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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流袖道:昭雪,你变了,你太无情了,原来是我太天真,你果然是叛徒。
她又看了看李绫罗,怒道:李绫罗,你尽管杀了我吧,不过你要知道,你们都不会有好下场的,早晚多行不义必自毙。
李绫罗怒斥:既然如此,我就成全你。
就在李绫罗一掌就要劈死沈流袖的时候,一柄利刃飞快袭来,李绫罗反应极快,用剑抵挡,仍然是擦出金属撞击的声音,从肩膀擦肩而过,惊出一身冷汗。
谁,叶昭雪惊呼。
是我,谢灵询。谢灵询和夏刚两人恰巧赶到,他吩咐道:夏刚,你对付那个绿衣女子,这个交给我。
是的,少主。
没想到李绫罗见到谢灵询,就向东边奔逃,谢灵询看了沈流袖一眼就去追,沈流袖叫住他,却已经没了人影。
叶昭雪这边和夏刚搏斗,有些体力不支。夏刚是天风寨的寨主,此人力大无比,一把斧头百斤重,使的虎步生风,叶昭雪轻功最好,掌法和腿法其实并不上乘,一开始还能打退两人,夏刚却像是使不完的力气,又朝着她面门劈来,叶昭雪生生接不住,只能不停躲闪,久而久之汗水涔涔,整个人也抵挡不住攻击。
就在她快要被劈死的时候,沈流袖大呼不要,而一把银枪飞了过来,打掉寨主的斧头,一个英气逼人的白衣男子不知从何而来,一下子抓住叶昭雪,瞬间消失的无影无踪。
叶昭雪稳定思绪才看见眼前的男子正是南吴的将军薛傲,疑惑道:薛公子你怎么在这?
说来话长,先回去再说。
要说薛傲怎会在此?原来那日叶昭雪虽然失魂落魄的离开了,但是并未走远。薛傲带着军马出城以后就朝着她去的方向一路追,终于发现了她的踪迹,知道了她和李绫罗的秘密。本来生性淡泊的他根本不在乎名利,不受世俗纷扰多累。他不愿意叶昭雪一错再错,所以把沈流袖跟着她前往紫竹林的踪迹用记号留在那里,果然谢灵询就追来了。
乱世里人命如草芥,可是薛傲不想冷血无情,他不想忘记自己是堂堂正正的人。
他不能亲自和叶昭雪动手,他明白她的性格。只能借助别人的手接走沈流袖,然后他再救走叶昭雪。他也在赌会不会有人及时救走沈流袖,倘若没有,他只能出手。
回去,去哪。叶昭雪黯然不语,李绫罗已经被逼走,现在自己又是丧家之犬,到处都有人抓捕自己,还能去何处安身。
我带你去南吴,薛傲温柔道。
南吴?叶昭雪轻轻问道。
就在薛傲还想说什么,从林子里又窜出一伙死士,他们大喊道:把叶昭雪留下。
你们是刘子凌的人?
不错,薛将军,希望你不要与我们为难。
没想到你们这么快就到了。薛傲淡淡道:刘子凌厉害啊,没有对本将军放心,一直派着你们跟踪我对不对。
既然知道,薛将军就把叶昭雪放下,我们好聚好散,不然鱼死网破。
那就试试看,我薛傲从不怕别人威胁。
短短几分钟以后,所有死士倒地不起,薛傲面容冷峻的搀着叶昭雪,朝南吴的方向疾驰而去。
李绫罗不知道自己奔逃多久,竟然到了悬崖。
没想到自己之前被沈流袖追,现在又换了谢灵询,虽然心境不同,总归如此狼狈。
李绫罗,我给过你机会,可是你不要。谢灵询缓缓上前:这可不要怪我无情。
谢灵询,不要猫哭耗子。李绫罗失声道:为了那个女人,你什么都肯做,你不是呆在天灵寨守着你义父吗,没想到也能丢下,真是鬼迷心窍。
够了,李绫罗,别以为我不知道那些所谓的江湖中人都是你弄来的。谢灵询道:我真后悔一开始没有毙了你,你想害我也就算了,就连流袖你也下的去手。
你真是这么想我的?李绫罗颤抖着声音。
那你觉得我应该怎么想你。谢灵询缓缓道:这是因果报应,我留你不得。
好,既然如此。李绫罗道:我也无话可说,能够死在你手里我也心甘情愿。只是我有些话想对你说,不然我死了也不甘心。
谢灵询淡淡道:你说。
李绫罗苦笑道:从我生下来起就没有过过一天安生日子,虽然贵为公主,我却连草民都比不上,有时候我宁愿找个地方隐姓埋名,过隐居的生活,也不必这么痛苦。所有今天的一切都是我咎由自取,只是谢灵询,即使今天我死了,这世上的恩怨也不会结束。为了所谓的宝藏,死了多少人,又埋了多少英魂,你一直觉得是我们后唐对不起你家,你错了。你爹你娘还有你全家三百多口根本不是我父皇下令杀害的,灭你家满门的另有其人,希望你不要蒙在鼓里,认贼作父。
谢灵询声音一颤:你什么意思。
李绫罗惨然一笑:如今我到这种地步,还能有什么意思,动手吧。
李绫罗,你以为这样说我就能心软吗。谢灵询觉得还是李绫罗为了苟延残喘,故意消耗他的耐心。他再不留情,想起她阴谋害死义父,又加害沈流袖的情景,伸手一掌劈出,李绫罗竟然没有抵抗,直接中了胸口,朝悬崖摔去。
对不起,父皇,皇兄,绫罗没有完成大业,这就去找你们了。
谢灵询没有想到李绫罗甘愿赴死,真的受住自己这一掌,一时间愕然,随后还是赶了回去。
第91章 身世谜团,陇西追踪()
谢灵询到达小筑的时候汪曾和夏刚陪着沈流袖,有说有笑。
灵询,你回来了?
