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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抱着既来之则安之的态度,我觉得还是应该更好的带领他们走下去!
至于那石头为什么选择我,我总觉得这一切与再次显露形迹的父亲有关!可是父亲到底在哪里,我毫无迹象可寻。唯一能做的就是等待——等待他下一次来寻找我!
事到如今,我继续留在弗吉尼亚已经没有什么意义,所以我便准备返回欧洲,去见见那位翘首以待的女王大人。
可是在这之前,我还做了大量的准备工作。因为要不远万里的去见一个女人,无论她多大年纪,什么身份,亦或者你此行的目的何在,都不应当忘了一份礼物。
至于留守的人员名单,考虑到留守涉及到防御、运输和金矿的方方面面,我决定留下一个自己信任的、可以应付多方面突发情况的人。
留下的是玛维,如果忠诚需要时间和事件来检验,那么他已经完美的通过了考验。
而对于这份突如其来的任命,玛维也是呆滞了好一阵子,才双目放光的答应下来。
留给他的船只、人手大概占了现有实力的四分之一。这个比例保证了他可以应付一些突发情况,而无论胜负,都不至于让我元气大伤。
当然,我还赋予了他运用开采的黄金购买装备的权限,这是莫大的信任,以至于玛维主动提出自己一个人难以承担这么大的干系,申请留下一个人帮助他。
其实这也是以退为进、表示忠心的很好办法,我也首肯了他的选择,思量再三,我把他的老朋友——老塔克留给了他,也算是成熟的班子,无缝衔接了。
当然,弗吉尼亚并不是一个优秀的据点——无论是在敌对的西班牙人眼里,还是在目前仍属于友军的英国人眼里,都太炙手可热了。
所以必须从其他地方,另寻一个可靠的、放心的、不那么显眼的据点,不知道北方的荷兰人们最近经营的怎么样,如果合适,我们在必要的时候就可以撤离了。
因为说到底,我并不是英国人忠诚的卫道士,更不是挡在西班牙人面前的防洪堤。之所以现在留下人,完全是因为身后那个金矿。
而一旦我们找到新的、更好的据点,特别是我告诫那些印第安人尽量深入内陆、不要在海边安家之后,我想在据点的安置上,一定有比弗吉尼亚更好的选择。
算算日子,应该是在农历的冬至这天,我们从弗吉尼亚启航,留下玛维和老塔克在此照看,大部队则开始北上,第一站,找到以汉森*扬为首的荷兰人。
这几天的天气很好,又恰是顺风顺水,很快我们就沿着海岸线看到了一个人类的海港式据点。
当我在这座新兴的据点登陆时,闻讯赶来的汉森*扬立即接住了我们。再次感谢了我在海上的相救之恩后,我就在他的议事厅前见到了那位法国倒霉蛋,红色大胡子船长——奥古斯特*科莫。
原来,当初我在海上救了他们之后,奥古斯特*科莫就一直留在这里,和荷兰人一起建造这座名义上已有百年历史、实际上依然简陋甚至荒凉的海港。
大概一百年前的一四九二年,哥伦布的舰队发现这里之后,欧洲的殖民者纷纷踏上这块土地,想在此地分一杯羹。
当然,西班牙人将主要的目标转移到了南面的加勒比海,因为当时的加勒比海明显比北美大*陆易于开发,投资少、见效快。
所以这带就成了自由港。意大利人、法国人先后来到此地,而当时形成的聚集区就毗邻现代的纽约,成为今天世界金融中心的前身。
一五二四年,受雇于法国的意大利人乔瓦尼·达韦拉扎诺来到河口地区,成为第一个历史记载的造访后世纽约的欧洲人。
达韦拉扎诺乘着太子妃号进入了今日的纽约港区,宣布此地为法国所有,并宣布将之命名为新昂古莱姆。但是法国人此时的海军在欧洲还属于三流往后,因此在本地的统治并不牢固。
历史上的荷兰人是一六零二年才来到此地,可是在我的介入之下,他们提前十八年来到这里,并且凭借着强大的水上力量,很快的占据了河口地区的主导权。
而此地也一如历史的称谓,被起名叫做新阿姆斯特丹。
在议事厅里,汉森*扬显得有些愁眉不展。我很纳闷的问他原因,这位荷兰看风车船长却是连声长叹,鼓着腮帮使劲儿吸了三口雪茄,方才咳嗽着开口告诉我原因。
沉默的威廉被刺之后,荷兰新王莫里斯励精图治,开始了自己的称霸商路之旅。
但是很明显,莫里斯陛下的目光更多的投向了已经开发多年的欧、非、印度洋等地,新大*陆却遗憾的并没有成为荷兰这一阶段开发的重点。
这与历史倒是不谋而合,荷兰的新王莫里斯一直到十八年后才意识到这片土地的可贵。因此他除了赏给汉森扬一个总督的虚名之外,没有其他任何的实质性帮助。
所以在现阶段甚至今后很长一段时间里,孤悬海外的汉森*扬实际上是处于孤军奋战的阶段。
而旁边的法国人奥古斯特*科莫虽然摆出一副在此干事业的架势,但是很明显,他的势力太渺小了,只能锦上添花,做不到雪中送炭。
不知为什么,冥冥中有个声音在告诉我,这是个机会!大好的机会!尽管我并没有完全理解这个机会的意义,但依然豪气干云的拍着汉森*扬的肩膀道:
“不必担心,我的朋友!你至少还有我呢!”
