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动,可他表面上却装出不解地样子。
“出妻?出我河莲?”
突然!河莲明白过来了。暴吼一嗓子,猛地上前,一脚踢了过去。
“咣当!”
孔子与方基石面前的案几,被当场踢翻了。茶杯、水壶当场滚落在地。
铺在案几上才写几个字的“出妻申明”,以及笔墨,都被踢飞了。
“我要杀了你们!杀了你们!杀了你们……”
愤怒中的河莲,又要去寻找刀过来杀人。想想哪里有刀?厨房里有刀,就转身往厨房那边奔跑。
“休了她!休了她!休了她!”方基石大声地喝道:“河莲!我休了你!不管你愿意不愿意,我休了你!你不再是我的妻子!休了你!……”
“什么?夫君!你?呜呜呜……”
听到方基石亲口说要休了她,河莲站住了。然后!一个转身,就要扑上来打架!
“哪里有人妻这样地?大白天光着屁股在河里洗澡,还两个人洗澡呢?都什么事啊?谁知道啊?两人在水底下都干了些什么?休了她!休了她!……”方基石气愤地站起来,大声地说着。
“扑通!”子念一听,本能地吓倒了,跪到了方基石与孔子面前,表白道:“子念没有做任何对不起河莲和大神的事,子念是清白地!大神!先生!子念没有做对不起任何人的事!呜呜呜……”
方基石没有理子念,继续生气。
孔子也没有理子念,去收拾笔墨和写出妻申明的帛。
还好!案几没有摔坏。水壶摔扁了,茶杯也摔扁了。笔还能用,墨洒了。帛上面染了一些墨,继续作为纸还是能用的。
孔子把案几又摆放好,把帛又铺到案子上,把笔拿过来放到一边,再去倒墨。
过去的墨与现代的墨不一样,里面是有油漆成份的。因为!它要写在竹简或者丝绸上面,没有油质是沾不上去的。
护卫们听到里面有动静,都探头过来查看。见出事了,他们都围了过来。
有一个机灵的护卫,过来收拾场地。另外两个护卫,则站到大神方基石的身边,当起了护卫。
“你?你不能写!”亓官氏见孔子又找来了墨水,还要继续写,气愤地上前,质问起来。
孔子瞪了亓官氏一眼,说道:“受人所托,忠人之事。”
“你?你?”亓官氏上前,一把抓住帛,夺了过去。然后!往怀里一塞!喝道:“这事不是你能做的!这个出妻申明你不能写!你知道吗?这个出妻申明要是传出去了,河莲妹妹以后还有脸见人么?”
“她大白天穿兜兜在河里洗澡都敢,这又有什么不敢呢?”孔子不动声色地说道。
“你?你?”河莲用手指着孔子、方基石,气得说不出话来。
“写!再写!”方基石在一边催促道。
“还?还写啊?”孔子唱双簧道。
“还写!写在竹简上!这个出妻申明是必须写的!我意已决!”
“你?你敢?”河莲突然冷静下来,说道:“我是鲁公的公主,河莲公主,不是那么随便就被你给休的!”
“哼!”方基石冷哼道:“就算你是大周天子家的哑公主,我方基石也一样休你!写!给我写!我拿到官府中去报批!”
“方基石!我恨你!呜呜呜……”见方基石那一副恩断义绝地样子,河莲大哭道。
“河莲妹妹!河莲妹妹!不怕!不怕!还有我呢!”亓官氏一时之间还没有明白过来,是方基石与夫君两人在唱双簧,还上前来劝说。
“要不是你救了我?要不是你帮我埋葬了我的爹娘!我会杀了你!方基石!我恨你!我恨你!呜呜呜!……”
河莲哭着一个转身又面对两个妾室,哭道:“我想杀了你们!还有你!”
