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换句话说,在这种情况下除了向着正东方向航行或可能有一丝生机,往北、往南、往西。。。。。。好吧,最终要的办法忘记说了,那就是祈祷吧!
这就彰显了航线在这个年代的重要性,尤其是对上杉景胜这样并不以航海见长的东瀛大名,死死的扣住航线,是他安全达成使命的首要之义,重要性甚至远远超过了武力防护!
所以在这里,我一定能等到上杉景胜!
哨戒船被放出去二十海里,对我的告诉舰队来说也就是一小时的海程,但上杉景胜的舰队却需要至少三个小时,这就是我敢在大海上大模大样伏击他的底气所在!
甚至这都不能算是伏击,应该算是打劫才妥帖吧!
只是茫茫大海,等待总是漫长,毕竟大海啊,TMD全是水,看向哪个方向都一样。日出日落虽美,但每天都一成不变,看多了总会腻的,不是么?
在岚赶到指定海域与我汇合的第五天下午,哨戒船终于全速回到了我的主舰队所在,告诉我:猎物咬钩了!
就像是麻木的神经被注射了一支兴奋剂,我顿时来了精神!
在我的摆布之下,舰队很快形成了几个梯次——第一梯次,正对着上杉景胜方向的是岚的安宅船舰队,当然岚已经回到了我的旗舰上,指挥的是当初招聘来的兰帕德和乔科尔两人。
经过这么多年的考察,这两个小伙子,嗯。。。。。。老小伙已经赢得了我的信任,具备了独立带领船队的资格。
在安宅船队之后,是华梅带领的北海大型三桅帆船舰队,形成了第二道战列线。
而隐藏在最后的,正是我和阿迪肯分别带着的英式盖伦大型舰队。离得远一些,船显得小一些,同时也看不全——毕竟地球是圆的,不是么?
按照哨戒船赶回的时间计算,上杉景胜到达我们面前海域的时间大概是一个半小时后,我抬头看看天,冬日里天黑的极早,那会儿应该正是入夜之前的朦胧状态吧!
于是,我又让三条战列线向西撤退十海里,与上杉景胜同向航行,客观上增加了我们之间的相对距离。
目的只有一个,我要在完全入夜的状态下袭击上杉景胜,这倒不是怕白天袭击他让他跑了,而是我还有别的、更深层次的目的在里面。
舰队开始向西航行,本来已经氤氲渐升的傍晚仿佛定格在这一刻,并没有随着时间推移而变化,至少暂时是。
很多人可能会有过这样的经历,前一世记得又一次,我从京师乘坐飞机飞往西北,五点起飞,天色已经开始昏暗,可是当我七点多在黄土高原的金城降落时,太阳却依旧高高挂在天上。
此时的情况一模一样,只是航船的速度远远比不上飞机,更赶不上地球的自转,于是我们在我们到达目标位置后不久,便只能愉悦的目送着太阳君一路西沉,最终降落在海平线上。
当天空升起瑰丽的火烧云,呈现出一片紫金橙红的色泽之时,头顶的瞭望手开始呼喊:正东方发现敌情!距离,六海里!
该来的总会来,想跑的快别想了。战斗的突然到来让上杉景胜措手不及,负隅顽抗了不过二十分钟他就放弃了。
原因无他——面前的这队安宅船简直像是开了挂!明明大家都是差不多的装备,为什么他们的火力那么强大?
在接火的第一时间,上杉景胜就做出了“正确的选择”,命令舰队抢占上风位,争取优势。
这本来是毫无问题的,但是在我方宛如暴风雨般的火炮侵袭之下,上杉景胜终于意识到,这种挣扎是徒劳的。此时他唯一的希望就是让舰队四散逃跑,并向天照大神祈祷,后面那支可怕的“安宅船”舰队不要追向他的方向!
当然,在上杉景胜下令舰队四散逃跑之时,他非常鸡贼的没有选择最安全的正东方向逃窜,而是选择了次安全的正北方向——只要能从这里逃出,他便可以就近从高丽东部任意海岸线登陆,争取生机!
这不可谓不狡猾,但是他再狡猾,却也永远想不到我的想法。
体现在具体情况上,就是我们的追击做的粗糙而潦草,并没有搜索主将的意思,只是简单粗暴的把他的舰队尽可能多的送进海底,让那些补给辎重尽可能的喂鱼就可以了。
上杉景胜的心有没有在滴血,又或者他怎样思考我们的身份并不重要,因为他一定需要一套说辞来圆这件事——为了生存。所以我并没有把太多的心思放在他身上,而是调转船头,向着西南驶去,目标——旅顺,我需要补给一下,为下一次战斗做好准备。
返程途中,华梅几个人凑在我旁边,提了一箩筐的问题。
比如华梅问我,为什么只袭击柴田胜家的补给舰队,却不袭击羽柴秀吉的补给舰队。
比如拉克申问我,为什么不全歼敌人,偏要放走一些。
诸如此类,林林总总,这帮家伙问了一大堆,都是他们想不通的问题。阿迪肯汉语也学得有些水准了,同样磕磕巴巴的提出了自己的疑惑。
鸢见大家一起“欺负”我,立即嘟着嘴跳了出来,表示只要是我的决定,不用问为什么,执行就是了。这个观点倒是得到了不悔的全力支持,这算是无脑挺了我一把,可别人不答应,气的华梅过去猛揪鸢的脸蛋,岚在一边推波助澜,几个人闹成一团。
我任由他们闹了一会儿,等到这些家伙都眼巴巴的望向我,我才端着茶杯悠然问道:“我们这场战争的目的,最终目的,到底是什么?”
