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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七坐在桌前,亲自眼看了这些头颅,并且让落叶一一核对了他们的身份。
确认他们是各家的嫡子。
验看之余,杨七皱眉道:“怎么少了两个?”
曹府管家陪着笑脸解释道:“姑爷,党家的寡妇不识趣,准备跟您死磕,压根儿没有服软的意思。至于建林杨府,我家老爷希望您看在他的面子上,能网开一面。毕竟,在雁门关事件中,建林杨府的人,牵扯的并不深。”
杨七眯着眼,冷声道:“党家的寡妇想要死磕?真是不知死活。既然想死,那就送党家一家下去去死。至于建林杨府那边,老泰山既然出言求情,我也不好不给面子。不过,死罪可免,活罪难逃。
我派个人过去,让他们出一个嫡子,打断一条腿。此事就算是了了。”
曹府管家拍马屁道:“姑爷英明。”
“英明个屁!”
杨七斜眼瞪着曹府的管家,呵斥道:“老泰山他若是没拿建林府的好处,会帮建林杨府这么说项?只怕这个好处还不小。我这是又出人又出力的,好处全让他捞了。这怎么行?
挖女婿的墙角也不是这么挖的。回去告诉我老泰山,就说以后扎马合部归我了。算是他给我的补偿。”
曹府管家哭笑不得的说道:“老奴明白。”
杨七又吩咐落叶,道:“你去厨房,把那个黑丫头给我叫来。”
一会儿时间,一个又黑又瘦又高的丫头,被落叶领着进入到了杨七的书房。
两年多不见,杨七救下的小丫头高了足足两头多,几乎可以用疯长形容。
“参见恩公。”
丫头手里握着一根镔铁打造的烧火棍,向杨七抱拳施礼。
杨七一脸嫌弃的摆了摆手,“杨排风,我说府上也没人虐待你,你怎么把自己弄的跟从没吃饱过饭似的,瘦的一阵风都能吹倒。还有你这一身比汉子还粗鲁的习气是跟谁学的?一点儿女儿家的样子都没有。”
杨排风在杨七面前显得很拘谨,扣扣嗖嗖的低声道:“回禀恩公,五夫人说了,奴婢这叫天赋异禀。吃多少都长不胖,全变成力气了。不然也扛不动这烧火棍。”
杨排风挠了挠头,又道:“五夫人还说,女儿家的样子,在咱们将门里没啥用。咱们将门的女子,能打就行,剩下的都不重要。”
说完话,杨排风怕杨七不信,还舞动了一下手里的镔铁打造的烧火棍。
愣是把杨七书房里汉白玉铺成的地面,砸出两个大坑。
看得杨七嘴角直抽抽。
“停!”
为了避免杨排风耍的起劲,把自己的书房拆了,杨七果断喊停。
杨七郑重其事的说道:“排风啊,以后多跟着四夫人学一学规矩,少跟着五夫人疯玩。”
杨排风似乎感受到了杨七不高兴,赶忙辩解。
“八妹比我还疯。”
杨七觉得,他没办法跟杨排风这个悍妞讲道理了,只能苦恼的捂着脸,说道:“一会儿跟着曹府的管家去建林杨府,到时候,会有人出来趴着让你打。记住,打断他一条腿。其他的不许多做。”
杨排风正色道:“排风明白。”
杨七一脸嫌弃的摆了摆手,让这些人都离开了。
落叶、曹府管家、杨排风一走,曹琳从杨七书房的屏风后面走了出来。
杨七翻着白眼,懒洋洋道:“你现在知道了吧?到底是谁吃亏了。你爹贪得无厌,老是占我便宜。”
曹彬自知理亏,轻声笑道:“别说的那么难听,他毕竟是我爹,是你的岳丈。”
杨七很想教训一下曹琳什么叫做出嫁从夫。
曹琳很识趣的凑上前,把肚子挺在了杨七面前,一副任打任罚的模样。
瞧着那渐渐隆起的肚皮,杨七又怎么敢下手。
唯有无奈的提醒了一句。
“以后我不在的时候,别让府上的人靠近我书房。一个个疯疯癫癫的……嘶……瞧着那碎裂的汉白玉地砖,我就心疼。”
第0438章 夜袭(中秋快乐!)()
天波东院书房,从此被杨七划为了禁地。
论其缘由,只是因为烧火丫头杨排风打碎了里面的两块地砖。
杨七躺在院子里懒洋洋的晒太阳的时候,杨排风已经从建林杨府赶了回来。
建林杨府的嫡次子被杨排风一棍下去,打断的左腿,腿骨碎成碎末,一点儿也没有复原的希望。
听着杨排风大大咧咧向自己禀报的时候,杨七的嘴角一直在抽抽。
杨排风那语气,打断别人的腿骨,跟她在厨房里帮厨娘敲碎羊骨头没区别。
杨七对非常暴力的女子,一点儿好感也没有。
他听过了杨排风的汇报以后,直接挥手把人打发走了。
杨七躺在软榻上,手指敲打着榻沿的扶手,漫无条理的说道:“雁门关一役,参与陷害杨家的大部分仇家都了结了。现在就剩下了主谋符家和不识趣的党家了。既然他们不想活了,那也就没必要再耗下去了。”
落叶躬身站在杨七身边,低声问道:“什么时候动手?”
