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遍,可黑田不识中国字,就递到翻译官病猫眼前,病猫大略看了一下,病猫就喔里哇啦滚了好一会舌头,张富贵一句都听不懂,反倒听得眼晕,黑田却一脸笑意,头点了又点,黑田的样子十分高兴,黑田最后说:“鞭,阳具。”
黑田哈哈大笑。
张富贵看得出来黑田很感兴趣,黑田接过酒来又再三端详一番,说:“张的,大大地好,大日本帝国的朋友,大大地好。”
黑田说着就往张富贵身后看,张富贵不知黑田什么意思,看病猫,期望病猫能给他一个明示,病猫在看着他笑,只笑不答,黑田看了一会,还是说话了,黑田问:“你的、我的、美红哪里的去了?”
张富贵心中好个不快:黑田刚才嘴上还说我们是朋友,夸他大大的好,朋友的妻不可欺,话音刚落就找朋友的老婆,也太大逆不道了吧?
张富贵心里不快,心中嘀咕,面上却绝不敢坦『露』出来。
张富贵见黑田又找『骚』美红,急忙陪笑脸说:“红的在家,没什么大事,不知太君找她,太君的需要,我送来就是。”
黑田高兴:“吆西!”
黑田很高兴,黑田又说:“今晚就送来,我有大事和她做,也好看看你的鞭酒神威如何,是不是那样的神奇!”
张富贵连声应着:“好的好的,我照做就是了。”
黑天仔细看了张富贵的脸,黑田忽然一脸杀气,黑田不高兴了,黑田说:“张的,你的不高兴?”
张富贵说:“高兴高兴,谁说不高兴来?呵呵呵——”
张富贵赶快笑,由于紧张害怕,张富贵的笑一点都不好看,笑跟哭没有什么两样。
黑田很不高兴一言不发地看着张富贵,张富贵就更加紧张,张富贵说:“我高兴啊,你想啊,我不高兴我能给您送酒来么?”
黑田点头,可黑天还是怀疑地看着张富贵说:“高兴就好,别不高兴,去吧!”
张富贵赶忙逃跑似地出了炮楼,他长叹一口气,赶快擦了擦脸上的汗。张富贵暗骂自己贱才,本想给黑田送瓶酒,仅仅是一瓶酒讨好黑田,万没想到把老婆也一次给送来了,还差点又挨了黑田的揍,张富贵懊恼不已。
张富贵从炮楼那里出来,心里怎么也高兴不起来。被人戴绿帽子并不是怎么好受的滋味。
病猫被黑田留在炮楼里,只张富贵一个人走了出来,张富贵心里憋闷得慌,想想自己当年何等风光,公安局里说一不二的人物,国军走了,本以为投靠日本人这棵大树,自己有望更加腾黄飞达,谁呈想遇了黑田这么个灾星,竟混到了今天这样一个地步,自己都寒心哪!
有二鬼子跑过来问:“队长,那个人怎么办?”
张富贵心里不痛快,脑子一下没转过弯来,张富贵眨巴眨巴小眼睛问:“那个人?痛快地说!”
二鬼子用手一指远处的葫芦,说:“那——”
张富贵这才想起了葫芦,这时葫芦在骂他:“丧门鸟!”
张富贵心中的恶气,一下找了喷『射』口,他一下子就跳了起来,『露』出了他的狗『性』,狗就是这个样,在主人面前永远是摇尾乞怜,在别人面前确实呲牙咧嘴,凶相毕『露』,张富贵问:“你在骂谁?”
葫芦说:“骂你,骂的就是你!”
张富贵指着葫芦的鼻子,说:“你再骂一句试试,别以为我们是朋友,我对你客气,我不敢揍你,有种你再骂一句试试!”
葫芦说:“丧门鸟,就骂了!”
