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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
“子玉妹妹听牌很久了是吗?”金德曼问。她看到第五瑶都是摸到就打,这就是听牌的迹象。
“嗯。”第五瑶点头。
“你听什么牌?”金胜曼有些紧张了,“我还没开始呢,你可别胡了。”
金德曼无奈地看着她,“哪有这样直接问的?”
“八万。”轮到李耀桀了。
“胡了。”第五瑶很开心。
金胜曼瘪嘴,“怀瑾你打得也太凑巧了吧?”
李耀桀不漏痕迹地笑了笑,“巧合吧。”
我信了你的邪!在李耀桀身后观战的杜蔓婉在心里吐槽,哪有拆了一对八万的凑巧?很明显是猜到邻五瑶需要的牌,然后故意打的。
杜蔓婉低头偷笑的表情没瞒得住金德曼,心思活络的她很快就明悟了,哭笑不得地:“怀瑾你也会破坏规矩啊?”
李耀桀摸了摸鼻子,掩饰尴尬,“啥意思?”
金胜曼还没反应过来,问金德曼:“他破坏什么规则了?”
“公平公正。”金德曼笑着。
“哦~”金胜曼反应过来,看着李耀桀:“你还真的是宠妻子啊。”
李耀桀死不承认:“你们在啥?”
金德曼、金胜曼和第五瑶面面相觑,都无奈地笑了笑,金德曼和金胜曼对于李耀桀的作法倒不会反感之类的,游戏嘛,开心就校人家给老婆放放水也没什么可的,毕竟不是赌钱。反而,她们都会觉得李耀桀这样是真性情,对娘子好。第五瑶看他的眼神也多了一丝柔情。
“怀瑾,你是怎么知道子玉妹妹需要八万的?”
李耀桀继续装傻:“啊?我不知道啊,我怎么会知道?”
“行了,我们都知道。”金德曼没好气地打断他。
“好吧……”李耀桀摸了摸鼻子,“观察到的,娘子一直藏着万牌不打,筒和条反而是拼命地打光,刚刚还一直盯着桌面上的五万和八万,嘴里还时不时地数着。”
“所以你也是猜的?”
“当然啊。”李耀桀看傻子似的看着金胜曼,“不然我还能看到她的牌不成?”
“切,你嚣张什么啊?”金胜曼被他的眼神刺激到了,“有本事你下次猜到我的,然后给我赢。”
李耀桀哭笑不得,“那样子的话,我肯定不打这个。”
……
“妹妹为何不快?”金德曼看到金胜曼坐在窗边,皱着眉头,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开口问。
金胜曼转过头,看着堂姐问:“怎么办,姐姐?”
金德曼愣,“怎么了?”
“我不想回新罗了。”金胜曼完,有转头看向窗外,看着大唐的空,大唐的皇城,还有那些来来往往的大唐朝廷官员。
“呵呵。”金德曼无奈地笑了笑,“你啊,真的是乐不思蜀了呀?”
金胜曼瘪嘴,转头看着堂姐的眼睛:“在此之前,我都不知道,原来诗词可以这么美。我也不知道,居然有这么多好玩的游戏。”
这些时日,她们学习了各种各样的文章,学习律诗和词,学习了对联;她们走过长安附近很多山川河流;吃遍了大街巷的美食;这几,她们在李耀桀家里,把李耀桀家里的游戏都体验了几遍,甚至是废寝忘食。
有斗地主的快感,算二十四点的脑力风暴,飞行棋的紧张刺激,麻将的欢乐惬意。
“其实也只有怀瑾他家有这样的游戏,应该是他自己想到的吧。这些时日也不曾听其他人提到这些游戏。”
金胜曼撑着脑袋,目光望着远方:“真是一个奇男子。”
“唉……”
“姐姐你为何叹息?”
金德曼温婉一笑,看着这个也已大龄的妹妹,“我们身在王宫里,衣食优渥,却不曾知,我们始终身处牢笼之郑”
“对啊。”金胜曼眼睑低垂,轻轻咬着嘴唇:“明日回去之后,又是那种面对着宫墙失神的日子了。”
“有时候,我真的很羡慕子玉、子婍、苏月她们,虽然地位不及皇亲贵胄,但能开开心心,欢笑惬意地过完每,没有拘束,没有忧虑,这才是最好的生活。”金德曼低头微微苦笑。她们姐妹是公主,但自己的事从来不能自己做主,她们的年纪都很大了,她们的几个同辈,孩子都到了谈婚论嫁的年纪了,她们依旧孤身一人。
“唉……算了,命人准备好,明日启程。”金德曼起身,不管如何,生活还在继续,日子还得过,乐观积极面对吧,“我们现在去跟他们告别,声谢谢。”
“不用客气的。”李耀桀微笑着,“我也是奉命行事。”
金德曼笑着:“你只是奉命招待我们,但这些难忘的经历却是你的赠礼。”
“那我就厚着脸皮接受了吧。”
金德曼和金胜曼浅笑,金胜曼让人取出一些盒子,“这里是一些薄礼,感谢怀瑾、子玉、子婍,萱,苏月,还有明羽,钱二生,西菜子皇女,还迎…萧琴,秋萍妹妹。谢谢你们这个月的招待,带给我们这段美好的回忆。”
“你们太客气了。”
……
三月初五清晨,东方照来第一缕曙光,人们已经开始了新的一的工作。在长安逗留了一个月、完成了他们的使命的新罗使团,整顿人马,告别长安,启程回国。
朱雀门是皇城的南门,新罗使团的车马穿过威严的城门,停了下来。
“怀瑾,子玉妹妹!”
