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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碍事的,少主。”
惹人的小萝莉微微摇头,红润、赧羞的小脸蛋上流露出了一种让王凌见了心痒难耐的憨笑。
我擦嘞!
谁说小萝莉不能诱惑人!?
见郭煦没事,王凌就起身急忙探出车外,对着驾车的高顺道:“我说老高啊,你这驾驶技术实在是有待提高啊,在这样下去,我估计要在车厢里玩车震了。”
他娘的,王凌下面那话儿已经坚挺如铁了,话说王凌的身体被时空揉碎并重组的同时,就连他的分身也得到了最大程度的强化,王凌很多时候,甚至觉得自己分身能够与那传说中嫪毐一样,替代轮子转动了。
虽然听不太懂王凌口中经常蹦出的新鲜词汇,不过高顺大概还是明白了王凌的意思,笑着说:“少主,咱们祁县可不比太原,大路都由石板平铺而成;祁县这路能这般就已经算是不错了,要不您下去走两步?”
“您”这个字眼在这个时代还未出现,高顺也是跟着王凌学的,活学活用,跟着王凌才没几天,高顺就学会王凌调侃人了。
这每个人都有着一颗闷骚的心啊。
“我去!不待你这么损人的!”直接给了高顺一个卫生眼,王凌抽着嘴角进入了车厢。
而这个时候,路边恰好有一队人缓缓经过,其中一个贼眉鼠眼的男子在看到王凌的瞬间,突然怔了一下,身体也随即停下了脚步。他身后的同伴见了不由推了他一下,问道:“耗子,你干什么呢,怎么不走了?”
“哎,我刚才好像看到一个很面熟的人。”
“面熟很正常啊,祁县又没几个人,而且你不本来就是祁县的吗?”
耗子摇了摇头:“不对,那个人已经死了,而且还是我亲手埋的。”
“好啦,死就死了,这个世上长得相像的人多得去了。”
耗子又朝那马车多看了几眼,随后沉默不语。
第18章 不得好死()
王凌三人出了祁县,朝着东河王凌的私有田地行去。
出了县城,那道路更加坑洼颠簸,王凌好几次都差点咬到自己的舌头,好在路途不远,过了县城东边的河流,就看到了一大片田地,此时地里已有农人在耕作。
河流虽然不宽,河水流淌缓慢,但正因如此,河东的这片田地才因河水的存在而得以滋润。在古代,农人的劳作成果可以说主要是要看天气,也就是所谓的老天爷。但凡只要老天爷高兴,在作物需要水源的时候来些及时雨,应年就会有一个好的收成;反之,则会出现干旱、作物枯死等惨状。
在这个完全倚靠农作物生存的年代,一旦出现干旱,那后果可想而知。
所谓的良田,首要便是水源,根据王忠所说,王凌手里的这片良田来自他的父亲。王凌父亲乃是祁县最大的地主,拥有良田数千顷,还有三家制衣作坊。只不过,在分家的时候,王凌父亲把五分之一的财产都给了长子王晨,而幼子王凌只是得到了少量的田地。
对此,王凌倒是没什么意见,反正有总比没有好。至少眼前的一切已经能够让他少奋斗一段时间,有了良好的开端,王凌才能更快地卖出他真正步入这个世界的第一步。
正在劳作着的农人们看到了王凌,第一时间就放下手中的农活,慢慢地汇聚了过来。
按照王凌的意思,他就是出来散散心的,只是随便看看,而且他对农业了解并不多,自然也不可能像小说、电视里所描绘的那些主角一样,一会增加生产力,一会带动整块地域的农业科技进步;甚至来个科学改变世界,让整个东汉帝国的科技前进几百年。
那些对于王凌来说,太过遥远,也不切实际。
王凌是一个相当自私的人,他的视野范围并不大,对他来说,人活在这个世界,只要让自己和身边的亲人、朋友得到幸福就足够了。他没有那么伟大,也不想花太多的精力在这里,王凌很清楚,一个人不可能拥有那么的精力来处理这些事情,更不可能改变历史、改变世界。
和众人打了几声招呼,王凌就示意他们各自回去继续劳作。随意看了几眼,王凌就对身边的郭煦道:“丫头,咱们从王杰那矮胖子手里得来的田在哪?”
郭煦神手指向东边道:“就在那山坳下。”
反正闲着也是闲着,王凌打手一甩,笑着说:“走,咱们去看看。”
正当王凌三人继续在城外游玩的时候,城内王晨的府邸里则是来了一批奇怪的客人,这些人肆意无礼地坐在客厅里,每一个人所操的口音都不一样,而且几乎每句话都要带几个脏字。
王凌的哥哥王晨,就是那天带队刚刚从远方回来的领队人。此时,他坐在高位上,与左手边的一个髯须大汉喝酒。
“肖寨主,此番事成,小弟自然不会亏待你的,在此,小弟先干为敬!”说话间,王晨将杯中酒一饮而尽。
髯须大汉同样将酒喝得一滴不剩,大笑一声“痛快!”。他抹了一把胡须边沾上的酒水,笑着说:“像咱们这种在刀口上混日子的人来说,只要有钱,什么事都能办。你就说吧,要我们对付谁,三天之内,一定把事情办得漂漂亮亮!”
