你呐。”
“是。”
“吆,这不是新进的二营三连八班班长么,关二!”
“是,是我,老爷。”
“叫团长,老爷是让你们出去叫的。”
“是,团长。”
“听说你家里有个妹妹,要来我这新开的学校上学?”
“是,团长,我想让我妹妹不要像我娘一样,我想让她学文化。”
“对,做得好,这人呐,得开化,得起码知道自己将来想要干什么,学了文化,长了知识,长大了争取做个有用的人,将来要是不嫌弃,就来我这干,以后咱们这摊子越来越大,可缺人才。”
“是。”关二狂热的看着自家老爷,身边家丁也是一脸狂热的崇拜,就是这个年轻老爷,让他们家人过上好日子,让他们能吃饱饭,让他们,学会识字算数,让他们,在外面有了尊严!
。。。。。。。
初七一大早,红花商会的盟友们就早早来到杨堡,他们大多数都是昨天就到了潍县,今天正式拜访,手里都提着不小的年礼。
这些豪强可尝到了甜头,年关每家的分红,起码都在一千两,有的三千两都有,而且这还是棉布没在自家开,自家只能眼馋的看着杨二郎赚钱,等今年各大棉纺厂开业,这财源还不滚滚来,另外那养殖场,各地也开始过来受训,跟着杨二郎,真是银钱越来越多啊,有当地的其他豪强眼红了,委托相好的世交过来问问还能不能加盟,杨天一概应允,只要不是那种恶霸豪强,没干过天怒人怨的事情,交银子入会,将来这各地生意有的是,钱只会越来越多。
会议室里,三十几位各地的豪强士绅衙门吏胥相互打着招呼。
“吆,这不是泽屿贤侄么?”
“小侄见过叔父。”
关举人亲切的跟官籇打着招呼,心中对杨天越发有信心,官家可是平度州有名的书香门第,世代耕读传家,如今也入了红花商会,这可是真正的读书世家,意义非凡,杨天当初也是考虑到这点,才挤出半成来分给官家,有了这个官家做例子,将来其他耕读传家的世家也就可以不用羞羞答答半遮面了,想挣钱,请进。
“各位,过年好啊。”
杨天推门进来笑着给大家拱了拱手,众人连忙回礼。
“杨爷过年好,哈哈。”
一阵寒暄,杨天这才清清嗓子:“各位,如今咱们这生意慢慢上了轨道,等棉纺厂,养殖场开工,那银子,啧啧,大家到时可别嫌背不动啊。”
“哈哈哈。”大家都是一乐。
“这新年计划呢,除了棉纺厂养殖场外,在下这建筑队规模扩大了,到时各地会首先起红花宾馆,会盖红花马场,要养马,咱们商会规模越来越大,传递消息,占地盘都得要快,所以这马必须要充足,各位都可派人来我处培训。”
众人听得专心,这可事关发财大计,可不能马虎。
“还有啊,咱们今年再上一桩大买卖,”杨天说到这里,顿了顿。
众人眼睛一亮,什么买卖?
“就是养蚕,咱们登莱两府自古是桑蚕之乡,各位,回去后,由红花商会统一安排,分工到家,把民间桑蚕集中起来,光这生丝,各位,你们可知这生丝在海外是什么价?”
众人听得眼中金光闪闪,这桑蚕确实是民间自古养殖,生丝丝绸是大利啊。
“咳,杨爷,什么价?”关举人捧了个场,问道。
“五倍啊,是咱们大明价位的五倍。”
呼~~~
五倍,做生意一倍已经是大利,众人眼睛瞬间红了,他们这些各地豪强见识少,还真不知这生丝有这么大的利润,要是做成了,到时得发到什么地步。
“干了!”有人激动的挥舞着双手。
“干了!”