又猛然转身,面向孔子。
“你恨我!我知道!我揭了你的底,你恨我!你!表面上正人君子,其实际上心里龌龊着呢!你摸了我的奶,你还不承认,硬是说是无意的!今天!你报复我了!你?我恨你!你不配为人师!你不配!我河莲不承认你这个先生!我走!走!呜呜呜……”
河莲哭着,跑了出来。直接唤来枣红马,准备骑了去。结果!枣红马没有吊她,气得她想上前打它。无奈之下,只得去骑子念的老马。老马不知究竟,跑了过来。
骑上老马,河莲抽鞭而去。
“子念!你还楞着干什么?”孔子冲着子念喝道。
“傻子!快去追啊?”方基石也喝道。
“我?”在两人的提醒下,子念这才明白过来。赶紧站起身来,准备往外跑。
“把她带回来!老师为你们主持婚礼!”孔子提醒道。
“谢谢!”子念又转身过来,给孔子和方基石两人磕头。
(本章完)
第383章 何谓再生父母()
子念磕完头,飞快地跑了出来,唤来枣红马,骑上枣红马追了过去。
枣红马不是很愿意,它还是留恋老主人方基石。因为!方基石知道疼惜它。
不过!子念也很疼惜它,不像河莲,有时神经病,无缘无故地抽打它。
所以!子念骑它它还是愿意的。
再则!它也预感到了什么,也就不用子念教它,就知道是要去追河莲的。
“河莲妹妹!河莲妹妹!河莲妹妹……”
河莲听到子念追出来了,本能地抽打着老马,快速地奔跑起来。她的心里,还是很满足的,子念哥哥在关键时刻还是向着她的。虽然子念哥哥有些软弱,可对她还是很依顺的。
“菜做好了没有?喝酒!哈哈哈……”见子念追着河莲去了,方基石哈哈大笑起来。
“啊?菜?”亓官氏惊叫一声,慌张地跑往厨房。
厨房那边,传来了一阵焦糊味。
那个添加柴禾的护卫,也急忙往厨房里跑。他先前出来的时候,还往灶台里面加了柴禾。
亓官氏到了厨房,发现铜锅都烧红了,吓得不行。还好!有洗净的蔬菜,急忙把蔬菜倒入锅内。
“嘭!”
冷热相撞,发出“嘭”地一声响。还好!锅没有爆炸,也没有裂。
护卫跑到灶台下面,赶紧把火苗给降了下来。
“好险!好险!”亓官氏在心里庆幸着。
虽然一个铜锅要不了多少钱,她们家是可以承受的。可要是真的锅炸了,她又要接受夫君的责怪了。
夫君虽然不打她,也不公开的指责她,可这背后的啰嗦话,让她烦不胜烦。
说真的!自从嫁给孔子后,她被教育无数回了。只要她有那么一点过错、过失,夫君就没完没了。真的!这个师母她可能做不了!她是一个平凡人,虽然祖上是亓官,可她毕竟是猎户的女儿,是猎户出身。
一个在山沟里长大的猎户家的女人,从小自由散漫惯了。真的!她无法适应“士级”贵族的生活方式和规矩。
闻到厨房内传来的焦糊味,孔子的脸色当场就变了。
只见!他往那里一坐,长长地吁了一口气。
很显然!他很生气!对亓官氏的表现很不满意。
其他护卫收拾完场地,也往厨房那边去了。
亓官氏把烧好的菜品让护卫们端出来。
两个妾室见河莲跑了,这才站到中间来。
方忠、方恕两人见开饭了,显得很兴奋,不停地扑腾着手臂。两人才会叫爹和娘,其他话还不会说。但是!大人说话有很多话他们都能听懂。
见孔子生闷气,两个妾室就把方忠、方恕两人放到地面上,牵着两人过来,一边一个。
两个小家伙先是怕怕地,不过片刻之后就不怕了。
见方忠、方恕两个小家伙来了,孔子才意识到自己刚才的神情变化。
“来来来!先生教你们认字!”孔子一个手臂揽着一个,说道。
把两人揽到身边来靠住后,用茶水在案几上写下了一个字,念道:“娘!”
“娘!”方忠跟着念道
“娘”方恕也跟着哥哥方忠念道。
“方忠、方恕识字了!”
“方忠、方恕识字了!”
两个妾室见状,兴奋地说道。
方基石看着两个小家伙,满意地点了点头。
心想:识什么字啊?他们能认识什么字?话都说不全,学什么字?
念了两遍,孔子又抓住方忠的手,让他用手指醮着茶水写“娘”字,一边写一边念。然后!又教方恕写和念。
菜都摆上来了,孔子才停下来。两个妾室赶紧上前,把方忠、方恕抱走。两个小家伙,还很不情愿。
“长大了再学!好不好?”
“长大了再学!好不好?”
“现在吃饭!吃饱了身体棒棒,长高个子,跟先生一样高!哦?”
听说吃饭,两个小家伙才不再要求。
其实!识什么字啊?两个小家伙完全是当游戏来玩的,觉得好玩而已。
“喝酒!喝酒!喝酒!”方基石反客为主,招呼道。
“你们也一起来喝酒!”孔子向护卫们招呼道。
护卫们看着孔子,摇了摇头。
“河莲她没事吧?”席间,孔子问道。
“有子念在!应该没事!”
“那她会往哪里跑呢?要是跑回来了,见我们在吃喝,又要掀翻桌子了!”
方基石点头道:“她还能往哪里跑?应该是回老家哭坟去了。”
“哭坟?”
“哭完坟就没事了!喝酒!”
“喝酒!”
“喝酒!”
正如方基石所料,河莲直接回死亡之地中的老家了。
她跑了一段路后,就不再那么拼命地跑了。老马也跑不动了,她自己也有些累。
子念追了上去,想与她说话,可人家不理他。无奈之下,只得默默地陪着她。
两人没有住客栈休息,一直走了一个晚上。累了就休息一会儿,让马儿去吃草、喝水,然后又继续赶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