“这个人叫王凌,乃是在下的胞弟。”王晨在说这句话的时候,眼中很自然地闪过一丝杀意,可见王晨对王凌早已是恨之入骨。
“王凌?这个名字听起来这么怎么耳熟?”那髯须大汉歪着头,看向身边的一名男子。
那名男子同样点点头,皱着眉头道:“三当家这么一说,我也这么觉得,只是一下子想不起来这个名字在哪听过。”
“王财主,王凌已经死了。”这个时候,坐在末端的一名男子站了起来,此人就是当日亲手掩埋王凌尸体的山贼。
王晨愣了愣,当即站起身,面路惊喜之色道:“何时?”
“如果你所说的王凌是指城西那个叫王凌的小财主,那么他现在已经死了,半月前,就是我亲手埋了他。”男子想了想,接着说,“半月前,我们二当家下山打秋风的时候,就绑了一个叫王凌的财主,当时要了他家人五千金。由于那个家伙嘴巴很丑,动不动就念叨一些数落我们的话,结果二当家一生气就将他捅死了。后来是我埋的他,就埋在山寨右方的林子里。”
听到这里,王晨的眉头再度皱了起来,他转头看向身边的大管事,大管事颔首,对着那贼眉鼠眼的男子道:“这位兄弟,许是你认错人了,因为前两天那王凌还从我家老爷的亲戚手中讹了九百亩田地,想来咱们说的并不是同一个人。”
男子挠了挠后脑勺,将自己刚才一直就很困惑的事情说了出来:“这么说,今天我们在城门口看到的那个人就是王凌了,只是为什么这两个人长得如此相像?那个被二当家捅死的王凌的确已经死了,可是为何又冒出一个跟他长得一模一样的人呢?”
此话一出,王晨猛然喝问道:“此话当真?”
“句句属实!小的我敢对天发誓,如有半句假话,不得好死!”
王晨与身边的管事再度对视一眼,那管事又仔细思索了一下,这才对王晨道:“老爷,看来此事果真有蹊跷之处。那王凌以往原是木讷呆笨之人,近些日突然变得机智灵活,行事大胆仔细,与之前判若两人!”
王晨点点头,随后对那贼眉鼠眼的男子道:“这位兄弟,你能不能现在回去确认一下,看看那王凌的尸体是否还在?”
“好,不过已经过了十来天,恐怕身体已经腐烂了吧。”
“没事,只要你能拿一些能够辨别他身份的衣物出来就行,比如衣服、玉佩之类物件。”
待山贼们离去之后,王晨兴奋的脸逐渐变得阴沉了下来,同时脸上也流露出一丝狞笑。他转身进了内宅,在内宅一处较为偏僻的院子里,王晨推开了一间专门供奉先祖牌位的房间。他慢慢地走到一个名为王应的牌位前,伸手将牌位抓在手中,随后便直接扔在了地上。
王晨突然放声大笑,指着牌位道:“老家伙,你没有想到吧,你那宝贝儿子已经死了,而且死了两个墓碑、牌位都没有!现在更是有一个野人在冒充你那宝贝儿子,夺他仅剩不多的家产!嘿嘿嘿,不过你放心,你的所有家产都是我的,就是一丁点我都不会让给别人,所以那个家伙死定了!等他死了之后,我就把他的牌位和你摆在一起,我要让你在地府都永不得安宁!”
第19章 怎么会是你()
傍晚时分,王凌这才慢悠悠地回到县城。他身边没有高顺和郭煦的跟随,他们二人早在一个多时辰之前就离开了,王凌想一个清静,特意找了个借口把他们支开,自己则是在野地里随处奔跑。
这个时候的野外,几乎看不到人影,也正是如此,王凌才奔跑得如此欢快,惬意自然。
刚刚进入县城,迎面就走来一队彪形大汉,这些人个个都戴着帽子,好像深怕别人看清他们的面容,从而认出他们一般。王凌一开始并没有怎么注意,直到他发现队伍中,总是有一双眼睛在盯着自己,这种视线让王凌觉得浑身不自在。
走了一小段路之后,王凌突然折身而回,他准备跟着这些人走一小段路,因为刚才那种视线让王凌无法释怀。
虽然这只是一种直觉,但是有些时候,王凌十分相信这种直觉。
王凌小心翼翼地跟着这些人出了城,为了怕被这些人发现,王凌只是远远地跟着。这些人怎么看都不是好惹的,一两个王凌也许还能够应付,但是人多了王凌自觉也架不住,毕竟打架最忌讳的就是一挑单了,万一这个时候人家从后背给你桶上那么一刀,你就完了,毕竟这个时代的医学水平可是相当落后的。
这些人出了城之后,便绕开了大路,来到一个较为偏僻的林子里,在这里王凌发现他们还有一个接应的人,这个人看管着将十来匹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