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尼玛尔夫人就坐在床头,布鲁斯克的旁边,她感觉自己又回到了十年前,羞涩和矜持又回到了身体里,流淌在血液中,她的身体在慢慢地发热,她的心跳在加速,她的欲望在呼喊,她低头亲吻着那张她在梦里亲吻过无数次的嘴,虽然他身上刺鼻的异味,让她感到恶心,但她对他的欲望丝毫不减,她在他耳边用亲昵的口吻说她爱他,说她需要他,说她能永远的保护他!可他什么都听不见,什么都感觉不到,只有一张火热的嘴唇在亲吻他,然后看见尼玛尔夫人跪立在他身前,用几根如玉葱般嫩白的手指剥离身上的衣服,她的动作优雅而缓慢,每一个动作都恰到好处地向他舒展着自己的娇躯,她的身体丰腴而多情,纤细如玉的双手,丰满肥大的某部位,不堪一握的细腰,还有下面那片人类生命的发源地,她看到他在瞪大眼睛看着她丰满的身体,她自豪地向前挺了挺胸部,就像在敌营前的挑衅一样,富有刺激性和诱惑力。
布鲁斯克艰难地吞了吞口水,本以为他能指控住自己的身体和欲望,可当她胸口一挺,脑袋顿时就懵了,当时他只有一个感觉:好大的**啊!
尼玛尔夫人挺着胸部向布鲁斯克一步步逼近,她已经不是毫无经验的少女了,她对男人的了解超过她自己,她很清楚男人需要女人做什么,她也清楚什么时候进攻,什么时候防御。她不在用胸部诱惑他,她伸出鲜红的香舌去舔他干燥火热的嘴唇,让他感受到她的热情和需要,她在等待他的回应……
布鲁斯克那点可怜的坚守早就显得苍白无力,在她用舌头舔他嘴唇的时候,他的脑子马上就奔溃了,就像山崩地裂一般,他甚至不需要用他聪明的大脑,也知道下一步该怎么做,他同样也伸出了鲜红的舌头,两条舌头激烈的搅在一起,他们互相吸允着,又互相湿润着,他们的口水在那个嘴巴里来回的捣腾,他们的欲望也交集在一起,一起爆发,一起升华。
布鲁斯克很急,但他既不能动弹,也不能低吟,他就像被关在屋子里发春的母狗一样,他的心脏几乎已经跳道嗓子眼,可他什么都干不了,只能干瞪眼,看着她一个人表演。
尼玛尔夫人的性经验太丰富了,她像排演戏剧一样,导演了整个过程,有序幕,也有谢幕,有高潮,也有低潮,虽然第一次的时间有点短,但她马上又导演了第二次,甚至是第三次,而且一次比一次久,一次比一次情动,尼玛尔夫人爱死了这位有一双黑色眼睛的男人,他让她达到了前所未有的高潮,他让她体会到什么是心灵的共鸣,他们甚至最后一起瘫软在床上,互相抚摸着,喘息着,尼玛尔夫人觉得疲惫极了,她的眼皮开始变得沉重,她看他最后一眼的时候,他像个沉睡的孩子一样安详,她觉得自己现在幸福极了!
当尼玛尔伯爵夫人醒来的第一件事就是伸手去摸身边的布鲁斯克,可她却摸了个空,咯噔一下,装在她心底的幸福感觉一下子就空了,她害怕极了,她喊着布鲁斯克的名字,像个醒来哭着要妈妈的孩子一样!婢女——海伦薇儿慌张地疾步走了进来,匍匐在尼玛尔脚下,用颤抖的声音回道:
“他……他在后院的亭子里!”
婢女的声音既慌张又颤抖,她害怕极了,怕这个喜怒无常的女主人的毫无征兆的毒打,可是今天的尼玛尔夫人显得异常和蔼,她微笑着,让婢女给她穿衣服,让下人给她准备洗漱水,海伦薇儿似乎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她瞪大了眼睛看着尼玛尔夫人从落账里走出来,她身上只披了一件薄薄的丝绸睡衣,里面好像什么都没穿!
尼玛尔夫人迫不及待地想见到布鲁斯克,因为她不相信他们昨天已经成为了一体,她害怕这一切就像她以前常做的梦一样,所以她想马上见到他,马上!
当尼玛尔夫人惦着脚尖走到布鲁斯克身后的时候,他正为自己那可怜的坚贞流着悔恨的泪水。早上那该死的阉人把他弄醒,给他讲了一个同样感人至深的故事,年少貌美的女儿为了父亲的皇位,出卖了自己的肉体和灵魂,而她只能用放荡的私生活来发泄心中的委屈……就像世界上绝大多数的悲情故事一样,女主人公的结局通常是悲惨的,在伊利法斯发现露西贝尔爱上这个男人的时候,他就决定让这个男人来改变悲惨命运的结局,在他的信念里只有国王的旨意和皇室成员的安危,他并不在乎用什么手段和方法达到他所期望的目的,他只在乎结果,就像老国王说的那样:人们通常只会看到结果,不会在意过程,所以皇室办事的手段通常都是见不得人的,伊利法斯很敬佩国王雷厉风行的行事风格,当年伊斯坦发动他那些同党逼宫的时候,老国王痛下狠心把自己最心爱的女儿嫁给了伊斯坦瘫痪的傻儿子,这种耻辱将陪伴皇室的存在而存在。而伊利法斯正在努力改变这种悲惨的结局,他不在乎用什么手段,哪怕布鲁斯克嚷嚷着要杀了他,他也面不改色地向他投来致歉的微笑,布鲁斯克只能用杀人的眼神瞪着他,他不知道这该死的阉人还有什么恐怖的招术,他甚至害怕靠近他!
