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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所以选择在海德堡大学演讲我是有充分的理由的。成立于一三八六年的海德堡大学是德国最古老的大学,也是德意志神圣罗马帝国继在布拉格和维也纳之后,开设的第三所大学。
海德堡大学成立的初衷是为分*裂的德意志阵营营造一思想中心,并吸纳外邦人才,服务于教会及国家。而大学早期的教授均来自宗*教*分*裂与民族*战争地区,深受战争分裂之苦,故来此寻求平和与统一的契机。
十四世纪以来,历任德意志大公均对大学倾注心力,同时也应时适会的改进了大学自治事务,也为诸如人文主义等思潮的到来创造了历史条件。一五五六年时由奥腾里希大公将其转变为一所目前德国罕有的新教大学。
到了十六世纪后半叶,也就是现在,弗里德里希三世已经在前人的基础上,将海德堡大学建成了具有浓厚卡文主义精神的欧洲科学与文化中心。
海德堡大学的卡文主义理念光芒吸引了全欧众多教授与学者纷涌而至。一五六三年出现了著名的海德堡教理问答录,随后出现了后人文主义的萌芽。
而这一切与我们的需求完全贴合——演讲的主旨是完全的务实主义,肯定不会得到其他由神学占据主导地位的学府所喜。
再加上这次演讲的目的和初衷是刷流量,海德堡大学是时尚思潮王冠上最耀眼的明珠,是德国的信息集散中心,不选它,还选谁?
演讲词是我写的,部分脱胎于马汉的《海权论》,部分取材与亚伯拉罕*林肯的就职演说,揉合成一篇极具煽*动性的演讲词。
同时文中的措辞十分尖锐,诸如“腐朽的选任体制是造成德国分裂、制约德国腾飞的核心”,“神权凌驾于皇权的传统天*主*教思想是过时的沉重枷锁”,”用盖教堂的钱多造几艘军舰”之类的说法,一定会深深的迎合、或者刺痛一些人的内心!
演讲的结果惊人的好,听众们二十六次报以雷鸣般的掌声,让马蒂亚斯不得不停下演讲挥手示意,结束时长达两分钟的演讲更是表达了绝大部分听众内心的激动之情。
多家德国主流或非主流的报纸用主要版面大篇幅刊登了马蒂亚斯演讲的全文或节选,当然角度和内容上有所差别。
比如一家进步报刊就以“海德堡大学自由文明之光必将开启德国新的时代”为题,盛赞了马蒂亚斯的演讲,称其为“敲响天*主*教会丧钟的时代旗手”。
一家教会名下的报纸则用“阿拉克涅伸向民众的黑手”来形容马蒂亚斯的演讲,连篇累牍的进行抹黑和谩骂。
天*主*教传说中的阿拉克涅精通织布,曾向雅典娜挑战织布技巧,因落败而自杀。小气的雅典娜将其灵魂转生为蜘蛛,变成了上半身为女人、下半身为蜘蛛的怪物!
重生的阿拉克涅像蜘蛛一样长有八只脚,生活在一张巨大的蜘蛛网内不停地织布。传说她会寄生在人的脑中,吞噬人们的意志,想必这家报纸说的就是这个意思。
对于这样的诋毁,我也只是微微一笑,黑红黑红,越黑越红。好事!
当然,也有一些小报从一些奇特的角度描述了此事,将马蒂亚斯描述成事业上受到打击、感情上模糊不清、方方面面都不如意之后凤凰涅槃,浴火重生。
不管怎么说,马蒂亚斯的演讲就像一股洪流,用人们喜欢或不喜欢的方式席卷了整个德国,大有向外传播的态势!
多家大学邀请马蒂亚斯去学校演讲,并理所当然的聘请其为客座教授,可谓双赢。
同时,马蒂亚斯也没有停止过对“海盗”的追缴,一段时间以后,海上针对德国商船的“海盗”几乎销声匿迹,更是引发了不分阵营的交口称赞!
时至今日,马蒂亚斯已经彻头彻尾的红了,称其为十六世纪德国流量担当也丝毫不过分。
而这也成功引起了德国王室的高度重视,国王鲁道夫二世不得不以王室和他本人的名义,邀请马蒂亚斯返回核心圈,共商国是。
坐在汉堡港block mary酒吧里,喝着新鲜的自酿黑啤酒,我和赶来助阵的佑熙等人面对面坐着。马蒂亚斯名声够了,现在需要的是实绩,所以贸易必须跟上,不然不成了空口白话的狡猾之徒?
