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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文鹭的一张俏脸兴奋到了极点,纤纤小指紧紧攥着,对着身旁的李锋痴痴说道:“小李子啊……快告诉我这不是真的……怎么可以这么帅呢?”
李锋苦笑着摇摇头,心里叹道:又多了个花痴,唉……院长大人呀,您可真是害人不浅啊!
青云书院的学子们顿时都陷入了短暂的疯狂中,各个耀武扬威地盯着田温的十来个弟子,揪得他们恨不得挖开个地道钻进去!实在是太丢人了!
我望着一脸灰败、目瞪口呆的田温,拍了拍他的肩膀,揶揄道:“田兄,还要再来比过吗?”
田温的嘴唇不听使唤地颤动了几下,指着我兀自不甘道:“有……有本事再来一首!”
我仰天长笑了几声,趾高气扬道:“好!为了让你心服口服,我郭嘉不惜尽展心中所学!田大人,给我听好了!”
随后,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负手放声道:“俱怀逸兴壮思飞,欲上青天览明月。抽刀断水水更流,举杯销愁愁更愁!钟鼓馔玉不足贵,但愿长醉不复醒。古来圣贤皆寂寞,唯有饮者留其名!”
……
……
此时的诸贤堂安静得针落有声,要说我的第一首诗已经让他们惊讶莫名,那么刚才那首信手拈来的华丽诗篇直如挟着天风海雨,激情四溢地扑向了所有人!
主台上,连“建安七子”尽都情不自禁地瞪圆了眼睛,愣愣地面面相觑。他们的心里此刻已经无可阻挡地掀起了滔天骇浪!
孔融神情激昂地站了起来,重重叹息道:“此诗笔酣墨饱,情极悲愤而作狂放,语极豪纵而又沉着,当真无可挑剔!诗篇具有震动古今的气势与力量,全篇大起大落,诗情忽翕忽张,由悲转乐、转狂放、转愤激、再转狂放、最后结穴于“万古愁”,回应篇首,如大河奔流,有气势,亦有曲折,纵横捭阖,力能扛鼎。真是峰回路转、巧夺天工,非如椽巨笔不办。这样的旷世巨作,老夫生平仅见!佩服佩服!今天真是三生有幸啊!哈哈哈……”
“噗通!”
田温“脆弱的小心肝”再也承受不住,满脸苍白地跌坐到了地上!他成名已久,一直都是顺风顺水、受尽称赞与褒奖,从来没有受过多大的打击和挫折……如今被我用李白千古传诵的名诗连呛了好几回,打得他根本没有丝毫反击之力,让他这个“天子骄子”情何以堪?这毫无遮掩的出丑,丢脸丢到家的事情,让性情高傲的东南诗仙一时又如何能够接受的了?
我含笑着蹲下身,灿笑道:“还要再来吗?”
田温气急败坏地吐了好几口浊气,双眼几欲喷出火来,咬牙道:“不需要了!奉孝先生大才,在下甘拜下风!告辞!”
说着,迅速地爬了起来,抖了抖身上的灰尘,就想招呼自己的徒弟离开。他的徒弟们俱都红着脸、低着头不敢见人,估计心里都在嘀咕着:这地方太可怕了……赶紧的!咱们还是快逃吧!
麻痹的,有道是趁你病要你命!田温与我往日无怨近日无仇,偏偏犯贱要来找老子的麻烦,“踢馆子”踢到家门口了,想跑?没那么容易!
我眉开眼笑地拉住田温,柔声道:“别急嘛,你不是要来学术交流的嘛,时候还早嘛,咱们再多沟通沟通嘛……作诗多无聊啊,我们玩点别的你看怎么样?”
田温英俊的脸上闪过一丝怒色,刚想发作就看到我身边寸步不离的霍原,想了想,沉声道:“奉孝先生还要比什么?”
我潇洒地抚掌一笑,清脆道:“我问你答,总共是四道题目。你要是能回答出两个或者两个以上问题,在下甘愿自罚三杯,载舞一曲,供大家娱乐娱乐……”
田温不屑地哼了一声,蹙起眉尖道:“那我要是输了呢?”
我“和蔼可亲”地笑了笑,摸着鼻子不好意思道:“在下的马车几天没洗了,脏得很,如果田大人有闲情逸致的话,不妨……”
田温勃然大怒,寒声道:“郭嘉,你不要太过分了……”
我耸耸肩,摆手道:“当然,田大人不敢接下也不是不可以的。只是田大人一向有东南诗仙之名,才高八斗,聪明机智,只是这胆量嘛……啧啧,就不敢恭维了……”
“你!……”田温愠怒地眯起了眼睛,眼眸中寒光烁烁。
这虽然只是很粗鄙的激将法,相信田温不会察觉不到,只是如今众目睽睽之下,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他要是怕有所顾及而推辞掉,那他“临阵脱逃”的胆怯之名恐怕以后都会伴他如影随形了。
文人最是傲骨铮铮,田温概莫能外,他双眼阴厉地逼视着我,冷冷道:“奉孝先生请出题吧,在下接下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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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一章 气不死你()
我“阴险”地坏笑了几声,一副奸计得逞的神情,拱手道:“那在下就不客气了,请听好:有一只白猫和一只黑猫,白猫一不小心掉到水里去了,黑猫奋不顾身地将它救了上来……请问,白猫对黑猫说了什么?”
