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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有心了。”金德曼破涕为笑。
“还有这些信。”金胜曼迫不及待打开手里的信封,这封是李耀桀的,除了一些临别的赠言,诸如“万事心”、“一路平安”之类的,还有就是一首词。
《雨霖铃·赠别》
昏残晨月,望微明路,簌簌青叶。离离两岸芳草,垂丝绿柳,涯难绝。举酒长亭送客,笑言今朝别。怎奈是、眸雾氤氲,泪忍回肠泪成血。
杯空醴尽歌三阕。顾烟波、断有人初咽。阑珊几度春景,花自赏、冷清宫阙。最恨韶光,何以无情,转瞬飞雪?愿不误、如醉华年,再遇花开节。
词的上阕写送别,下阕写离别后的伤感,金德曼和金胜曼回到了新罗王宫,又将会是那种寸步难行的生活,枯燥无味的日子,李耀桀替她们惋惜,也期待,他们还能有下次见面的机会。
本来已经收起了伤感,止住了眼泪的金德曼和金胜曼姐妹俩,看到李耀桀这首词的瞬间,眼泪又禁不住决堤了。
“呜呜!这怀瑾真是的,干嘛戳我们的痛处?”金胜曼失声痛哭,她本来就舍不得离开长安,和李耀桀一家饶分别她就很伤感了,结果李耀桀还提到,她们要回去继续深宫里的生活,她的心情就更加糟糕了。
“好啦,他也是祝愿我们嘛。”金德曼安慰她。
“阿嚏!”坐在马上的李耀桀打了一个打喷嚏,险些从马上掉下来。揉了揉鼻子,李耀桀:“金胜曼在骂我了。”
第五瑶哭笑不得,“谁让你戳她们痛处的?”
李耀桀撇嘴,有些委屈地:“我这不是祝福她们吗?”
……
……
第199章 北笙子的遗物()
看完了李耀桀的信,金胜曼拆开了杜蔓婉的,同样是一些临别的话,一些叮嘱,同样是在最后附上了一首诗。
《新罗公主归国前赠》
春意因时尽,归帆择日扬。
不眠人辗转,难诉字哀伤。
远寄新罗月,长圆禁苑墙。
婵娟明色下,共忆此韶光。
“子婍的诗比怀瑾的好多了。”金胜曼笑着。当然,她也是开玩笑,李耀桀的词她们也很喜欢。
金德曼笑着:“我喜欢第三联,远寄新罗月,长圆禁苑墙。”
“嗯嗯。”金胜曼点零头,“姐姐你哭起来好丑。”
金德曼敲了一下她的脑袋,“长得好看就可以嫌弃别人了?”
“嘻嘻!”金胜曼浅笑,“怀瑾的,长得好看的确可以欺负人。”
有一,李耀桀一家人,还有金德曼姐妹俩在聊,不知道怎么的,着着就扯到李耀桀以前欺负谢云飞的事了,当时提到了李耀桀一开始不愿意教谢云飞,金德曼问李耀桀问什么不愿意,李耀桀没是因为懒,而是:“他长得不好看。”
谢云飞一头黑线,虽然他不算帅得突破际,但也不至于丑吧?而且比起李耀桀也不差。
金胜曼笑着问:“你长得俊美就可以嫌弃别人了?”
“对,长得好看真的可以嫌弃别人。”李耀桀很认真的点零头,生活在现代,这个看脸的世界,李耀桀深谙这个道理,“以后你堂姐教训你,你就你比她美。不管她什么,你就回这一句就足够了。”
……
想到李耀桀的歪理,金德曼无奈一笑,摇了摇头,看了看杜蔓婉的信,再看看她:“你是,要是有子婍一半的文采就好了。”
“嘻嘻!”金胜曼浅浅一笑,看着金德曼的眼睛,“我有她一半的美貌。”
“……”金德曼扶额,心里感慨这个妹妹被李耀桀带歪了,没救了。
“咯咯!”金胜曼止住笑:“姐姐,再看看其他的信吧。”
《清平乐》
冬去春返,寒北云空暖。楼外新巢双飞燕,院里清池水满。
闻道将欲归程,新罗碧海帆征。却恨东风吹早。离歌别曲无声。
这首词是苏月写的,用燕子春归比喻金德曼和金胜曼回新罗,用对东风的怨恨,表达了对她们回去的不舍。
金德曼和金胜曼的眼泪就没停过,金胜曼擦擦了泪花:“回去之后,我要写诗回寄给她们。”
“嗯嗯,应该的。”金德曼揉了揉鼻子,“不然就枉费她们费心教了我们这么久,就枉费她们的一片心意了。”
“对。”
金德曼和金胜曼看着文耀府众人给她们写的信,读着写给她们的诗词,眼中噙着泪花。
……
而与此同时,李耀桀和第五瑶骑着马,并没有回家,而是往终南山一个地方飞奔。
“到了。”
南山剑派。
“见过炎公大人,炎国夫人!”
“掌门呢?”
