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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心中在想,他是不是因为看了我的身子,害怕我为了名声自尽,这才说要娶我的呢,不会的,他定是喜欢我才这样做的……
正月的日子里却是忙碌的,不时的有各种拜帖过来,大多是乡绅士子,都是求见的人,里面还有个叫西mé;n剑仁的士子,就是huā重金给陆逸买的那个。
这么多人,陆逸当然无法一个个去见,又干脆一人回了一个请帖,邀请他们参加一场诗词宴,时间定在初五。
众人早已得知陆逸要去宁安府做官,所以纷纷奉上了仪程,多数都是十两一人,这是风俗文化,陆逸只得苦笑着接受了,这次的诗词宴也就当做他的饯行宴了。众多士子济济一堂,谈论琴棋书画,填词赋诗行酒令,赏huā听曲,喝酒饮茶,好不快活。陆逸在大青士子心中俨然成为了领头人,纵然他已经无法继续参加科举考试了,也没有改变。
当然,这种主次地位,仅仅是身份还在一个层次上,若是有人考中举人甚至进士,陆逸是不可能在大青县士子中还有这么高的呼声,身份层次是一个很现实的问题。
“”
这次,陆逸就没有抢这些士子们的风头了,直到诗词宴结束,一句诗都不肯吐出来,也有两三首佳作出现,惹得众人心痒难耐。
西mé;n剑仁诗画双绝,见无法和陆逸较量一二,顿时咬牙切齿道。“攻yù;兄分明是在藏si啊!各位仁兄,咱们绝对不能放过,来灌他……”
大家一致叫好,徐闻达叫的尤为响亮,说罢,数个大海碗同时举起,陆逸心中暗骂徐闻达、西mé;n两个贱人,脸上却笑盈盈的接过海碗,一碗一碗的往腹中灌,好在这个年代的酒浓度不高,半坛子酒下肚,榆儿连忙让叫宋锦煮了醒酒汤,给陆逸喂了下去,所以,他只是神智有些不清醒,却还能支撑。
陆逸肃然道。“诗词,小道尔,”
等到这些士子都醉意醺醺的散去,陆逸这才忍受不住,身子一软。
榆儿连忙扶住,只是扛他不动。“徐大喇叭,就你灌酒最多,醉成这样,这下好了!”
“嘿嘿……我以为他ting能喝的!”徐闻达过来一扶,只见陆逸突然开始反胃,身子猛然ting直,徐闻达心中大叫不妙,准备躲开。
说时迟那时快,陆逸发出yù;呕的声音,一堆的秽。物全部吐在徐闻达的儒袍上,后者望着nò;ng的脏兮兮的袍子,苦着脸道。“才穿一回的新衣服哎……”
“叫你灌酒,活该!”榆儿幸灾乐祸道。
“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徐闻达只能认命,捏着鼻子去换衣服了。
吴将军是初六到的,吴雄,西山省宁安府军总指挥使,字人杰,四十余岁,脸呈古铜sè;,样子看起来刚正不阿,却没有穿戎装,一身儒袍显得有些格格不入,只带了四个贴身的亲兵,也都是普通随扈打扮,轻装从简,没有刀弓等杀人利器,他直接找到陆逸,也不拘礼,直接坦白道。“小兄弟,你一定得帮我拿下这些铠甲和刀剑!”
“将军何出此言?”陆逸心中一惊,莫非吴雄拿下这批甲胄还有阻力,是谁能让一个正三品地方将军受阻,莫非是那陈五?
第一百零五章 阳谋阴谋()
楚朝军队有两种编制,军属卫所和兵属营,和记忆中的明朝差不多。
楚朝在各地区建立都指挥使司,没有战乱的时候,则是地方的最高军事机构。长官是正二品的都指挥使,下面辖着卫指挥司,指挥使一人为长官,正三品,统兵五千六百人。卫以下再分为五个千户所,设千户为长官,统兵一千一百二十人。千户所以下再分为十个百户所,设百户,统兵为一百一十二人。在百户之下设总旗二,每个总旗领小旗五,每小旗领军十人。军队来源为世袭的军户,由每户派一人为正丁至卫所当兵,军人在卫所中轮流戊守以及屯田,屯田所得以供给军队及将官等所需。
武官任免、考绩、荫袭、军队的训练、后勤给养、军丁军户管理等军事行政工作划归兵部掌管,全国各个都指挥使司分别辖属五军都督府领导。兵部有出兵之令而无统兵之权,五军都督府有统军之权而无出兵之令。有军事行动时,兵部奏请委派某一都督府某一都督率兵出战,而分调其他各都司、卫、所的兵丁归其指挥。军事行动结束,将帅即归回原都督府,兵丁归回原卫所。
福管家道。“表少爷有所不知,朝廷已将大青县原本的百户所改成了千户所,陈五为正千户,直接隶属于西山省都司,不由吴将军管辖,近水楼台先得月,所以也想谋夺这批铠甲兵器,哼,陈五带走了吴将军麾下装备最精良的军队,怎么可能缺少兵器,所以绝不能让给陈五中饱私囊!上头军需克扣严重,吴将军招募的新军没有铠甲兵器,表少爷一定要帮忙啊!”
