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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西凤人是不会背那么大刀的,既沉又累”,天凉教诲着,扬眉一笑,“小包子已经带一批山寨人在那南诏人马附近潜伏了,我候你们大胜归来!”
“好!”
帕丽咧嘴一笑,豪爽道:“我就为你西凤带一次兵。”
想她在北瑜,可是响当当的骁勇善战,即使没有任何官职,那可也是响当当的人物。
倒是这个厉天凉,当真是个脑筋好使至极的女人,她什么都不点透,却将一切计划的完妥,关键时刻便投给你一个震惊,令你佩服的五体投地。
她不过是好奇潜在黑风寨里看她如何破敌,不料,她却给了她一个砍杀南诏人的好机会。
南诏那群阴毒的,早该挫挫他们锐气了。
帕丽随即跃马,以军令之称,疾驰在前,顺利领军攻南诏散兵而去。
半个时辰过了。
西凤皇宫内,寝殿里灯火辉煌。
西凤皇笔锋动起,这半个时辰,只写了八字——奉天承运,皇帝诏曰。
凤惜云上前见此,眉宇顿时多了不耐,他冷言逼问:“父皇,我本善心要你立诏书,你不要逼儿臣做出大逆不道之事。”
内侍们全都被程家带来的兵马挟持,匍匐跪在地上,谁也不敢多言,瑟瑟发抖。
西凤皇听他此言,抬眸默默望他一眼之后,抬手,指了指那窗外渐渐发白欲亮的天空,沉稳道:“惜云,你可愿回头看看,那是什么?”
凤惜云拧起眉头,与侧旁程家二子对视一眼,转回身去看——这一个转身,便看到灰蓝的天空上,腾空绽放出无数绚彩的烽火哨,哨声嘹亮惊人,附带着哒哒的急促马蹄声,和大批人马涌进的脚步声,他的心中,起了一层不祥
他的心中,起了一层不祥
“啪。”
那被弃之一旁的黑棋复又被西凤皇拿起,轻搁一指,落在了棋盘上。
死局,转败为胜。
西凤皇没有转头,威语低声道:“一步错,步步错,下棋必要深思熟虑,怎可擅下定论?”
执起笔,西凤皇在折子上写下一行字,收起墨宝,递给凤惜云道:“这旨,父皇拟好了。”
凤惜云展开折子,瞳孔顿时一紧,手心一晃,倒退了一步。
那折上只写了简单一句话。
四皇子凤惜云,罪同其母,通奸叛国,斩,立决。
罪同其母。
这四字刺痛他的眼,手心一抖,那折子跌到了地上!
“朕先前便接了一封书信,言明近日宫中有可能将有一场劫难,不曾提及由谁起乱,可父皇第一个怀疑的,是一向性子嚣狂的三王,万万没想,送给朕惊喜的人,是你!”
西凤皇陡然低喝,色寒声厉,一时间,威严尽现。
程家二子即刻已猜到外面发生了什么,纷纷脸上盗出汗来,一脸的凝重,望向那大批前来的军马只希望那带兵人是其父程策,而非他人。
急促的脚步声更加的近了
那前行骑马领军的人,面庞渐渐清晰,那分明是紫衣长袍,一脸冷凝的凤傲天,三王爷凤傲天!
凤惜云也瞧见了,他退下几步,扶住窗道:“来的慢了,程策只是来的慢了”
凤傲天跨步入寝殿,身边寒气四溢,所及之地,那侍卫纷纷被寒光冻结,也被强大的武压震的不敢妄动。
“四弟,你候的程策,来了。”
凤傲天缓声一语,抬手一挥,由后方跑来了睁大眼惊恐之极面容死不瞑目的死人头颅
那头颅不是别人,正是大将军程策项上人头!
程良程晋一见此顿时失声大叫,“爹——!”
凤惜云腿脚失了力气,神色一慌,腿脚软下,他望着程策的人头,望着凤傲天,望着那院中三千铁骑精兵,缓缓抓住那身后窗棂,强撑着立起,故作镇定。
远处,有马蹄声响起,越来越近,越来越急,没有人能阻挡住,那骏马上面带冷光疾速奔来的绝色女子。
她手中,扬着那一道权威的象征——兵符!