尼玛尔夫人走过来的时候,他已经觉察到了,但他不知道该怎么面对她,在一份感情没有着落的时候,就开始另一份感情,他做不到,但他试图在让自己做到,事实上昨天他就已经开始了另一段荒诞的感情,只不过他一时还没有适应罢了!
尼玛尔夫人从侧面看到了他瘦削的脸颊上的泪水,她的心也痛了,她觉得自己似乎伤害了他,哪怕他昨天和她渡过了一段美妙的时光,尼玛尔夫人,低着头,抽泣道:
“对不起!我的布鲁斯克,我不应该用这种方式拥有你,但请你相信我是真的爱你,我向真神发誓,我需要你!”
布鲁斯克深吸两口气,用悲伤的嗓音嘶哑道:
“伊利法斯已经跟我说了,你是个好女人,可是我……”
尼玛尔夫人上前紧紧地把布鲁斯克搂在怀里,就好象他像空气随时会消失一样,紧紧地搂在怀里,低声呜咽道:
“布鲁斯克!我知道你深爱着那个女人,但我也同样深爱着你,你的幽默,你的才华,你的天赋,还有你忧郁的眼神,你一切的一切都让我着迷不已,我只想拥有你,和你在一起的时候,我才会觉得自己是真实的!如果将来你找到了她,我愿意离开,只是现在,布鲁斯克,我求你别离开我,好吗?”
布鲁斯克是个专情的男人,同时也是个心软的男人,女人的泪水通常具有你想像不到的作用,布鲁斯克在尼玛尔夫人的哭诉下,失掉了方寸,他觉得这是个可怜的女人,无论从哪方面来看,他都有责任和义务帮助她,给她需要的东西,除了感情,因为感情只能创造不能给予!
布鲁斯克一遍又一遍地在心底忏悔,他背叛了他曾经的爱情和誓言,他和另外一个女人上了床,这一切就好象毒蛇一样缠绕着他的灵魂,吞噬着他的内脏,可他能怎么办?伤害这个可怜并深深爱着他的女人?不!良心和道德告诉他,他不能这么做,爱是人类最基本的权利,是真神赋予人的权利,没有人能够剥夺一个人爱的权利,虽然她的爱是那么的强烈和霸道,可她毕竟是爱我的,不是吗?
就在布鲁斯克在心底一遍遍地自我安慰的时候,那该死的阉人伊利法斯出现了,他的出现像幽灵一样悄无声息,他说话的语气像地狱里来的魔鬼一样阴森,让人从心底感到颤抖,害怕!布鲁斯克回头紧紧地盯着他,他希望自己的眼神能像刀剑一样,把眼前这该死的阉人给切成九九八十一块!
可伊利法斯根本就不在乎他的眼神,他低头向尼玛尔夫人行了个礼,用低沉的声音禀报道:
“公主,马其顿人退兵了!”
尼玛尔夫人木讷地哦了一声,她现在已经没有时间和心情去管那该死的马其顿人是怎么出现沃尔夫城外的,她此刻觉得爱情已经完全超过了她的生命,这岂非是每个女人的天性?
尼玛尔夫人低声说道:
“你派个人去城主府打探一下消息,昨天派出去的传令兵应该到了罗贝尔大城了,只要贾库里保证把马其顿人挡在城外三天,三天之后帝国的大军就会来增援我们!”
尼玛尔夫人就像个指挥官一样,徐徐道来,她的分析不无道理,从罗贝尔大城到沃尔夫城只需要三天的时间,驻扎在罗贝尔大城外的雷炎军团就能赶过来增援,可前提是传令兵要把遇袭的消息传到罗贝尔大城才行!
布鲁斯克像是在自言自语地嘀咕道:
“我们昨天就已经被包围了,你认为传令兵还能把我们遇袭的消息送出去吗?马其顿人这么辛苦地从密西比山脉翻过来,他不会让帝国的军队发现他的行踪,他需要囤积更多的军队和粮食!”
尼玛尔夫人惊讶道:
“你说马其顿人是从密西比山脉翻过来的?不可能!这绝不可能!除非他们长了翅膀,否则没有人能从密西比山脉翻过去!”
密西比山脉高达5千多米,高大密集的原始森林极容易让人在里面迷失了方向,还有野兽和毒虫。在圣地亚哥大陆的历史上还没有人能够翻过密西比山脉,从来没有!
布鲁斯克无奈的扬起了嘴角的邪笑,苦笑道:
“这世上没有什么不可能的事,比如我和你……”
一说到这布鲁斯克又陷入了巨大的悔恨之中,尼玛尔夫人把布鲁斯克瘦削的身形搂在怀里,让他的头靠在她温暖柔软的胸部,她用她的体温来感化着他,这个多情善感的男人,他对爱情的忠贞让她感到疯狂,她从来没有见过男人会为一份爱情伤心落泪,从来没有,她觉得自己现在幸福极了,她开始感激父王把她送到这该死的沃尔夫城里来,她像十八岁的少女一样,深深陷入了爱情的泥潭!
伊利法斯疑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