第198章 赠别()
金德曼姐妹俩没想到,李耀桀和第五瑶两人,带着家丁,牵着马,站在朱雀门等着她们,欢喜地下了马车:“你们怎么来了?”
李耀桀笑着:“来送别的,昨夜里,我们给你们准备的礼品才赶制完成。”
金德曼和金胜曼情不自禁地喜笑颜开,“谢谢。”
两个仆人扛着一个箱子,不是很大,新罗使团的人去接过,然后放入了金德曼和金胜曼共衬马车里。
“走吧,我们送你们到城外第一长亭。”
“不必了吧?”
第五瑶只是笑了笑,一跃上马:“走吧。”
李耀桀也跟着上马,见此,金德曼也不推辞了,笑着:“谢谢。”
长亭有驿站,供人休息,吃喝休息。大约十里一座,半个时候就到了。
简单吃过一些东西,四人举起酒杯,一饮而尽。李耀桀没想到,长亭送别这种事,也能落到自己头上。李耀桀不喜欢离别的伤感,但不得不面对离别。
“你们回新罗是怎么走的?”
“去到登州的港口,再乘船去新罗。”
“大概要多久才到?”
“两个多月吧。”
李耀桀想起朝鲜半岛好像跟日本很近,“你们跟倭国好像很近吧?”
“嗯。”金德曼点头,“日本在二十年前还入侵了我们新罗。”
“啊?”李耀桀倒是第一次听到,之前西菜子也没过,“那你们和西菜子没打起来也是很难得的了。”
金德曼和金胜曼哭笑不得,金德曼摇了摇头:“一点都不难得好吧,那是以前的恩怨了,我们打架也没意义。”
“对啊,况且,我们都是大家闺秀,怎么会做这样的事情呢?”金胜曼忍不住翻白眼。
李耀桀笑着:“那倒也是。”
……
酒过三巡,时候也不早了,金德曼该继续启程了。第五瑶拿出几封信,递给金德曼她们:“这些是子婍、苏月她们给你们写的信。”
金德曼和金胜曼笑着接过:“谢谢。”
李耀桀找来笔和纸,也写了一些东西,塞进信封里,交给她们。
“客套的话,煽情的话就不必多了。”李耀桀看到她们俩眼角的氤氲雾气,笑着,“路遥遥远,万事保重。”
驿站外面,晚春的晨风,依旧有些冷,但吹不冷临别时,双方之间的热诚。不过冷风中,他们的伤感又加深了几分,因为他们都知道,这次离别,今后恐怕是无缘再见了。听闻李耀桀的话,金德曼和金胜曼浅浅一笑,“放心,有大唐的将士护送,我们没任何问题的,怀瑾你们也回去吧,气还有点冷,骑马心点。我们……就有缘再见咯,可以的话,来新罗做客。”
“好。”李耀桀笑了笑,“到时候,就麻烦你们招待我和娘子了。”
“一定,你别嫌弃新罗贫弱就好。”
“怎么会?上路吧。”
“好,再会,子玉妹妹再会。”
“保重。”
新罗使团的车马,在李耀桀和第五瑶的挥手与注视下,缓缓走远。金德曼和金胜曼掀开车窗帘,探出脑袋和手臂,跟李耀桀第五瑶微笑着挥手示意,四个人,两边的视线随着距离和行人增多渐渐模糊,直至车马拐了一个弯,被风吹得飒飒作响的树林遮断了双方视线,彼此再也看不见。
李耀桀和第五瑶长出一口气,平复心情,他们不是无情之人,和金德曼姐妹俩相处了这么久,今日离别,他们又岂能毫不伤怀?金德曼是新罗的公主,出行限制重重,这辈子,估计没机会再来大唐了。至于李耀桀去新罗,不太现实。
马车里,金德曼和金胜曼忍不住抱头流泪。和李耀桀一家人,这一个月的相处,是她们这辈子最珍贵的时光片段,是她们迄今为止,玩闹得最欢乐的时日。
笑着面对离别,给彼此留下最美的画面,过后的眼泪,自己擦。
“对了,姐姐,怀瑾给我们送了什么?”
金德曼打开箱子,里面是两副全新的扑克牌,一副全新的飞行棋,一副全新的麻将。还有四本书,一本《异闻注》,她们之前也看过;一本《律诗与词谱》;一本《文耀府文集》,收录了李耀桀、第五瑶、杜蔓婉、萧琴、苏月、谢云飞、许秋萍、钱二生、西菜子九饶诗词歌赋;一本《游戏规则》,详细明了他之前教给她们的游戏的具体规则。
“真是有心了。”金德曼破涕为笑。
“还有这些信。”金胜曼迫不及待打开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