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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不服有什么用?有本事上去打啊?
子念见三人操着家伙上来了,他的脸上是一点惧色都没有。相反!嘴角一撇,冷笑了起来。
“哼!”他在心里说道:“这里不是战场,要是战场的话,我让你们死都不知道是怎么死的?”
见三个家伙直接去骑马了,他也飞快地去骑马。枣红马带不进皇宫,只能骑普通的马。
不过!皇宫内的马,都不是普通马,都是精壮良马。
第一个不服的家伙,提着一棍大铜棍就过来了。也不说话,看了看子念。见子念正在看着他,当即挥舞起大铜棍,一招横扫,呼呼带风就扫了过来。
见对方的那个架势,子念判断出来了,这家伙的力气肯定特别大。平时的时候,一定是以力气取胜的。
见铜棍扫过来了,是招架还是怎么办?
招架的话,人家是奋力砸过来的,那个力量是很大地。在不知道对方实力的情况下,不能硬接。要是对方力气本身比你大,再加上惯性之力,你是无法招架的。那样地话,第一招就败了。
可是?不招架的话,你第一招就在气势上输了。
子念心念一动,当即还是选择了招架。
但是!他并不是硬接的。而是!催马顺着往前走,双手持大刀刀柄招架。在招架的同时,刀刃划向对方。而他格挡对方铜棍的长度,只有一肩之宽。
也就是说!他是用双手平推出去的。只有这样!才能发挥出浑身的力量。
“当!”
两件兵器相接触,发出一声清脆地响。
两马迎面而过,第一回合结束。
子念双手虎口当场差点震裂,好像失去了知觉一般。
他用意识握了握,才恢复了一些。
在力气方面,他明显地感觉出来了,对方比自己大。但是!大不了多少。要是太大,胜负第一回合就见分晓了。
不过!马背上的打斗不同与地面上的打斗。马背上打斗,一般都无法使出全力。不!就算你使出全力了,受力的时候并没有多少。因为!马在跑动中。不是那种站在地面上使力的,那种实打实。
“小子!你使诈!”
就在这个同时,对方传来了惊呼声。
就在他使出浑身力气准备一铜棍把子念横扫下马的时候,意外却发生了。当他的铜棍砸到子念的刀柄上的时候,子念的刀刃却没有节奏地划了过来。
没有划破他的手臂,却差点划伤了他的腰身。
刚才两人交手是近距离交手的,所以!容易出现这种情况。要是双方跑马迎面而来,他要是横扫,对手看出你的意图就可以避让。正是因为距离近,他才觉得自己有把握速战速决。
结果!对手太狡猾,人家把刀刃朝向了你。就算你把人家的大刀砸脱手了,人家脱手而飞的大刀一样有可能会误伤你,或者是你的马。
毒!这一招太毒了!
不!是狠!是经验老到!
就在他准备追过去继续战的时候,另外两个也很不够意思地趁着子念不注意,冲上来围攻。
两人好像约好了似的,一左一右包抄着过来的。
由于当时三人都是从马棚里骑马出来的,所以!距离都近。
要是正规比试的话,一般都是先到比试场地后,双方都作好准备了,才开始比试。
现在的情况倒是有战场实战的味道,随机而变。谁知道什么时候、什么地方会冒出敌人?
子念刚刚跟使铜棍的人硬拼了一招,虎口的麻感还没有完全恢复过来,就看见两人撵过来了。情急之下,他只得催着马往前跑。
“去死吧!”
“干尼娘!”
两人一左一右撵了过来,一边骂着一边出手。
这两个家伙,一个使的是长矛,一个使的是长戈,都是长家伙。
长家伙适合远距离攻击,短家伙适合短兵相接。
“驾!驾!驾!……”
子念没有理睬两人,直接催马拼命地往前跑。
两人攻击的力点落空,这一招就算白费了。
子念在前面拐了一个弯,就绕了回来,撇开其中的一个,朝着另外一个冲了过去。不声不响,一招力劈华山就砍了下去。
“啊!”那人惊慌地叫喊一声,慌忙躲避。
子念嘴角一撇,刀背一旋,朝着刀下之鬼拍了过去。
本来!要是在战场上的话,他一刀就把这个家伙给砍了。可是!这毕竟是比试,不是战场。所以!他选择了拍。
“啊!噗!”
“扑通!”
那个家伙当场被拍下了马背,摔倒在地上。在这个同时!一口鲜血喷了出来。
拍倒一个,子念又掉转马头,冲着另外一个人去了。
就在他拍倒一个,冲着另外一个人去的时候,那个使铜棍的人又撵了过来。
所以!他必须在那个家伙来之前,速战速决,把另外一个绊脚石给放倒。
这个使铜棍的家伙,不是他吹牛,还是有一些实力的。要是有个绊脚石的话,单挑两人还真的有难度。
这个使长戈的家伙,见子念冲着他过来了,不但不躲避,还把长戈持平了,一边旋转着长戈一边刺了过来。
子念嘴角一撇,直接一刀劈了过去。嘴里喊道:“撒手!”