汉森*扬惊喜的瞪大了眼睛望着我道:“孙!你愿意来和我们一起建设这个地方?”
见我点了点头,他先是喜悦之情溢于言表,继而又叹了口气,反手拍着我的胳膊道:“我明白你的心意!我的朋友!这里强敌环伺,风险极高,其实你不必一定要被我拉下水的!”
听了这话我哈哈大笑道:“世人都只知道捧热灶,却不明白只有捧冷灶才是真正的小投入、大回报。放心吧,我的朋友,我已经安排了人手留在此地,他可以帮你稳定局势!”
汉森*扬闻言大喜!我们笑了一阵,我却拉着他,只带着少数两个心腹进了内厅。
谈完了公事,自然就要谈私事。而这私事,就是拉他入伙、一起经营那座金矿的买卖。
话说回来,在共同好友里开发这块土地的协议达成后,我们实际上已经形成了攻守同盟。我能在金矿一事上拉他入伙,自然是完全把他当自己人的意思,却也需要他与我合作,分担其中的风险。
在巨大的共同利益面前,其他的细节都不值一提,因此我们很快就各项合作达成了一致意见。
而我只提出了一个要求:在新阿姆斯特丹的一角,我要了一块土地,就是那块介于哈得孙河和东河之间的小岛。
这块小岛现在无名无姓,所以我给它起了个名字,也就是它后世真实的名字——曼哈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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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42。消失的爱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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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排人手给玛维送信,让他适当留下一些可靠的人看守三角围城之后,立即将主力转移到新阿姆斯特丹来,我们没必要替罗利那家伙看家护院,不是么?
返程是相当的顺利。由于此时已是北半球的冬天,暴风雨的数量大大减少了,安全性大幅提高了。
但是安全的同时,由于风速降低,我们的航速也同时大幅降低。来时不过月余的路程,返程时居然用了将近两个半月!
等我望见英伦三岛的土地时,天气已经极为寒冷,海风吹在脸上宛如刀割。按照万年历掐指一算,到达伦敦之时竟然正好是小年。
因为我在赶到朴茨茅斯之后,由于长期在海上,泡着,下至水手杂工,上至我本人,都已经是蓬头垢面,实在不适合等大雅之堂。
所以我下令,就地修整三天,并提前派人去联络英国的海军军方,表示我将在大概六天后到达伦敦。
这三天里,我几乎要被英国这该死的阴雨天气逼疯了!我真的不明白那些水手冒着雨水也要跑去那臭烘烘的酒吧喝酒的心理,但是想必也是饱汉不知饿汉饥,只因为站位不同罢了。
坐在港口“老梅尔家”的宿屋客厅里,我烧了一壶梅酒,有一搭、没一搭的和几个人聊着天。宿屋提供的点心很好吃,不太甜,却外酥里嫩,口味很好。
阿迪肯说,附近的这几个国家里,生活的节奏最慢的恐怕就是英国。待在这里时间久了,只怕连性格都会变慢的。
我们不由地哈哈大笑,我甚至还认真的思考了一番才半真半假的说,我可不要呆在这终年不见太阳的地方。如果以后要退休,我就在曼哈顿收拾一块一百亩的土地,好好给自己盖个别墅。
众人不由得哂笑,曼哈顿他们又不是没去过,鸟不拉屎的地方,搁谁愿意去啊!
我不由得抿嘴笑而不语,这些家伙知道什么?哪里能想到未来世界金融中心的样子。
当然他们说的也不假,至少在接下来的几百年内,那里依然是相对欠发达的地区,不过胜在环境好罢了。
谁知道呢?命运这东西,太难以琢磨了,边走边看吧。
三天的时间转瞬即过,第四天早晨,连绵的阴雨终于停了,我们再次扯起风帆,准备启航。
这一次不过就是两天的路程,可谓转瞬即至,穿过船舶如梭的英吉利海峡,我们在第三天的早晨已经拐进了泰晤士河,远远的向着港口码头驶去。
前方出现了几条小型船只,船上挂着王室的旗帜,看见我们到来时起便在前面引路,那架势让我想起了前一世领导人出访时在前方开路的车队。
沿着泰晤士河两岸,我们已经看到了无数聚集的人群,忽然想起今天似乎是星期日,这些看来都是前来迎接的人群,没想到竟是如此声势浩大!
等我们在金丝雀码头缓缓寄港,早已聚集在此的乐队开始奏起了凯旋的乐章!
旁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