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连他也禁不住吞了口口水。
很快,一大盆醋拌白菜丝摆上,杨天搓搓手,齐活,看四人的馋样,笑了:“哈哈,老伯,齐了,您老先请。”
“好。”沈有容夹起块金黄色的鸡块,放进嘴里,其他三人眼巴巴的看着他。
“……入口香甜,有点咸,辣,又有胡椒的香气,肉香浓郁,好吃!好吃到老夫差点咬着自己的舌头。”老人舔舔嘴唇,极不舍得得咽了下去,这一番作派,让那三人齐齐吞了口口水。
“唔,别看着老夫,你们也吃。”
“阿宝阿途,罗雅各,吃吧。”
“嗳。”
三人迫不及待的一人夹了块鸡块放进嘴里,一~二~三~
“欧~我万能的主啊,”罗雅各擦擦眼角泛出的一滴眼泪,感动的看着天边的红霞,“这是我罗雅各一生,吃过的最好吃的美味,我主,请原谅您的信徒,有一瞬间,您忠实的信徒被这美味给俘虏了,欧~”
“好,好吃!哥,太好吃了。”马宝孙途边吃边点头,真的是好吃的无法形容,特别是孙途,以前在京城吃过很多名吃名店的拿手菜,跟这烤鸡块一比较,都是渣!
“呵呵,老伯,阿宝阿途,罗雅各,别光吃鸡块,就着这醋拌白菜丝,更好吃。”
“好,老夫尝尝,”夹了筷白菜丝,配着鸡块,沈有容瞬间脸上皱纹统统都舒展开,像是舒坦到极点,“丝丝酸爽,绝配!绝了!”
三人也是配着白菜丝一尝,罗雅各忍不住呻吟着:“欧~主啊,原谅我吧,您的信徒,又一次沦陷了,这,促,啊醋,醋扮白菜丝跟鸡肉块配在一起,我的口中就像是有一千磅的火药一下子爆炸开来,欧~草,主啊,原谅您的信徒用东方语言讲了句粗话,实在是太太太好吃了。”
“哈哈哈。”其他人被罗雅各逗的边吃边笑。
一顿饭,真可谓是风卷残云,八只成鸡的份量,被四人吃了个精光,杨天只能吃个半饱,只好又让饭堂送了两张卷饼过来。
吃完饭,罗雅各跟马宝孙途三人退去,天色已黑,老人跟着杨天来到一处亮着光的房间外面,两人在外面的阴影里听着,看着里面。
“成竹在胸,谁来解释一下这个成语的意思?”
“报告,我来,成竹在胸的意思是做一件事情前已经有了完整的计划跟想法。”
“好,坐下,吴二根说的很对,下面……”
“……每人都要学文化?”老人听着听着,有些难以置信的问着杨天。
“是的,老伯,”杨天平和的道着:“识字,算数,是我这些兵的基础,有了这些基础,将来会一带二,二带四,四带八……无穷尽传帮带下去。”
沈有容不再说话,杨天陪着他往操场走着,绕着操场一圈,两圈,三圈,老人似是自言自语,又似是说给杨天听:“老夫如今才知道,这大明并不是全部,这后金,也不会是我汉族唯一有威胁的敌人,海外那些番子,跨海而来,见识了这个世界多少风光,他们的经历比我大明这些人多了多少,慢慢的,等他们实力强了,难道他们不会打过来?读书破万卷,呵呵,读书破万卷有什么用!扎扎实实的做,才是正道!世界这么大,世界这么大!我汉族,我汉家,杨天……幸亏有了你。”
“老伯,相信我,”杨天坚定的望着沈有容,沉声道:“我会证明给您老看。”
skbshge
第194章 我只说考虑一下()
海上的风,呜呜的吹动,极冷中带着冰寒,卷起几道势头凶猛的海浪,恶狠狠的冲向岸边的礁石,轰然四散成朵朵浪花,有几百朵青白色的浪花借势砸向旅顺口,金州左卫的北城城墙,啪!碎裂成小小的水点,飘落下去,融入海里,退回去后,再一次勇敢的吹起冲锋号。
“末将张盘,见过沈大人。”
“哦,是毛总兵座下游击张将军啊,快请起。”
“谢过大人,大人面前,末将不敢当将军的称呼,请大人称呼末将名讳即可。”
十一月十九日,北城城口,来来往往,尽是进出的杨家军,啊,还有一百沈有容的家丁,杨天陪着沈有容正在城北区游击衙门里,跟东江镇总兵毛文龙座下游击张盘说着话。
这张盘中等个子,骨节粗大,面相凶恶,说话却很是温和,对沈有容执礼甚恭。
沈有容对他印象不错,摆摆手说道:“呵呵,那张贤侄快请坐,这可是你的地盘,怎么反倒客气起来了。”
“谢大人赐座。”张盘躬身施礼后,才小心的沾了半边身子坐在椅子上。
老伯威望很高嘛。这张盘在沈有容面前如此做小,杨天不由对老人的威风有了新的认识,他却不知道,沈有容可是马芳俞大猷戚继光李成梁陈璘后仅存的大将了,守辽东,朝鲜抗倭,蓟镇退鞑子,台湾逐红毛番子……
张盘身为后生晚辈,当然要小心翼翼了,倒是他看这年轻人,大喇喇坐在沈有容身边,面色坦然,以为是沈有容的子侄。
沈有容捋了捋大胡子,冲张盘点点头,笑道:“贤侄啊,你在旅顺口也快一年了,想必对金州卫城那边的情况了解不少,给老夫讲讲?”