杨七眯着眼,望着符家和党家所在的城西方向,轻声道:“就今夜吧。”
落叶点了点头,下去准备人手了。
汴京城里,除了已经被曹琳掌管的火山卫外,剩下的,直属于落叶的火山卫还有六百多人手。
这些个人手,都是暗杀的好手。
在得到杨七的命令以后,他们几乎倾巢而出。
赶到傍晚的时候,火山卫的人马,已经悄无声息的把符家和党家围困了起来。
符府。
青萝卑微的跪在符二爷面前,态度恭顺的道:“主人,府外多了许多陌生人,应该都是杨家的人。看来杨延嗣今夜要对符家动手。”
符二爷伸手,掐住青萝的脖颈,提着青萝依偎在自己怀里,探手塞进了青萝的衣服里,一边狠狠的揉搓,一边狰狞的低吼道:“一个小畜生,也想跟我斗。他凭什么?”
符二爷虽然不成器,但也是将门出身,手上力气很大,捏的青萝疼的直冒冷汗,却不敢吭声。
符二爷狠狠的蹂躏着青萝。
直到他的欲望发泄够了,才罢手,道:“让你们的人尽快安排,本老爷要立马动身出城。”
符二爷得意的笑道:“本老爷要让杨家的人,今夜攻破了符府以后,连本老爷的一根毛也找不到。”
青萝瘫坐在地上,谦卑的说道:“小贱奴这就去安排。”
青萝手下的人安排好了以后。
从符府同一时间,抬出去了十八顶轿子,每一顶轿子和符二爷平日里坐的轿子都一般无二。
守在符府门外的火山卫的人,看到了十八顶一模一样的轿子出现,也是一愣。
坐镇在符府前酒楼里的落叶,当即就下令,派出了十八个火山卫去跟踪轿子。
几乎火山卫所有人的注意力,全都被十八顶轿子吸引。
所有轿子里都有人坐着,但是没有一个是符二爷。
符二爷本人,化妆成了一个卖炭翁,悄无声息的消失在了符府。
等到符二爷再次出现的时候,人已经到了城南的一座道观里。
在道观下面,有一条密道。
密道实在汴京城的地下水道的基础上建造的。
由于汴京城内外河流广布,又临近黄河,且高度低于黄河河床,所以钻城的一节密道显得极其狭窄。
四四方方的像是一个长筒的箱道,通体以坚硬的花岗岩铸成。
即便如此,也有水滴渗下来。
跟随在符二爷身后的青萝,没少被憋屈的符二爷用脚踹。
众人花了足足一个时辰的时间,才顺着狭窄的密道,爬出了汴京城。
在汴京城外的一座破旧的城隍庙里钻了出来。
他们出来的时候,天色已经黑了。
符二爷骂骂咧咧的让青萝帮自己收拾了一下,他站在城隍庙外的缓坡上,望着城内符府方向,阴沉的一笑。
“杨家的小畜生,想跟老子过招,你还嫩了点。”
汴京城内。
火山卫的人马,并没有发觉符二爷出府。
守在符府外的四百多火山卫人马按照约定,在明月冒尖的那一刻,向符府内发起的进攻。
符府内的府兵们,并不知道符二爷已经逃离了符府。
一位符二爷装扮的老者,在书房里,闭着们,指挥着门外的府兵们抵御着入侵的贼人。
符府的府兵们都是符家大爷当年留下的好手,一个个战斗力非常彪悍。
火山卫冲进了符府,就和怀揣着荣辱与共的符府府兵撞在了一起。
双方展开了激烈的厮杀。
从战斗力上说,双方可以说是旗鼓相当。
火山卫的人马,凭借着远超符府府兵的人数,击溃了符府的府兵。
火山卫闯进了符府,几乎可以说是见人就杀。
对于真正要陷杨家于死地的敌人,杨七从不会怀有仁慈的心思。
杨七今晚给落叶的命令,就是灭了符府的满门。
同一时间,党府也惨遭了一股火山卫的袭杀。
唯一不同的是,火山卫在党府几乎没有遭到什么有效的抵抗。
满府上下,皆是一些老弱妇孺,仆人、家丁、丫鬟等。
碰上的府兵,也是一个个上了年龄的老卒。
在面对年轻力壮的火山卫的时候,几乎没有什么抵抗的力量。
火山卫的小头目,带人闯进了党家主家居住的后堂。
“二当家的,没找到党家的寡妇,和党家的嫡长孙。”
火山卫的人搜寻了整个党家后堂,杀掉了许多人,可是没有找到杨七命令中必须要的两颗人头。
小头目瞅着堆满了尸体的党家后堂,面色阴沉的喊道:“继续搜,就算是挖地三尺,也要给我把人找出来。”
火山卫的人,在党家后堂,展开了新一轮的搜索。
另一边,落叶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