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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见赢不了我儿天赐,竟然下黑手用暗器,我儿心地单纯,宅心仁厚,哪防这厮暗下毒手,竟被此贼将我儿枪挑于马下……”
说到此时,索伦悲痛欲绝,老泪纵横……
这边众豪杰听得血脉偾张,拍桌子打板凳,愤愤不平……
那边众草莽也是顿足捶胸,甩鼻涕抛眼泪,大骂不止……
“暗下毒手,江湖败类!”
“卑鄙无耻!黑心黑肚!”
“无耻鼠辈!****养的!”
“****个仙人板板——下三滥狗贼!”
“王八蛋!宰了****的!”
……
大骂声中,双方敌意渐消……
索伦趁热打铁,火上浇油:“可是这个乡巴佬,杀人的魔王,暗下毒手的小贼,却没有得到应有的惩罚,反而被皇上钦封为武状元!”
众人更加义愤填膺!
“这狗皇帝,遭驴踢了!”
“这样卑鄙小人竟能当武状元?大清完了——临死放屁完完的了!”
“大清气数尽了!”
“无耻昏君!重用无耻之徒!”
“狼子野心!卑鄙小人!”
“小人得志!鼠辈猖狂!”
……
索伦不失时机地又加上一句:“我还听到那乡巴佬管皇上叫大哥!”
众人愕然。
“大哥?他管皇上叫大哥?”
“那……他不是王子吗?”
“是不是雍正老儿给他生的私生子兄弟?”
“狗扯丝皮,来路不正!”
……
索伦啪地一拍桌子,目光炯炯高声说道:“说得对!众位英雄当真是火眼金睛!眼里不揉沙子!这死乡巴佬儿说不定就是那老雍正在哪儿撒的野种生的私生子,也就是乾隆的亲兄弟——其实他们兄弟早已串通一气,乾隆也早已把这个武状元许给了他兄弟,偏还要做秀演戏假充公道,妄图蒙住天下人的眼睛,却害我儿死于无辜……可怜我儿……呃呃……”
索伦抬袖拭泪,满脸的悲伤与沧桑令人动容……
众豪杰与众大王义愤填膺,怒火中烧……
巩啸天砰地将酒杯摔在地上,大叫道:“死老满皇上真不是东西!真该一刀杀了他!”
万教授也砰地将酒杯摔在地上,尖叫道:“杀进避暑山庄!宰了乾隆小子——”
“皇帝轮流坐,明天到我家!”
“杀了乾隆!让爵爷当皇上!”
……
“各位各位!请听我说——”索伦恭恭敬敬做了一轮罗圈揖,然后看着巩啸天朗声说道,“老夫今天在这里为各位英雄摆酒设宴,一是想和各位英雄交个朋友,二就是想告诉各位,敌人、朋友、随时转换。昨天我们还是你死我活的仇敌,今天我们却可以为了共同的目地走到一起。你们为了反清复明要杀狗皇帝!老夫是为我儿报仇要除昏君!所以,咱们现在是同仇敌忾!目标一致!今天咱们明人不说暗话,由此刻起,老夫愿与各位英雄风雨同舟,休戚与共!用你们的话说,叫作为朋友两肋插刀!今天与各位碰了杯,喝了酒,老夫就是要入你们一份好汉股!不知老朽是否还入得众位好汉的英雄眼?!”
索伦说完,双目灼灼,扫视群雄。
熊泰与九山十八寨的众草莽一齐热烈鼓掌叫好!
江南众豪杰却从刚才的冲动中清醒过来,面面相觑,一双双眼睛里充满警惕与怀疑……
巩啸天犀利的目光逼视着索伦的眼睛,四目对视,谁也没有避开。
索伦一举酒杯:“是命运让我们这些最不可能走到一起的人走到了一起!”
巩啸天也举起酒杯:“让我们怎么能相信爵爷您呢?”
“按江湖规矩——愿与众位英雄舔血为盟!”
索伦一挥手,哑奴走进来,手里端着一个酒坛,坛上横着一把闪着寒光的匕首。
索伦拿过匕首,哧地刺破中指,鲜红的血液滴进酒里……
索伦将匕首递给巩啸天:“请!”
巩啸天未接匕首,冷着脸说道:“索伦,咱们把丑话说在前边,杀了狗皇帝,如果你想取而代之——那我们还是要接着杀你!因为我们是反清复明党——不但反清,还要复明!这一条,咱得先说清楚!”
索伦一挑大拇指说道:“好!大丈夫做事光明磊落!果然是英雄本色!那么老夫也明说,咱们的结盟只限于共除昏君!昏君一死,盟约即废!那时是敌是友,各随自便!”
巩啸天:“君子一言——”
索伦:“快马一鞭!”
巩啸天接过匕首,刺指血入酒坛……
耍猴人师傅刺指血入坛……
唐小萱刺血入坛……
万教授刺血入坛……
小侏儒刺血入坛……
……
哑奴捧起酒坛,将血酒滴入各人碗中。
索伦带头大声盟誓:“齐心协力!铲除昏君!若有二心,天诛地灭!”
众英雄跟着一齐盟誓:“齐心协力!铲除昏君!若有二心,天诛地灭!”