“是,末将就给大人讲一下了解到的情况,据末将所知,如今金州卫城有两个牛录的建奴在这里看守,末将去年十一月初,曾去试探攻打过,惭愧,寸功未立。”
“哦,是这样。”沈有容瞥了眼杨天,金州卫城原先是一个牛录的兵额,增加到两个牛录,八成是因为这小子去年一番宰杀。
“呵呵,贤侄啊,老夫此来是这样…………”
老人说,张盘听得嘴巴越张越大……
第二天,一支千数人的队伍鱼贯出了北城西门,城头上,游击张盘跟都司朱昌国面面相觑。
“张将军,这沈总兵到底想要干什么?”
张盘迷惑摇头,“本将也不知,大人只说是带人去看看那金州卫城的情况。”
“……这有什么好看的,两个牛录的建奴,加上他们的奴才,怕不得有千多人,总兵大人只带了千人……要是有个闪失,咱们可担待不起啊。”
朱昌国一脸忧色,又有些埋怨,你沈有容也是打老了仗的老将了,怎么跟闹着玩似的,去看看,就带那千把人,万一出点什么事,那可是总兵啊,他们不得受牵连么。
“哎……”张盘叹口气,两人对视一眼,双双:“哎……”
“小子,你这家丁确实精强,不过咱们没大炮,就凭这千把杆鸟铳,怕是打不下来这金州城啊。”
“呵呵,老伯,您就看着吧。”
。。。。。。。。。
金州卫城南面,十几骑建奴两两一组,骑马驰骋在这片土地上,他们每天都要探询旅顺口那边的明军的情况。
哒哒~
两骑并肩同行,日头当空,天色正好,清风徐来,不由得马速放缓,两名扎着金钱尾辫的建奴在马上说着话。
“乌勒,前几天打的那个汉人娘们真够劲,直叫了两天两夜,哈哈哈,爽死老子了。”
“愿天上的雄鹰用它的钢爪,戳瞎你达木的眼睛,”乌勒用嫉妒的口吻道着:“我怎么就没这么好的艳遇。”
“哈哈哈,羡慕了?嫉妒了?眼(馋了?)……”
达木还没说完,两根绳套突兀的从路边两堆枯草堆里划了个弧线,嗖嗖!套在两人的脖子上,嗞!收紧,狠狠往外侧一拽,两人当即被拽下马来。
“呃~呃~”两人慌而不乱,一手扯着脖子上的绳索,一手摸向腰侧弯刀,就想抽刀砍断绳索,嚓嚓几声,草堆散开,几双大脚奔前几步,几双牛皮靴狠狠的往两人后脑勺猛踹。
脑后剧痛袭来,两人眼前一黑,当即晕倒。
“撤!”
四名狼牙拖人拖马,很快不见人影。
哗啦~一盘冷水浇上。
“呜呜……”乌勒跟达木被冻醒了,顾不得后脑勺的疼痛,双眼睁大看着周边十几名同样下场的同伴,一群人五花大绑,都被堵着嘴巴,相互看看,脸上多少都有惊慌失措的神色。
“呜呜呜……”
几名年轻人走了过来,当头一名高大的年轻人看上去挺和善,开口说道:“我知道你们听得懂汉话,我问,你们答,懂了吗?”
话说得挺和气,十四名建奴彼此看看,好像在相互打着气,别理这年轻汉狗。
锵~噗嗤!
一道黑红色刀光闪过,离那年轻人最近那建奴,人头当场落地。
“呜呜……”众人目龇欲裂,仇恨的瞪着那年轻人,狗日的汉狗,竟敢杀我们的乌里哈。
“呵呵。”年轻人一脸平和,稳步走到又一名建奴面前,手中刀扬起,噗嗤!
嗵~嗵~又是一颗人头滚落在地。
“…………”剩下十二人,眼睁睁看着往外喷着热血的无头尸体,心里终于有了些凉意。
“呵呵。”
一把黑红色长刀走到第三人面前,“呜呜,呜呜……”那建奴拼命点头,意思是听懂了对方的话。
噗嗤!黑红色乌光闪过,一~二,噗,胸腔里积蓄的气压有了发泄口,人头被顶落在地上,冒着热气的血,直喷上天,四溅落下。
“……呜呜呜呜!”剩下十一名建奴愣神后,拼命点头呜呜叫着。
“呵呵,听懂了?”那年轻人脸上此时平和的表情,对他们来说就像是恶魔,只听他细声细气的说道:“听懂了,就跪着。”
咚咚咚!十一双膝盖猛的与地面来了个亲密接触。
杨天抖落刀上残余血滴,环视一圈咚咚磕头的这些建奴,淡淡道:“早这样听话多好,害的我这把刀差点砍钝了。”
“…………”众建奴心中大骂,狗日的砍了他们三个同伴还卖乖,不过他们是真怕了,这年轻人一言不合,就开砍啊,一点商量余地也不给。
“杀伐果断,唔!”沈有容在不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