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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老头哪里会被王凌吓道。指着王凌说:“王凌,我们每一个财主都出资出人,为何只有你一人独自前来。”
“我擦,你脑壳没坏吧?你脑壳里面装的不是猪食吧?”王凌一个箭步上前,手指直接定在了老头的脑门上,一边说话,一边点着老头的额头,“你出资出力,那你参加战斗吗?如果你拿起枪棍,我就回家把我老子的牌位都供在这里!”
“胡闹!”中年男子终于发怒了,对着王凌发出一声咆哮,“你这不孝子孙,竟然拿仙逝的父亲做事,是何道理!”
王凌没有说话,只是用一种冰冷的、不含任何表情的目光,也就是传说中的死鱼眼死死地盯着中年男子。如此几十秒之后,王凌终于开口道:“王晨,我劝你把自己的身份先调理清楚。如果,你他娘的再以任何形势、或者身份来指责我,便如此柱!”
王凌倏然出拳,只听“碰”的一声,他仅以拳头将身边的一根粗大的柱子打个对穿!
第46章 血性()
面对王凌如此破坏力,王晨的面色当即阴沉了下来,他一言不发地看着王凌,直到王凌大摇大摆地进入城楼里屋休息。
王凌离开之后,王晨的脸色又恢复如初,依旧笑脸盈盈,一副和气生财的姿态。只有温恢看出在王晨那张看似温厚的笑脸下的阴狠面相。
一夜无事,清晨朝阳升起之时,城外响起了擂鼓之声,王凌也是被擂鼓声弄醒的。昨天晚上,他径自在城楼里屋的桌子上一趟,便睡着了。当王凌醒来时,发现身上盖着一张毛毯,而这个时候,恰好温恢快步走了进来。
看到温恢,王凌径自从矮桌上跳了下来,问道:“可是他们要攻城了?”
“的确,实在没有想到,他们昨晚居然没有丝毫的动作,如此一来,我们这边倒是有些过于紧张了。本来我们的兵力就有些少了,如今一个晚上未睡,我担心会影响他们的战斗力。”
眼珠子在眼眶里打了一个转眼,王凌当即道:“我们这里出了内奸。”
“啊?这不可能!”
“我说的不是你我,而是那些财主。”
“王晨!”温恢不假思索地喊出了王晨的名字。
“没错!只有他知道咱们有所防范,所以才将计就计。”王凌一把抓过桌子上的刀,快步走了出去。
温恢急忙跟在王凌身后,他的声音显得有些焦急:“如此该怎么办?”
王凌突然顿住身体,他俯首在温恢的耳旁小声说了几句,温恢听罢眉头紧紧地锁了起来,显得有些迟疑:“这……怕是太过于冒险了,万一……”
“没有万一,这件事包在我身上!”
温恢看着王凌,之后重重地点点头。
“既然如此,那咱们就拉开这场战斗的帷幕吧!”王凌低吼一声,带刀冲出了城楼。
此时王凌就站在城楼的最高处,在他的前方,是早已蓄势待发的黄巾贼。这些黄巾贼可不是历史上所说的那些暴民,而是个个上手都染过鲜血的贼寇,他们的单个战斗力也许不怎么样,但是这些人在长期的掠夺和杀戮当中,形成了一种十分默契的配合,而且个个悍不畏死,这无形当中给予城墙上的守兵们一种十分沉重的压力。
看着前方的黄巾贼,王凌微微眯起了双眼。
“杀!!!”
待贼人当中,有人策马挥刀,两千多名贼寇同时发出震天般的呐喊。这些人发了疯一般,朝着城墙处蜂涌而来!
廖县尉就站在王凌的身边,此时他的手已然高举,城墙上的弓箭手们已经抽箭上弦,只待命令。
敌人近了!
四百步。
三百步。
两百五十步。
两百步。
“放箭!”
伴随着廖县尉的一声怒喝,城墙上射出一排排箭矢,弓箭手们根本就不需要瞄准,他们只管拉弓、箭上弦、射!
“腾呲!”
听着弓弦不听地发出弹射的声响,王凌也按捺不住,他则是直接从身边一个弓手的手中抢过弓,从他的箭囊抽出箭,随手一拉——“咔嚓!”
弓居然断了!
“这玩意儿是纸糊的吗?”王凌直接将手中的弓砸到了城下,此时第一波黄巾贼已经攻到了城下,他们距离城墙也不过几米的距离!
王凌直接抽出手中钢刀,大吼一声:“还是实实在在砍人好了!”
眼看着王凌如同疯癫一般冲下城楼,前往城墙处,那名被抢的弓手自声喃喃:“老天,那可是一石二的弓(注1)啊!”
黄巾贼们虽然为贼寇,但是他们为这次攻城显然已经做不少准备。
“咔!”
