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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子,你其实可以自私一点,任性一点,撒泼一点,热闹一点,像普通孩子一样,对我依赖,什么都不必理,享受着被照顾的感觉。
而不是像现在,让我时时感觉到你的担忧,和被你照顾的安稳之感,这会让身为娘亲的我,觉得很失格的
“也许是因为你如你爹爹一般,天生喜好照料人罢”
天凉低喃一句,又想起了那个梦。
“为什么还没醒,为什么还在睡,都是猪转世的么!”
简少堂在客栈大堂里来回踱了好几圈,望窗外那日头开始西斜,不禁无耐的又回了房间,要了一壶酒,坐在房间里继续独酌。
他昨晚就陪君包子一起来了这里,要了房间,一更过后开始睡,清晨神清气爽的出门起床,不料隔壁两间简直是睡的昏天暗地,谁唤都不醒,无视他期间拍门叫人十几趟,直至现在日落山头了,他独自饮了两壶酒了,还没个动静。
唯一遇见清醒的活物,就是那只红不啦叽的从门缝里钻出来的小破鸟,绕着他,吵着要奶奶!
他万般无奈之下,只好带着小火鸾,行了半个诏都,潜入数家有孕妇的家庭里,终于寻着了一个奶水丰足,会挤入碗中的女人,哪料又未带偷奶工具,只好放任小火鸾扑腾到碗里喝,这一喝,动静太大,便被发现了。
他不想将事闹大,伤害普通人,随即抓过小火鸾,跳窗便逃。
简小爷抬头又干一杯,望着这对面喝醉了,鼓着肚子,抱着颗花生米当枕头躺在桌上呼呼大睡的小红鸟,心道,这货真的是传说中的凤凰?
好幻灭
可它又是会说人话的,也只有凤凰这种灵物可以做到
“简叔叔!”
正在他盯着小火鸾研究时,门外响起了敲门声,不由他言语,门哐的一声被踹开,迈进了身穿男装的厉天凉和小家伙君小宝。
带头的厉天凉,跨入了门槛,不由分说便扔来一撕下的皇榜纸张,沉着脸道:“你是不是需要给我解释解释?”
简少堂狐疑接过天凉扔下的纸张,展开来看,大震,也大骇!
这是官府贴出的名文告示,说是诏都出了一位恶劣的采花大盗,期间专寻有胎之妇,并潜入其房,图谋不轨,要要各家各户有孕妻之室,切记防范。
那采花贼画像,还是其中一孕妇口述后画出的贼人画像,其中声泪俱下的详细哭诉了这位采花贼的种种恶劣行径,比如目光非礼她,比如企图对她进行非分之举,比如还恶心的偷了她才刚挤出来的鲜乳一碗,极其凶悍,极其恶狠,色浪的程度令人发指。
那画像因为是口述,倒不是太清晰,看不出是他简小爷,可那肩上一只巴掌大的小红鸟儿,栩栩如生,惟妙惟肖,一看就知是这无良的火凤凰。
啪——!厉将军一拍桌,眯眼,质问,“我准备出门去探皇城风声,不想皇城风声没探着,出门就看到门口贴着你的创举!我说简少堂,你才刚来不到半天就给我惹事,还给我惹最下流的事,你是不是,想让我把你炒鱿鱼,赶出厉家了?”
简小爷郁闷了,无限的怨念了
上一世有个算命便说他命犯桃花,可还没追着任何一个女人,就让他给死了。这一世好不容易碰到一个心仪的,心动的,心跳不停的良家小美女,却不料又事事遭人阻隔,只敢远看不敢近瞻,命犯桃花原来指的是他无缘无故就能成为女性公敌!
他可是连看都没看那些女人一眼,他的出发点是好的啊,他所做这一切还不是为了桌上那只破凤凰,他这是好心当作驴肝肺了啊是不是!
简少堂明白自己在天凉心中是个什么定位,所以这会儿,他也不多解释,只是拿起筷子,捣了捣熟睡中的小火鸾,企图叫醒它,令它能为自己作证,毕竟,也是个会说人话的
谁料。
“嗝嗝”
小火鸾小腹被捣几下,拍开那筷子,翻了个身,打了个几个酒嗝,呓语,“奶奶,好多奶奶”
继续无良的睡!
“你还有什么好解释!”天凉瞬间脸黑,“你!竟!还!敢!让!它!喝!酒!”
简少堂默了,百口莫辩。
这鸟只是在他不小心落下酒杯残余的时候沾了一滴啊,一滴有木有!竟醉成这德行!这能不说是命运不公,想让他在大姨子面前永不翻身么。
明白一切语言的解释在此刻都是苍白无力的,简少堂整了整衣,认命道:“除了不能接近厉天暖,我可以接受一切惩罚。”
君小宝扬唇一笑,心叹,简叔,你怎么竟往坑里跳呢?
天凉闻言,竟一脸黑面散的非常快,从怀中拿出一份地图,递到了他手中,“这是你讨的,不是我罚的。”
正巧她嫌这探情报太累人,太危险,想寻人代替呢,好在有个自愿的!