陆逸不禁愕然,吴雄身为一个卫指挥使,堂堂正三品实权武官,手下的军士居然连铠甲都发不齐。
“钱之礼担任破虏大臣,前来宁安负责与鞑靼谈判,若是不出意外的话,钱之礼还会担任西山巡抚,督促组建西山边军,陈五手下尽是精兵,肯定会让他领兵驻守宁安,若真是如此,吴某就不知道会被排挤到何处去了……吴某并不贪图功劳,只是鞑子凶猛,让他守城,我不放心呐!”
吴雄叹息道,他是靠着世袭与战功走上这个位置,但并不代表他不懂官场上的那些明争暗斗,能在陆逸面前说此事,证明他是挺信任陆逸的。
让陈五带着宁安卫最精良的军队,放到大青县这个军事要冲,积累战功更加容易了,现在是正五品千户,没准一场胜仗打下来,就会取代吴雄指挥使的位置,掌握宁安卫的军权。
陆逸顿时大感棘手,吴雄被打压的如此厉害,连陈五都无法钳制,这样的话,自己又有什么办法?
“小子人微言轻,不知如何相助指挥使,还望明示!”
吴雄露出欣喜之色,感谢道:“这批铠甲兵器是陆公子俘获的,就算如何分配的权力不在公子手上,但是意见却不能不考虑,如果公子能这样做的话,也许会收到效果!”
说着,吴雄伸手在桌上画了个圈,表情有些意味深长……
钦差行辕之中,钱之礼正在与陈五饮酒作乐,温暖的房间内,檀木熏香袅袅升起,香气怡人,格调显得非常高雅,一帮子身着轻薄春衫的舞姬,在琴声中翩翩起舞。
“这几日不停有人来拜访,官员乡绅,还有余泽端那个老家伙,本官这个累啊,陈贤弟,钱某实在不能多喝了。”见陈五又来劝酒,钱之礼连忙摆手道。
本朝重文抑武,一般来说,同级别的武官比文官都要低一截,更不用说一个正三品侍郎和正五品千户之间的差距了,可钱之礼仍然笑吟吟的称陈五为贤弟,实在是一件奇怪的事情。
陈五放下酒杯,笑道。“除了余侍郎,其余都是些上不了台面的小角色,之礼兄哪里犯得上累坏身子去招待他们?”
钱之礼笑着摇头道。“钱某是水土不服,染了风寒!”
“风寒怕什么,下官今日前来拜访之礼兄,就有一样好东西,可治百病,忘掉忧愁痛苦!”陈五吩咐舞姬退下,神秘的从袖中取出一个盒子,放在桌上。
钱之礼露出诧异之色,也不忙着去拆看,笑道。“莫不是那五石散?此药魏晋之时甚为流行,王羲之,谢安等大名士都有服散的习惯,本朝已经差不多没人使用了。此药虽有功效,但行散之后燥热难安,要用寒食、喝温酒,脱衣裸袒,行走奔跑来散热,不仅有损颜面,还会危害性命,实在不是上策。”
“之礼兄,这次你说错了,看!”陈五打开盒子,揭开油纸,其中放着一块光滑柔软,有油腻感的棕色膏状物。
“这,这可是云贵省边境的缅甸进贡的阿芙蓉膏?唯有皇室之人才能享用啊!”钱之礼震惊道。
若是陆逸在这里,就会认出此为何物了,面前这块“阿芙蓉膏”,便是荼毒了中国将一个多世纪,让国民被人耻笑为东亚病夫的鸦片!但是在此朝,阿芙蓉膏乃是贡品,普通百姓根本无缘得见。
陈五惊讶道。“之礼兄竟然认识,也对,之礼兄乃是天子近臣,怎么可能没有见到。此物是一个云贵省的好友送给我的,阿芙蓉膏有壮元阳之功效,夜。御数女犹不泄。身,之礼兄应当知道吧!”
“钱某去年进宫面见圣上,是见到过一次!此物效果当真有如此神奇?”钱之礼目光中有些热切,他少年风流,早早耗尽了元气,如今年近四十,力有不逮,听到有此神药,哪能不动心。
陈五也不解释,将盒子往钱之礼面前一推:“是不是如此,大人一试便知!”
钱之礼假惺惺的将盒子推了过去,摇头叹息道。“贤弟这是害我啊,阿芙蓉膏乃是贡品,常人用则是要砍头的大罪,要是被人知道,唉……”
“给之礼兄的一点土特产罢了,就算让人知道,难道说我贿赂不成?”陈五哈哈大笑,拍了拍手,亲信迅速的捧着一个木头匣子进来,打发他下去,打开匣子一看,正是一根烟枪。“天知地知,你知我知,之礼兄,我给你装一筒香一口?”
钱之礼面不改色,端正衣冠摆了摆手道。“不必了,钱某累了!”
“之礼兄好生歇息,陈五告辞!”陈五连忙起身行礼,也不拿阿芙蓉膏,转身离去。
钱之礼点了点头道。“陈五还算明白事理,不过想跑到官位,哪有这么容易的!来人啊,把舞姬都叫上来……”
一群娇媚貌美的舞姬鱼贯而入,她们都是陈五带来的,也明白自己该做什么,顿时一个个都扑了过来,娇滴滴的一声大人叫得钱之礼心猿意马,钱之礼感受到有不少的丰腴之物在挤压他的手臂,急忙腾出一只手来捏了几下过了一把瘾,舞姬有十余个,钱之礼只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