一架简易的登墙梯就已架在了王凌身前的女墙上,王凌快步上前,一把抓过登墙梯。他一开始还没动手,等有连续三个人爬上来的时候,右手狠狠一拉、一送,那三人便大叫着摔了下去,跌下去的时候,明显砸了下面的同伴。
虽然黄巾贼来势汹汹,而且很快就将祁县包围,根本就没有给温恢准备的机会。但是温恢好就好在做事都会为以后着想,也算是未雨绸缪,他平时就让那些闲着没事干的官兵们到山边搬运尖锐石头和滚木,然后堆积在城墙边,衣袋备用。按照温恢的话说,就算守城用不到,平时用来堆砌一些建筑也是不错的材料。
当敌人不停地把登墙梯架到城墙上时,滚木就在这个时候派上用场了。两人为一组,分别抗住两边,对着登墙梯就那么一扔,下面的人就如同绳子上的蚂蚁被人撸下一般,纷纷跌倒。从三、四米高出摔下也许没什么大碍,但是被那粗壮的滚木砸到,可就不是闹着玩的了。
“那边有人上来了!”
这个时候,不知道是谁喊了一声,正单手抓着滚木,准备往下砸人的王凌急忙将滚木扔过女墙,恰好砸中一个准备翻墙的黄巾贼。
王凌快步冲了过去,手中钢刀铿然出鞘!
“哈哈,老子终于上来了!”
登上的是一个身手十分矫健的人,他刚上墙,就连续伤了三个人。
“喂,看着里!”
这个时候,男子身后突然传来了声响,他下意识地转过身,结果一束寒光瞬间忽闪而过,随后他便觉得整个世界都飞了起来,然后天地颠倒,飞越了女墙,飞到了墙外。当时,男子的脑海之中不禁闪过一个念头——“我不是登上城墙了吗?怎么又掉下来了……”
之后,男子就没了意识。
王凌一刀断头,他根本就么有止步的时间,因为他又看到一个黄巾贼翻过了女墙。二话不说,王凌从身边人手中,抓过一把长枪,直接投射而去!
长枪笔直穿透黄巾贼的身体,由于力道过猛,竟然将那黄巾贼钉在了女墙上!
“都被愣着,干死这群狗杂种!你们要记住,如果他们进城,今天晚上睡在你家床上,玩你妻女的人,就是他们!”
王凌这一声怒吼,瞬间就引来了身边许多男性的血性,许多人脑海之中同时浮现出自己妻女被恶贼淫辱的场景,仅此一下,他们就如同吃了鸡血一般,个个发出声声咆哮,紧握手中的武器,不要命地刺砍着身前、或者身下的敌人!
看到如此效果,王凌笑了笑,随后大喊一声:“留一个给我!”
注1:古代的一石弓(一石约等于120斤)已经是强弓了,拉的开的都是强弓手(长弓手)。二石弓是军中大将才的开;至于五石弓,据说只有李广能拉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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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章 不好()
抽枪,飞血溅一身!
王凌顾不得将满脸的鲜血抹开,抬脚将眼前男子狠狠踹下城墙。站在女墙之上,王凌已经改刀用枪,这个时候长兵器的好处就凸显了出来。但凡任何想要上来的黄巾贼,都会在第一时间被王凌被其身上捅出一个大窟窿!
长时间精神高度紧张,使得王凌形成了一种条件反射,但凡看到头上扎着黄头巾的人,他都会上前给上一枪,以至于,当他四周都看不到这种人的时候,才傻愣愣地说了一句:“哎,怎么没了?”
抬抬头间,这才发现黄巾军已经如同潮水一般快速退去。
此时日已暮,天已昏。
“干!”
爆了一句粗口,王凌一屁股就坐在脚旁一个黄巾贼的尸体上。
眼看着敌人退去,城墙上的官兵和各财主的私兵们纷纷大呼。王凌抽空看了一下,他发现此番战斗,官兵们的战力反而比私兵要好一些,看来平日里,廖县尉没少操练他们。死伤的大多都是财主们的私兵,这些人也都是赶鸭子上架般地上了城墙,他们很多人都非祁县本地户口,大多就是来财主家干个三两年,赚点小钱回老家娶媳妇、生孩子用的。
如今祁县被围,他们又在财主家,即便是不上城墙守卫,早晚还是要面对那些凶恶无比的黄巾贼,无论是逼迫,还是无奈,他们都得上。
王凌缓缓地站起身,从女墙上跳了下来,廖县尉快步走了过来,当着众人的面就对王凌深深一礼。
王凌见状,急忙将廖县尉搀扶起来:“老廖,你这是干什么?你可是我叔叔辈的人物,你这个礼,我可受不起!”
廖县尉依旧对着王凌抱拳,面色诚恳:“王少,王英雄!今日,我并非以县尉之职向你行礼,而是以一个父亲的身份对你致以真挚的谢意!”
说话间,一个长相与廖县尉有几分相似的青年也走了过来,他的肩膀上受了伤,一身是血。青年站在廖县尉身后,同样对着王凌行以大礼:“廖凯,感谢恩公救命之恩!”
王凌抓了抓头,有些犯难道:“我根本就不知道什么时候救了你,哎呀,当时实在太混乱了,但凡只要是扎着黄巾的,我都会上前捅他一刀,救人什么的,都是其次。”
“王英雄,你就别谦虚了,当时你也救了俺一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