沈流袖刚想站起来,又发现还是提不起力气。
快,快坐下。谢灵询慌忙把她扶着坐下:你现在怎么样,我看看。
少主,少夫人没事。夏刚道:在下曾经在岭南学过一点医术,少夫人中的是沼气毒,只要用温水浸泡几日就好,它只会使少夫人丧失几天力气和武功。
那就好。谢灵询牵着沈流袖的手进去,发现有一张木床,把她放在床上。
灵询,义父去世了是不是?
嗯。谢灵询又有些哀伤:都过去了,我不是还有你吗。
他不敢告诉沈流袖自己和水若云的事情,不久之前刚刚和水若云相遇,他有些心烦意乱。
对了,灵询,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
我也不知道,沿途有人做了记号。
嗯?沈流袖有些疑惑,不过也没有去深究。
行了,我还没说你,你在信上说前不久去沧州攻打柴荣部队,是不是弄了一身伤。
哎呀,没有啦。沈流袖看他往自己身上不停摸索,害羞撒娇道。
不行,我看看。
谢灵询霸道的扳开她的手臂,一把撕开沈流袖的衣袖,随后就移不开眼。
灵询,你干什么,轻一点。
沈流袖娇羞的瞥了对方一眼,看着谢灵询霸道的撕开自己的衣袖,盯着自己的藕臂,不由一阵欣喜。
你是什么人?
沈流袖本来以为谢灵询会夸自己,没想到他没头没脑来了这么一句。
你这里的图案哪来的?
哦,灵询你说这个啊,这我也不知道,我师父说收养我的时候就有了。
我要去见你师父。
啊?这么急啊?
我要见你师父。
哦哦,那好,我们明日启程。
去往天山的道路上,四匹骏马肆意狂奔,激起阵阵扬尘。最前方的是一男一女,男人英俊潇洒,青白色长袍搭配对襟浅蓝长衫,俨然浊世贵公子模样,女人清丽脱俗,一袭白衣宛如仙子,他们正是谢灵询和沈流袖。
一路上,两人眉来眼去,谢灵询温柔的望着她,沈流袖大呼难以接受,不时躲避着对方灼热目光,脸色羞红,美的不可方物。
汪曾在迟了半月,赶到此处。谢灵询通过他的嘴里得知了黎书昌已经不知所踪,不禁黯然神伤,他忍住了去寻找的心思,被报仇所困,只好及时行路。
身后的汪曾和夏刚只能眼不看为净,导致好几次差点撞上城门。骏马日行八百里,除了身体受不了,两人的心底也泛酸。自家公子如此火急火燎,现在又在打情骂俏的道路悠哉悠哉,这让两个形单影只的粗汉情何以堪。
终于,夜幕降临,眼见来到了陇西城中灵武境内,汪曾及时提议下榻休息,美其名曰是为了谢灵询和沈流袖的身子骨,实际上汪曾无奈的看了看夏刚躲闪的目光,硬着头皮充当了马前卒,本以为谢灵询不应允,却只见他淡淡一笑:大家也累了,找家行馆休憩吧。
不得不说,灵武城相比于洛京和巴蜀,有些别样的慵懒意味。或者是因为天色格外清冷,谢灵询怀疑沈流袖身子羸弱,能否扛得住。他吩咐汪曾取下行李,拿出里面的女式长袍:这是水寨浣衣房赶制的,也不知道合不合身。
沈流袖笑了笑:我可没那么娇贵,你别忘了我从小在天山长大,那里可比这冷多了。
再说了。她继续道:你都不清楚合不合身,就给我穿,未免太不近人情了吧?
额,,沈流袖嗔怒的样子,谢灵询一时没了主意,他眼珠骨碌碌转动,也不知想些什么。
沈流袖噗嗤一笑,仰头去看旧时的稀罕玩意,也不去管他。
谢灵询往四周看了看,确认无人瞧见自己一行人的方向,偷偷侧过脸,用只有两个人听得见的声音在沈流袖耳边道:我都抱过你,量体裁衣应该没错啊。
你,,沈流袖大惊,侧身一看,谢灵询已经飘然在前十几里,耳根蹭的一下红透了,内心懊恼不已,不过竟还有些欣喜。
找到居住的客栈以后,谢灵询吩咐汪曾和夏刚去喂马,自己带着沈流袖就去街上赏景,毕竟时间还早,他也想看看陇西治下的方圆有什么不同。
汴京繁华热闹,因为人多,熙熙攘攘。北地的人大多英姿飒爽,做起生意来也是有条不紊的,因此街边的坊市家家不闭户,早早敞开,弃腼腆如蔽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