话音未落,就听到“咣当”一声,那家伙手中的长戈就掉到地面上了。
“下去吧!”子念又是刀背一翻,拍了下去。
“扑通!”
“啊!……”
(本章完)
第398章 集体装比()
“去尼玛地!”
就在子念将那人拍下马背的时候,使铜棍的家伙上来了。他又是故伎重演,挥舞着铜棍横扫了过来。
这次!他的把握更大,觉得能够一扫成功。因为!他是从子念的身后追过来的,子念一点防备都没有。
现在!双方都在场地中央,他可以自由改变方向,自由奔驰。
再则!这里是演武场,地面是平坦的。
要是战场的话,地面不一定平坦,并不方便作战,变数太大。
听到骂声,子念眼角一扫,当即不顾一切地往前冲去,险险地躲过这雷霆一扫。
不过!那个刚刚摔下地面的家伙惨了。
子念的马踏着他的大腿而过,使铜棍的家伙也不够意思,撵着子念去的,又踏着他的手臂过去了。
“啊!……”
一声惨烈地嚎叫,响彻在演武场上空。
评判台这边,先前射箭败给子念的那个宫中带刀行走护卫,见使铜棍的家伙还是自不量力,撵着子念去了,不由地冷笑起来。
“哼哼!”
他在心里骂道:“真是自不量力!自取其辱!偷袭别人你还算人?”
这里又不是战场,这里是比武场,哪里能一而再再而三地偷袭呢?
真是不要脸!
鄙视!从内心里鄙视!
本来就是!王子朝的人,没有正人君子。
对!王子朝的身边,怎么可能有正人君子?凡是不听从他的人,他都会想方设法把你弄1死。
忠良之人跟了王子朝,早晚都会被他给陷害死的。
所以!能跟王子朝的人,都心理不健康、没有道德修养。
子念的人见子念没有危险,还轻而易举地击败了两人,这才放心了一些。见现场很混乱,他们没有敢乱动。不是害怕,而是不敢违背子落的交待。
子落交待他们,千万不要闹事!有天子在,你闹事就是谋反、忤逆、叛乱……随便安你一个罪名,就把你给杀了。
其他人见子念的人没有乱来,也就算了。只要别人先闹事,他们就可以起哄。
看台上,小王子姬匄在母后的授意下,也悄悄地过来了,当娘亲的眼线,把演武场的情况记下来再回去汇报。
在看台的另外一侧,几个老臣见子落的人没有乱来,心里很满意。他们在心里点头道:这就是子落带出来的兵。
不过!随即又遗憾地叹息道:只能给子落安排这样地官职了。官职要是大了,拉拢他的人就更多。到时候,子落是谁的人你都不会知道。
当看到子念的威武时,老臣们更是高兴!
这个少年,只要再好好调教调教,只会比他老爹子落更有出息。
子念打马在前面绕了一个弯,终于把马头掉了过来,不再被动地被人撵着打了。
两人迎面而上,也不说话,就跟仇敌相见一样。一个举铜棍又想横扫,一个早已马到刀到。
子念大刀长驱直入,直接奔着对方的胸膛去了。
铜棍护卫只得用铜棍来格挡,再就势一拨,把对方的大刀压向一边。
子念的刀一划,没有砍对方的马背,贴着马背扫过去了。
顺手一刀扫,对方的马尾巴就断了半截。
“嗷!……”
战马吃痛,嗷叫一声,扬蹄而去。
子念自然是不会错过机会,撵着马屁股就追了过去。
“尼玛比!你狡猾!你阴险!你?呜呜呜!”铜棍护卫见马不使唤,才发现马尾巴被子念给削了,不由地大骂起来。
“你偷袭!你还光荣了呢?”子念冷哼道。
遗憾地是!他骑的不是枣红马,要是枣红马的话,速度快,很快就会撵上对方的。
“我偷袭?我哪里偷袭了?”
“我看你无皮不要脸!”
“你狡猾!我们又没有交待,哪里有打不到人而打马的?不算!不算!”
“不算你去换马!换了马来再战!只要你不偷袭,你随便怎么来都行!在战场上,哪里有不杀马的?只要能制服敌人,什么都行!”
“那我去换马!”
子念这才把马勒住,没有去追。
“换了马你一样是输!”
“我艹尼玛!”
“待会我扇你嘴巴!”
“我艹尼玛!”
子念忍着气,没有追过去。
“都什么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