“启蓝,你怎么知道这样能行的?”佑熙的眼睛里全是小星星,女人么,总是对这些八卦感兴趣。
我端起杯子,淡淡的笑着道:“人心,人性,千百年来都是如此。我不过是顺势而为罢了。”
说完,我与众人碰杯后一饮而尽。至于他们懂不懂,谁在乎呢?我的目的已经达到了,完美的达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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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80。突然的缘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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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蒂亚斯入宫了,当然不是泛滥的清宫戏里那种卿卿我我、多女一男的入宫,而是开启了他王位争夺之旅的铁血式的入宫。
在我的安排之下,马蒂亚斯的竞争口号共八个字:反战、平等、强军、重商。
这八个字看似简单,却要动多少人的蛋糕,承担多大的风险,顶住多大的压力,只有当事人自己才知道。
但是正所谓人有多大胆、地有多大产,收获与付出永远成正比,我们将得到的东西也不能用对与错、多与少来衡量。
鲁道夫二世对自己这名“突然开窍”了的弟弟感到既喜欢、又挠头,感情十分复杂。
喜欢是因为最近国际国内形势相当复杂,作为名义上的统治者他是相当的挠头,横空出世的弟弟解了自己的燃眉之急,着实令他欢喜。
至于挠头嘛,这个原因就比较复杂了,当年父亲去世的时候,自己这个文武双全的弟弟很是和自己争斗了一番,若不是自己出奇制胜,只怕今日谁坐在上面、谁站在下面还仍未可知。
所以他这次堪称强势回归,未必没有再次挑战王权的意思在里面。不过他闹得动静很大,一下子从隐藏在暗处的潜伏者成为了炙手可热的名人,只怕自己还不好太明显的对付他,只能慢慢再琢磨办法了。
所以仅就表面上而言,鲁道夫二世对自己弟弟马蒂亚斯的欢迎是无可挑剔的,是感人肺腑的,是美轮美奂的。如果不是深知他阴损刻薄的为人,只怕任谁都要以为之前马蒂亚斯是不是因为对自己哥哥什么误会才选择出走的。
当然饱经风霜的马蒂亚斯不会再向当初的青涩少年那样,妄图通过良知、规则、血缘这样幼稚的渠道打动和赢得自己这位兄长的善意,所以他选择了参与游戏——按照游戏本身的规则。
第一步走得很稳——这是我对马蒂亚斯复出计划的初步评价。
当然,如果让我一个二十一世纪来人办这些还办不好,那真的可以从此退隐江湖,在曼哈顿开发一块儿农场、过个富家翁的退休生活了此残生,不要再考虑什么国家大事才是上策。
不得不说马蒂亚斯这家伙很明智,在重新恢复了身份之后,他选择了吃水不忘挖井人,很快开始在他负责的商贸、改革领域给了我反馈和好处。
或者说,双赢的机会,所以佑熙出现在汉堡,为即将展开的大型贸易洽谈会做全面准备。
这时我却发现了一个非常有趣的现象——马蒂亚斯似乎很“怕”佑熙,怎么说呢,他每次见到佑熙之后,似乎都有些唯唯诺诺,表现又很亢奋。
嗯?这是怎么个意思?
在马蒂亚斯新府邸举办的贸易洽谈会欢迎晚宴上,我发现他俩这事儿绝对不简单,中间有大门道啊!
最近这段时间,马蒂亚斯一直负责北欧贸易开拓,不可避免的和常驻阿姆斯特丹的佑熙有来往,现在看来,他对我这位“小姑”似乎绝非业务往来这么单纯呢!
我坐在角落里,静静的品尝着极品红酒,看着这家伙在佑熙跟前欲语还休的表演,以及佑熙礼帽客气的应对,心里已经笑翻了天。
见到我表情怪异,马蒂亚斯似乎也觉得有些不好意思,在告辞了佑熙之后,向着我这边端着酒杯凑了过来。
“船长,今天天气不错!”马蒂亚斯明显没话找话。
我点点头,对着他扬扬酒杯道:“可不是吗?有情饮水饱,她若安好,便是晴天。天气自然是好的。”
见我一语道破天机,马蒂亚斯用手堵着嘴重重的咳嗽了几声,扭头看了那边在一群商贾之间游刃有余的佑熙,出了半晌的神,方才扭回头望着我继续说道:
“船长,张小姐真是个不错的女孩,不是么?”
我“嗯”了一声,问道:“怎么着?看上了?”
马蒂亚斯答非所问:“我从没见过这样优异的女士,令人神往。”眼神中尽是向往之意。
说完又扭头问道:“她不是您的女人吧?如果是,我就不考虑了。”
我立即摇摇头道:“不不不!她不是我的女人,严格意义上讲,她还是我的长辈。所以帅哥你大可以努力去争取的。”
马蒂亚斯刚要说话,我又补充道:“不过,我答应他的父亲——也是我的至亲,一定会确保她的安全和幸福,所以你懂的——如果你做不到给她幸福,建议你从起点处就不要开始。”
说这话时,我已经带上了浓浓的威胁之意。马蒂亚斯自然是没口子的答应,自从跟着我这段时间,他对我的能力已经是百分之一百的佩服,甚至带着一定程度的恐惧。
换句换说,我能将他捧上神坛,就能将他拉下神坛,他相信我有这个能力。
我却不放心他的保证,继续说道:“你们欧洲的贵族婚姻就那么回事,说白了就是两个人名义上在一起,实际上各玩各的,我说的对吗?”
说这话时,我的脸上满是戏谑之意,马蒂亚斯立即脸色一红,嘴里呜噜呜噜几声之后,正色对我道:“是的!绝大部分贵族是这样生活的。”
说着摊摊手道:“也包括以前的我。”
我追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