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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信你才有鬼!”花音一副豁出去的模样,对着厉天啸一脸抗拒,“本少爷不让你治,要么要厉天凉过来,要么我等下船去寻医,总之不要外行人插手!”
“我也曾算军营半个军医。”
“会信任你有鬼!”花少爷咆哮,“你长相难看又恐怖,对我病情恢复不好!”
厉天啸拿起布巾围住了脸,“可以开始了么?”
花音见他做的绝,也一狠哼道:“这蛊必须挑开半寸血肉而不致其失血过多才行不是么?你要给我治,行,先让本少爷我看看你的技术。”
他很有自信这句话能逼走任何军营中视身体为最宝贵的男人!
可是他错了。
厉天啸听他此言,没有任何的犹豫便拿起事先准备好的剪刀和针线,朝着自己左臂一划,划出一道血珠,然后以针线模拟似的迅速挑了一下,再以纱布快速包扎,动作应接不暇,十分的专业与迅速。
第261章()
明明是伤害自己血肉的动作,看都觉十分痛,可厉天啸眉头不曾皱一下,动作也不曾停顿半分,如此下来,只在十分短的时间内,便完成了要为花音所做的一系列伤口处理动作。
花音震了。
他盯着厉天啸的左臂,失语半晌,才吞吞吐吐问:“不疼么?”
“给你备了迷药,不会太疼”,厉天啸平静说着,仍是硬汉作风,表情没有什么变化。
迷药花音恍悟,对的,他是没有用迷药的,原来这铁管是为自己准备治伤的。
抬头,四目相对。
厉天啸眉目一动,低道:“你还需要我做什么?”
花音支吾一声,左犹豫,右思考,好大一会儿,才道:“我需要做什么?”
“躺好。”厉大少言简意赅,“睡一觉即可。”
花音默默的躺下去,在他要为自己吹迷药之前,忽然道:“我已经昏迷很久了,又因身有血蛊,对迷药有抗性,万一睡不着,怎么办?”
厉大少还没回答,花少爷眸光一闪,顿时拿起桌上的果脯盘子,拿起来磅的一声往脑袋上一敲
成功的昏过去了。
厉天啸无耐的看着这可般般入画白璧无瑕的沉睡容颜,叹息了
这孩子,真能闹腾。
天凉他们虽所在的是有领航作用的主船,可却不是体积大的战船,容不下那么多的侍卫与武器,船舱数量更是屈指可数,如此只好实行了合舱制度,由天凉进行强制性分配,谁都不得有异议。
天暖到每个船舱去发干粮当做膳食,回来的途中,正好看到简少堂一个人坐在船帆旁喝酒,犹豫着,还是走了过去,递了干粮过去,轻声道:“简公子,空腹饮酒对身子不好的。”
“好不好又如何,你在乎么?”
他不知是不是喝醉了,眼神有些迷蒙,语气也比平日多了几分冷意。
天暖见他迟迟不接干粮,只好弯下腰道:“今夜里行船风大,不能随意生火,这便是晚膳了,公子你”
她话未说完,猛感手上被人一抓,一股强力施来,将她扯过跌了下去,倒落下在船板之上。
接着便感身子一重,有人压上了她的身,天暖不解的去看身上男人,张开红唇要尖叫,一股浓郁酒香袭来,堵住了她的唇。
天暖一惊,美眸不可置信的睁大,两手抬起去推身上的男人
“简公子别唔”
她费力唔哝出声,躲着他,推打着他,可哪里敌的过简少堂的力量,反抗下却被他越箍越紧,最后竟将舌探入她的唇中,肆意的掠夺亲咬着,将她咬的很疼,似要将她的唇咬破了似的
天暖心头一酸,眼眶泛出了热气,泪水啪嗒啪嗒的顺着眼角往下滑掉,一会儿功夫便润湿了她的睫,也染上了他的面。
简少堂一顿,抬起头,望着她早已梨花带雨的抽泣不停,顿时手上一僵,放开了她,低低道歉,“对不起,天暖,别哭”
天暖没听见似的,抬手擦泪,一遍遍的擦下流出的汹涌泪水,表情难过的抽泣低语,“士林士林他”
简少堂心头一钻,疼的厉害,三壶酒换来的醉意,顷刻全消,如同被当头泼了冰水,从手僵硬到脚,一时冷的说不出话来。
他醉了!醉了后,还做了混帐的事!
他这是在做什么
强吻了天暖!
简少堂看着她抹眼,只觉一滴泪就是一根针,扎的他浑身负罪感极重,也扎的他觉自己连对不起三个字都不配说!
“我认错人了”半天,终于为自己想到了说辞,“五小姐,我将你看做了她,实是抱歉。”
天暖闻言,湿睫微抬着望他,半晌道,“是简公子的妻么?”