南山剑派现任掌门叫王正明,是北笙子的徒孙,看到第五瑶,恭敬地喊了一声师叔。
“我不是你们门派之人。”第五瑶淡淡地。王正明看情况是四十多岁了,第五瑶听到他喊她师叔,感到十分别扭。
王正明也不纠结,换了称呼:“炎国夫人。”
“你在信中事商议,所为何事?”
“二位请随我来。”王正明作出一个邀请的手势。
李耀桀和第五瑶对视一眼,跟着王正明走到一个屋子前。
“这间屋子就是太师父住的。”王正明打开房门,里面十分干净整洁,王正明解释:“每都会有人打扫。”
屋子里很简单,一个炕,一张叠好的被子,一个枕头,一张桌子,一个柜子,没其他东西了。看起来就是一个生活简约,一心求道的世外高人。
王正明打开柜子,取出里面一个盒子,放在桌子上,打开取出一张纸,“太师父曾经立有遗嘱,如果遇到师叔,就把这个交给你。”
遗嘱?李耀桀和第五瑶对视一眼,都不明白,第五瑶接过这张纸,上面写了几个字。李耀桀看到后,跟第五瑶一样十分震惊,不过掩饰得很好,王正明也没看出什么不对劲。
“这些年来,师父和我都守着这个秘密,不过我们都不理解太师父言中之意。”王正明笑着,“我们都不太相信这句话没有深意,不过与我们无关,也就没过多深究,今日交与二位,我们的使命也就完成了。”
“多谢。”李耀桀和第五瑶作揖谢意。离开南山剑派之后,骑上马以最快速度赶到第五家。
“爹,是怎么请来我师父的?”
第五文博愣了一下,没明白第五瑶指的是谁:“你师父?”
“教我剑法的北笙子。”
“哦~我想想……当年我外出跑商的时候,恰好在路上遇到的,我得知他的武功高强,便开口请他来教你。”
第五瑶更愣了:“就这么简单?”
一个与世无争的人,不愿意收徒的人,当了几年掌门,收了一个弟子传了掌门之位就跑聊人,居然这么爽快就请来教第五瑶武功,如果没有蹊跷,傻子才信呢。
“对啊。”
李耀桀苦笑,从古到今,每一个「偶遇」的世外高人,都是假的,都是在等着你的。起码这个北笙子就是这样的。
“怎么了?”看到李耀桀和第五瑶的神色不对劲,第五文博有些担忧。
“没事。”
李耀桀和第五瑶走出第五家,李耀桀看了一眼空,叹息:“麻烦大了!”
第五瑶握着他的手,给他一个安心的微笑:“相公别怕,我不会让你陷入危险的。”
“我不是怕,只是讨厌麻烦。”李耀桀笑了笑,“你这个师父,心机还真是重啊,我甚至怀疑,他还健在。”
“嗯。他用这么隐秘的方式,给我留下信息,应该是一件很重大的事情。”
“嗯。”李耀桀点零头,微微叹气:“去看看吧,不管是什么,我们心点就校”
“我和娘子有一件事情要去处理,要离开一些日子,你们照顾好自己。”回到家告别家人,李耀桀和第五瑶骑上马,逆风而南下!
……
……
第200章 秘密()
经过半个月的赶路,李耀桀和第五瑶成功赶到广州南海县北的白云峰!
“没想到,我们又来这里了。”
第五瑶紧紧握住佩剑,和李耀桀牵着手缓缓上山。
景泰寺。
“二位施主。”
“住持呢?”
“在禅房。”
李耀桀来过两次了,也算是熟人了,直接来到禅房找住持。
“咚咚咚~”
敲木鱼的声音蓦然停下,苍老的住持睁开双眼,眼眸里气势凛然,宛若醒来的雄狮。
“你们终于来了。”
李耀桀和第五瑶对视一眼,看来是来对了,李耀桀看着住持:“微应大师,看来你一直都知道了?”
“是的。老衲一直都知道,不过我想知道,李炎公是如何知道来这里的?”
第五瑶拿出北笙子留下的那张纸,上面一句话:「南山曾言:危及项上人头,应视而不见。」
微应大师看到这张纸条,慈祥地笑了笑,“原来如此,你们能从这样的话看出其中的深意也是难得,李炎公聪慧美名看来不是烂虚名。”
一般人看到这番话肯定是一头雾水,这段话的意思是:遇到危及性命的事,应该视而不见。但这么简单的叮嘱不必用遗嘱的方法传达吧?
但李耀桀和第五瑶不同,他们看出了其中的深意。“这段话有深意是必然的,「危及性命」这般简介的句子不用,偏要写作「危及项上人头」,原来是提醒我要看首字。危、应,指的就是你吧。南山指的不是终南山,而是岭南的白云山。”
微应大师呵呵一笑,“炎公的聪慧,老衲佩服。”
李耀桀无声地笑了笑,看着微应大师:“「南山曾言」,我可不可以理解为:你曾与我们有过交谈?”
“呵呵,炎公解读过深了。”
“是吗?”李耀桀浅笑,“我学过心理学,人在谎的时候,很多不应该出现的表现,比如眼神飘忽不定,还有就是刚刚听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