简少堂接过那地图,发现这是诏都一处较为偏远的地方,他抽了抽眉头,看着小包子的笑,有了一种不祥的预感。
“只是探视而已,只要保证小心不被发现就可”,天凉神色微正,语气却是平和的,“万不得已最好也不要恋战,千千万万,万万千千不准给我暴漏了身份,知道么!”
第221章()
简少堂听此言,心道,探情报,手到拈来,身为佣兵,最善处理这等事件。
“简单。”
简少堂扫了眼那地图之后,便什么也没说,眉眼一抬由窗跃下,迅速跳出客栈,朝目的地而去——他要速去速归,好好表现下自己的实力!
望着简少堂那雀跃的身影,君小宝无声摇头,简叔,你把娘亲想的太善良了。
再低头,看到桌上东西时,他侧首提醒,“娘亲,简叔是不是忘带东西了,需要我去送么?”
“不用”,天凉莞尔,“特工,佣兵,杀手,对迅速记忆地图的能力要求都是极高的,特别是佣兵,善隐善藏,在探测情报方面极为出色,堪称佼佼者。这简少堂人品再下等,佣兵素质还是不错的,交给他处理便是。”
说到此,天凉忽的忆起杰克本部地下迷宫迷路的某位姓宋的小姐了,那时她特意悄悄随了这位宋小姐一段,发现这位小姐的路痴级别,简直是无可救药的程度,百般无奈之下,在离开之前,只好亲自为她绘了幅详细的迷宫地图。
不知她后来,她有否逃脱。
但她想,对于冰块南宫大少来说,保护自己女人这点儿能力,还是有的。
至少,那份地图背后,她亲自所写下的婚礼祝辞,希望这位青梅竹马的朋友能够收到。
“娘亲该饿了,咱们用膳吧。”
小包子突然脆声打断天凉思绪,朝她一笑,“我这里也有东西想给娘亲过目呢”
“东西?”天凉一顿,“什么?”
包子嘴角黠光闪过,眸汇精光,他从怀中掏出了几张纸,笑道:“很巧,也是地图。”
天凉接过一看,大惊,又大喜,“这是”
这是连续四日,南仲昌夜间出府到过的地方以及所走的路线图!
“这是怎么来的?”天凉看着他白皙的小脸,讶异低问。
“跟来的啊”,小包子耸肩,表情很淡定,“包子在客栈没接到娘亲和阮先生通知时,好生无聊,就挑了个人做跟踪练习了”
天凉嘴角动了动,望着一脸拽样的小包子,心道,好吧,你小子,要生在现代,那也是个天生就可在特工杀手佣兵职业中随便选的天才!
用过膳,天凉和小包子待在房里看那路线图,连续四日,路线都极其分散,包子画的很详细,记得更是巨细无遗,包括出府的时间,所带的人数,在一处停留的时间,以及最后归府的时辰。
摊开在桌上仔细观看,发现连续四日,除去出府时一段路线的相同,其余四段路线分别不同,各自选择了东南西北四处不同线路走动,大多最后停留在无关紧要的地段,待上一段时间后,复又归府。
根本看不出任何头绪。
“他这是在掩人耳目”,天凉托住下巴,沉思,“每逢晚膳后便如此有规律的四处流窜,岂不是为了某些人不查到某些东西,而故意扰乱混淆目标?”
恐怕这举动,是南仲昌知晓南仲卫在查他兽宠关押地,故意做给他看的!
包子赞同的点点头,“我在跟踪时,确实每日也见过不少道同志合的黑衣人,与我同时追踪。”
天凉看他一眼,惊叹,“你确定他们没发现你任何踪迹?”
她很怕小包子在无形间被人下了蛊毒了还不知
“娘亲,玄气突破四阶,毕经玄隐,那便是在锻造修玄武者除却隐藏本身武息之外,在面对怎样危险的环境,都可动而不惊的不留痕迹,借风借土借木但凭身于五行之中,便可融为一体,使之与自然融合,不被肉眼或古武者发现”,小包子一笑,“包子办事,娘亲放心!”
他解释的头头是道。
天凉对武气这东西还处于摸索阶段,被他讲的晕乎乎的,却也听出了他跟踪人的技术很一流的意思。
她道:“你去做这么危险的事,阮大变态竟然敢不告诉我?”
“娘亲,我又不是三岁娃娃,不必那么担心啦!”
小包子一摆手,出声安慰。
天凉无语,五岁半和三岁,有什么实质性差别么?
“娘亲你看”,包子恢复正题,指着那出府前必经的一段极短的路,说道,“南仲昌每次出府,必乘马车,而到此地时,便开始换方向,下车徒步行走。”
天凉狐疑,“这么短的距离都要乘车,为何绕圈子时却故意步行?”
这么一言,她随即醒悟,“莫不是这绕圈子的人,是替身,根本不是南仲昌!”
哦哦,她娘亲真的很聪明。
小包子扬眉,“没错,我是这么想,那些黑衣人也是这么想,我与他们都探了那马车,却没有发现异常,之后,他们便去太子府侦探,太子府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