妻
简少堂想,也怪不得她会这么想吧,算来他在这个世界的年龄已有双十,旁人看来,莫说有婚约,就是有了孩子也不为奇怪了。
他没说话,天暖以为他是在回忆伤心往事,便忙摇头摆手道:“对不起,我不是故意”
这丫头真善良,又有些傻,吃亏的是她,还向他这个罪魁祸首道歉。
“没什么。”
他只简单的回答着,然后便盯着她看
他其实还抱着她,两人在的位置,正好被几个木桶挡住,不说这会儿板上无人,就算有人经过,也许都极难发现。而她,也好似没察觉,这会儿像在责怪自个儿,暗自咬住了自己那薄软的红唇,留下了小小的一排齿印
简少堂明白该松开她,然后起身,再说些客套言语后,此事便算过了,毕竟厉天暖不是尖锐苛责之人,她常为他人着想,又极其在乎苏士林,定然会希望谁也不提此事,随这海风飘散了最好。
可他很贪恋,上次抱她,连三秒都没有数到,就无耐的只能松开了,因为那是在教她习古武,那些接触即使有正当理由,可他仍需要把持有度。
不是那种关系了
连他好不容易寻来教武理由,都被苏士林那小子一句不喜欢给封杀了。
简少堂脑中想着,他需松开她,然后起身,做一个落寞的背影回房便好,可却不受控制的开了口,哑着声低问:“你多大了?”
天暖微顿,“十六。”
他蹙眉,“不是十五?”
“再过三日,就十六了”,她勾着头,低低的答,声音也很小,容颜宛若夜风中温顺飘荡的栀子花。
“方才的事”,他星眸微顿,声音愈加低沉好听,“是不是第一次?”
天暖抬头,似乎有些惊讶他问这样的问题,一些屈辱又开始浮于脸面之上,默默的转头,低冷道:“简公子,你该放开我了。”
简少堂身子一顿,起身,松开了她,靠着木桶,看她站起来,面无表情的拾起地上掉下装干粮的布囊。
“天暖只以为公子是重情重义之人,心伤过度才做过分举动”她抱着布囊,愤懑看他一眼,“不想,竟只是登徒子之为”
她竟还在后来没有挣扎开来,心道师徒七日,他是过度伤怀她便未提言而挣开,不想,却是让登徒子占了便宜
“我是第一次。”他突然打断她,朝她一笑。
天暖被他一语惊停,又是咬住唇,顿脚道:“公子胡说也有个限度”
“正如苏士林不是你的相公,她也不是我的妻”,简少堂如此说着,海风拂起他的发丝,眸色也愈发的深沉,“她是我喜欢之人,一直守礼,不过方才生了错觉,情难自已。”
第262章()
情难自已。
天暖默默抱紧了手中的东西,垂下了眸,若说士林对她的情难自已,那便是一次次派人来送上书信,附上礼品罢他好似从未对她做过这样的事她也从未想过。
“起风了”,简少堂又拾起了身边的酒壶,摆手道,“五小姐小心风寒,进舱罢。”
语气,又恢复了从前的温柔。
简少堂的语气,又恢复了从前的温柔。
天暖却没有说话,也没有回头,逃也似的走开了
简少堂挫败的朝后一躺,闭眸自叹,“爷注定要被讨厌了。”
“未必。”
清脆童声响在头顶,带着揶揄笑声。
简少堂猛的睁眸朝上望,竟见船头栏杆上,不知何时坐了个小家伙,笑意冉冉的一副看好戏的神情。
他起身,咬牙切齿的问:“待多久了?”
“不久”,包子嘿嘿一笑,“从简叔第一壶酒到现在。”
简少堂抚额,无耐道:“告诉简叔,你什么都没看到。”
“简叔你又不是花蛟可以使用幻术,这么说也不会改变事实的”,包子耸肩,跳下船板,走了过来,“我虽然看到了,可包子不会向娘亲和舅舅说的。”
“条件?”简少堂上道的很,“可别太狠了小子。”
包子指了指他腰间的东西,笑,“很简单,叔教我耍飞刀。”
简单?
简家独门绝学,兵器谱江湖排行前三,一手风遁飞刀名冠天下,多少人为了争抢飞刀谱练此绝学而踏破了简家门槛,而简家灭门的一半原因,便是因为这一手超绝的飞刀技术。
这小子,明知道这飞刀绝活有多珍贵,可这表情还真够云淡风轻的。
不过教他也无妨,难得遇见了根骨如此灵透的稚童,不至六岁便开始练起,那定然是要比他造诣高的。
“要拜师,成,你要先经考验。”简少堂挑眉言语。
“好啊”,小包子答应的爽快,“不过,人家要和天暖姨一样的考验。”
说罢,上前一扑,整个人挂在简少堂脖子上,捏着嗓子酥软软的,“简师父,人家的平衡力怎么样呀?”
然后,扬起自己飞扬的发丝,甩了简少堂一脸,继续恶心的娇滴滴,“简师父,是这样吗?”
简少堂被彻底的嗤笑了。
这是对他当时趁练功之余偷搂女儿香并贪婪的闻了下秀发味道进行夸张舞台剧演法式讽刺啊!
“好了,合格了。”
简少堂汗滴一地,推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