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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传奇的弗朗西斯*德雷克可是国家英雄,在英西大战为首的战斗中立了大功的人。
可是现在的情况是连他都因为一次说不清、道不明的所谓“失误”遭到了严重的处理,那其他人呢?谁还敢再往上冲?
这种心态导致的直接结果,便是整个英国的海商航线防御力骤减,除了自身原因有严重关切的利益在其中的贸易之外,别的商船队都只能在战舰队的“眼神防守”之下近乎裸*奔的远洋海外!
据商业同业协会统计,近两个月受到袭击的商船队较之前上升了足有三成,而且数量还在不断攀升!
这才是影响到那批实业者怒火的根本原因。因此在王室发出通告之后,这部分人不但没有平息怒火,反而因为王室的不作为而怒火更盛!
一些人甚至愤怒的提出了控诉,他们认为自己每年利润的三成都用作给国家的上税,理应获得国家的支持。如果眼前的情况继续,那他们就没必要再上税给国家,自己武装起来保护自己就好!
这样一来,简单的一次骚乱就变成了足以动摇国家根本的大事。伊丽莎白本人听到这个消息之后立即勃然大怒,立即就准备下令,清剿这些不知好歹的叛逆!
据说包括警*察、宪兵和秘密警*察在内的所有武装力量都获得了开火的权力,只要上面一声令下,随时准备扑灭这场突如其来的“大火”!
火星一触即发!民众们收到上面准备动手的消息,顿时怒火再次飙升!
民众们自发的组织武装自不待言,许多武装商船队不愿意坐以待毙,已然全副武装的离开了港口,准备“将火焰从陆地上燃烧到海面上”!
这样的变故让伊丽莎白反而冷静下来,不对!不应该这样处理!
不论背后的推手是谁,都是希望自己的国家乱起来!
如果自己真的让这件事顺水推舟的爆发了,只怕那个背后捅刀的人会笑掉大牙!
而真到了那个时候,跑来捣乱揩油的人还会少吗?
自己辛苦半生,终于打下了大英帝国的坚实基础,距离梦想中的日不落帝国不再遥远。
在这样的情况下,自己怎么能半途而废?为了一些小事自费武功?
但是如今的情况已然是骑虎难下,如果继续往前走,势必是引火烧身;可如果向后退,那王室的尊严和颜面何存?
这一刻,伊丽莎白当真陷入了进退维谷的境地,她只觉得自己仿佛陷入了一场突如其来的噩梦,走不出去,破不开来。
找来诸部大臣商议此事,所有人都没有一个准确的理念来解决这件事。
这些大臣里面,有的主张打,有的主张和,最终争论不休,谁也拿不定主意。
伊丽莎白忽然感到一阵不寒而栗,设计这次冲突的人不会真的连这样的争论不休都考虑进去吧?
他早已预料到,自己的这些人会为了某种解决方式迁延不决,最终让事态逐渐恶化,直到无法控制,抑或向他妥协!
这就是他的计划,对不对?
如果是真的,那这个人实在是太可怕,和这样的人要么做朋友,要么就必须。。。。。。
等大臣们全部离开,大殿里又只剩下伊丽莎白和伊莎贝拉二人,这两代人静静的坐在大殿一角,感受着外面吹进来的清冷海风,都在若有所思着。
“伊莎,你认为。。。。。。这件事会是谁在背后捣鬼?”伊丽莎白忽然问道。
伊莎贝拉给姑妈的茶杯里添了一些热水,颇有些欲言又止。
伊丽莎白看着自己的侄女,知道她一定有自己的想法,所以安静的等着她说话。
“姑妈,我觉得,这件事应该是和孙启蓝有关。”伊莎贝拉轻声说道。
“孙启蓝?”伊丽莎白皱起了眉头:“为什么是他?”
伊莎贝拉的眼睛里闪烁着智慧的光芒:“姑妈,您不觉得这件事来的非常突然吗?”
伊丽莎白眯缝着眼睛,端起茶杯抿了一口。呼出的热气将茶杯的热气带了起来,迷住了双眼,但心里却是骤然一亮!
“你说的有道理!”伊丽莎白提高了声音:“这一切的奇怪现象,都发生在我们针对他的荷兰舰队之后!那支叫做无畏的舰队,就是这一切的起源!”
“所以,请允许我做一个大胆的预测,这次新大*陆的所谓沉船财宝,甚至只是一个骗局!目的就是要引我们进入圈套!”伊莎贝拉的思路也敢于大胆的和盘托出,与伊丽莎白进一步碰撞出火花!
“所以,包括我们在内的这些国家实际上都被他戏耍了!孙启蓝是要借这个渠道来牵制我们,让我们无暇他顾!”伊丽莎白重重的放下茶杯,,眼神中杀机涌动。
“而德雷克则很可能只是其中一个受害者,我是说可能,他的忠诚还是十分坚定的。”伊莎贝拉显然是希望这件事能够和平收场。
“但是眼下的情况应该怎么解决?”伊丽莎白问道:“孙启蓝人在哪里?”
