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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BC,摄影记者!”谁知听到这个答案的领头警卫却忽然间脸色大变,他瞬间就变得是警觉了起来,他一下将手上的警棍给放在了大腿上,一伸手准备去掏腰间的手枪。
感觉不妙、但却完全不知道自己说错了什么话的候锐立刻抢先大叫了起来:“你们要干什么?我是英国人,你们不能这样对我,我是英国公民,你们要引起国际争端吗?我要求你们马上联系英国驻莫斯科大使馆,好证明我的身份,给我相应的医疗救助。”
“不,进入脏井你就再不是什么英国公民了,你现在只有一个代号,在我们确定你的身份之前,你只是1103号犯人。”领头的警卫低着头想了想,紧接着他就一边说一边对着自己的同伴使了个眼色,接下来那两个端着ak74的壮汉就立刻冲了上来,他们用枪拖和大皮靴给候锐一顿暴打。
2…3分钟之后,打累的两个警卫这才退了回去,而领头的警卫则继续往下审问候锐:“1103你说你是摄影记者,但是你的护照那?我们在找到你的时候,你的身上并没有钱包,反而是有一支我们俄罗斯的乌鸦半自动手枪,这是怎么回事?”
这时眼眶、嘴角、鼻子都在淌血,全身上下的水泡也多数撕裂的候锐是强忍着疼痛才爬了起来,他先朝旁边吐出了一口带血的唾沫,跟着喘着粗气、面带恐慌、畏畏缩缩的回答道:“我的钱包和外套都在坠机时丢掉了,这只手枪是我在飞机残骸中捡来的,要是我没有用它吓跑雪狼,那我早就死了。”
“……在我们发现你的时候,你的身上披着一张狼皮,那是你自己剥下来的?”领头的警卫突然想到了一件事,跟着他就马上的问了问候锐。
“是的,我开了好几枪才幸运的打死了那只狼,因为我没有外套所以就剥下了他的皮。”候锐不知道对方怎么会突然问起这个来,但是他现在也只能是据实回答。
但是领头的警卫他在听到候锐的回答之后,却若有所思的马上和身后的两个同伴交头接耳了起来,过了一会他才忽然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厌烦的一挥手说道:“先带他去医务室吧!也许这个英国人还能给咱们一点惊喜,脏井已经无聊的太久了,我们需要尽可能多的新面孔。”
“呵呵呵……”于是那两个警卫就奸笑着来到了候锐的身边,他们用一副沉重的手铐锁住了候锐的双腕,接着就这么拖着赤身裸体的候锐离开了这个房间。
当候锐踉跄的站到房间外的走廊上时,他这才发现这栋建筑物的长长走廊上居然全都是一模一样的铁门房间,而当候锐他因为腿伤、不得不扶着墙壁一点一点往前挪,逐一路过这些房间时,他却发现绝大多数房间都是空置的,因为候锐趁机顺着铁门的铁栏杆悄悄的望进去时,那些房间一个个都是悄无声息、空荡荡的样子。
虽然此刻候锐的心中是充满了疑问,但是为了不再吃额外的皮肉之苦,他也只好把疑问都藏在了心中,开始在身后警卫的大力推搡下不停的往前走去。
1…2分钟之后,当候锐他们转弯、走上另一条走廊之后,领头的警卫就离开了,剩下那两个持枪警卫一个随着领头的警卫一起离开,而剩下的那个持枪警卫就单独压着候锐继续前进,然后就进入了悬挂有一盏红十字灯的房间,但这里和其他地方一样,同样是黑漆漆一团的冰冷。
“#@¥¥#%”进门后持枪警卫就大吼了一声,紧接着医务室中的响亮呼噜声就立刻停止了,一个偏瘦的男人慢吞吞的从一扇布帘的屏风后面转了出来,他一边穿上了大衣,一边就打开了房间中的电灯,接着候锐就清楚的看到了面前这个带着眼睛、胡子拉碴,一脸不情愿的中年男人。
“@#%¥#……¥”
“@#¥#%”
……
持枪警卫用力在候锐的背上推了一下,推得候锐踉跄的站到了房间的中央,接着警卫就迅速的用俄语和戴眼镜的男人交谈了起来。这两个家伙在哪说了半天,终于那个戴眼镜的家伙是不情不愿的拉开了一个药柜,拿出了一大瓶的药膏,接着就放在了候锐旁边的一个小铁皮桌子上。
“你还在等什么?漂亮的女护士吗?自己往身上涂吧!我建议你最好涂的均匀一点,特别是那些水泡破皮的位置,要不然你会很难度过结痂和感染这一关的。”戴眼镜的男人面无表情的冲着候锐用英语说道。
“你是医生吗?这些是什么东西?”候锐他看着大瓶子中那些好像猪油一般的粘稠药膏问道。
“冻伤膏,消炎用的,你涂抹完记得把瓶子给我放回去,不要在打扰我睡觉了。”不耐烦的说完,戴眼镜的男人就重新回到了布帘屏风的后面,他就连那个持枪警卫的叫喊都不在理会了。