田温古怪地瞥了我一眼,不假思索道:“这有何难?白猫肯定对黑猫说了句谢谢啊。”
所有人都聚精会神地看着我,我轻轻叹了一口气,柔声道:“错,是喵……”
猫又怎么能说人话呢?白痴!
“哇哈哈……”
诸贤堂内顿时哄堂大笑!
田温尴尬地红着脸,想要争辩,想了想终究作罢,俊美的脸上已经十足冰意,怒哼了一声,闭口不语。
马文鹭乐得喘不过气来,大大的眼睛笑成了可爱的月牙形,她用力地拍打着许怀仁的肩,花枝乱颤道:“哈哈……先……先生真是太有才了!喵……太可爱了……哈哈,我滴个娘啊……”
许怀仁憨憨地挠了挠头,笑道:“呵呵,这问题还挺有意思的。”
而李锋却抬了抬眉梢,肃然道:“别看这道题目很简单,其实正是打破了正常人的惯性思维,一不留意就会上当。”
我望着笑得岔了气的学生们,摸了摸鼻子,含笑道:“第二道题目,一个女人正在洗澡,一个男人却色迷迷地冲了进来,请问女人最想遮住哪?”
此话一出,不少女学生都娇羞地直跺脚,耷拉着脑袋涨红着脸,那扭扭捏捏的神情看得不少男学生喧哗起哄起来。建安七子俱都面沉如水,孔融不满地干咳了几声,轻声嘀咕道:“有伤风化……有伤风化啊……”
田温眉毛一扬,脸上掠起一股轻浮之色,拊掌道:“想不道奉孝先生还是个风流之人,呵呵,失敬失敬……”
娘希匹的!别装逼了成吗?赶紧回答老子的问题!
我不以为然地哼了几声,催促道:“闲话少叙,快回答吧。”
田温轻蔑地白了我一眼,摇起羽扇,胸有成竹道:“当然是要遮住自己最**的部位了!”
“错,大错特错!是遮住男人的眼睛!”我用力地拂了拂衣袖,继续道:“田大人,你已经错了两题了,可只剩下最后一次机会了。”
田温怒极,恨恨地咬着牙齿,一字一顿道:“继……续!”
日!这王八羔子斜眼看人的表情真他娘的欠揍!信不信老子一巴掌把你拍墙上,抠都抠不下来!
最讨厌比我长得好看的小白脸了,我今天就要你出尽洋相!让你后悔为什么会出生来到这个悲惨的世间!
我深吸了一口气,高声道:“为什么好马不吃回头草?”
田温紧紧地蹙起眉尖思考着,双手置于身后不停地来回踱着步。他沉吟了半刻,忽然拍手得意道:“有了!因为草吃光了,还回头干嘛?”
我玩味地摇摇头,利索道:“错!马不是用屁股拉屎的吗;回头不就去吃屎了?”
“吁……”人群中爆发出整齐的恶寒声。
田温再也忍受不住,粗红了脖子,寒声道:“我不服!你这是歪理邪说、强词夺理!”
我冷冷地看了他一眼,心里叹道:好个无知的傻帽!过江龙怎么斗得过地头蛇?老子就是明着欺负你怎么了?
霍原很合时机地挡在我身前,像一座伟岸的大山一般严严实实地保护着我。我感激地对他点了点头,对着田温不善道:“怎么,田大人不服吗?凭什么你出题作诗我都能对上,我出题让你作答,你答不上来就要反驳呢?难道,你们江东之人都是这等不明是非好歹、胡搅蛮缠的无赖货色吗?”
田温气得胸口一阵起伏,颤抖地抬起一只手遥指着我,却是半响说不出话来。
我鄙夷地哼了一声,冷嘲热讽道:“你知道孕妇和烂萝卜有什么共同点吗?你知道怎么才能忘记一个人吗?你知道太阳为什么每天会照常升起吗?你知道为什么花儿这么红、草儿这么嫩吗?……你统统不知道!你如果还不死心,尽管再来比试诗赋好了!你不是号称东南诗仙吗?怎么,怕了?”
我寸目不移地紧盯着田温,语声清冷而又咄咄逼人。田温被我呛得脸色苍白,握成拳的十指咯咯作响,显然已经愤怒至极。
王玄这个傻老头见场面有些尴尬,连忙出来打圆场道:“呵呵,两位大人,学术交流嘛,切磋切磋而已,不用伤了和气……”
“闭嘴!”却是我和田温难得的异口同声道。
田温连连呼了好几口闷气,脸上终于堆起笑容,抱拳道:“奉孝先生好本领,田某领教了!青山常在,绿水长流!咱们后会有期!”
我淡淡地笑了笑,看着田温带着弟子低着头迅速遁去。虽然刚才有言在先,但是要他一个堂堂江东吴侯的使臣给我洗马车,实在是有点说不过去,更何况我提的这些问题都很怪也很偏,没有一个明确的标准。
可是,真的就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