“好,到时咱们商会会统一调度,纺车织机会尽数到位,到时光生丝,丝绸贩卖,咱们就赚翻了。”
晕了,众人要幸福的晕了,跟着二郎神,那简直是眼前天天冒金星啊。
“杨修,做的不错,去领一百两银子,你的功劳,我会记着的。”
开完会,杨天对跟在身边的杨修说道,这桑蚕是杨修献上的。
“老爷过奖了,这是小生应该做的。”杨修历练半年,沉稳多了,脸上那飞扬跳脱消去不少。
“有功赏,有过罚,你家媳妇要是无聊,就到红玉那边看看有无差事可做。”
“谢,谢过老爷。”
第126章 机会()
天启二年大年初十开始,过年有点冷清的杨堡又开始热闹起来,来来往往的行商,都得做生意挣钱在这世道养活自己不是,这杨堡是杨二郎的地盘,大通铺不贵还安全,这里没人敢偷东西,自从打断了几名敢在杨堡作案的梁上君子的双腿,这辈子他们都别想再站起来之后,杨堡的安全口口相传,有的行商宁愿多走十几里,也会赶在天黑前来杨堡住下。
十一日,杨堡人来人往,赌客饭客行商菜农小贩子路人很是热闹,宾馆二号楼来了一个从兖州府邹县那边来的商队,运着两马车绸缎,住店的时候据说是要去登州府城那边贩卖,有几人路上受了风,病倒了,在此修整几日。
有十三人,中午住了店,下午商队的人看似平常的在马家村杨堡附近两三人一组的溜达,等晚上回来后,要了一桌席面。
“呣,这地方做的菜挺香啊。”带头一个精壮汉子尝了口猪肉炖白菜,入口即化,香。
“景爷,刚才小的打听过,说这做菜法是那二郎神教的。”
“啧,这杨天小儿难道真是天上二郎神下凡不成,怎么这里的方方面面都是他鼓捣出来的。”
汉子话中有不屑,也有些佩服的意思,论挣钱,这杨天算是头一份了,赌坊饭堂棉布盐,还有什么羽绒服布娃娃,这挣钱的点子咋就这么多,偏偏人就是一白身,拳打脚踢做到这地步,不佩服不行。
汉子豪迈的举杯:“吃,喝,兄弟们,吃饱喝足,有啥事明天再探,一会去赌坊赌两把。”
“谢景爷。”众手下喜色上脸,自家爷就是会体贴人,那什么,那营救二爷的任务也不急不是,等摸清楚再说不迟。
一桌席面,两坛好酒被吃喝了个精光,这酒看来度数不小,这不已经有在那打晃的了。
咚!咚!
接连醉倒九人,剩下那景爷四人醉眼朦胧的嘲笑着:“嗝!都什么破酒量,这酒甜丝丝的,就能把你们给喝倒了,嗝你们是什么人?”
楼门开了,任贤带着手下绣衣卫进来,那景爷打眼一看觉得不好,刚要起身拔刀,脑中一阵天旋地转,噗通,步了手下的后尘,倒了。
“换上他们的衣服,明天你们做个样子,结账出杨堡十里地再回返。”
“是。”
第二天。
“掌柜的,结账,俺们的人病好了,挣钱要紧,走了。”
“哎,客官请慢走,祝您买卖兴隆。”
“哈哈,借你吉言,告辞。”
昨日刚住下,宾馆二号楼的商队一大早就大摇大摆的结账走了,众人看见也没在意,既然商队的人病好了,当然要尽早赶路为上,挣钱第一啊。
“哼呼哼呼”
啪啪!有人扇自己脸,景春迷迷糊糊睁开眼,晃晃脑袋:“二爷!”他又惊又喜,面前的这张胖脸不就是沈言么,这就找到目标了。
“二爷,大爷派小的来救你出去。”
景春惊喜的说完,面前这张胖脸上的眼鼻嘴滑稽的挤在一处,噼里啪啦!胖手胖脚就是死命的往景春身上招呼。
“哎吆,二爷别打,疼!哎吆,啊!”胖子一脚踢他蛋蛋上了,好忧桑的感觉,疼的景春直捂着裤裆猛揉,疼,真疼。
胖子打累了,双手叉腰大骂着:“我草你娘的,你看看这是在哪?还救老子出去,你他娘的都成阶下囚了,你,你这个痴货。”
“咱们这是在哪啊?”景春怔愣的看着周围环境,这是一间不大的房子,一张单人木板床,没了,再就是此时穿着一身旧棉袄的沈言了。
“在哪,你告诉老子在哪。”沈言没好气的回他一句,年前蒙着眼被押到这,隔几天就审他一次,那个喜欢眯着眼的高个年轻人真他娘的是个坏种,拔指甲,铁针攮屁股,给他吃屎,灌辣椒水,用小刀片剥他脸上的皮,每次都把沈言整的死去活来,心理在崩溃边缘徘徊,一切知道的都早说出来了,唯一抱着希望就是他大哥能派人来救自己,终于盼来了,可
门开了,那坏种又来了,笑眯眯的看着两人:“沈二爷,今天不审你,审审这位,临走前,二爷交待他几句?”
“景春啊,有啥招啥吧。”
“老子早一心向着教尊,大不了去神国侍奉尊神。”
景春说的好一个壮烈,脸上充满圣洁的光辉,沈言在旁边无言的叹了口气:“老子之前也是这台词。”
景春雄赳赳气昂昂的走出了房门,活像位慷慨赴义的义士。
一间普通的房间,采光极好,房间里一张高脚方桌,两个方凳,六个人,景春跟那坏种和他的手下。
“自我介绍一下,我叫任贤。”坏种客气的跟坐在对面的景春点了点头。
“哼!”义士扭头作不屑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