近了
女子跃身下马,容颜森冷而威严的立在寝殿之外,当凤惜云望清她的面目时,终于失了所有的力气,失了所有的支撑
为何
“我难道是败在”凤惜云双手紧攥,低声摇首,“是败在你的手里么天凉厉天凉你怎能”
凤傲天望着天凉红润的脸庞,微微挑眉,心中暗叹,处事果然利落,来的真快,只比他晚了前后一脚的时间。
天凉漠视凤惜云,踩上那殿堂台阶,从怀中那出一叠厚厚的东西,走一步,言一语,步伐铮铮,语句有力。
“回禀皇上,草民与家兄,此次共搜寻沈相与程将军当职既位以来种种罪证,加之与四王联合,涵括贪污,受贿,谋反,谋大逆,谋叛,污蔑忠良,不道,不敬,不睦,不义等罪名共六十三项,证据全部在此,请皇上亲阅。”
西凤皇望着那寝殿前凛凛而立的女子,一番巾帼红颜的气势不输这在场任何一位男子,甚至连他那三皇儿都难遮其光彩,缓缓点了点头,下命言道:“朕命其可直接纳入罪证,此等大孽,尔等可不经司法,先斩后奏。”“天凉闻言,唇角一动,行礼低道:”吾皇圣明。“这贼人杀,也要杀的堂堂正正,不能给自己留下任何被人诟病的机会。
当西凤皇令下,众千精兵顿时围住程家二子与那贫乏的几百兵马,刀剑相逼之下,全都扣做了阶下之囚。
第150章()
程家二子见兵败人亡,必成落寇,恼怒之下,竟同时起势击向天凉,顾不得这官兵围堵,程良在迅雷不及掩耳之下擒住了天凉,将她抓做了人质。
“让开!”程良怒斥,一手扣住天凉的脖颈,“兵符在我们手上,这女人也在我们手上,马上让开一条路要我们出宫,否则”
程晋抬头正欲向凤惜云示意,却见,凤惜云的面色,那般绝望,没有半点生气。
而凤傲天,也是淡漠的立着,望着他们二人,不动不惊,不拦不让。
“大哥我们”
砰——!
寝殿中,响起一声剧烈震响耳膜的怪异声响。
程良一手还扣着天凉的脖颈,而那双眼睛,却没了神色,滞留在死前最后一分痛楚中,倒了下去
天凉转下手中短枪,举起对准了立在对面的程晋,面色泛冷问道:“头破,血不流,这枪法,你要试么?”
凤傲天轻讽:“敢选她做人质,你们程家人,倒是一个样的蠢。”
程晋脸色大寒,望着那黑色的中空的圆桶对着自己,终是双唇毫无血色的跪在了地上,举起双手,被镣铐锁起带了下去
天凉收枪,抬眼,望向了凤惜云。
就在谁也没有说话,却又要在等待开口之时,凤惜云那沉灰的面色陡现狠意,他一剑拔出架上长剑,朝西凤皇刺去,凤傲天见此急出掌震挡,高喝命令,“护驾!”
凤惜云虚晃一势,见有了缝隙,随即踩着飞快的脚步,冲破木窗,脚起玄光,踏着步伐直飞宫顶,朝远方逃匿而去——天凉见此,眉心一皱,咬牙起势,随着他的脚步快速追上。
凤傲天正欲前行随上,西凤皇突然出腔,止了他的步伐。
“皇儿”,西凤皇掀开另一份折子,沾墨点册,落下了另一封诏书,“你候一候。”
当凤傲天望见太子二字时,平静了目色,勾头低道:“儿臣明白。”
凤傲天,没有追来。
侍卫们,速度迟缓,相比之下,根本难及凤惜云速度,天凉猜,这也许是西凤皇对这个儿子的最后一分仁慈,只是,凤惜云错乱中并未察觉,一路上只顾疯狂潜逃罢了。
天凉穷追不舍,并不为其他,只是提着一股气紧随着他,为的,是要弄清该知晓的东西。
四门皆有兵马,凤惜云误打误撞之下,逃至一处停下,毫无退路之时,定下了脚步。
天凉亦是停下,望着这熟悉的地方,低声冷凝:“悬崖。”
这正是,当年她跌落消失的悬崖。
“多年前,你为护我而落崖,而今日,你却又将我追至穷途末路至这里,命运,果然是可笑的东西,天凉,我没变过,可你,一直在变”,凤惜云眸色带着怨怼,“是你,在一步步毁了我们之间的一切。”
天还未大亮,已是乌云密布,随着凤惜云的话,苍穹缀了一层阴沉云色,压抑而沉闷。
“你说谎,总是如此大气不喘,面不改色,炉火纯青么?”天凉面色凉薄,语气讽刺。
“我从不曾对你说谎”,凤惜云眸色带着些许张狂,挥袖失声否认:“你怀疑我,你竟还在此时怀疑你孩子的父亲”
“我不是怀疑,而是你身上没有该让我相信的地方”,天凉淡薄打断,清晰道,“其实,君小宝和你根本没关系,对不对?”
天凉淡薄打断,清晰道,“其实,君小宝和你,根本没关系,是不是?”
凤惜云微微一退,执着道:“他是六年前你与我那一夜后有的孩子,怎会与我无关!”
“六年前”,天凉抬起眸,静了片刻,清晰道:“很不幸,我已经知道了。”
她一语冷静。
凤惜云面上神情,立即多出了恐慌,极致的恐慌
“既然你提了六年前的事,那我就从六年前开始说起罢。”天凉轻顿,“关于我向你献身之时,你封我记忆,甚至,想要杀我的事。”
凤惜云身子一震,又是一退,“你在说什么我从不曾”
“凤惜云”,天凉神色微寒,“纸包不住火,世上也没有密不透风的墙,那时的事,我全都想起来了。”
凤惜云抬首,目色苍凉,“是么?”
“六年前那夜,我听说了你将要立妃时,起了决心要向你献身。”
天凉目色冷静,开始叙述。
“那夜,我潜至王府,恰巧是良妃每月回王府的日子,我隐在暗处,不巧撞见良妃被那一个男人搂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