华梅接口便答道:“自然是灭了倭寇,回家过年!”
她的说法引来一阵嗤笑,她本人却毫不在乎,大大咧咧的回头反问:“咋了?不对吗?”
又是一阵哄笑。
我跟着笑了笑,却停下继续说道:“前方之敌有几十万,我们就算吃掉他们再多的人、再多的补给,他们也有屹立不倒的实力。而且,若是我将双方的补给全抢光,把这些人逼上绝路,他们会不会不顾一切、反冲击大明朝呢?”
我的话,让这些家伙陷入了深思,我索性也别藏着掖着了,便继续说道:
“有道是不患寡而患不均,我只打柴田胜家,却养着羽柴秀吉,他们之间原本的均势就被打破了!给予取得冬衣、粮草而不得的柴田胜家看到隔壁的羽柴秀吉要啥有啥,自己的舰队又恰好在夜间被一对安宅船袭击了。。。。。。”
鸢眼睛一亮:“你是要他们狗咬狗?”
我笑道:“狗不咬狗,难道咬你么?”
鸢听了不依不饶,扑上来咬我的胳膊,我只能大呼狗去咬狗,别咬人啊!船舱里一时间沸腾不已。
这自不必提,我尽情的放松着神经,因为我根本不担心柴田胜家有其他打算。
在这种情况下,他一定会首先眼红最可企及的羽柴秀吉,会想方设法去算计这位劲敌、以得到自己想要的东西——因为,这就是人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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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53。坐山观虎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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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天万物俱静,正是该休养生息的大好时机,对于狐兔虫蛇是如此,对于人类也本当如此。
但遗憾的是,高丽的这个冬天注定不会太平。
尤其是对于交战各方来说,这是一个难熬的冬天,对很多人来说甚至是有生以来最难熬的冬天,当然也有很多人止步于此,这个冬天就成了永恒。
按照农历的算法刚进腊月,天上就开始飘起了鹅毛大雪,无情的雪就像要把整个地面上一切都抹去,丝毫不管不顾。
当然,这也怪高丽自己的地盘太狭促,一不小心就是今天全国有雪,这个也是没谁了。
有时候望着那雪我甚至在想,要是他们的版图真像现代棒子“史学家”YY出的那么大,下点儿雪自是不怕,但往深想一层,那个情况下他们只怕与东瀛打的这一仗最多算是个小摩擦,连一场大规模局部战争都算不上,也不必如此劳师动众了吧。
李如松的部队带着高丽小弟,趁着东瀛两军内讧后撤之际,占领了枇岘、龙川、盐州几郡,平安北道基本上都回到了高丽王国的管辖之下,而大明朝军队的兵锋则直指平壤,随时准备帮助高丽人光复国度。
但漫天的大雪阻挠了李如松的进一步行动,毕竟这雪是无差别下的,对谁都不会有一丝偏袒。
虽然说在我的海路协助下,李如松的后勤补给一直问题不大,有吃有喝有棉袄,但是架不住高丽人实在是太怂,帮他作战自带干粮不说,还要救济这些有编制的难民,实在是令人哭笑不得。
这个情况让李如松相当挠头,他几次派人跟我说,是不是也上岸帮助他分担一下“维持内部治安”的重任,我却毫不迟疑的以“后勤保障压力巨大”为由拒绝了。
当然,在他确实玩不转时,我还是说服了叶思忠老哥去拉他一把,算是尽了一把道义。
经过我和叶思忠商量,四千关宁铁骑一分为二,一半跟着他上岸驻防,另一半跟着我,联系我说的“海军陆战”战法,每过一个月换一次防,让大家都有个体验学习的机会。
所以总体上说,大明朝这边的情况整体稳定,尽管高丽的熊孩子们死灰复燃般继续着他们最拿手的内斗,但是在李如松和叶思忠的双重压力之下,应当说跳不起什么太大的动作来。
但是东瀛那边就完全是另一番光景了——连续三次,无论上杉景胜怎么规避,都会被我准确的找出航线,利用舰队的优势将他率领的后勤补给舰队打的七零八落!
尽管多多少少也有一些补给物资能送到前线,但是比起十几万人的需求就显得极为杯水车薪。
十几万个人,就是十几万张嘴,还有十几万套衣服、武器,这些都需要维护保养,可是被我掐断了后勤补给路线,这就让柴田胜家十分的捉襟见肘。
一开始柴田胜家也怀疑是明朝人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