索伦举起酒杯转了一圈:“干!”
众人的酒杯碰在一起——咣的一声——一饮而尽!
巩啸天再次举杯:“爵爷,我还要加上一条——”
索伦一怔:“巩英雄请讲!”
“既是那武状元如此心毒手辣,就让我们先杀了那厮——作为杀那昏君的搭头给小爵爷报仇!”
巩啸天说罢,一饮而尽,然后,砰地一声将酒杯摔在地上!
索伦虎躯一颤,一揖到地:“老夫感激不尽!”
——————《第27章索府结盟》
(本章完)
第28章 东瓜东来西瓜西()
一座新坟赫然立在果园外的路边。
新墓碑上刻着:“主子妈之墓——女儿丁杏儿、女婿夏中金立”
坟前供桌上供着供品,大堆的纸钱灰在惨淡的月光下显得触目惊心分外凄凉……
刚刚从城里喝酒归来的金氏姐妹、赛飞燕、黄土高坡都纷纷下马,满脸震惊……
“咋的啦?昨儿出去还好好的,这……这怎么说死就死啦?!”黄土高坡喝得有些踉跄,走到门前轻叩柴扉,“杏儿姐,我们回来了——给我们开门!”
披麻戴孝的杏儿夫妇从屋里迎了出来,打开院门。
金小喜惊问:“杏儿姐,那坟……主子妈怎么啦?”
“就是昨儿……你们走后,我主子妈……她,她突然得暴病……死啦!”
杏儿哇的一声大哭起来,捶胸顿足,肝肠寸断……
“别哭了,老婆,人死不能复活……”夏老板也被带进了情绪,劝着劝着,也哇的一声大哭起来……
“杏儿姐你别哭了……”金小欢也哇一声哭了起来。
金小欢一哭,赛飞燕也哇一声喇叭似的哭了起来……
金小喜眼里涌出泪花,上前拉住杏儿劝道:“杏儿姐,人早晚都有这一天,别太悲伤了,看哭坏了身子……”
黄土高坡拍拍夏老板的肩膀:“大哥,大老爷们儿,别哭了——这青苹果客栈可全靠你呢!快,弄桌子菜,咱哥儿俩喝几盅!一迷糊,啥伤心事儿都忘啦……”
金小喜不满地白了一眼黄土高坡:“哪儿有你这么劝人的?就知道喝酒!”
“好哇好哇!喝酒!喝酒好!我这就给你们颠几个菜去!”夏老板不好意思地抹了把眼睛,转身要走。
杏儿也擦了擦眼泪:“那……我给你们做饭去。”
金小喜赶忙阻拦道:“不用了。杏儿姐,夏大哥,我们在城里喝得可不少啦——真的不能再喝了!休息吧。这么晚才回来,真不好意思。”
杏儿看赛飞燕哭得抽抽哒哒的,不由心生好感,客气问道,“这位是——”
黄土高坡答道:“她是俺师姐赛飞燕,从陕北来的,昨儿刚到这……”
赛飞燕倒不见外,甩了一把大鼻涕随即破涕为笑,大大咧咧地高门大嗓道:“夏大哥,杏儿姐,告诉你们一个好消息,我师弟他——”一指黄土高坡,“他当上武状元啦!”
夏老板拱手祝贺道:“哎哟!那可得好好庆祝庆祝呀!立刻摆宴!庆祝黄土高坡兄弟考上武状元!同时给赛飞燕小姐接风洗尘!走,杏儿,快准备酒席去!”
金小喜赶忙又阻止道:“不用了,真不用了,明儿再庆祝吧!天太晚了,大家都休息吧。杏儿姐,你给赛师姐再安排一个屋。”
“好说好说。这个现成。”
赛飞燕却说:“我不单住,我们姐儿仨就住一个屋——热闹!”
“随你。怎么着都行,反正咱这儿客房多。”
金小欢这时已经止住了泪水,问道:“杏儿姐,主子妈昨儿死了当天就入葬啦?我们那儿都停三天才入葬呢……”
夏老板解释道:“我们这儿也是停放三天才出殡,可主子妈是得暴病而亡——现在天气太热,老和尚说就当日埋了吧。于是,就听了老和尚的话,让主子妈入土为安了。”
金小欢哦了一声,疑惑地看了看杏儿夫妇,又回头望了望月光下的新坟,转身随大家走进青苹果客栈。
淡淡的夏日晨雾……
避暑山庄宛如一幅渐渐展开的水墨画,祥和、恬淡、宁静……
蜿蜒起伏的城墙……
水色山光,亭台楼榭,袅娜而端庄……
避暑山庄钟鼓楼的钟声率先响起……
继尔避暑山庄珠源寺、碧丰寺、永佑寺的钟声同时响起……
承德街上钟鼓楼的钟声遥相呼应……
避暑山庄。澹泊敬诚殿。早朝。
吉祥唱道:“升朝——”
众臣跪地磕头:“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众卿平身。”
“谢皇上!”
众臣起身,文东武西,两厢站立。
“有事出班,无事散朝——”
“慢着,朕还有事儿呢。和爱卿——”
“皇上有什么吩咐?”
“吩咐倒是没有。朕前不久给你出的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