伊莎贝拉想了想,轻声答道:“他在哪里并不重要,我想他既然已经下出这步棋,就一定更希望有所收获,所以我们不用千方百计打听他的去处,只要找到他在荷兰的代言人就可以了!”
伊丽莎白想了想:“你是说,那个名叫张佑熙的女孩子?”
“正是!”伊莎贝拉轻笑着道:“用孙启蓝经常说的话来说,解铃还须系铃人,我们只要找对人,就一定可以解决这个问题,您说是吗?”
伊丽莎白端起茶杯,大大的喝了一口,随即将茶杯往桌上重重一方:“就按照你说的办!立即派人,马上去找张佑熙!”
586。达成和解()
伦敦出来的每一支舰队都在我们的监控之中,尤其是那些旗号不明、但却畅行无阻的。
其实有时候我真为这些古代人的智商捉急,明明知道这样的表现会欲盖弥彰,相当于自己表明了身份,但是依然乐此不疲。
或许——我是说或许,他们就是通过这样的方式来表明自己的身份,使自己显得与众不同。
在封建制度之下,这些统治者本来就有着先天的优越感,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
这天下午,在伊丽莎白组织了集体会议之后,就有这样一支没有旗号、却畅行无阻的船队从伦敦港金丝雀码头出港,排着整齐的一字队形,直奔泰晤士河出海口而去。
我们的舰队很敏锐的跟上了它们,随着他们出海,驶向北海,一路向东,直奔阿姆斯特丹方向而去。
看来我所估计的没错,伊丽莎白猜到了是我在背后捣鬼,但是找不到我的行踪,便想去找佑熙商量谈判。
毕竟这一次的所有不和谐,一半是起源于她的背信弃义,一半是出于她对无畏舰队的打压。
前一半已经成了既成事实,而且我并没有直接的表示。但是目前走到这种尴尬境地,更多的还是因为他们步步紧逼,我才不得已出手反击。
说的直白一些,这种降维打击对他们而言是相当致命的,这些刚从蒙昧中脱离出来的白种人,哪里懂得权术的真正含义?
那些他们看起来相当深奥的战术战法,其实哪一样不是两千年前、春秋战国时代都已经演绎过的事实重演呢?
说的更透彻一些,不过都是当年玩剩下的,他们现在还拿这些在我们面前比划,无非是关公门前耍大刀罢了。
至于他们会和佑熙谈什么?想想都猜的七七八八,无非就是先强硬施压,见行之无效,再退步谈判,最后迫于无奈,接受我们的条件,这就是我给他们设计好的路数。
当然,这之后事情会不会发生变故,很难讲,因为这些自认为通过文艺复兴成为文明人的白种人从来没有什么道义可讲,向来都是侵略成性、用拳头说话的野蛮种族。
有些东西,不是你自诩为文明人就是文明人的,而是要真正拥有深厚的积淀,真正触及到历史的厚重层面才能激发出的东西,这些野蛮人的儿子还差的很远很远。
呆在布鲁日,我将可能发生的情况细细梳理了一遍,对可能发生的集中情况作了区分安排,最终定下决心,以不变应万变。
那支舰队在阿姆斯特丹待了将近一周时间,看来整体上的估算和我所设想的差不多。中间有过一次其中的两艘船专门返回了一趟伦敦,估计是有些拿不准的事情,需要回去请示,但是整体上应该还是比较有进度了。
为什么这么估计?原因也很简单,如果双方谈的毫无进展,在这样的情况下势必剑拔弩张,那么再次回来的就不应该仍然是这两艘船,而应该是大队的战舰队寻衅滋事了。
只要情况还没有发展到真正的刀兵相见,那事情就仍在可控范围之内。
所有的问题,就仍在我的a计划之中,只是具体参数需要调整罢了。
第九天,那支舰队离开了阿姆斯特丹,无畏舰队派出两艘战舰跟随他们一起回到伦敦。
据我估计,这应该是佑熙派人去和他们签订合约。
在这个期间里佑熙一直没有派人来找我,这也是我们约定的——只要a计划兜得住,所有的条件由他谈。
而如果a计划兜不住,需要b计划做支撑,那么她一定会第一时间告诉我,我来进行下一步的计划打算。
又是两天时间,按照英国王室的传统,当天签订协议之后,第二天会举行一个酒会,算是昭告天下。
佑熙这些年在商场上摸爬滚打,对欧洲以这一套礼仪性的东西玩的滚瓜烂熟。
所以我是完全不操心,只是安静的等待着事情的初步解决。
她到了伦敦的第三天,所有事情结束了,两艘船在英国皇家舰队的护送之下出了泰晤士运河,大鸣大放的返回阿姆斯特丹。
在她的舰队经过后半天,我的舰队也从布鲁日港起航,前后脚直奔阿姆斯特丹而去。
在刃海的总部里,我见到了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