当候锐他刚刚坐到小铁皮桌子旁的一张病床上面时,持枪警卫立刻就动作粗鲁的将候锐的双手给锁到了病床床头的铁管上,同时还用候锐听不懂的俄语在不停的说着什么。
“喂!你在干什么?我还没有涂药那。”候锐不能理解的大叫着,但那个持枪警卫却干脆就不理候锐的问话,他锁紧候锐之后自己先是不解气的给了候锐肚子一拳,跟着就立刻转身离开了这个简陋的医务室。(未完待续。)
0262医患之间的小交易()
等持枪警卫远去之后,候锐又耐心的等待了一会,直到医务室中又响起了医生的呼噜声,他这才咬咬牙、动手将自己被铐在病床铁管上的双手移动了一下位置,等候锐终于能接近旁边那张小小的铁皮桌子之后,候锐他马上就从桌面上抓起了一张纸,等他艰难的用粗胀的手指把那张纸搓成纸棍之后,候锐就用这小小的纸棍打开了手铐。
不过接下来恢复自由的候锐却没有做什么多余或者是危险的举动,他只是安静的给自己的全身都涂抹了一层药膏,然后他就把纸棍藏到了病床的床单下面,自己重新拷好了双手,跟着他就疲惫的倒在病床上睡着了。
第二天一早,候锐却没能从病床上爬起来,情况真的如同那个戴眼镜的医生预料的一般,候锐他因为伤口的感染而发起了高烧,整个人开始进入了时梦时醒的状态,结果那个领头的警卫就过来看了候锐一眼,跟着他就彻底的是不管不问了,准备留候锐在这张病床上自生自灭。
等走廊上的皮靴声逐渐远离医务室之后,在这个冰冷的房间中就只剩下了候锐沉重的呼吸声。由于高烧和出汗,这时候锐的嗓子简直都要冒烟了,他就盖在一张薄薄床单下的身体是不停的发抖,于是候锐他强打精神、利用最后还没消失的那点理智,朝着躺在另一张病床上的医生叫道:“水,能给我一点水吗?”
此时正在看一本书的医生是完全不为所动,他那举着书的手都没有晃动一下,就好像是完全没有听见候锐说话的声音一样。
“求求你,我需要水,我需要抗生素。”候锐艰难的又一次开口。
“你不用在白费力气了,在这个脏井中的犯人都在祈祷能早日解脱,你现在发烧已经算是运气好的了。”隔着那本书,戴眼镜的医生终于肯对候锐说话了。
“但是我不想死,我想要活下去!”候锐说这话的语气是十分的肯定,虽然这时的候锐已经虚弱到了极点,但是他的语气中那股异于常人的执着还是引起了医生的注意,最起码的是让他放下了挡在眼前的那本书。
“你不想死?”
“对,我不想死,只要你肯救我,要我做什么都可以。”
“有趣!那先说说你能给我什么吧!”
“钱,等我出去我可以给你很多很多的钱。”
“哈哈哈,可爱的老外,你以为这个脏井是什么地方,不单单是你,就连我也休想离开这里,所以说钱对我而言没有任何的意义。”
“那,那,那我带你逃出去?”
“呵呵呵,这个倒是一个比较新鲜的筹码,不过我很怀疑,你真的能做到吗?”
随着高烧,候锐的脑子已经开始渐渐的犯糊涂了,但是候锐他还是强打精神、坚持着说道:“救我一命你只需要付出一点抗生素和一点水,但如果我能实现诺言,你就有可能从这里离开。就算我事后什么都做不到,可你又会有什么损失那?”
“……”当戴眼镜的医生开始认真的考虑候锐的提议时,抵挡不住疲倦感和睡意的候锐就脑袋一歪的陷入了昏迷当中。
候锐这一病,就足足修养了将近一个月,在这段时间里面每天都是戴眼镜的医生在默默的照顾着候锐,喂他吃药、给他喝水,并且每天一次的将一盘猪食一样的糊状食物放在铁皮小桌子上,可就凭借着这样恶劣的条件,候锐他居然也在逐渐的恢复健康。
慢慢的,当候锐拖着骨折的左小腿都开始能勉强下地、一拐一拐的走动时,那个领头的警卫却忽然又一次的出现了。
“1103,你居然没死?这如果不是我们唯一的医生爱上了你,那你就真的是一个运气很不错的外国人。”领头的警卫还是老样子,领着身后两个背着ak74的跟班,态度高高在上的俯视着候锐,顺便还敲打了一下医生。
“……”候锐他看着领头的警卫,先是沉默了一下跟着才谨慎而急迫的问道:“请问你联络英国大使馆了吗?确定我的身份了吗?为什么他们还没有来接我。”
领头的警卫看着一脸渴望表情的候锐,忽然露出了一丝冷笑,紧接着他就无情的告诉候锐:“我已经联络过英国大使馆了,但是在他们的记录中你已经死于坠机了,所以你现在是一个死人了,我建议你从这一刻开始忘记你的名字、忘记你的过去,你现在只是1103,属于我的1103号犯人。”
“我,我不明白你的意思。”活灵活现的装出一脸茫然表情的候锐,他嘴巴上虽然在这么说,但其实在他心中却悄悄的松了一口气,他听完这个领头警