张富贵冲上去,一拳就砸在葫芦的脸上,葫芦被仰面打倒在地上……
第二十二章:下了山的鬼子兵()
1938年的春天,国军仓惶逃走,当时『共产』党在胶东,还没形成大的气候。在一段时间内,中国政权在这一地区就像一个真空,无人问津,就好像完全放手丢给了鬼子一样。各派土匪游击队也像特别地老实,销声匿迹了很长时间。那段时间相对比较平静,作为占领军的日本鬼子,似乎也没有多少战事可做,黑田中队自驻扎在西口小镇,近有一个月的时间里,一直都是那样按兵不动。
作为当地百姓农民,仗可以不打,战事可以停下不做,农民的春播春耕不能不做,人是要吃饭的,人是铁,饭是钢,一顿不吃饿得慌;人是要生活的,况且一年之计在于春,农民百姓对春耕春播,从来都是马虎不得的。
也就在四月末,五月初,柳树吐青,小草泛绿,小河的水哗啦哗啦流,农村老百姓正忙着春耕春播的时候,一个小队的鬼子走出西口小镇的东门,一直向孤山开进。孤山距西口小镇仅半里之遥,出了小镇城东门半华里就能上孤山。孤山不高,却很险要,山上有几座古庙宇,孤山是西口小镇的门户,因此孤山历来是兵家必争之地。国民党军就在孤山上经营了几年,修有永久『性』工事,可惜真到战时,一枪都没放就逃走了。
黑田在孤山上驻扎一小队,驻国军现成的营房。那一天是鬼子第二小队与鬼子第一小队换防的日子,第二小队的鬼子上了山,第一小队的鬼子就下了山,走东门进了西口小镇,一切都好象有条不紊,按着秩序进行着,风不动,树不摇,一切都是那样地平静和自然。
上了山的第二小队鬼子,初时好像并没有想杀人,有一部分的鬼子就住在庙宇里,庙虽说有些破败,但遮风挡雨还是绰绰有余的。
鬼子的小队长叫尾奇,小队长尾奇就住在庙宇的大堂里,庙宇里仅有的一老一少两个和尚,被赶在放柴禾的草棚子里,其他的鬼子都住偏庭或耳房里。
换防的鬼子安顿已毕,鬼子小队长尾奇就喊来军曹藤木一郎,命令他带一部分鬼子搜一遍山,意思也就是熟悉一下山的环境。藤木一郎得令,就带了十几个鬼子出了庙宇在山上转了一遍,也没发现什么看到什么,藤木一郎就带鬼子坐在山上岩石看风景。
胶东内地村庄稠密,村与村之间往往只有几华里的路程,有的两个村几乎就是连在一起。就像脚下这座孤山,一座山就是两个村庄的界山,山西就是西口小镇,山北就是东山屯,西口小镇距东山屯五华里,站在山上看,只是山这边山那边而已,下山就能到达。
由于没战事,鬼子一直都在西口小镇驻扎,鬼子有日子没行恶杀人了,老百姓就一厢情愿地以为鬼子改邪归了正,鬼子不杀人了。老百姓远远看见鬼子在孤山上游动,也没那当回事。鬼子一时不杀人了,人们就放松了警惕。农民闷头在地里做活,老百姓与鬼子很有些井水不犯河水的样子。
老人们有话:狮子老虎都吃人,你只要不去惹他,他们也不是饿极了的时候,一般都是不会伤人的。
藤木一郎这股鬼子闲极,坐在山上看东山屯,东山屯的街道房屋,什么都看得了了亮亮,连街上向阳的地方,做针线大姑娘小媳『妇』的花衣服,都看得红花柳绿清清楚楚。
当然了,东山屯的大姑娘小媳『妇』,也不知道她们坐在自家的屋檐下,已入豺狼虎豹之眼,他们正烻水直流。
藤木一郎看着看着,『淫』心又起,自那次回在龙夼小山村『奸』『淫』烧杀之后,他们许久没在那样放纵了,山本此时凑上来,山本就像藤木一郎肚子里的蛔虫,两个臭味相投的鬼子又想到了一起。
山本说:“山下花姑娘的漂亮,慰劳慰劳我们?”
藤木一郎问其他的鬼子:“就慰劳慰劳我们?”
其他鬼子都说:“慰劳慰劳就慰劳慰劳,我们大日本皇军所向无敌!”
藤木一郎拿起挂着太阳旗的三八大盖枪,用刺刀在一棵松树上戳了一刀,手一挥说:“说做就做,走!”
十多个鬼子全都站了起来,成一线形,在藤木一郎带领下,迅速地下了山,悄悄向东山屯扑去。
东山屯在当时是一个大屯,人口众多,成立了自己的自卫军,用土枪抬杆成功的吓退了土匪黑驴头的队伍。东山屯常日里村口上,总留有站岗放哨的村民。孤山上驻有鬼子,村民们不是不知道,全屯的人都神经紧张,大头二猛三楞他们也没少伤脑筋,日夜都在监视着孤山的动静。
一天过去了,没事。两天过去了,没事。许多天都过去了,都没事。孤山上的鬼子从不打雷下雨,也从没下山『骚』扰过东山屯。东山屯的人们不觉就放松了多日紧绷的神经。老百姓农民不是当兵吃粮的,整天琢磨打仗杀人的事。老百姓一天不种粮,就得受穷;错过了农时就得挨饿,老百姓一年不种粮,自己就得把自己饿死。
农时的时间金贵,农民没有那么多闲工夫跟鬼子耗着。东山屯的农民都忙于农时,多日无战事,站岗的自卫军的岗哨也似有似无起来。
也许黑田中队一小队的鬼子真得不是怎么凶残,也许还有什么别的原因,反正一小队的鬼子驻防孤山时,与东山屯没发生什么事,东山屯的自卫军也从没去袭击过日军,还真的井水没犯过河水。
孤山上的鬼子换了防,藤木一郎所在的二小队替换了原来的一小队鬼子,东山屯的老百姓毫不知情,当然就什么也不知道。自卫军放松了警惕,四月末,五月初,农事正忙,岗哨本来就似有似无,那天又正好没有岗哨,那个站岗的农民原本在岗位上站了一小段时间,大天白日的有没有什么事,他就又擅自离开了岗位,到洼地里给自家种谷去了。
藤木一郎这股鬼子下了山,初时没人发现,鬼子行动又迅速,等到有人发现时,已经就来不及了。当时的条件所限,有没有什么报警装置,只在岗位上有锣可敲,岗位上又恰巧没有人站岗,藤木一郎这股鬼子就那样毫无阻拦地进了村,向那群女人扑去。
第二十三章:鬼子进了村()
藤木一郎这股十几人的鬼子,在东山屯毫无防守的情况下,没遇到任何抵抗,轻轻松松地就扑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